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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逆说神雕-第58部分

小说: 逆说神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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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莲从回忆中惊醒,看见小天就在她的身后,脸上挂上一朵红云,细声细语的说;‘我也不知道,从小我就很招蝴蝶,开始还有点害怕,可是时间久了就和它们成了好朋友!’这时候小天坐在她的旁边,用力的闻了闻她身上,除了一些花草的芬芳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可是这一举动就弄的天莲害羞不已,轻轻的推开小天的脸说道;‘干吗啦,讨厌!’小天嘻嘻一笑说道;‘你身上也没什么特殊的香味呀,为什么会招蝴蝶呢?’晕,他还以为她和清朝的那个香妃有点关系呢,结果失望了!

天莲说道;‘我也没说过我身上有香味啊,你乱闻什么’语气中充满幸福的娇嗔,听的小天一荡,真希望在这大草原多住些日子!可惜。。。。。。

蒙古的气候非常奇特,早上和晚上非常冷,而中午又非常热,一到中午,这些蝴蝶就特别鲜艳好看,五颜六色的在空中飞舞,有情人在这里欣赏一番,很是浪漫!

天莲这个小丫头看着满天蝴蝶飞舞,忽然跑到蝴蝶最多的地方开始跳舞,舞步很慢,随风而动,许多蝴蝶都围绕着她飞行,好看之极!这时候小天扯着那破锣嗓子高声的唱道;

蝴蝶多愉快,飞进秋风中双双对对

蝴蝶多愉快,刀光剑影中来来回回

我在你回头时飞走,只留下残缺的海誓山盟

只等到风把心噬空,便成了蛹!

花顺着水流,无止又无休

花顺着水流,听琵琶独奏

那些变成翅膀的手,怎么难以挥走爱恨情仇!

梦里飞来,恩恩爱爱

梦醒离开,欢乐不在

只留眼神,谁的眼神?

思念空白,望着天外——等待!

蒙古之行就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就是何足道来中原咯

…………………………………………………………………………………………

何足道喜欢郭襄饿,而且应该是已经到了情根深重的境界了,胆子又不想把这段感情给扼杀掉,既然不能扼杀掉,那身为相公的主角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年呢?可是胆子就是拿不准是应该灭了他还是叫他回到西域永远都别来,那位读者有好的建议就给提一下下下吧!

嘎嘎,胆子写本书中的美女都是以真人为参照物写的,第一个慕容是自己的初恋女友,襄儿是按张含韵,小龙女是李若同,小魔女呢。。。是张韶含啦,至于段惜惜就是高圆圆,所以呢有的人说胆子对女子的描写和金爷爷不一样,胆子承认。。。抄袭又不是偶本色,没参照物我又写不活,请大家理解!补充一下,天莲是刘亦菲哟,什么?为什么小龙女不是刘亦菲?我靠,这里的小龙女都35+了我忍心叫…………

胆子有群了,谁。。。谁想随时随地给胆子提意见就加近来吧。。。30568964

正文 第六十九章少林遭遇
(更新时间:2007…1…26 19:08:00  本章字数:7243)

话说当日韩丐天离郭襄而去,只留下郭襄一个人陪伴黄老邪这个孤傲的老人,短时间内还算不错,这一老一少都邪的很,黄药师也指点指点郭襄的武功,使她收益非浅,可时间一久,襄儿就很没意思了,毕竟人家黄药师是个老头,和他在一起还是无聊的时候居多,于是留书一封,独自一人,游玩江湖去也!
这小东邪的武功也算是很不错的了,明玉神功已经大成,进境早已是先天,虽然没有韩丐天功力来的深厚刚猛,可这玄冰寒气也算是武林一绝,虽便来个内劲外放就可以把周围所有生物全冻成冰块!于是在江湖上也惩治了些做恶多端的人,把小东邪之名打的更亮些!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在少室山的古道上,一个少女正低低朗诵此词,这少女十八九岁年纪,身穿淡黄衣衫,骑着一头青驴,正沿山道缓缓而上,心中想道;‘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听外公的语气那魔师非常的厉害,铁血十三鹰中也有一人十分了得,到底相公会不会有事呢?’她也不拉缰绳,任由那青驴信步而行,一路上山。过了良久,她又低声吟道:“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是不是永远只有失去才懂的珍惜?每次和相公在一起时都是那么的开心,时光总是过的那么快,自己从来都没有去体会,可每当离别时,才懂的什么是刻骨铭心的思念!

