失魂爱之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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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烦恼,有的就是死寂般的快乐,他进入了一种麻木的快乐中了。
没有坐过过山车,就没有惊险、惧怕的的感受 从来没有经过这种亲人病危的场面,就不会有切心的痛疼的体验。
一看到王木的惨状,林倩茹心如刀搅,泪水潸潸而下,一个箭头扑了过去,抚摸着干弟弟的手,脸紧贴在他的脸上,身子紧紧拥抱着他冰凉的身体,她要用身体给他温暖。
几位警察赶紧拉开她,抬着王木上了警车,在车上林倩茹抱着干弟弟的头,生怕车的颠簸会伤了他,她泣不成声地对警察嚷着:“快点开1快点!他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要负责。”
车载风驰电掣驶向医院,开车的警察,没有反驳,而是在集中精力开车,另一位警察说:“安静点,这样对病人不好。”
王木被送到了医院的急诊科,医院马上给他输了氧气,打了吊瓶,由于病人昏迷,大夫确定不了病情的原因,他又被送去做各种检查,一个检查又一个,究竟是什么病一直等查完了才出了结果,原来是胃穿孔。
林倩茹的眼里一直是盈满了泪水,她默默地在祈祷上苍,一定给她留下干弟弟,不惜任何代价。
大夫把林倩茹叫到了跟前说:“病人是胃穿孔,需要立即手术,快给她签字。”她提笔要签字,可是看了条款后手在颤抖了,她没有马上签字,因为那上面说,手术有危险,意外的危险自己负责。
她对大夫嚷道:“大夫你们要保证百分百的成功,不能有百分之一的失败概率。”
大夫焦急地说:“你签不签字?要是你不签字,你弟弟的生命更危险,死得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九,签字了,做手术成功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九。”
听了大夫的话,林倩茹马上签了字,王木被推进了手术室。
她坐在医院的走廊上,头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看着走廊里的龟背竹,叶子是那么绿,绿得流进流进了眼里,绿得走进了的心里,它一年四季都是怎么富有生命力,人的生命为何就那么脆弱呢?此刻她想到了她妈妈由于血栓成了一个瘸子,眼看王木一个二十七岁的活蹦乱跳的大小伙子,此刻就进了手术室,是什么原因让干弟弟得了这个病呢?
这是正好一位大夫走来,她说:“你好大夫,我向你请教一个问题,为什么人会得胃病?为什么会得胃穿孔?”
大夫说:“一般来讲,得胃部疾病的人,都是由情志引起的,情绪起伏不定,心情郁闷,压抑,再加上生活不规律会造成消化液分泌无规律,侵袭十二指肠球部,造成溃疡,主要表现为“空腹痛”。一旦溃疡穿孔,胃内容物将流入腹腔,迅速引起腹膜炎,表现为剧烈腹痛,随后可产生脓毒感染及中毒性休克,抢救不及时可危及生命。”
25、雨水浸泡过的花瓣
林倩茹听了大夫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觉得弟弟的心情压抑、郁闷是与自己有一定得关系的,要不是我离开他,他也不会追来了,也不会一人孤独地生活着,饥一顿饱一顿地得胃溃疡,进而发展成胃穿孔,要不是我离开他,给他造成心理上的伤害,他也不会心情这么郁闷和压抑,她在谴责着自己,她掩面叹息着,一直流着泪,身旁的阿姨看了她很难过,心痛地问:“姑娘,谁得了大病了吗?你这么伤心,要节哀。”
她说:“没有得大病,我弟弟得了胃穿孔。”
“看你这么伤心,我还认为是得了不治之症了,原来是胃穿孔,只要是送来了做完手术就没有事,半个月就好了,我就得过,你看我现在恢复得很好,一切都正常了。”
阿姨的话让她的心宽穏了很多,她说:“请问阿姨,一般这种手术需要多长时间?”
