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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暴君的少年宠妃紫陌倾城-第67部分

小说: 暴君的少年宠妃紫陌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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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扇是极好的白纨素,双面刺绣着兰花蝴蝶,绣功精巧细致,那只淡黄粉蝶便似欲振翅飞去般。
    应天成看了几眼,心中突发奇想。他忍住笑看了看子默,这一望便见子默分明神色紧张,只是顺着自己的视线一路来回。才一对上眼,便含了几分薄怒的瞪了自己一眼。
    这小妮子……原来也是会在乎朕看哪个女子的……呵呵呵,应天成旋即泛起一丝邪恶的笑容,他招手叫子蘩走近自己身边。
    子蘩眼含难色的看了看姐姐,子默无奈之下,只得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不要逆了皇帝的意思。
    子蘩这才移了莲步,仍然以扇子遮了半张脸,缓缓走来。殿中金砖铺的细密到严丝合缝,她走路又轻,浅绿色透纱银闪缎长裙却是波澜不兴,连腰带上垂的一对玉玲珑都寂然无声。
    这样莲步姗姗,唯有出身富贵巨家的闺秀自幼调教方能得成。应天成暗暗琢磨着,却忽然见得子默面色渐渐黯淡了下去。
    “朕问你,你是陆将军的胞妹陆夫人所生的小姐?那么,陆修云”。他讲到此处,便猛然回头过来看了看子默的脸色。
    “啪嗒”一声脆响,只见她手里捧着的那只杯子掉落了下来,登时摔了个粉碎。
烽烟万里归故土(7)
子默心里慌的不行,这一声脆响之后,便兀自猛的跪了下去。嘴巴颤抖着,想要解释或者是告罪,却开不了音。
    那玉杯碎的不成片,些许零星的碎片,登时划破了她的双膝。素色纱裙耐不住那尖锐的瓷片,缓缓便有殷红透着几层绞纱浮了上来。
    子蘩与一众宫人也赶忙跪了,齐齐道:“陛下恕罪!”按照宫规,御前失仪乃是大罪,更何况这等失手打破了御用茶杯颇有不吉之兆,若是一般宫人,早就被拖去慎役司打板子去了,只是这次是贵妃,众人都暗自猜测道:皇帝应当不会发怒才是。
    应天成只是冷着脸,平静的波澜不起。只有杨清在一旁看见,他原本搭在宝座两旁的手越收越紧,手掌背上青筋也暴跳了起来,显然是蕴了雷霆之怒,只等一时发作了。
    应天成咽了一口气,伸手向前将子默在地上扶起来。子默便怔怔的望着他,眼神却是一阵漂浮的空洞。那双清澈的眸子,此时似乎望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越过了皇帝的身影,直直穿梭到另外一个空间去了。
    这眼神教应天成无端的想要疯狂,他咬牙将她拢进了怀里,眼含心痛的看了看她殷红的裙摆处,一把打横抱了进去寝殿。
    也不管殿中其他人还跪着又有何反应,那天顶盖上烧起来的怒火让他忘却了一切,忘却了自己堂堂天子的身份。
    子默任由他抱着,她将头靠在他坚实的肩膀上,微微起伏不平的短短数十步路像是一种刻意,每次辗过高低总有一种异样的失落。
    隔着那么远,自己偏生还能看得见,还能猛然窥见那往事斑驳的痕迹,就像梦里千寻的绝壁,明知那天堑是自己此生永远都不可能逾越的,而彼岸亦未必春花如海,遥遥看来只是一片暮蔼苍茫。
    说到底,那是她自己虚幻梦想的海市蜃楼,所以,此生永不可及。
    这样一想,心中猛然一抽,就像心脏被人狠狠攥住一般,疼得那样难过。