她脸上颇有风尘之色,显是远游已久;韶华如花,正当喜乐无忧之年,可是容色间却隐隐有懊闷意,似是愁思袭人,眉间心上,无计回避。

这少女自然就是郭襄啦,只身漫游,原想排遣心中愁闷,可是无论多么美丽的风景,都无法使她释怀与韩丐天的离别!这河南少室山山势颇陡,山道却是一长列宽大的石级,规模宏伟,工程着实不小,那是唐朝高宗为临幸少林寺而开凿,共长八里。郭襄骑着青驴委折而上,只见对面山上五道瀑布飞珠溅玉,奔泻而下,再俯视群山,已如蚁蛭。顺着山道转过一个弯,遥见黄墙碧瓦,好大一座寺院。

她望着连绵屋宇出了一会神,心想:“少林寺向为天下武学之源,但华山两次论剑,怎地五绝之中并无少林寺高僧?难道寺中和尚自忖没有把握,生怕堕了威名,索性便不去与会?又难道众僧侣修为精湛,名心尽去,武功虽高,却不去和旁人争强赌胜?”她下了青驴,缓步走向寺前,只见树木森森,荫着一片碑林。石碑大半已经毁破,字迹模糊,不知写着些甚么。心想:“便是刻凿在石碑上的字,年深月久之后也须磨灭,如何刻在我心上的,却是时日越久反而越加清晰?”瞥眼只见一块大碑上刻着唐太宗赐少林寺寺僧的御札,嘉许少林寺僧立功平乱。碑文中说唐太宗为秦王时,带兵讨伐王世充,少林寺和尚投军立功,最著者共一十三人。其中只昙宗一僧受封为大将军,其余十二僧不愿为官,唐太宗各赐紫罗袈裟一袭。她神驰想象:“当隋唐之际,少林寺武功便已名驰天下,数百年来精益求精,这寺中卧虎藏龙,不知有多少好手。”

这郭襄到处游走,这几日来到河南,想到当年在华山遇上的觉远和张君宝,于是就上来要拜访一下!正出神间,忽听得碑林旁树丛后传出一阵铁链当啷之声,一人诵念佛经:“是时药叉共王立要,即于无量百千万亿大众之中,说胜妙伽他曰: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郭襄听了这四句偈言,不由得痴了,心中默默念道:“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只听得铁链拖地和念佛之声渐渐远去。郭襄低声道:“我要问他,如何才能离于爱,如何能无忧无怖?”随手将驴缰在树上一绕,拨开树丛,追了过去。只见树后是一条上山的小径,一个僧人挑了一对大桶,正缓缓往山上走去。郭襄快步跟上,奔到距那僧人七八丈处,不由得吃了一惊,只见那僧人挑的是一对大铁桶,比之寻常水桶大了两倍有余,那僧人颈中、手上、脚上,更绕满了粗大的铁链,行走时铁链拖地,不停发出声响。这对大铁桶身只怕便有二百来斤,桶中装满了水,重量更惊人。郭襄叫道:“大和尚,请留步,小女子有句话请教。”

那僧人回过头来,两人相对,都是一愕。原来这僧人便是觉远,三年以前,两人在华山绝顶曾有一面之缘。郭襄知他虽然生性迂腐,但内功深湛,不在当世任何高手之下,便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觉远大师。你如何变成了这等模样?”觉远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合十行礼,并不答话,转身便走。郭襄叫道:“觉远大师,你不认得我了么?我是郭襄啊。”觉

