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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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的恶人西门庆,说到就能够做到,他果然把白雪儿孤零零的关了一夜,没有吃也没有喝,小女孩啊,在死人的房子里待了一夜,吓的魂魄都要丢了,第二天清晨便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出来。
西门庆知道了抢在自己之前的是玳安儿,当然没有饶了他的可能,马上命其他家丁把他捉了起来,不论是非黑白,也没有经过证实,便结结实实的痛打了一顿。
玳安儿被打了之后直喊冤,压根就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等他弄明白了之后,人也已经被赶了出去。
几日之后,白雪儿感觉自己对不起玳安儿,便找了绳子悬梁自尽了,只是死了一个丫鬟,这倒没有引起轰动,西门庆赔了她的家人几两银子,此事便算完了。
表面上是完了,可在一个人的心里可没有完,那人便是被痛打后的玳安儿,从他的角度看起来,西门庆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逼的蝴蝶纷飞、先去,玳安儿离开县城之前发了毒誓,此生不除西门庆誓不为人。
他此后的各种稀奇古怪的遭遇我们暂且不提,先把武松与他嫂嫂的事情挑个明白,俗话讲,饭要一口一口吃,这个样子才有助于消化。
话说到那日里武松找到了他的哥哥,当时武大郎正挑着扁担叫卖,武松大步流星的赶了过去,大叫了一声,“哥哥。”
武大郎转过身来看武松,一脸的憨厚与墩实,说,“弟弟,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武松已经过了气头,转念那么一想,撒谎说,“哥哥,县衙内最近有要紧的差事,恐怕我以后不能够再住在家里了。”
武大郎心地一向纯朴善良,自然轻易便信了弟弟的话,说话间把肩上的扁担卸了下来,问,“大约要多久才能把差事办完?”
武松站住脚步,说,“这没有一个准数,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回家住了吧。”
武大郎咂了咂舌表示遗憾,说,“你我兄弟才相逢了没有多久,现在便又要分开,真是令我感到心痛啊。”
武松当然也有这种感觉,这还不都怨那色迷心窍的潘金莲,禁不住暗暗骂了几句荡妇,说,“武二也舍不得哥哥,可实在是因为公事缠身啊。”
武松便是如此搬离了哥哥嫂嫂家的,也算是因为被逼无奈,人世间的事情大都如此,总有那么一些不能尽如人意。
话说到武松搬离了出去,潘金莲心里还有一丝留恋,可又实在没有脸面强留,只能够任由他流水东去。
当天武松便没有回来住,潘金莲见武大郎一人挑着担子回来,便问,“相公,你见到叔叔了吗?”
武大郎口渴的喝着茶水,慌慌忙忙的点着头,讲道,“看到了,他说要搬出去住。”
潘金莲看着自己的老公,试探性的问,“他有说因为什么吗?”
武大郎比他弟弟的肠子还要直,说,“有讲到啊,县衙最近有紧急的公事要办。”
潘金莲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轻松的喘了一口气,问,“叔叔没有提其他的原因吗?”
武大郎把茶杯放到桌上,盯着潘金莲急切的眉眼看,反问,“他应该提到其他的原因吗?”
潘金莲察觉出自己刚刚失了态,抬手挑弄了下耳边的头发,说道,“我还以为是因为伙食问题呢。”
此日里两人又说了好些闲话,我们暂且不刨根问底,只待他们二人吹灯睡了,又做了些哼哼唧唧的,一夜过后,冬日来的更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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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10】
话说武松从哥哥嫂嫂处搬了出去,吃喝拉撒又下了一个层面,心里感觉非常不爽,犹犹豫豫的又想要搬回来住,可一想到嫂嫂的贱样,整个心又凉了。
男人只要不是性冷淡,三天两头的难免会动动,以前武松也有过,可他打飞机没有性幻想对象,现在不一样了,潘金莲白白嫩嫩的可是被他看到过的。
话说有这么一日,武松在屋中打过飞机去衙门,知县把他单独叫到了后屋,深藏不露的说,“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知县何许人?听我慢慢的把他道来,原名王超,知他底细的都喊超哥,原籍青海,离山东有千山万水之远,才刚刚调到这里上任没有几年,故人老友基本上都还留在原地,身高偏矮稍胖,没喝过啤酒也有啤酒肚,会一些三脚猫的功夫,耍起来却非常难看。
他喊武松有何事?别慌别躁,听我慢慢道来。原来他的官职是行贿得来的,而约定的贿金就是上任之后,贪污白银中的一部分,这可是一大笔的钱,路途遥远,交给别人办他不放心,自然而然的便把担子落在了武松的肩上。
武松跟随他来到后面的屋子里,扭扭捏捏的坐到一旁,问,“大人,有何事吩咐?”
知县抬手挠了挠脖子,严肃的说,“武都头,这里有几个非常重要的箱子,我命你送到青海府尹的手中,同行的还有这封信。”
说着话知县便把信递到了武松的手中,像传送接力棒般松了口气,心想,但愿事情能够尽如我意。
武松站起身来道别,说,“大人,保证圆满完成任务。”
话说此后武松出了县衙,迈着步子来到了街上,你想呢,这一去可能就是几个月,岂有不见见哥哥嫂嫂便走的理由。武松心里这么想着,脚步就迈到了一家服装店前,里面有两个女人正在买衣服,穿着打扮俏丽有光,当然了,从背影上看与潘金莲还有一些差距。
武松心想,嫂嫂也是爱美之人,倒不如买套衣服送她吧,这么想着,人便已经进了店中。
顾客甲指着衣架顶部的一件花花绿绿的裙子,说,“老板,帮我拿两件下来。”
那些裙子挂的很高,需要爬梯子才能上去,女老板费力的挺着屁股,从上面拿了两件下来。
顾客乙这时候开话了,抬手也指了指上面,说,“帮我也拿两件下来。”
女老板面露不悦之色,但这毕竟有银子的关系,只能够忍着不发作出来,女老板再次挺着屁股,艰难的爬到了上面,伸手取了两件,突然脑海闪了一下,回过头来问武松,“你也要两件吗?”
