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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乡镇干部-第8部分

小说: 乡镇干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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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康先不解,继而豁然心亮:〃好,明儿个咱走!〃   

  第二天上午,大屁股吉普车上坐了三个人,一路扬尘向蓝水乡驶去。车上,杜康手提一瓶〃凤鸣大曲〃干抿着,由于激动和怯场,眼睛都憋红了。何岸在身旁边说办法,边打气,杜康身子晃着,点着头。   

  蓝水乡到了,在两个丈高的水泥墩子砌成的门楼前,杜康、何岸、司加善依次下车。   

  会议已经开始了,杜康跌跌撞撞推开门向会议室走去,何岸他们慢慢跟在后面。   

  〃综合……治……理……现场……会〃,杜康边念会标边往主席台上走。   

  县委副书记阎成云正在讲话,会场有三四百人,静静听着。一见杜康上了主席台,都感到吃惊。   

  阎成云毕竟老成,停止了讲话,从容问道:〃这不是绛水的杜康嘛,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喝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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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康哇的一声哭了:〃搞什么综合治理呢,黑社会把绛水乡政府都砸了,你们还在这里一字一板地开现场会呢!〃   

  〃杜康喝醉了,快扶他下去坐下。〃阎成云听后压着恼怒对身边人说。   

  〃我没醉,我是心里难受,让我坐,我坐得住吗?黑社……会都把……绛水……乡包围了,喊了几天,连个人影都没有。我想当这个乡长了,我羞俺先人呢!〃不待人安慰,杜康已东倒西歪地出了会场。   

  阎成云心里知道这会已经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了,于是当众宣布休会,让到会的县上领导和公检法三家干部立即出发,到绛水乡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一场风波就这样结束了,赵拴被公安机关依法逮捕,判了一年徒刑,葛庆、宋二狗被行政拘留,良恩怀和其他参与闹事的人被罚款五百到八百元不等。   

  经关建堂说情,良恩怀的罚款免了,只进行了批评教育。   

  因为良店村村长谎报军情,也是为了找一个替罪羊,给乡干部们一个安慰,并给县上有个交代,关建堂建议孙英稳定一段后,把村长良志发撤了,另谋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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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乡镇干部(19)         

  第四章   

  17。    

  〃笃笃笃……〃何岸坐在沙发上正想着这些天来发生的几件事。一阵敲门声把他从思绪中牵出。   

  〃谁呀?请进。〃何岸问。   

  〃何……乡长。〃   

  进门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人,其貌不扬,溜溜肩,背弓腰,言语结巴。   

  〃什么事?〃何岸问。来人递过来一张字条,何岸展开一看,是乡印刷厂厂长寇占山的条子。上面写道:〃何乡长,相求之事,我派人来办理,请你网开一面,将押物交给来人。〃   

  何岸想起来了,七八天前计划生育到寇家寨村,由于村干部不领队找人,何岸带领乡干部只好一户户挨门检查。当走进一家院子里时,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冲出来谩骂:〃俺家也没超生,你到俺家来得是疯了!谁让来的?你们这是作践谁呢?〃何岸知道遇见难缠的了,也不好再出去,就带干部径直走进了里屋,一揭开布帘,见一年轻媳妇正抱着孩子吃奶,两只肥大的奶子都抛在外面,见人进来丝毫不避,反而用眼睛狐媚地看着何岸。何岸一时怔住,不好说什么,撇过眼神只问她娃几个月了,妇人说:〃四个月了。〃何岸又问:〃上环了没?〃妇人头一低,说:〃好大哥呢,你问得人蛮不好意思的。里头才好,还没顾得呢。〃何岸纠正说:〃娃都四个月了,早过百天了,有啥不能上的。上环又不是动刀动枪,很容易的。〃妇人眼仁一瞥,嘴一笑:〃好大哥呢,看你把人都说得臊的!那死鬼光知道在厂子翻腾废纸卖钱,一回来身子脏兮兮的,上来连手也不洗。光知道那个扇,扇,你刚有点感觉了,他就彪脱了。把人整日弄得痒痒的,像虫虫数呢,不掏一掏就痒得不行……〃何岸越听越不是味,就厉声说道:〃你甭胡扯,今天是问你计划生育的事,不是妇科诊所,你都胡说的啥嘛。〃妇人又勾了一眼:〃咱都说的是这地方的事嘛,不是见你这大哥长得体面,我还不想说呢,你先说说,这里边瘙痒咋样上环?〃说着放下娃就要解裤子。何岸忙后退说:〃你少胡来。〃话没说完,妇人的婆婆就进来大叫,说乡上的干部大老爷儿们,要脱她媳妇的裤子验〃伤口〃呢,女人那地方是随便看的吗?   

