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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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掏出一支递给小赵,最后自己才掏出一根叼上。
小赵美美地抽了一口后才说:“我儿子造的句子是:安尔乐卫生巾,更干更爽,更安心。”
成昭海和梅雨媚听了,大笑起来,成昭海笑了一会才停下来说:“妙!妙!!妙!!!”
常富波仍没有笑,但他的眉头已有些舒展。
小赵见常富波仍没笑,便说:“成庭长,男人有九怕,你知不知道?”
成昭海说不知道。
“一怕小姐有病,二怕情人怀孕,三怕群众写信,四怕老婆自尽,五怕情人被泡,六怕提拔举报,七怕炒股被套,八怕私房钱被盗,九怕生出的孩子像领导。”
成昭海听了,叹了一口气说:“这九怕我一件都不怕,我只有一怕。”
“哪一怕?”梅雨媚问。
成昭海看着坐在前排的常富波说:“就怕领导板着面孔不说话。”
常富波听了,马上扭过头笑了:“你们呀,知不知道我还有一怕,怕工作出娄子,你们看,跑人的事还没一个结果,现在又死了人。”
“什么,死了人?谁死了?”成昭海和梅雨媚几乎同时问道。
“等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反正死了人。”常富波叹了一口气后说,“算了,别想那些事了,小赵说了一些笑话,我也说几句话,也是前几天吧,我的一位当小学校长的朋友对我说,现在小学生不得了,你看他们在口传一些什么校园民谣吧,什么一年级的小偷,二年级的贼,三年级的美少女没人追,四年级的帅哥一大堆,五年级的情书满天飞,六年级的夫妻一对对!还有:读书苦,读书累,读书还要交学费,为了学费我心碎,不如参加黑社会,有钱有势有地位,还有美眉陪着睡!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令人忧虑啊。”
正说着,车子已到了看守所,常富波他们下车后,直奔所长办公室,所长办公室已站满了人。常富波基本上都认识,他没有去一一握手,只是朝站在办公室里的人点了一下头,表示他们已到了。
“等检察院的来后,我再详细通报情况。”市政法委副书记杨立鸿见常富波来了,朝他点了一下头后说。
梅雨媚在车上听说死了人,心里就嘀咕开了,死的是谁?莫不是蒋红兵吧?常富波不讲她又不好再问。看他那样子,又不像是死了蒋红兵,大概是蒋红兵的同案犯死了吧,但他又是怎么死的?是刑讯逼供死的?还是自杀而亡?是同监房的人殴打致死?还是什么其他原因?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不会与自己的调查有关联吧,她愈想心中愈是不安。
检察院的一名姓周的副检察长和起诉科的科长来了。
杨立鸿见人到齐了,便环视了一圈,才慢条斯理地说起来,昨天晚上一名看守蒋红兵的罪犯突然死亡,早上才发现。上午公安局法医进行了尸检,系毒鼠强、呋喃丹中毒死亡,死亡时间有十三四个小时,经了解,这名叫刘祥云的罪犯是昨天晚上吃了蒋红兵的一钵饭后死的。
常富波听后,首先看了梅雨媚一眼,正好,梅雨媚也正盯着他,他俩用眼神交换了一下他们心中各自需交换的信息,死者不应是刘祥云,而应该是蒋红兵。
“为什么早晨才报告刘祥云死亡?”常富波问杨立鸿副书记。
“蒋红兵不让他们报告,说只能由他报告,今天吃早饭时,蒋红兵才报告说刘祥云死了,详细情况都在这儿。”杨立鸿指了指放在他面前的一沓询问笔录。
常富波走过去草草翻了一下放在杨立鸿面前的一沓材料,也没有什么新内容,跟刚才杨立鸿副书记介绍的情况差不多,但这沓材料中没有蒋红兵的笔录。
“杨书记,怎么没有蒋红兵的?”
“他不愿意说,什么都不愿意说,就一句外交辞令:无可奉告!”杨立鸿副书记脸上显露的是尴尬之色。
“看守所是否还有其他人中毒?”常富波本想问看守所的领导,但他的眼光还是盯着坐在那张旧办公桌前的杨立鸿。
杨立鸿摆摆手,没有说话。
“常院长,你是老政法了,有什么看法?”杨立鸿见常富波站在那儿看着他,便问了一句,他见常富波仍然没有说话,又问检察院的周副检察长:“周检,你说说。”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不过我分析这次投毒是有针对性的,肯定不是指向刘祥云,我刚才同吴所长交换了一下意见,刘祥云是一名已判决待移送劳改机关的盗窃犯,没有人会要去毒死他。”
“你认为是针对谁的?”杨立鸿问。
“这不是明摆着的?”周副检察长双手一摊笑道,“肯定是针对蒋红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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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会是谁干的?为什么要针对他?”杨立鸿接过周副检察长递给他的香烟,点燃后,轻轻地吸了一口,然后慢慢地吐出来。
周副检察长摇摇头说:“这要问看守所的领导和公安局的领导了。”
常富波向成昭海、梅雨媚使了一个眼色后,对看守所的吴所长说:“老吴,走,我们去现场看看。”
吴所长望了一眼杨立鸿和市公安局的两位领导,见他们都面无表情,便说了一句:“去去就来!”
