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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侠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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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在插在中央的也好,插在四周的也好,可都没碰及盆盘,便连杯著也没震动一下,这心眼手法……

魏延四人脸色大变,便连成名多年的“大鹰爪”晏中跟贾怪“铁算盘”贾一飞也不禁动容。

满楼酒客一怔,随即哗然站起了一大半。

只听那魁伟黑衣大汉沉声说道:“诸位,这是江湖事,除了跟京四晏家有关的人,请会帐离去,我等着诸位走!”

话落,四人同时举步让出了楼梯口。

李雁秋淡然一笑,道:“不错,还不失英雄本色,没给七狼丢脸。

说话间,满楼酒客争先恐后,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地一拥到楼梯口,再看那位美书生,他竟然颜色不变,既缓慢而又斯文地丢下一些碎银,踱向了楼梯口,行走间,那一对既黑又亮的眸子,还向李雁秋深深地投过一瞥。

这,令得李雁秋眉锋皱了一皱。

掌柜的吓白了脸,满身哆嗦着找上那四个哀求,那四个脸上死板板地,正眼没看掌柜的一下。

掌柜的没奈何,也不敢多哀告,抖着两条腿,急步走向这张大圆桌,冲着晏中一哈腰,苦着脸抖着嗓门儿忙道:“大爷,您……”

晏中没让他说下去,一抬手拦住了他话头,道:“掌柜的,你请里边去,有什么损失,算我晏某人的。”

掌柜的没多说,也着实地松了一口气,连声答应着,急步走向了楼后,快得像一阵风。

如今,楼上空荡荡地,就剩下了这张大圆桌上的这七位,放眼四下一看,是一桌桌的残席,除此,再也没人影了。

那魁伟黑衣大汉,突然冷冷道:“还有两位,自认跟晏家有关么?”

他指的是李雁秋与贾一飞。

贾一飞长眉一掀要开口,李雁秋却头也没回地笑道:“阁下,事实上你看的清楚,我两个也坐在这儿没动。”

魁伟黑衣在汉脸色微变,冷冷一笑,道:“说得是,我忘了‘北京’晏家知交满天下,还有朋友,只是,朋友,睁眼看看桌上,这档小事轻易插手接不得,现在走还来得及,我不愿伤及无辜……”

“多谢阁下!”李雁秋笑道:“这桌酒席得来不易,不吃可惜,要有走的意思,我两个早走了,何必等到如今让阁下开口提醒!”

魁伟黑衣大汉巨目精芒一闪,道:“这么说,二位是有意插手这块烙铁了。”

李雁秋没答理,举杯一扬,笑道:“来,诸位,咱们喝咱们的,别让几个仗人势目中无人,不可一世的俗客败了咱们的酒兴,来,来,来!”

晏中,贸一飞举起了面前杯。魏延四个却紧张,不安,迟疑着没动。

突然,一阵狂笑震得“东来顺”直幌!

“好,好,好,我走眼了,没想到‘北京’晏家还有这种朋友,我倒要会会这位出惊人之语的高人。”

那魁伟黑衣大汉头一偏,领着那三个大步走了过来,隔两席停了步,他一抬腿,一阵砰然哗喇,碗破盘碎桌子倒,狼藉一地,剩出了一小片“空地”!

李雁秋眉锋微微一皱,道:“阁下,这笔帐算你的!”

魁伟黑衣大汉冷笑说道:“外带七条命,都算在我头上。”

“行!”李雁秋点头一笑,挪挪椅子半转过身形,抬手指了指圆桌面上那匕首及小旗,道:“我先请问,这是什么意思?”

魁伟黑衣大汉冷冷说道:“晏家的人懂。”

李雁秋道:“我问阁下你!”

魁伟黑衣大汉道:“我找晏家的人说话。”

晏中双眉一扬,要开口,李雁秋转过脸来淡淡说道:“晏老,咱们怎么说过。”

晏中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默然不语。

魁伟黑衣大汉冷冷一笑,道:“没想到晏家的人也会仗别人出头……”

李雁秋霍地转过脸去,眼神直逼魁伟黑衣大汉,道:“阁下,别来这一套,今天这‘东来顺’是我做东请客,你阁下带着人闯人席,扰人兴,就得找我这做主人的说话。”

魁伟黑衣大汉眼一眯,仅是络腮胡了,嘴角掠上一丝凶狠而残的笑意,那笑意越来越浓:“倒让朋友你指教了,好,我找你,你朋友是江湖上的。”

李雁秋一点头,道:“勉强算得,也只是半个。”

魁伟黑衣大汉微微一愕,旋即说道:“你朋友不认得这柄令旗,跟这七柄‘拘魂匕’?”

