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无痕-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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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还有一个青年正激动地看着无痕。
“邪神。”
青年口中拼出这两个字,不知道是喜还是恨,“陈笙?”无痕只是略略有些奇怪而已。
在两人说话的当口,苏星河已是飞快的跑到老者身边,轻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其实老者都已经听到了,只是老了老了。总是喜欢故作一下矜持的,这不奇怪,很正常的一种情况。
“唔!”
轻嗯一声,苏星河慢慢将他扶起来,随着扶起的动作,王夫人身形猛的一震,眼睛突的瞪大。
一张小嘴也张了开来,如果不是小手紧紧的掩住了小嘴,她可能已经惊呼出声了。对她地反应,无痕早就猜到了,微微一笑,拉着王语嫣略退了一步,王语嫣却是疑惑的看看三人。
不知道他们怎么了?
无崖子微睁开眼睛,看到那张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庞,身子一颤,差点真地就昏睡过去。
他毕竟老了,而且受过伤。
只是看到对面的女子那般的年轻。才反应过来。那不是曾经的那个她,可是她又是谁呢?
心下突兀一动。想到了一张小小的脸,难道……难道是她,第一波惊讶没有过去,第二波惊喜又涌上心头,真的是她吗?那张小小的脸一次次在他的眼前划过,泪水溢满了眼眶。
挣扎一下,想要站起,可是他四肢都断了,哪里能站的起来,不但没有站起,反而往地上栽去。“师傅!”
苏星河一惊,手臂一伸,险之又险地将无崖子给接住了,而陈笙此时才反应过来,从见到王语嫣开始,他就觉得王语嫣和他奶奶很像,但也没太往心里去,天下奇怪的事情多了去了。
有一个相像的,不是什么太奇怪的事情,可是一个不奇怪,如果是两个有着同样面孔的呢?
这才真的奇怪了。
“扶我过去,扶我过去……”无崖子连为师两字都不会说了,用上了普通的自称我字。
苏星河不敢违抗师傅的话,即便现在无崖子给人一种神志不清的感觉,小心地扶着他往王夫人处走,王夫人一直只是手掩着嘴,眼中惊喜已经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神色。
有恨,也有喜!
还不只是这些,很多很多。任由无崖子一步步的移过来,可她一点也没动,静静的看。
“痕,娘怎么了?”
“等下让她告诉你吧!”无痕没兴趣参杂在其中,这些父女恩仇,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够解决。
他唯一想的就是不要波及到他的妻子就行。
“嗯!”
王语嫣轻应一声,着急的看着王夫人,无崖子渐渐的挪近了,眼中地泪光更加地浓郁起来,右手缓缓的升起,抚上了王夫人光滑地脸颊,让旁观的一众人嫉妒不已,这死老头子!
如果不是知道王夫人是邪神的岳母,金行旗旗众不知道有多少会义无反顾的去追这美少妇了。
现在被一个糟老头抚上女神的面颊,他们当然是怒不可揭,手不由握上了兵器,只是看到邪神没什么动静,才强制将心中的怒意给压下了,满目喷火的看着这糟老头的那只“鬼手”。
恨不得将它给砍了。
“阿萝。”
王夫人的不动弹,还有眼中的爱恨难明,已是让无崖子确定了这女子正是自己的女儿。
第十七章 纠葛
听得无崖子的话语。还有他眼中的泪水。众人这才反应。事情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
或许。有隐情!
不由看向了邪神。可是他老人家依旧是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情。根本看不够他在想什么。
“原来如此!”
