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案-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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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的台柱子怡小雅。一个在红楼中卖身的弱女子,现在却变成了一个黑衣蒙面的武林高手,这不得不让理真惊讶。理真看到这一切,又想起了前两晚在南国怡红院中与怡小雅过招的一幕。理真苦笑地摇了摇头自语道:“我应该早就想到是你的,我真笨。”上一次与她过招时,理真没有和怡小雅说过话。现实中的怡小雅就站在理真面前,可理真还是有点不敢相信面前的现实。于是忍不住问道:“你真的就是南国怡红院里接客的那个怡小雅!”黑衣人听后非常傲慢地仰着头说道:“你真臭不要脸,我才不会去伺候你们这些臭男人呢!”理真听后又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怡小雅还是阳斯玲。”那黑衣人听理真这样问时,显得非常惊讶。她没想到理真竟然知道这么多,一向在宰相府长大的阳斯玲,此时显得冷酷而傲慢地说道:“我就是阳斯玲你想怎么样,有种你就杀了我,到时看我爹爹怎么收拾你这个小偷。”上次理真看到阳斯玲和怡小雅她们两同时出现,时心里很是奇怪。怎么也想不通她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会由一个弱女子一下就变成了武功高强的杀手死士。后来听四毛说,她们其中一个是阳文信的掌上明珠时,更是想不通。理真怎么也想不通,阳文信会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去怡红院那种地方。此时阳斯玲就在理真面前,自然也勾起了理真的好奇心。理真围着阳斯玲看了一圈后,真心地夸赞道:“你真厉害,真没想到你一个千金大小姐,竟然能学得一身如此高的本领,真让人佩服。”一向有些傲慢的阳斯玲听理真这样夸自己时,只是在鼻子里哼一声。理真现在证实了这个女孩子就是阳斯玲,心里反而不知如何是好。因为她是宰相阳大人的千金,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她怎么样,更没权处理她。可自己现在又不敢放了她,以她如此高的功夫,一但现在放了就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理真一时不知怎么办了。阳斯玲见理真在那里无声的低头度着步时,心里暗自己高兴。她认为理真一定是怕了,心里自然开心。理真想了半晌也没想出个办法来,于是也就不去想此事了。理真觉得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能有如此功夫真是有点不可思义,要不是自己亲自碰上,打死也不相信此事。那她的功夫又是谁教的呢!理真很想知道她的师父是谁。理真走到阳斯玲身边停下后很认真地问道:“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是小偷,我们也不是什么敌人,和你更没有什么仇,你说对不。”阳斯玲听理真这样问,心想这小子开始和自己套近呼了,看来他是怕了。于是更显傲慢地说道:“我是和你没仇,但你说不是小偷我现在不能肯定。”阳斯玲说完停了一会后,又得意地接着说道:“你是不是知道我是大宰相阳文信的大小姐后怕了啊!要是怕了就赶紧放了我,否则我告诉我爹爹后把你千刀万剐。”理真也不理阳斯玲的那些气话,他好奇地问道:“阳斯玲小姐,我想请问一下,你的功夫是和谁学的啊!说真的你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能有这样高的功夫让我很敬佩。而且你还是一个宰相家的大千金,所以我很难想象你在学功夫的时候吃过多少苦,你是怎么坚持的。”阳斯玲没想到刚才还在与自己力拼的这个小偷,竟然说敬佩自己时,心里偷偷地乐了。