李雁秋眉锋一皱,摇头说道:“好凶恶的名字,抱歉,没听说过,请指点一二!”

那二名黑衣汉子变色欲动,魁伟黑衣大汉抬手拦住了一对半,络腮胡微张,阴笑说道:“那么我就让朋友你明白,明白这是“七狼”七位大爷威震江湖的‘拘魂七匕’也叫‘七匕拘魂令’,令到之处,个个尸横,绝没一个幸免,也就是说不见血洒尸横不回令,明白么?”

李雁秋一点头,笑道:“多谢指点,明白了,我再请教,据我所知,“七狼’跟晏家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

魁伟黑衣大汉冷然截口说道:“那么是据你所知。”

李雁秋“哦”地一声,道:“我所知道的,不正确么?”

魁伟黑衣大汉冷冷说道:“我再告诉你一点,‘七匕拘魂令’是向不轻出的,也绝不会无缘无故地让人洒血横尸的。”

李雁秋眉锋一皱,道:“这么说‘七狼’跟晏家,是有仇有恨。”

魁伟黑衣大汉道:“该是这样了!”

李雁秋沉默了一下,道:“阁下可愿告诉我,那是何仇何恨?”

魁伟黑衣大汉冷笑说道:“你朋友不明内情就乱伸手么?”

李雁秋道:“我想听你阁下说说。”

魁伟黑衣大汉道:“晏家的人在此,你最好问他们,要不你就跑趟晏家,去问问晏二自己!”

晏中脸色一变,道:“朋友,晏二也是你叫的!”

魁伟黑衣大汉笑道:“我叫他一声晏二,还是抬举他,你要自认有办法让我改口,那么你就站起来试试。”

晏中霍地站起,李雁秋一抬手,道:“晏老,请坐下,待会儿我会请这位朋友改改口。”

晏中忍了忍,双眉轩动,缓缓坐了下去。

魁伟黑衣汉目注李雁秋,冷然笑道:“你朋友能让我改口?”

李雁秋抬手一摆,道:“这,待会儿再说不迟,如今我要请你阁下说明,七狼跟晏家之间,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恨”

魁伟黑衣大汉道:“我说过,你问晏家的人,要不就……”

李雁秋截口说道:“我想问你。”

魁伟黑衣大汉冷然点头说道:“也可以,待会儿再说不迟。”

李雁秋淡淡说道:“倘若我如今就想听呢?”

魁伟黑衣大汉阴笑说道:“那恐怕办不到,对你朋友也没有什么好处!”

李雁秋微微一笑,道:“阁下,江湖上虽然动辄血腥,但绝不是个不讲理的地方,江湖人虽然刀口舔血,也绝不是不讲理的人,尤其以‘七狼’这种身份,更不能不说个明白便上门找人……”

魁伟黑衣大汉道:“你朋友既知七位大爷的身份,就该知道他七位生平,绝不会无缘无故的上门找人!”

李雁秋一点头,道:“这我知道,但,阁下,理也有个曲直之分!”

魁伟黑衣大汉道:“倘曲在晏家呢?”

李雁秋毅然说道:“那要看事之大小,大事,我撒手不管,小事,我愿做个和事鲁仲连……”

魁伟黑衣大汉阴笑说道:“朋友,这件事不小,小事也用不着劳动‘七匕拘魂令’了。”

李雁秋点头道:“说得是,该是大事,但,阁下,究竟是什么大事?”

魁伟黑衣大汉冷然摇头,道:“我不能说,朋友你如果想知道,最好去问七位大爷去。”

李雁秋双眉微扬,笑道:“你当我不敢么?他七个现在何处?”

魁伟黑衣大汉道:“杀鸡焉用牛刀,这件事那用得着劳动他七位的大驾?”

