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种-第4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雁秋道:“原来你要杀我!”
和郡王道:“本来是,你以为我杀不了你么?”
李雁秋道:“我如今落在你手,毫无抵抗之力,有什么杀不了的,只是,我不以为你该杀我!”
“为什么?”和郡王问道:“是因为我的病还没好。”
李雁秋道:“不错,要杀我至少你该等到明年!”
和郡王摇头道:“我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你既然已经落在了我手,我只消用点刑,还怕你不给我治病么?”
李雁秋道;“恐怕你是错了……”
和郡王道;“纵你你钢筋铁骨不怕刑,难道天下没第三个能治我的病的高明医者么。”
李燕秋道:“还有一个……”
和郡王道:“你是说……”
李雁秋道:“神手华陀乐南极!”
和郡王“哦”地一声,道:“那天下该只剩你你一个了?”
李雁秋道:“事实如此,不信你尽可张贴榜文去找!”
和郡王突然仰天大笑,声震屋宇,道:“李慕凡,你错了,事到如今,我不妨告诉你,我的病情,我已经了解了。而且我也有了能治我的病的人!”
李雁秋淡然道:“是么?”
和郡王道:“不信你等看着吧,我不会拿自己开玩笑的……”
话声打住,招了招手。
索克图那里刚一欠身,燕玉翎突然跨前一步躬下了身:“禀王爷,属下有下情禀报!”
和郡王见燕玉翎说有下情禀报,目光一凝,含笑说道:“燕玉翎,你说!”
燕玉翎应声说道:“属于原出身关外江湖,身为江湖人,属下不能不为江湖同道出口抑压多年的怨气……”
和郡王凝目笑问道:“你的意思是……”
燕玉翎道:“属下愿代索总管行刑。”
和郡王“哦”地一声,笑问道:“江湖人就那么恨李慕凡么?”
燕玉翎道:“事实如此,属下不敢欺瞒王爷!”
和郡王哈哈而笑,边笑边点头道:“好,好,你来吧,你来吧。”
燕玉翎欠身,道:“谢王爷恩典。”
霍地转身面对李雁秋,冷然说道:“李慕凡,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雁秋淡然说道:“燕王翎,我只有一句话,你是他一名最得力的鹰犬!”
燕玉翎勃然色变,冷笑说道:“李慕凡,我先剜了你这双眼!”
抬右掌,伸两指,闪电一般向李雁秋两眼插去。
“八臂哪吒”是个关外江湖成名的高手,李雁秋双臂被制,而又跪在地上他那能躲。
饶是他钢筋铁骨也禁受不住这剜眼之痛,大叫一声,砰然倒地,身形剧颤,满地滚地滚翻。
燕玉翎转身一摊右掌,满是鲜红的右掌上,平托着两颗带满血污的眼珠子,他一扬手,竟把那两颗带血的眼珠子吃了下去。
十三
这够惨的,索克图固然凶残,也看得脸上变了色。
倒是阴鸳的和郡王面不改色,点头哈哈大笑:“好,好燕玉翎,我没想到你心这么狠,手又这么辣,你听见了,他刚才可骂过你。”
燕玉翎脸色一变,欠身说道:“王爷的意思是……”
和郡王道:“拔下他那根舌头!”
燕玉翎有着一刹那间的迟疑,但他旋即躬身恭谨答应,霍地转身,就要逼向地上李雁秋。
适时,环佩响动,一阵急促步履声起自厅后,紧接着一名身着旗装,侍婢打扮的姑娘,神色惊慌而匆忙地奔了进来,一进大厅,她惊呼一声停了步,花容失色以手掩上檀口,只因为她看贝了地上李雁秋那付惨状。
和郡王脸色微变,扬眉叱喝道:“混帐,谁叫你进来的!”
那姑娘娇躯一颤,定过了神,忙矮身一幅,惊伯地道:“禀,事王爷,是……是福……福晋……"和郡王脸色稍缓,道:“是福晋命你来的?”
那姑娘点了点头:“回……回王爷,是……是……”
和郡王不耐烦地道:“什么事非这时候跑到这儿来找我不可,说!”