常富波他们随吴所长到关押蒋红兵的监房,蒋红兵看见常富波他们来了,没有任何表情,冷冷地看着走进监房的四个人。
关押蒋红兵的监房里共关押有六个人,其中有四名已决犯,都是一些轻刑犯,诸如盗窃、故意伤害、强奸、贪污之类的,还有两名待决犯。常富波问蒋红兵睡在什么地方,死者睡在什么地方,姓罗的睡在什么地方。吴所长扭过头,对刚才开门的一名警察说:“你说说。”
蒋红兵睡的铺位在中间,从他的位置开始,往内数是刘祥云,接着的是姓罗的,最里面是一名贪污犯。
“你睡在这儿是吗?”常富波明知故问地指着最中间的铺位问蒋红兵。
“他不是跟你说了吗?”蒋红兵很不耐烦地回答。
“蒋红兵,你是什么态度?”吴所长呵斥道。
“我什么态度?你还有资格来问我什么态度。刘祥云是怎么死的,你不清楚吗?他为什么会死?堂堂的看守所,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我的生命不足惜了,但他们呢?下一个该会轮到他们中的谁?”蒋红兵说着,指着姓罗的:“会是他吗?”又指指那名缩着脖子的贪污犯:“是他吗?”然后他又一个个地指着说,“他吗?他吗?他吗?”指完了,他又指着吴所长哈哈一笑,说:“绝不可能是你,但又绝可能是你。”
吴所长脸色通红,他想发作,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狠狠地瞪了蒋红兵一眼,然后往外走去。
“站住!”蒋红兵吼了一声,吴所长真的站住了,但他没有转过身来。蒋红兵又哈哈一笑,“吴所长,谢谢你的关心,但我告诉你,如果再发生什么意外,你可就负不起这个责任?,现在有三位法官为我作证,如果我再有什么意外,你这个看守所的所长,哼!告诉你,我会死的,但我不会被你们毒死,我会死得清清白白,要么被法院拉去枪毙,要么堂堂正正地自杀,但我不打算在近期里死掉,我要让很多人胆颤心惊地活着!”
“蒋红兵,你说话要有证据,我什么时候给你下毒了?”吴所长终于转过身来,朝前走了两步,然后问道。
“那我问你,刘祥云是怎么死的?不会是心脏病突发死的吧。”蒋红兵一点也不惧怕吴所长,他见吴所长恨恨地瞪着他,又笑了,“你不会说他无疾而终吧,他的身体可好哩,没油没盐没酱的饭,也可吃两大钵哩,打得死老虎!”
“蒋红兵,我怀疑你的神经出了问题吧,先要你说你怎么一口一个无可奉告,现在噼里啪啦一顿乱讲。”
常富波听着他们的斗嘴,冷眼旁观着,他已听明白了事情的大体原委,也明白蒋红兵刚才的话是说给他们听的,他决定提审蒋红兵,真正了解中毒的相关内幕。
蒋红兵向常富波等人详细陈述了昨天发生的情况。吃晚饭时,打饭的人对着窗口喊:“蒋红兵,你朋友来给你加菜了。”每次蒋红兵的饭都是刘祥云从窗口给他端去的,刘祥云看到蒋红兵的一钵饭不仅多了红烧肉,还有爆炒猪肝等菜,那香气直冲他的鼻孔,他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双眼睛直盯盯地看着钵里的菜,唾液就在口中打起转来,喉结也不停地动着。蒋红兵看见他那馋样子,不禁笑了,他端着刘祥云递给他的饭钵,正准备吃时,脑海里突然闪念了一下,哪个朋友来看我了?不会呀,他的生活本来就比其他人要好一些,他也吃惯了。今天又不是什么特殊日子,谁会来?瞿佳娟今天绝不会来,因为三天前她来过,并告诉他说女儿病了,她最近几天不会来。是二姐二姐夫?按道理也不会,他们来一定会与瞿佳娟一同来的,莫非是常富波他们有所行动了,惊动了某些人,这些人害怕了?想到这里,他将饭钵递给刘祥云说:“肠胃不舒服,不想吃,给你吃,看你馋的,给其他兄弟分点吧。”他也想试试,看是否有什么问题。刘祥云见蒋红兵愣着神不吃饭,突然将饭让给他吃,不禁喜得满脸开花,根本就没听清后面那句“给其他兄弟分点吧”的话,端起钵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吃过之后,刘祥云就说头疼,随之又呕吐起来,紧接着又全身抽搐。蒋红兵迅速与人将刘祥云抱到床上,并用被子盖好,姓罗的要报告看守所干部,蒋红兵制止了,并说:“刚才发生的事你们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否则,跟他一样的下场,明天早上由我来报告给干部。现在我和刘祥云睡觉了,你们该干什么的干什么。”蒋红兵说着就上床躺下了,他躺下后,就发现刘祥云脸色发青,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很快就停止了呼吸。身边躺着一个大死人,他心里虽然有点发虚,但他并不感到害怕,他在想会是什么人害他。他一夜未睡,到次日吃早饭时他才报告说刘祥云死了。
常富波马上又找来昨天晚上给蒋红兵送饭的那个罪犯,这一些本应是公安的事。但他认为他有必要弄清这次死人事件的大体情况。这名送饭的罪犯说是看守所的一名叫郭卫健的警察让他加菜的,郭卫健还端起特地为蒋红兵做的饭菜看了看,还用勺子翻动过饭菜,并说了一句:“不错,挺香的。”
常富波看了吴所长一眼,问郭卫健现在在什么地方。吴所长说早上一听说死了人,他脑子就大了,先是组织人准备送医院,蒋红兵说早死了,还送什么医院,叫法医来验尸吧。吴所长让人通知市公安局值班室,他这才同教导员去找弄饭、送饭的人了解情况。问明情况后,打郭卫健的手机,手机关机,打他家里,他妻子说他上班去了。吴所长他们猜郭卫健肯定畏罪潜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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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富波办公室。梅雨媚在认真地回忆这几天所发生的事。
那天,梅雨媚一回家就给弟弟打电话让他迅速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