陈笙低低的嘀咕一声。他从奶奶那就知道。奶奶有一个和她很相像的姐姐。再多一个想象的侄女。和一个想象的侄孙女。似乎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情。虽然的确是非常奇怪的。
一个家族。连出四个非常相似的女子。如果这还不让人奇怪的话。那真是一件怪事了。
苏星河了然。霍然记起。自己从前在师傅的书房中看过一张画像。和这两女子非常像。
简直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我不是阿萝。我也不认识你!”沉默了一阵。王夫人突然冷冷的说了一句。转身往林中跑去。无崖子措手不及。被带的晃动一下。幸亏苏星河反应的及时。用力将他给扶稳住了。
“娘。”
王语嫣猛的惊起。提着裙裾。脚下凌波微步一动。顾不得无痕了。飞速往丛林中追去。
“保护好她们。”
无痕下意识一动。可瞬间又停住了。只是对身后的二十多个金行旗旗众淡淡的说了一句。那些早已蓄势的大汉应了一声。踩着虎虎生风的步子。飞快的往林中追去。惊的鸟雀乱飞。
之所以不亲自去。是无痕想到这擂鼓山并没有什么危险。有金行旗的人去足够了。而且。王夫人两人也需要一段私人地空间。她们需要好好的谈一谈。他不想现在就去打搅两人。
无崖子傻傻的看着王夫人离去的方向。原本显得还年轻的面容突然间像是老了十多岁。
眼中神光黯淡。
“她需要时间!”对这老头子。无痕并没有多少同情。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玉像。抛家弃女。
这是他应受的惩罚。
只不过。谁叫他再怎么说都是他的外公呢。王语嫣的外公。自然也是他地外公。这是无法否认的事情。似乎。也需要说上一两句安慰的话。即便明知道这话只是废话。还是得说。
“你是她什么人?”
无崖子无力的点头。示意了一下苏星河。苏星河赶忙扶着他往躺椅走去。一步不费力的挪。
“她是我岳母。”
“她有女儿了?我有孙女了?”无崖子刚刚坐下。又是猛的一惊。跳起。将众人都给吓了一跳。此时。他正一双眼紧紧的盯着无痕。其中俱是惊喜的神色。还有更多地难以置信。
当初的她。可还只有……只有……那么一点点。却没想到。不但长大了。还有女儿了。
“废话!”
无痕一翻白眼。这老头子不是明知故问吗?刚刚不还听到王语嫣在叫王夫人“母亲”呢?
老了啊!
其实。这也不能怪无崖子。他刚刚的注意力全部在王夫人的身上。哪里有空闲去关注他人。
“咳咳!是的。”无痕突兀的又觉得自己那话说的有点不对。赶忙又改了一句口。无崖子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些。他想到的是他有孙女了。而且连孙女都有丈夫了。紧紧盯着无痕看。
上次来。都没怎么好好注意。这次。他可要好好看一下这个外孙女婿才行。把把关啊!
嗯!虽然有些晚。
“呃。外孙女婿。邪神!”
苏星河有些愣然。傻傻的看看无痕。又看看无崖子。他没想到自己地师父竟然还有一个外孙女婿。而且还好巧不巧的就是邪神。换一句话说。自己要比邪神长一辈。邪神要叫自己……。
有些咋舌!
“星河。快。快去保护好她们。”突然。无崖子才反应过来。赶忙吩咐旁边的苏星河。
苏星河答应一声。也带了人进去了。对这擂鼓山。他可要比别人熟悉太多了。一路寻踪追去。如果在这生活了三十多年。还依旧不熟悉这山的情况。那他不是猪。|Qī|shu|ωang|大概也会变成猪了。
苏星河离开了。无痕地灾难也到来了。不知道无崖子老头是更年期到了。还是咋地了。
一大堆的问题。喋喋不休。问的无痕一阵头昏脑花。陈笙则早早的顶不住。悄悄撤离了。
此时。无崖子自是理会不得他。可是他理会的无痕。无痕想要像陈笙一般。悄悄撤离。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继续经受着无崖子的疲劳轰炸。强打起精神。“嗯哼啊哦唔哈嗯!”