那姑娘左望望,右看看,迟疑了一下,急步向前,低低向着有郡王说了几句。
和郡主一惊,脸色大变,霍地站起,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那姑娘忙道:“回王爷就是刚才!”
和郡主猛然转头,喝道:“索克图,快去找御医去,快!”
索克图刚一怔,和郡王大喝说道:“混帐的东西,还不快去,迟了我要你的脑袋!”
索克图一惊,匆忙答应一声,飞身穿门而去。
和郡王向燕王翎一摆手,道:“燕玉翎,把他押下去,看好了!”
话落,带着那姑娘急步转人了厅后。
听着步履声远去,燕玉翎神情微松,吁了一口气,与姓吕的精壮汉子交换了讶异探询的一瞥!
姓吕的精壮汉子没说话,微微摇了摇头。
燕玉翎也没再说话,俯身闭了李雁秋的穴道,然后把他抄了起来,两个人相偕出厅而去。
燕玉翎挟着李雁秋,与姓吕的精壮汉子一路默默地行向了东院,东院是护卫们住的地方。
这时候,东院黝黑无灯火,护卫们全值勤去了!
进了东院,燕玉翎与姓吕的精壮汉子直奔靠南一间,进了屋,燕玉翎把李雁秋在炕上一放,点上了灯。
姓吕的精壮汉子一句话没说,转身又行了出去!
燕玉翎出指连点,炕上李雁秋翻身跃起,两眼炯炯,那里有瞎,他望着燕王翎哑声说道:“燕兄,这份情李慕凡领受了……”
燕玉翎淡然一笑,道:“李大侠,说这话你是瞧不起‘八臂哪吒’!”
李雁秋道:“我什么都不说,燕兄可以把那两颗东西吐出来了!”
燕玉翎倏然一笑,道:“说得是,肚子里好难受!”
他小腹往里一凹,两颗黑忽忽的东西冲口而出,那是两颗当暗器用的铁九,他揉了揉又放进袋里!
然后,他抬眼望向李雁秋,道:“李大侠,我不多留你了!”
李雁秋道:“燕兄让我走?”
燕玉翎笑了笑.道:“事实上,如果李大侠如今要走,合这‘郡王府’之力也难以拦阻。”
李雁秋道:“那是燕兄解开了我的穴道……”顿了顿,接道:“燕兄,我能走么?”
燕玉翎道:“我不以为李大侠有什么不能走的。”
李雁秋道:“燕兄诸位有什么打算?”
燕玉翎道:“我几个的打算,李大侠不必……”
李雁秋双眉激扬,道:“那么还是请燕兄闭了我的穴道……”
燕玉翎眉锋微皱,道:“李大侠,你知道,要不是这才内院出了事,今夜……”
李雁秋截口说道:“我知道,我万难幸免,可是我不能这么一走了之!”
燕王翎道:“李大侠,燕玉翎不过……”
李雁秋道:“燕兄,同是一条命,谁的命不比谁值钱,再说,我充其量不过只有一条,而燕兄这儿却有三条!”
燕玉翎沉默了一下,道;“不瞒李大侠说,我三个也有离开王府,回到关外去之心,只是……如今说已经是太晚了!”
李雁秋道:“燕兄,这话怎么说!”
燕玉翎道:“如今我三个已进了内城,更进了王府!”
李雁秋道:“我不以为凭三位……”
燕玉翎摇头而笑,笑得暗然,道:“事实上有些事李大侠不知道,我也不能说。只是我可以告诉李大侠,凭李大侠这身艺业走固然走得了,恐怕也得经过一番苦斗,至于我三个……绝走不了!”
李雁秋道:“我明白了,这王府之中有高手?”
燕玉翎迟疑了一下,点头说道:“是的,李大侠!”
李雁秋道:“我想知道那都是谁?”
燕玉翎一摇头,道:“李大侠原谅,我不能说!”
李雁秋眉锋微皱,道:“莫非燕兄有什么难言…··。”
燕玉翎道:“李大侠,王爷对我有恩,做一天他府里的护卫,我就该尽一天忠心,这,李大侠该能体谅!”
