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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爱恋中的女人-第68部分

小说: 爱恋中的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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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笑着。

    “什么事让你高兴?”他说。

    “为了她。”她回答说,“我敢肯定你们——你是很适合她的男人。”

    “你真这么认为?”他说,“那你想她会同意这样的想法吗?”“噢,是的。”她马上十分肯定地说。接着她又稍微考虑了一下,不安地说,“可是古德兰并不是那么单纯,是吗?在五分钟之内不可能了解到她这个人,是不是?这一方面,她可不像我。”她向他笑笑,神情有些『迷』『惑』、特别,但又很坦然。

    “你认为她不像你?”吉拉尔德问道。

    她皱起了眉头。

    “噢,在很多方面——但是我从不知道,对于新生事物她会怎么做?”

    “你不知道,”吉拉尔德说。他沉默了几分钟,然后他很小心地挪了几步,“无论如何,我原是准备叫她在圣诞节的时候和我一起出去玩的。”他很小心地说道。

    “和你一起出去?你是指出去一段时间?”

    “她喜欢多长时间就多长时间。”他说着挥了挥手,表示不想再谈论此事。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

    “当然,她也许还会匆匆地结婚呢,这个你明白。”

    “是的。”吉拉尔德笑了笑说,“我明白,但是万一她不愿意——你觉得她会同意和我一起到国外住几天,或者半个月?”“好,我去问问她。”欧秀拉说。

    “你认为我们大家可以不可以一起去?”

    “我们大家?”欧秀拉的脸又『露』出了笑容,“那将会很有意思,你觉得呢?”

    “会很有趣。”他说,

    “然后,你就可以清楚了。”欧秀拉说。

    “清楚什么?”“清楚事情的进展,我认为最好在结婚之前度蜜月——你不觉得吗?”

    她对这个好主意很高兴,他笑了。

    “在某些时候是这样的,但愿我这次也能这样。”

    “你能这样!”欧秀拉大叫了起来,然后又有些忧虑地说,“是的,可能你是对的,一个人应该学会让自己开心。”过了一会儿,伯基进来了。欧秀拉告诉他刚才他们在谈论什么。

    “古德兰?”伯基说道,“她是个天生做情『妇』的人,就像吉拉尔德天生是做情夫的一样——风流公子。如果真的像人们所讲的,女人要么做妻子,要么做情『妇』,那么,古德兰便是做情『妇』。”“那么男人不是情夫,就是丈夫!”欧秀拉说道,“但为什么不能都做到呢?”

    “这是互相排斥的。”他笑着说。

    “那么我想做一个情『妇』。”欧秀拉大声说。

    “不,你不会的。”他说。

    “不,我就要。”她哭丧着脸。

    他笑着吻吻她。

    过了两天,欧秀拉准备到贝德欧弗去取一些在家里的用品。他们已经搬了家,人都离开了。古德兰现在在威利·格林。自从结婚以后,欧秀拉从来没见到过父母,因为这个,她哭了。但是和他们重新和好又会有什么好处呢?先不管有没有好处,她是不能去见他们的。她的东西都还在原来的地方。她已经和古德兰说好了哪一天下午一起去处理这些东西。

    一个冬日下午,他们都到那座老房子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窗户黑乎乎的,窗帘已经取下去了。这老房子让人感到很害怕。那空空『荡』『荡』的走廊,让两个姑娘的心中升起了一阵寒意。“我觉得要是我自己是绝对不敢进来的。”欧秀拉说,“真够吓人的。”

    “欧秀拉,”古德兰大声说,“真是不可想象,你以前住在这儿,却没有感到害怕,真是不敢相信,我曾经在这里居住却没有被吓过。”

    她们看了看空空的大饭厅。以前,她们对饭厅的感觉,是十分宽敞。但是现在看起来,它还不如监狱可爱,窗户光秃秃的,上面什么都没有。地毯也不见了,在浅『色』的地板周围有一圈磨得发亮的边。墙纸褪了『色』,上面现出一块块的深『色』,那是原来放家具或挂画的地方。那个墙壁让人有一种干瘪好象要坠落一样的感觉,地板也岌岌可危,颜『色』四周深,中间浅,好象是给涂上了一层『色』,没有给人一点亲切感。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索然无味。墙纸也干巴巴的,整个房子就如一个空盒子。她们站在何处?在地面上呢?还是站在半空中的纸盒子里?壁炉里留下一些烧焦的和半焦的纸片。

    “真是不能想象我们曾经住在这里!”欧秀拉说。

    “真是这样,”古德兰也喊出来,“太可怕了,在这种屋子里住下去谁知道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

    “讨厌!”欧秀拉说,“真让人讨厌。”

    欧秀拉在炉子里看到一本时装杂志的封面,已经被烧糊了,已根本看不出上面那些身着时装的女模特了。

    她们到了客厅。这里又是空空的,没有重量、没有物质的地方,给人一种空『荡』『荡』的好象被关在纸盒子中的感觉。相比之下,厨房里倒是还有些东西,因为还有炉子在那儿,地板也是用红砖铺的,尽管也冷清可怕。

    两姐妹沿着吱吱响的楼梯上了楼,每踩一级心里都会跳一下。他们走过空『荡』的走廊,到了欧秀拉的房子。她的东西靠墙放着。一只箱子、一只针线篮,几本书,几件宽松的衣服,还有一个放帽子的盒子,这些东西,很孤单地放在满是灰尘的空处。“让人高兴的一看,对吗?”欧秀拉低着头,看着她那些被遗弃的财产说道。

    “很高兴。”古德兰说。

    姐妹俩很快把东西搬到前门口。她们来回搬了好几趟。楼梯发出阵阵空洞的响声,好象整个房子都回『荡』着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响声。从远处听,这种房子传出一阵阵让人恶心的震动声,在搬最后几样东西的时候,她们几乎是逃出来的。