翻来覆去。都是这几个字。
问了一大堆之后。无崖子似乎也问累了。突兀地停住。直直地盯着王夫人离开的方向。
眼中俱是着急地神色。
对这孤独的老头。无痕虽然有些不忍。可是他没有傻到去打搅这喋喋不休的老头。也悄悄撤离了。往陈笙离去的方向追去。他需要找到陈笙。才能知道钟灵在哪里。他不敢去问无崖子。
万一再被他逮着。那可就遭了。
他最恨别人在他的耳边念叨了。可无崖子又是他的外公。他还只能小心的听着。无奈啊!
“这里。”
根本不需要找。陈笙就在一处转角处等他。看到他来了。低沉的说了一声。转身就走。
无痕不知道为何。但也没兴趣去讨论这些。别人讨不讨厌他。关他屁事。他只做他自己。
不知道陈笙要干什么?不过也大略猜到是要带他去见钟灵。当下。也不说话。跟了上去。
转过了几条石子小路。同样是一座木屋。外面还围了一圈简易的篱笆。院中种满了花草。
这些花草的名字。无痕是不认识的。他认识的花草没多少。陈笙在院门外停住了。沉吟一会。低沉着声音道:“她就在里边。还……没有醒。”说完。下了狠打决心。毅然转身离去。
比起以前。钟灵的脸色要好看了许多。最起码没那么苍白了。更多了许多健康地红韵。
无痕喜悦一笑。搬过一张木凳。轻轻的坐下。静静的看着似熟睡的钟灵。她的一撅一笑。重新涌上他的心头。脸上涌上了温暖的颜色。轻轻的伸出手。缓慢的打理着她额前地乱发。
“灵儿。早些醒来吧!”
除了这。他不知道自己还该说些什么。外人面前。他是邪神。在钟灵面前。他只是一个哥哥。
不称职的哥哥!
待到天色快黑了。无痕都有些急了。王语嫣才拉着王夫人的手回来。不过。依旧不理无崖子。
让老头碰了一鼻子的灰。还不得不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吩咐着苏星河张罗最好的东西。招待自己的女儿。还有外孙女。外孙女婿。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外公。王语嫣显然不排斥。
只是有些好奇。
在她的记忆里。从来没有外公这个名词地存在。更没有关于无崖子的只言片语。一时半会。是难以接受有了这个外公的事实的。而且。王夫人还没有承认呢。谁知道是真是假呢?
也没叫无崖子。
对这。无崖子已是很满足了。暂时间。外孙女不讨厌他。已是让他最开心的一件事情了。
无痕等人理所当然的在擂鼓山住下了。王夫人虽然嘴上说不认这个父亲。可也没有提出要走。
只是通常不理会无崖子就是了。他在哪里。她就肯定不在哪里。两个人从来碰不到一块去。倒是一段日子以后。在无崖子的不懈努力下。王语嫣对这个多出来的外公亲切了许多。
王夫人没反对。天天一个人发呆。无痕对自己的劝导水准很有自知之明。也没有去劝。
有些事。不是你劝说了。就会变好地。只有靠时间。慢慢的。一点点的磨掉。顺理成章。
擂鼓山上。唯独的一个急躁者。就是虚竹了。他都快急爆了脑壳。可无痕就是不理会他。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每天阿弥陀佛。求佛祖保佑。让邪神答应自己。然后立马上少林去。
擂鼓偏安。
中原动荡不堪。这一段时间过去。各方势力内部都得到了整顿。战争地脚步渐渐地临近。
每一方都在紧锣密鼓的筹措着战争物质。物色着战争的对象。阴云密布了中原的天空。压的人都快喘不过去来。百姓们惴惴不安。不知道哪一天。战争就会不幸的降临到他们头顶。
“嘭!”
紧张的似一根弦。弦总也有个承受地极限。终于。在欲望驱使下。内战不可避免地爆发。
首先动作的并不是北方地各大势力。而是南方的零星势力。也许是感觉到了北方的压力。这些势力像是疯狂了一样。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