  何岸怕事情闹大,就大声呵斥说:〃你嘴里少不干不净的,你说你家不是节育对象,为什么不及时去上环!我看得先把你家的东西押上,等落实了措施,交了罚款,再到乡上领取。〃几个干部听言,就提了这家人的电视机、录音机,在婆媳俩的嘟囔叫骂声中走脱了。   

  看完条子,何岸才知道被收押东西的是寇占山兄弟,怪不得那婆子那天横横的,原来大儿子在〃朝〃里办企业哩。寇占山能写条子来也有其原因,何岸一次去乡印刷厂检查安全生产,刚流露出出版社要出自己一本诗集,寇占山立即接住话茬说他愿意承印,纸张拣好的,并只收工本费。那个殷勤劲儿,真让何岸有些感动,随后就答应了,真是求人理亏!事情还没咋样,求情的条子就来了,唉,天理人情,中国特色!   

  何岸拿着条子思忖着,就看见门外面还有个年轻女子,透过竹门帘,明月般姣好,赶忙向外招呼道:〃你站在外面干啥?还不快进来!〃这女子吃吃笑着张望了一下,怯怯地进来了。〃请,请坐。〃何岸含笑请她,却看她未坐,向屋里的书架走去,腰身软软的,何岸就忘了条子的事,起身也走到书架旁,说:〃你喜欢看书?〃对方〃嗯〃了一下,刚抬起手,又放下。何岸伸手给她取出一本书,封面上赫然几个大字:《 人工大流产 》,是一本报告文学。这女子脸刷地一下红了,瞟了一眼何岸,没有接书。何岸也不好意思了,看着她那乌黑的头发,雪白的脖子,浑圆的肩膀,心里嗵嗵地跳。女子顺手又拉了一本小说杂志,翻开,这才打破了尴尬。   

  何岸心里就想,这寇占山办企业,怎么掳了这么个美人。既大方,又腼腆,大方得像鹿,腼腆得像羊。都说好女难觅,原来是被这些〃农民企业家〃占了去。   

  〃好吧,你去把押的东西取走,也就不必罚款了。〃何岸说。那男人听后忙不迭地说:〃何乡长,麻烦您了,那好那好,您乡长一句话嘛。〃何岸听言,突然想到那个不讲卫生、光知道上床〃扇〃的男人。   

  女子听叫何乡长,抬头一笑,薄唇轻启:〃还是乡长呢,都看的啥书嘛。〃何岸也不好意思了,笑道:〃我本来就是分管计划生育的嘛!〃女子头一抬,眼一瞟,只哼的一声,何岸心里就麻酥酥的了。情感思想都急着想表述,却没有了合适的话语,只是窘着。女子嫣然一笑:〃当领导忙得很,还有时间看书吗?〃这话题是何岸的强项,他恨不得把读书的方法、好处,如何利用时间而不误工作,都向她炫耀一番。却又怕她笑话,只说:〃你要看书只管到我这儿拿。〃又看了她一眼,补了句:〃只要不丢就成。〃女子就挑了两本书、一本杂志,笑着看何岸。这瞬间,何岸就感到她目光眸子的闪动,嘴唇似动未动,姣面霎时红了,胸部也轻轻起伏起来,何岸的眼光完全被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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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乡镇干部(20)         