    一脚踏进寝殿的门槛,身后的重重珠帘便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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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万里归故土(8)
大殿中跪着的众人却是鸦雀无声,子蘩怯怯的抬起眼朝寝殿里头望了望,却被那九层水晶珠帘遮挡住了所有的。朦胧处,只见了天子的身影渐渐隐淡于珠帘摇曳间。
    应天成手上打个旋将她扔在榻上,子默乍一碰到那冰凉的玉簟才低呼了一声,那尾音却湮没在皇帝的吻中。
    他气力极大,似要将她胸腔中全部的空气挤出,那不是吻,简直是一种恶狠狠的啃啮。他不似往日一般的温柔,手上紧紧的箍住子默的腰肢,舌尖在那芬芳幽香的口内横冲直撞,双唇带了怒气,狠狠的吮吸着子默柔嫩的樱唇。
    子默被他压的透不过气来,连呼喊的机会也不曾有。嘴上觉出疼痛,原来是他竟然咬破了自己口腔内壁,腥甜的血腥味顺着那舌尖传到了子默的口里,淡淡的弥散开来。
    应天成俯身良久,直到自己也快无法呼吸时,才伸出一只手来,往子默的头上抚去。
    他终于放开了身下的少女,两只眼睛转瞬不错的盯着,对视……无言……那心间,却各自有风起云涌的潮水涌动。子默便是这样平静的望着他,雪白柔滑不足一握的下巴抵在他的眼前,她的呼吸是平静到底,眼角却有一颗泪水无声的滑到了他的指尖。
    仿佛被那颗泪珠所灼伤一把,应天成很快将那只手抽开来。子默依旧不说话,眼睛却不再看向他,只是怔怔的望着那缀有细密流珠的帐顶。
    这一刻,她为他不能信任自己而感到灰心绝望,而他却因为她在内心里还容了自己初时的恋人而怒不可言。
    便是这样亲密的躺着,却亦是一种相互间无声的对质与折磨。应天成思绪停顿了片刻,两手渐渐的握住了子默的额头。
    他的声音低缓的说了一句:“殷子默,你可知道?朕,真是恨不能一剑杀了你……这么久了,我们在一起……朕原以为,你会忘记那一切……忘记他……”。
    他偏开头,不想叫她看见自己脆弱的样子,双手依然停在子默的额前。良久,耳畔只有低低的一句呼唤,那样艰辛那样绝望那样无助:“天成……”仿佛一柄尖刀,深深戳进心窝里去,割裂得人肝肠俱裂。
风清月晓欲堕时(1)
皇帝怔怔了片刻,暗暗吞回了眼角的酸涩之意。他轻轻转过头来,双目凝神的望着子默,良久之后,才见得,那搁在子默额前的两只手上越来越用力。粉白如玉的脸庞原本就是盈盈一握,这时在他两手握住之后看来,更是娇小的如同一只上好的细瓷木偶一般,细腻光洁,可是也脆弱易碎……他俯身打量着,眼光扫过每一寸的肌肤,每一根长而卷翘的睫毛……
    应天成将脸庞凑进子默的眼眸处,而后沉声道:“朕……恨不能这样用力一挤,将他在你的脑子里挤出来……”。说罢,手上一用力,子默便痛的忍不住颦起了双眉。
    “你痛么?呵呵……可是朕告诉你,你却无法像朕这般痛的无发言说……”。他附在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带着那龙之麝香一起拂来。
    子默咬住牙,只是颦眉不语。她任由他这般紧紧的箍住自己的头,哪怕下一刻,他便登时捏碎了自己的天灵盖。
    那残留的清醒愈发使人难受,两侧的太阳穴痛的耳朵嗡嗡作响,眼前渐渐有金星冒了起来,在她紧闭的双眼中四散飞舞。
    “你怎么不说话?你说话啊……你这个样子,难道还觉得委屈吗?”应天成冷了脸,对着她嘶声吼道。
    不想,子默登时睁开了眼,直视着天子的怒颜。片刻后才说了一句:“陛下既然不信,子默亦不想多说。只求您赏个全尸,我在泉下也谢您了。”
    说罢,便照旧闭了眼睛,晶莹的泪光一闪,有颗很大的眼泪从她眼角渗出,落在他衣袖之上,慢慢渗进暗纹金丝刺绣龙纹里,再无影踪。
    皇帝将牙根都要咬碎了,他只觉自己嘴里的血腥味愈来愈重,双眼恨的要滴出血来似的,那心却痛的更加剧烈。那样被生生凌迟的痛楚,直教人生不如死一般的痛到抓狂。