李雁秋叹道:“燕兄令人敬佩!”双眉忽扬,道:“燕兄,我负责保三位出去!”
燕王翎摇头淡笑,道:“李大侠,恕我说句直话,你自顾有余,倘若分心再顾我三个……李大侠,我敢说那绝……”
李雁秋断然说道:“那么,我只有一句话,要走咱们一起走,要不然咱们都留下,李慕凡不能过于重视自己这条命。”
燕玉翎道:“李大侠,燕玉翎这番心意……”
李雁秋道:“倘三位不走,我只有心领!”
燕玉翎摇头苦笑,道:“李大侠,你这是何苦……”
李雁秋道:“我以为燕兄该明白!”
燕玉翎默然不语,刹时间他脸上变化很大,令人难以意会,也令人难以言喻,突然他扬眉点了头:“好吧,李大侠,我三个就仰仗李大侠试试自己的运气吧……”
李雁秋笑了,但忽地他敛去笑容,神色一转悲愤,道:“燕兄,我请教,我那哥嫂及文管家的尸骸现在何处?”
燕玉翎摇头说道:“李大侠,奉命捕人的是‘侍卫营’,我不知道,不过,有可能还在乐家老铺里……”
李雁秋长长地吸了口气,道:“那么燕兄,晏,贾二位又被囚禁何处?”
燕玉翎微一摇头,道:“李大侠,这个我不知道。”
李雁秋道:“这么说晏老的妻子……”
燕玉翎道:“我也不清楚!”
李雁秋道:“那么,杨春……”
燕玉翎道:“该已进了内城,详细的地方我也不知道!”
.李雁秋沉默了,旋即他抬眼扬眉,道:“燕兄,咱们来个约定,但闻内院有惊,请马上……”
燕玉翎忙道:“李大侠要干什么?”
李雁秋道:“我要带走我的孩子!”
燕玉翎一惊,急道:“李大侠,你要明白,你要是有丝毫累赘……”
李雁秋道:“燕兄,我不能不带走我的孩子,我每年冒杀身之险到京里来。,就是为了我这点骨血!”
燕王翎道:“可是,李大侠……”忽地改了话锋,点头接道:“好吧,只请李大快答应我一件事!”
李雁秋道:“燕兄请说,我无不点头!”
燕玉翎道:“请李大侠别伤王爷跟福音!”
李雁迟疑了一下,毅然点头,道:“燕兄,冲着你,我答应!”
燕王翎道:“多谢李大侠,王爷身边如今有燕玉翎三弟在,也请……”
李雁秋道:“燕兄放心,我省得!”
燕玉翎道:“那么我不敢多耽搁李大侠,李大侠请……”
“吧”字未出,只听院中响起一声沉喝:“谁?”
随听一个粗粗话声跟着响起:“是吕翼么?我,”
院中那精壮汉子吕翼“哦!”地一声,话声扬得很高:“是索总管,正是属下在此!”
屋中燕玉翎脸色一变,抬手要熄灯。 李雁秋忙伸手拦住了他,适时索克图话声又起:“王爷不放心,让我来看着,人呢?”
吕翼只答了句“在屋里!”索史图那雄健步履声已近。
李雁秋向着燕玉翎递过一个眼色,转身爬在了炕上!
燕玉翎走过去便要开门,而门已经被推开了,索克图目光炯炯,当门而立,他没进来。
燕玉翎忙一欠身,道:“属下见过总管!”
索克图大刺刺地“嗯”了一声,沉声说道:”谁叫你把他带到这儿来?”
燕王翎道:“王爷只让属下看好了他,没有别的吩咐,所以……”
索克图一摆手拦住了燕玉翎话头,大步行了进来,直奔炕上,伸手便要去扒李雁秋。
李雁秋霍地转身,电一般地跃起,右掌五指已然扣上了索克图手腕,索克图大惊,脸色刚变,李雁秋右掌已到,砰然一声印上索克图胸口。
索克图一张嘴,“哇!”地一声狂喷一口鲜血,高大身形一幌,连声没出地便倒在了炕下。
这一手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