  还是来的那男人一句话打破了僵局:〃小茉,咱们走吧,何乡长还忙着呢。〃   

  〃噢,好。何乡长,你忙,我们走了。〃   

  何岸恢复了常态:〃好吧,你们下楼去到计生办找同副主任,让她把押的东西给你们。〃说罢就趴在桌上给同艳芬写条子,又悄声说:〃小茉,有空来啊。〃   

  接下来的几天,何岸一直心神不安,怎样揣摸,小茉的眼神里都饱含着勾魂的情感。面对那么美妙又聪明的女孩,自己的失态分明是中箭,双方的灵犀都在取书那短暂的瞬间接通了。可这又能怎么样呢?乡领导的身份决定了自己不能主动找她,再说,就是找到了又怎么说呢?何岸感觉到自己三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一种怦然,一种焦躁,一种极度的不平衡感。他去了印刷厂大门口转悠,低头蹙眉,双手插在裤兜,装出一副忧虑工作的情状,不容别人关切和招呼,其实是等小茉,盼她奇迹般地能从厂里出来。明知是不可能的,可他还是去等,这个习惯后来如影随形,成了他的一种病症。等不到,何岸就回到乡上,深深地把自己陷进沙发,一支一支地抽烟,痴心地等待着,等待一种无望的情缘。   

  18。    



  几天后的一个黄昏,何岸从村上回来,刚到乡政府院内自来水管洗罢脸,一转身,小茉竟出现了。你?何岸的心狂跳起来。小茉瞪着一双大眼,笑着问:〃何乡长,我今儿个晚上给你送书来,你在不?〃   

  〃在,在,我等着你。〃何岸结结巴巴地说。   

  小茉转身就走,何岸一种近于惊慌的幸福袭上心来。看着她那束浓密的黑发随着步伐跳荡,在粉红上衣的映衬下异常的夺目,款步扭腰,梦幻般飘摇,飘出了绛水乡政府大门。   

  天黑了下来,何岸坐在临窗的桌前,关了顶灯,在台灯下看书,门留了一条缝。看书只是样子,等小茉才是真的,他心里被激情翻腾着,怎么也按捺不住积压在内心多年的祈盼和向往,放在桌面的手连书页都揭不好。随着一阵得得的脚步声,门被推开,小茉连同她的青春气息都裹了进来。   

  何岸慌忙站起:〃来了,请坐。〃小茉一笑:〃你专意等我?〃何岸说:〃是啊!〃小茉的脸红了:〃书我还没看完呢。〃何岸笑着说:〃看完就没我了。〃小茉格格地笑了起来,在何岸对面沙发上坐下,二人寒暄了几句,一时都无话了,抬头勾首,四股青春的目光在逼近和躲闪。何岸怎么也想不出合适的话语,突然感到语言的笨拙和拒人于情感之外的无奈,就轻声问:〃你小茉这个名字谁起的?文文的。〃小茉说:〃我爸。〃〃你爸?〃〃我爸是个教师。〃〃啊,怪不得呢。〃〃其实,最早用的是泡沫的沫,我爷爷嫌不好,才改成了茉莉花的茉。〃小茉有点羞涩,斜着眼睛看了一眼何岸:〃你的名字不也挺好的嘛,何乡长?〃〃哦,为什么?〃何岸不提防地被叫了一声乡长,似乎有点恢复了自己的身份,又好似全然没有被小茉的柔情吸引。〃你的名字的谐音不就是河岸吗!俗话说,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你本来就踩着水,想来该是成天都湿的了!〃小茉打趣地说,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何岸情不自禁地想走过去,却又感觉一丝不妥,看着小茉,不觉就怔住了。一种柔情,悄悄地在他的心里缠绕,竟缓缓地揪起了一种深切的痛苦,这也有想到自己不幸婚姻的缘故。   

  送走小茉,何岸斜躺在沙发上,回想着自己家里和绛水乡的一件件事情,平日的冲突、受气、顺与不顺,似乎都在这种幸福中消融。   

  思绪又在迷幻中回到了以前……   

  19。   

  自到绛水工作以后,何岸很少回家,尽管现在的家就扎在终南县城。他妻子任彦在县面粉厂补面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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