武松慌忙摇了摇头,红脸说,“不是。”
女老板从梯子上下来,把衣服交换给了顾客乙,这时候店里只剩下了武松一个人,女老板客气的问武松,“官人,你要点什么?我们这里除去衣服之外,还经销充气娃娃等性用品。”
武松没有经历过鱼水之欢,一般见到女人都会红脸,说,“老板,我要一件那种裙子。”
女老板气的当场差点没有发飙,你这不是成心来看我挺屁股的嘛,可即便是很生气,她还是给武松拿了,在这个现实的世界上,谁会和银子过不去呢,白晃晃的屁股都没有白晃晃的银子好。
话说到武松买了一件花花绿绿的裙子,兴高采烈的迈着步伐往哥哥嫂嫂家中去,此时的潘金莲对武松还心存着幻想呢,要不是死丫头的敲门声,说不定我早已经迭起了。
天色还早,一向勤劳的武大郎卖烧饼还没有归家,而迎儿自然又去了外面玩耍,又是潘金莲一人独守空屋,如此状况人自然是孤独的,孤独有什么症状?孤独时寂寞相伴。
女人大多都是承受不住孤独与寂寞的,这会儿潘金莲盯着一本书看,何种书籍呢?正是出嫁时压箱底的春宫图,裸的男女事的那种。
武松推开门流星大步走进屋来,整整吓了潘金莲一个大跳,手中的春宫图不知往何处藏好,只能够压在了裙角下面。
潘金莲心里挺激动的,暗想,他不会是回心转意了吧。
武松手里拿着花裙子,问,“嫂嫂,哥哥没有在家吗?”
潘金莲以为他这就想行男女之事,冲动的连说了三声,“没有、没有、没有。”
武松四下瞅了一瞅,问,“嫂嫂,那迎儿呢?”
潘金莲面露得意的喜色,说,“也没有、也没有、也没有。”
武松走到潘金莲的面前,弯腰把手中的花裙子递给她,说,“嫂嫂,我买了一件裙子送你。”
潘金莲心想,叔叔还真会哄女人,这就把贴身的衣服送来了。她心里这么想着,低头把裙子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夸奖说,“真漂亮,叔叔的眼光真好。”
武松回过头看房门大开着,便拿了把凳子坐了下来,说,“今天路过服装店,见到别人在买,于是便随手买了一件回来。”
潘金莲心甜如蜜,说着话便想唱一首《甜蜜蜜》,发嗲的说,“谢谢叔叔。”
武松咬了咬下嘴唇,说,“嫂嫂,不要客气。”
潘金莲故意挑弄武松的问,“叔叔,假如我穿上会漂亮吗?”
武松盯着潘金莲的身子看,说,“嫂嫂,肯定会漂亮的。”
潘金莲抬手挑弄了下耳旁垂下的头发,手指绕着脖子滑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下巴上,说,“叔叔,那我现在就换。”
武松被潘金莲的动作迷惑了一下,痴呆呆的咬着手指,说,“嫂嫂,换吧。”
听武松把话说完,潘金莲当场便要宽衣解带,直吓的武松闭上了眼睛,质问,“嫂嫂,你这是要干什么?”
嫂嫂假装不计较的说,“叔叔,没事,你闭着眼睛就可以了。”
武松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大声的说,“嫂嫂,你还是去内屋换吧。”
潘金莲拿他没有办法,只好谄笑着说,“好吧,叔叔,你睁开眼睛,我去内屋把裙子换了。”
听潘金莲这么说了,武松睁开了眼睛,说,“嫂嫂,人世间的伦理不能乱了。”
潘金莲笑着摇摇手,说,“叔叔,别给我讲什么大道理,我现在就去内屋换衣服,你可一定要在这儿等着我哦。”
潘金莲说着话站起身来,本以为去了内屋换衣服,那就不会有事情发生了,谁知道,凭空又生了一个波折,莫着急,听我把事情一句一句道来。
刚刚不是讲到武松来的时候,潘金莲正在房间里批判性的看春宫图嘛,然后迫不得已藏到了裙角下面,这会儿功夫她早已经忘的一干二净。
潘金莲刚一站起身来,便露出了裙下的春宫图籍,武松抢先一步,把春宫图籍捡了起来,然后拿在眼前翻开几页,粗粗扫了几眼,质问,“嫂嫂,你怎么可以看这种不健康的书籍呢?”
潘金莲双手交叉搭在胸口,羞答答的红了脸颊,眉眼之间全是不好意思,嘀嘀咕咕的说,“叔叔,你又不是我的家长,再说我也是成年人了,你管三管四的算什么。”
武松似乎把她的心思揣摩的很透,说,“嫂嫂,这种书籍是有害健康的,容易犯罪的。”
潘金莲被说的没有脸面,转身急步走进了内屋,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像孩童时偷了别人的玩具。
武松目送潘金莲进了内屋,偷偷的得意一笑,拿过那本春宫图籍自顾自的翻看起来,认真程度丝毫不亚于怀春的潘金莲。
潘金莲换衣服速度很快,片刻便穿着花裙子走了出来,当她看到武松也在看那本春宫图籍时,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说,“叔叔刚刚还训我呢,现在倒自己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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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11】
武松红着脸把春宫图籍放到背后,狡辩说,“嫂嫂,我是批判性的看的,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