一向好胜的阳斯玲,想钓一下理真的喟口。于是故意买着关子说道:“如果你想知道我师父是谁啊!你就先解开我的穴道。”理真听阳斯玲这种说话的口气,觉得她也没有刚才与自己对招时那样可怕。于是伸手就去解阳斯玲的三处大穴。理真一出手间,阳斯玲的两处大穴被解,可理真想去解第三处大穴时,手又缩了回来。阳斯玲一见后马上带剌地说道:“怎么不给我解了啊!是不是怕解开我的穴道后被我杀了啊!”理真见阳斯玲得理不饶人时也没理她,然后弯腰在地上捡了一棵小石子用手一弹,那石子便从理真手里飞速而出,一下就击在阳斯玲左乳的乳中穴上,人一下子就可以活动自如了。被解开穴道后的阳斯玲本来是有点生气的,可刚才见理真给自己解开最后一道穴的时候,阳斯玲心里对理真也有了一些莫明的好感。至少她现在知道,理真不是那种好色的轻狂之徒,否则刚才理真就不会用石子来给自己解穴。但在家里傲慢惯了的阳斯玲,被理真使诈点住了穴道心里还是不痛快。她一想到这儿,就弯腰捡起地上的长剑挥剑而上向理真剌去。理真虽然知道这种大小姐可能说变就变的,可理真还是没想到她会变得如此之快。理真见她挥剑剌来时,自己不得不马上躲避,而阳斯玲却越战越勇。一时间理真不得不用上九成功力来与她对抗以保自己不被伤到。阳斯玲由于好胜心作用,所以在挥剑向理真剌来时,简直是有点拼命三郎的感觉。阳斯玲觉得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未在一个外人面前输过,刚才被理真点住穴道时,还让理真碰了她的胸口,所以越想越气。出招时也就越来越狠,把一向也很自负的理真逼得是团团转。理真现在想的是怎么脱身,他和叔叔他们约好自己先去山顶等他们的,可现在被阳斯玲缠着后心里开始着急了。俗话说好心无二用,虽然理真一直用的是一浪剑法和阳斯玲游斗着。但阳斯玲一心想赢的拼命心里,使得她出手的威力发挥到了她的极限。而此时的理真却一心想快点离开这里,自然是无心与她恋战,出手时也就少了些威猛。理真看阳斯好象也不是那种很坏的人,可没想到这时与自己拼起命来,真的和那些江湖亡命之徒没什么分别。理真实在无法理解,自己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和自己这样拼命。理真心想,要是这样打下去,一时间是脱不了身了,于是想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来。理真突然暴退一丈站在那里大声说道:“我有事不与你打了,如果你真的一心想杀了我就动手吧!我决不还手了。”阳斯玲被理真的这一大喝给惊住了,她没想到在对战时会有这样的人。稍微停了一下的阳斯玲还没赢到理真,心里不服气,她也不相信理真真的不会还手。于是稍微停顿后的阳斯玲继续持剑向理真剌去。可这时的理真说不打就不打,他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阳斯玲的剑剌去。长剑在理真胸前一寸一寸地靠近,眼看剑就要剌到理真胸口了,可理真还是没动。一心想赢理真的阳斯玲剌出的剑一点也没减慢速度,人和剑一起向前快速剌去。就在剑离理真左胸口还有一寸距离时,这时的阳斯玲才意识到这个年轻的少年是真的不会还手的了。可此时自己快速剌出的剑也无法完全停住,就在这千匀一发的时候。阳斯玲硬是收住自己的去势,同时把手中长剑向左偏去。只听理真低哼一声,然后就用右手护住自己的左胸口。虽然阳斯玲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收住了去势,但她在把剑向左偏的时候,还是没能完全避开。剑尖划破了理真左胸口的衣服,鲜红的血从理真手缝中流了出来,理真受伤了。收住手中长剑的阳斯玲瞪着大眼看着理真,在一弯淡淡的月色中,阳斯玲看到理真胸口手缝中流出来了血。她心里有了一丝莫明的伤感,她自己也说不出什么原因。阳斯玲放下剑,走到理真面前轻轻地拿开理真护住伤口的手。只见理真的伤口处,衣服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此时,阳斯玲的眼睛湿润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从小就是别人服伺她的阳斯玲,轻轻地将理真划破的衣服撕开,她看到理真左胸上有一道三寸来长的伤口正在流血。