“我那会做了半个多小时。”
林倩茹在算计着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为什么干弟弟的手术还没有做完呢?她的心一直在悬着,忐忑不安地如做针芒,索性她就站在手术室门口,从门缝里往里看,可是什么也看不见,三十五分钟过去了,四十分钟过去了,她的思想不往好处想了,就怕弟弟的手术会出什么意外,就怕那比分之一的意外会落到弟弟身上,此刻她暗暗地下定了决心,假若有补救的机会的话,除了婚姻,弟弟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只要对干弟弟有好处、有帮助,我的离去让他都没有了后代,她的心在痛着,假若是没有卓杰他愿意为他生个孩子,愿意为了他付出生命的全部,可是李卓杰的眼神在深邃地看着她,她痛苦地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正在她焦急痛苦的时候,护士出来对林倩茹说:“由于病人出血很多,需要输血,要是找不到合适的血的话,病人的生命就有危险了,可是病人是稀有血型的血,血库里没有。”林倩茹说:“抽我的血,有一次我们为了算命验过血,我们的血型一直。”
她的鲜血被抽了出来,抽四针管血走了,她的脸色更煞白几乎晕倒,护士只好让她躺在病床上休息,她一直躺在床上,浑身无力,不敢睁开眼,头晕目眩,她爬起来要去卫生间,可是摇摇晃晃地差一点倒下,多亏在一旁的护士眼快扶住了她,才避免倒下。看见她这个样子,大夫建议她住院休息,挂几个吊瓶,她说:“我不可以打吊瓶的,我怀孕了。”
大夫听了她的话说:“你真是开玩笑,怀孕了也不找说,不要命了吗?”
“只要能换回我干弟弟的命,要我干什么也行,别说就抽一些血了。”
大夫摇了摇头说:“你以后要加强营养,主意休息,多亏没事。”
将近一个小时,王木被推除了手术室,他还在昏迷中,林倩茹听说王木的手术做完了,感觉心里一块石头落下了地,她扶着墙,一步一步艰难地来到了王木的床边,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干弟弟,俊美的脸庞如一朵被雨水浸泡白了的花瓣,失去了往日的绯红,嘴唇也失去了湿润和颜色,干燥欲裂,没有了血色白如纸,他的手上打着吊瓶,鼻子里还输着氧气,她扑了过去,头伏在了弟弟的胸前失声哭了,手轻轻地抚摸着弟弟的煞白的脸,心痛欲裂。
大夫说:“他要是越早醒来越好,现在他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你不要惊扰病人,让他安静。”书包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书包网
26、爱深深、惜双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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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倩茹用手捂着嘴,害怕哭出声音来,内心复杂的情感无法发泄,心里想着过去与干弟弟人生交集的岁月无限地伤感惋惜。(具体他们的人生是如何交集的,请看《爱之殇》)
过去在一起的岁月积攒起来的情感如同窗外的老树,经过秋风的雕琢,经过狂风暴雪的洗礼岁月带走的只是那片片的叶子,带不走的是那扎根于土壤里的根和这树木的枝干,树枝被被风吹得吱吱地响着,她的心在丝丝地痛着,往事盘在脑海里,情感沉淀在心中,他们经过的一切的一切的美好,都不会给带走,带走的的都不是好的。
透过病房的玻璃向外望,窗外的风雪还在肆虐着,她一点也不喜欢冬天,冬天的世界是这般寒冷,她不由地打了个寒战,赶紧站起来给干弟弟好好地盖了盖被子,看着那鲜红的血在一滴一滴地滴着,缓缓地躺进弟弟的血管里,弟弟的脸色也在渐渐地转变着,他的脸庞有了一些红润了,她的心里霎时欣喜,细看弟弟的呼吸很均匀,她的手放在了弟弟的手上,那脉搏跳动得也在渐渐有力,她的眼睛有了亮光,期待着弟弟醒来,也不知是过了多长时间,她就这样坐在在凳子上,她握着弟弟的手,趴在弟弟床上,睡了。
天快亮的时候,王木醒来了,透过月亮微弱的光线,他看着白色的衣服、白色的被子、白色的窗帘,他呆了,这是哪里?他要起来可是无力爬起来,可是身子无力,腹部痛疼,鼻子里有什么异物?不太好受,眼前还有一根红红的血管在滴着血,原来自己是在医院里输氧、输血,他想起来了,他本来是在家里胃痛的,还给姐姐打了电话,可是没有接通,他要动手,是谁在握着我的手?拿手是那么温暖而柔软无骨,是我的干姐姐,一定是干姐姐救了我?