    半响,他才松开了自己的手掌。起身下地,看也不再看那床榻之上的人一眼,兀自快步走了出去。
风清月晓欲堕时(2)
一时殿中诸人见得皇帝阴沉着脸大步出来,便齐齐俯身贴地恭送了。应天成也不做声,只是急急的离去。杨清与楼兰对视了一个眼神,他暗地里做了一个“小心”的暗示,这才随着大驾一起离开。
    楼兰心情急切,待龙辇起驾后,便起身疾步而入。宫女打起寝殿的帘栊,隔着鲛纱轻帐,影影绰绰看到床上躺着的子默一动不动。心内大是焦急,便唤了一声“小姐!”,子默却是不应声。
    三步并作两步走了,楼兰揭开帐子,才见得床上并无血迹,子默闭目仰面睡着,只是眼角沁有泪痕。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她心中一松,这才觉得方才的惊险真是骇人。一时身心俱疲,腿一软便就势坐在床边。
    子蘩也跟了进来,她看的仔细些,子默的脸上两侧清楚有绯红的淤痕,像是被掌掴或者是大力挤压过,再看子默只是闭目流泪,心中不由自责,一时就在床前跪了下去,口里低低哭道:“都是我不好……我想不到自己会连累了姐姐……我真是……”。
    楼兰原本心里就对子蘩有些不自在的想法,这会见得她这个样子,不由得气不打一出来,站起身便对子蘩喝道:“二小姐,您且先去大殿用膳吧!我家小姐身子不适,一会儿用了晚膳,奴婢送您出宫也就是了!”
    子蘩不敢辩驳,顿时掩面羞愧,那手中的执扇也落下地来。羸弱的身躯耐不住哭泣,单薄的香肩更是随着抽噎起伏不止。


    子默在轻纱帐内低低的喝了一句:“兰儿,快别这样说了,不关妹妹的事情。陛下不信我,与其他任何人都无关的……”。她声音暗沉,带着几丝疲惫与消沉,楼兰转了身,赶忙将她在床上扶着坐了起来。
    “小姐,我去唤人进来给您打水洗脸,您看看,哭的眼睛都肿了……”。楼兰心疼的替她拨开鬓角几缕被汗谁濡湿的头发,又用丝巾给她擦拭了眼角的泪光。
风清月晓欲堕时(3)
子默点点头,整个身子歪在楼兰身上,听凭她摆弄着自己。少顷,才整定了心情,对子蘩道:“妹妹,起来吧!不关你的事,是姐姐不小心触怒了陛下,这才被斥责了……倒是你,如今眼见了这后宫嫔妃的遭遇,回去后一定要好生为自己的将来谋划一下。听姐姐一句劝,这后宫……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她这话说的极是伤感,惹得楼兰也触动了伤心处,一时主仆二人齐齐落泪,子蘩更是红了眼圈,怔怔立在那里,半响之后只是点头道:“姐姐的好意,妹妹一定记在心里头。回去之后,我必然写信给舅父,请他出面擀旋,子蘩绝对不会称了父亲的心愿。倒是姐姐你……以后一定要好生保重。陛下性情反复,你可千万就着他……”。
    子默在她这话里听出了真诚与关切,兀自叹了口气,便强撑着要下地起床来。楼兰眼见拦不住,只有扶了她下地,一面连声唤人斟茶进来润了嗓子,一面细细嘱咐着要子默好生当心。
    一时宫人重新布了晚膳,将那些冷却的菜肴端去热了来,子默与子蘩两人对坐着略略吃了些东西,不多会天色便黑了下来。杨清打发了几个小太监过来将子蘩送出宫去,两姐妹心中都有心事,临别时亦无笑颜,只互相道了“珍重”,心头俱是酸楚的痛着。
    子默将妹妹送到宫门处,停下脚步低低道了一句:“你的事情,我必然上心。或者,还有寰转的余地,你去吧,好生安慰你母亲。”
    这话说的子蘩泪水盈眶而出,她咬了下唇,最后只有一句简短的话送出来:“难为姐姐了。“一旁的宫人准备好了辇车,此时躬身道了一句:”请贵妃娘娘回宫,奴才服侍二小姐上车。”
    分手之际,两人只得再次对视了一眼,别无二话可说。
    夜静了下来,凉风徐徐,吹得殿中鲛纱轻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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