阳斯玲看着流血的伤口后睁大的眼睛开始湿润了。心想还好自己的长剑及时收住,只是划破了一层皮,包扎一下止住,心里非常后悔,觉得自己太过份了。心想,要是自己不收住长剑的话,只怕他此时连命都没有了。阳斯玲从自己身上掏出一个药瓶帮理真伤口上上了些药粉,理真觉得好痛。但只痛了一下子就马上不痛了,伤口的血也立即止住了。阳斯玲见伤口的血止住后,又用理真身上被自己划破的衣服帮理真包扎好伤口。理真看着阳斯玲那一脸无奈和伤感的表情,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刚才还一心与自己拼命的她,此时怎么会这样楚楚可怜。理真望着阳斯玲很认真的笑着说道:“谢谢。”理真此时除了说这两个字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阳斯玲看了一眼理真后,带着一些嘶哑的声音说道:“刚才你为什么不躲开,你明知道不躲开会剌到你的,你有几条命给人剌啊!”理真见阳斯玲这样问时,反而轻松一笑道:“我不是说过了我不还手的嘛!如果说好不还手而又出手的话,那就是不讲诚信啊!你说对吗!”阳斯玲见理真还在说自己有理时,就有些生气地说道:“你是说过不还手的,要是你被我剌死了怎么办,到时人都死了你再讲诚信还有用吗?”理真没想到刚才还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突然之间说变就变又凶起来。理真望着阳斯玲不知如何作答,但理真知道她是在关心自己。两人沉默了一会后,理真突然站起来说道:“谢谢阳小姐不杀之恩,我还有事要办就此告辞了,日后相见一定谢你。”理真说完后起身飞奔而去,在离去时还特意回头大声对阳斯玲说道:“我叫理真,日后我们一定会相见的。”阳斯玲看着理真远去的背影,嘴里喃喃自语道:“真是一个怪人,看着别人剌他也不还手,真是笨死了。不过!不过这样的男孩肯定是一个好男孩。”阳斯玲心里想着想着情不自禁地脸红了起来。阳斯玲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自己追出来那么久了也应该回去向父亲交代一下了,要不然父亲会担心的。于是阳斯玲便踏着蒙胧月色飞奔回南国怡红院,她知道自己没回去时,自己父亲是不会离开南国怡红院的。阳斯玲的轻功也是一流的,在往回赶时,半柱香的时间便回到了南国怡红院,然后就直接去父亲的秘室。阳斯玲进到秘室后,见父亲正在屋里不停地转着圈。他一见阳斯玲进来,马上高兴地走过来拉着阳斯玲的手,关心地问道:“斯玲,你追坏人追到哪里去了啊!你知道父亲有多担心你吗!”阳斯玲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爹爹您只管放心,孩儿自有分寸的,您教我的这身功夫您说有几人能打过我啊!今天那个贼被我打伤了呢!”阳文信一听那个贼被自己女儿打伤了时,忍不住高兴地问道:“那他被你打伤后人呢!他是谁啊!你知道吗?”阳斯玲高兴地说道:“我放了他,他就是!就是!”“是谁啊!”阳文信急不可待地问道:阳斯玲一想起与理真打斗的情景后开心地笑了起来,她一抬眼只见父亲正在严肃地盯着自己时,又马上装出一幅很认真的样子说道:“我没问他叫什么!”阳文信有点不信,于是生气地接着问道:“是不是一个年轻的少年啊!”阳斯玲听父亲这样一说心里觉得奇怪,自己与人打斗父亲怎么知道是谁呢!于是开心地笑道:“是啊!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他的功夫很了得,父亲您怎么知道是个少年啊!”阳文信一听后更加生气地说道:“那人是不是叫理真啊!”阳斯玲一听父亲如此生气的样子,而且还知道他的名字时,心想父亲与理真一定有过节,她不想让父亲生气。于是阳斯玲笑道:“那人不叫理真,他叫!叫什么天真。”阳文信一见女儿说话吞吞吐吐的样子就一脸怒容道:“你还在装,他是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