他用微弱的声音喊着:“茹姐姐!小姐姐!”
林倩茹整在做梦,梦里她在和警察发火,嚷着:“开快点,我弟弟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拿你们是问,弟弟!弟弟!”她喊出了声。
她忽然真切地听到了弟弟的声音,她抬起了头,看见弟弟在注视着自己,还在叫着姐姐,难道是梦境里吗?是思虑过多而引起了幻觉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了,她的眼睛疏离着、迷蒙着、逡巡着,她又揉了揉眼睛,可是眼前的一切还没消失,她用力掐了一下弟弟手上的肉,他的手痛得一颤,她明白这不是梦境。
这时弟弟说:“茹姐姐,你怎么睡迷糊了吗?我可见到你了。”
弟弟想起来,林倩茹那温柔的声音飘来:“弟弟不要动,昨天你做了手术,不能动的。”她站起来,轻按着弟弟的身子。
护士来量体温、量血压了,护士一边给他量着血压一边对他说:“多亏你姐姐救了你,及时地把你送来,要是再晚一步你就没命了,还有做手术时,你又大出血,又是你姐姐给你输了血,她还怀着孕,真是在舍命救你。”
王木听着护士的话,眼睛深情注视着姐姐,是姐姐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还用以后再考验姐姐吗?她的一颗爱自己的心不是通过这次疾病而完全呈现出来么吗?幸福洋溢在脸上,氤氲在空气里。
林倩茹只要一下班就来照顾干弟弟,晚上她怕弟弟睡了,吊瓶打空了,到打完了吊瓶也已经是深夜了,她也走不了了,弟弟也不让她走,怕她路上会出事,这天的夜晚很冷零下*度,后半夜暖气凉了,他被冻醒了,他下了床,来到姐姐的长椅边,看见姐姐蜷缩着身子,胳膊紧紧交叉在胸前,瘦弱的小脸蛋,煞白煞白,他把大衣盖在姐姐的被子上面,忍不住蹲下,轻轻地抚摸着姐姐的瘦脸,轻轻地亲着姐姐,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王木的泪水滴在了姐姐的脸上,她睁开了她那美丽的大眼睛,抱住了弟弟,为他拭去了泪水说:“快去睡吧,还没有拆线,别动了伤口。”
两颗为对方祝福的心不用语言述说,不管命运会如何作弄他们,不管命运有多桀,不管是他们的人生有没有交集,他们的心永远在一起,血脉已经相连。
转眼就快出院了,可是他怕失去这天天相守的日子。有姐姐在身边陪着,他觉得好像是又回到了过去相恋的美好时光了,他在享受着做弟弟的被宠溺着的幸福,在医院的时间过得那么快、他恢复得也很快,他真怕出院。
27、曼陀罗花为谁开?
两地分居,分着分着就身心就都有了距离,何况薇薇本来很少和王木通电话的,两人没有什么共同的语言,也没有性生活,(为什么没有《爱之殇》里具体说过。)哪还有什么精神上的交流。
尽管这样,林倩茹那天打电话问王木在哪里的事她一直心里嘀咕着生出许多极度的毒针,心里痛痛的、酸酸的不是个滋味,她觉得他们之间一定还有关联,把她气得也不理王木,连个电话也不给他打,她天天在关机,也让他找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