李雁秋仰头朗笑说道:“阁下,你这是存心跟我过不去,我先跟你说个礼、理二字,奈何你不愿接受,既如此,那好,你现不愿接受这礼理二字,我索性也来个不讲礼,既不讲理,我就坐在这儿,晏家的人也就在眼前,你四个如若自认有把握能奈何他几位,那么你四个就动动看!”

魁伟黑衣大汉脸色一变,道:“朋友,我最后奉劝,胡乱伸手管‘七狼’的事,那这辈子一天不躺下就一天没完没了,言尽故此,你要三思……”

李雁秋一笑说道:“阁下,多谢忠言,我做事向来不用三思……”

一挪椅子转过了身,笑顾左右,道:“诸位,来,咱们喝咱们的……”

魁伟黑衣大汉大笑说道:“倒要看看你朋友有多大这行,多大气候?”

话落,揉步挥拳欺进,杨春距离最近,他一掌抓向了杨春。

杨春一惊,塌肩欲起。

李雁秋笑道:“九爷,他说得好,杀鸡焉用牛刀,还是让我来吧。”

伸一指砰然敲上了桌子,插在杨春面前的那把匕首,忽地离桌跳起,刀锋一转,迎着魁伟黑衣大汉那只手的手掌心射去,其疾如电。”

那魁伟黑衣大汉大叫一声,振腕暴退,再看时,那柄匕首透掌而过,直挺挺地插在他掌心中。

这一手吓人慑人,晏中贾一飞四目圆睁,张口结舌,目瞪口呆,魏延四个脸上都变了色。

魁伟黑衣大汉疼得毗牙咧嘴汗直流,但他没哼一声。

那另外三个黑衣汉子,也立即被震住!

李雁秋淡然一笑,道:“那位愿再试试这儿还有六柄匕首!”

那三名黑衣大汉,六道惊骇目光望向魁伟黑衣大汉,魁伟黑衣大汉突然冷哼一声,伸左手霍地拔出匕首,他不顾右掌心鲜血如注,左腕一挺,掌中匕首猛刺李雁秋。

李雁秋扬眉道:“这就叫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流泪!”

身形突然一侧,黑衣大汉掌中匕首擦肩而过,砰然一声扎在了桌面上,同时他那魁伟身形一个跄踉,差些爬在李雁秋身上。

李雁秋飞出左肘,砰然一声撞在黑衣大汉小腹上,同时右掌一伸,正好拍在黑衣大汉左腕脉上。

黑衣大汉两处被袭,大叫一声,松了匕首,往后便退,跄踉退出好几步,脸色苍白,往后便倒。

这又是震惊人的一手,那三名黑衣汉子连忙扶住黑衣汉子,黑衣大汉神色狰狞,哼了哼着咬牙说道:“朋友,好高的身手,我认栽就是,你朋友高姓……”

李雁秋淡然截口说道:“你们之中,那个带头当家。”

黑衣大汉道:“你朋友有话……”

李雁秋两眼一睁,道:“我问你,你们之中那个带头当家?”

一名黑衣大汉突然说道:“朋友,我们带头当家的现在楼下。”

李雁秋一摆手,道:“那么,去一个叫他上来。”

那说话黑衣汉子迟疑了一下,扭头便走。

转眼间楼梯登登响动,楼上一阵风般由那黑衣大汉带领着上来了,五个人,那又是五名黑衣汉子,带头一个年纪较长,高高的身材,唇上留着胡子,眼神犀利夺人,一望可知,他是个一流好手。

人目眼前情景,他脸色一变,两眼凝注魁伟黑衣大汉,道:“老四,你要紧么?”

魁伟黑衣大汉咬牙说道:“不碍事,一时半时还死不了。”

那带头黑衣汉子目光一转冷峻,投向圆桌,从在座每一个人脸上扫过,然后冷然说道:“是那一位出手教训了我家老四?”

李雁秋淡淡说道:“好说,是我。”

那带头黑衣汉子目光一凝,道:“朋友好身手,江湖上有这份功夫,这伤胆识的还不多见,朋友你高姓大名,怎么称呼?”

李雁秋未答,反问道:“阁下就是那位带头当家么?”

那带头黑衣汉子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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