远又是回首一笑,点了点头,这次更不停步。郭襄又道:“是谁用铁链绑住了你?如何这般虐待你?”觉远左掌伸到脑后摇了几摇,示意她不必再问。

郭襄见了这等怪事,如何肯不弄个明白?当下飞步追赶,想抢在他面前拦住,岂知觉远虽然全身带了铁链,又挑着一对大铁桶,但郭襄快步追赶,始终抢不到他身前。郭襄童心大起,展开家传轻功,双足一点,身子飞起,伸手往铁桶边上抓去,眼见这一下必能抓中。不料落手时终究还是差了两寸。郭襄叫道:“大和尚,这般好本事,我非追上你不可。”但见觉远不疾不徐的迈步而行,铁链声当啷当啷有如乐音,越走越高,直至后山。郭襄直奔得气喘渐急,但仍和他相距丈余,不由得心中佩服:“相公在华山之上,便说这位大和尚武功极高,当时我还不大相信,今日一试,才知相公的话果然不错。”只见觉远转身走到一间小屋之后,将铁桶中的两桶水都倒进了一口井中。郭襄大奇,叫道:“大和尚,你莫非疯了,挑水倒在井中干么?”觉远神色平和,只摇了摇头。郭襄忽有所悟,笑道:“啊,你是在练一门高深的武功。”觉远又摇了摇头。郭襄心中着恼,说道:“我刚才明明听得你在念经,又不是哑了,怎地不答我的话?”觉远合十行礼,脸上似有歉意,一言不发,挑了铁桶便下山去。郭襄探头井口向下望去,只见井水清澈,也无特异之处,怔怔望着觉远的背影,心中满是疑窦。她适才一阵追赶,微感心浮气躁,于是坐在井栏圈上,观看四下风景,这时置身处已高于少林寺所有屋宇,但见少室山层崖刺天,横若列屏,崖下风烟飘渺,寺中钟声随风送上,令人一洗烦俗之气。郭襄心想:“这和尚的弟子不知在哪里,和尚既不肯说,我去问那个张君宝便了。”当下信步落山,想去找觉远的弟子张君宝来问。走了一程,忽听得铁链声响,觉远又挑了水上来。郭襄闪身躲在树后,心想:“我暗中瞧瞧他到底在捣甚么鬼。”铁链声渐近,只见觉远仍是挑着那对铁桶,手中却拿着一本书,全神贯注的轻声诵读。郭襄待他走到身边,猛地里跃出,叫道:“大和尚,你看甚么书?”

觉远失声叫道:“啊哟,吓了我一跳,原来是你。”郭襄笑道:“你装哑巴装不成了罢,怎么说话了?”觉远微有惊色,向左右一望,摇了摇手。郭襄道:“你怕甚么?”觉远还未回答,突然树林中转出两个灰衣僧人,一高一矮。那瘦长僧人喝道:“觉远,不守戒法,擅自开口说话,何况又和庙外生人对答,更何况又和年轻女子说话?这便见戒律堂首座去。”觉远垂头丧气,点了点头,跟在那两个僧人之后。郭襄大为惊怒,喝道:“天下还有不许人说话的规矩么?我识得这位大师,我自跟他说话,干你们何事?”那瘦长僧人白眼一翻,说道:“千年以来,少林寺向不许女流擅入。姑娘请下山去罢,免得自讨没趣。”郭襄心中更怒,说道:“女流便怎样?难道女子便不是人?你们干么难为这位觉远大师?既用铁链捆绑他,又不许他说话?”那僧人冷冷的道:“本寺之事,便是皇帝也管不着。何劳姑娘多问?”

郭襄这一怒可真是非同小可,只听她道;‘这大和尚虽然迂腐,可是心地善良,是个好人,你们如此欺负这般老实人,还不许别人管了么?别人管不着,可我就偏要管管!天鸣,无色,无相呢,你们把他们三个老和尚给我叫来,我倒要和他凭凭理’这几个小和尚一听可是吓的不轻,本寺方丈,罗汉堂和达摩堂首座地位何等尊崇,在寺中何人敢直呼其名?岂知一个年轻女子竟敢上山来大呼小叫,直斥其名。那两名僧人都是戒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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