    天很冷,她们又回到屋里。他们上了楼,到原来父母的卧室,等着伯基开车过来。那卧室的窗子正冲着大路,顺着乡村田间看去,太阳正在西落,已经看不见了光芒,只剩下红的和黑的晚霞。她们坐在窗台边等着。两个人都面向屋里,已经空无一人的屋子,静得让人害怕。

    “真的!”欧秀拉说,“这屋子真没法让人喜欢,是吗?”古德兰慢慢地用眼扫了一遍这屋子。

    “不能。”她回答说。

    “当我想起他们的生活——父母的生活,他们的爱情,他们的婚姻,还有我们这些孩子——你愿意不愿意过这种生活?”“我不愿意,欧秀拉。”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没意义——他们两个人的生活——没有任何意义。如果他们没有相遇,没有结婚,没有生活在一起——这一切对他们都无所谓,是吗?”

    “当然,——这很难讲。”古德兰说。

    “是啊,但,如果我一旦认为我的生活会如他们一样,庸庸碌碌”她抓着古德兰的胳膊说,“我会逃走。”

    古德兰沉默了一阵。

    “其实,一个人很难想象日常的生活是怎样的——一个人很难想象。”古德兰回答,“和你在一起,欧秀拉,就完全不一样了。你和伯基在一起,是不会很庸碌的,他和一般人不一样。但是和普通人在一起,他们眼皮底下只有一点点世界,你简直不能与他们结婚,也许有千百万的女人会要这种婚姻,也不会再想别的,但是我一想到和这种人在一起生活,便会感到害怕。一个人必须生活得自在,这是最重要的,必须自由自在,一个人也可以失去别的一切,但必须是自由的——人不能像平奇贝克街七号或者萨默塞特大道——或者肖特兰兹一样总是呆在某一个地方没有变动。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做得十全十美——没有一个男人!一个人需要结婚,必须得找个自由的骑士,找个志趣相投的人、找一个无忧无虑的冒险家,要么就不要结婚,要找这么一个有社会地位的人——啊,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啊,多可爱的名字,无忧无虑的冒险家。”欧秀拉说,“比一个幸运的士兵要好听多了。”

    “难道不是吗?”古德兰说,“我要和一个无忧无虑的冒险家一起漫游世界,一个安乐的家,一份家业,这些算什么呢——你想想看,欧秀拉。”

    “我明白,”欧秀拉说,“我们曾经拥有过一个家——对我来讲,那就足够了。”

    “完全够了。”古德兰说。

    “西边的一座小灰屋。”欧秀拉有些嘲讽地引用了书上的一句话。

    “这听起来也很灰『色』。”古德兰冷冷地说。

    他们的谈话被一阵汽车喇叭声打断了。伯基来了。欧秀拉马上高兴起来,不再被什么西边的小灰屋之类的问题所困扰。对这心情的变化连她自己都感到很吃惊。

    楼下传来了皮鞋的咯吱声。

    “你们好。”他打招呼说,屋子里回响着他的声音。欧秀拉暗自一笑:他也被这屋子的样子给惊了一跳。

    “你好,我们在这儿。”她冲着楼下打招呼道,接着就传来了他匆匆地上楼的声音。

    “这里简直可以隐居幽灵。”他说。

    “这个屋子里可没有幽灵——因为这儿没有什么有名的人住过,只有有名的人住过的地方,才会有幽灵。”古德兰说。“我想是这样的,你们是在为过去而感伤吗?”

    “是的。”古德兰冷淡地说。

    欧秀拉笑了。

    “不是为过去感伤,而是不高兴于过去的存在。”她说。“噢。”他松了一口气。

    他坐了一会儿,欧秀拉在心里想到,在他身上有一种闪光的朝气蓬勃的东西,这让整个屋子的空空『荡』『荡』都消失了。“古德兰说她不能忍受嫁给一个人被塞到这么个屋子里。”欧秀拉有所暗指地说——他们都知道那是指吉拉尔德。

    他沉默了几分钟。

    “嗯,”他说,“如果事先知道不能忍受,那就不会有什么危险。”“完全正确。”古德兰说。

    “为什么每个女人都认为她们的生活目的就是得到一个丈夫、一座在西边的小灰屋呢?为什么这是生活的目的?为什么?”欧秀拉说。

    “这将会获得那帮愚蠢的人的尊敬。”伯基用法语说道。“不过,你没有这么做,就不必要去看重那帮愚蠢的家伙。”欧秀拉笑着说。

    “爸爸那样的蠢人?”

    “还有妈妈那样的。”古德兰也用法语讽刺地加了一句。“还有邻居那样的。”欧秀拉用法语说。

    他们都大笑起来,然后站起身。天开始变黑了。他们把东西搬到车上,古德兰把空房子的门锁上,伯基打亮车灯,大家都兴奋,好象是要出去旅行。

    “你在古尔森商店门口停一下好吗?我得把钥匙放在那里。”古德兰说。

    “可以。”伯基说道,然后他们就出发了。

    车在大街上停了下来。商店刚刚亮起灯。最后一批矿工沿着人行道路过他们的车边回家去。他们那满是灰尘的身影时隐时显地在幽暗的暮『色』中挪动,脚步踩在人行道上,发出杂沓刺耳的响声。

    一出商店,上了车。古德兰和伯基、欧秀拉乘车一起沿着暮『色』中的模糊可见的下坡公路飞奔而去。她心中多么开心啊!而此时,生活又显得多么有刺激『性』。忽然她羡慕起欧秀拉。对欧秀拉来讲,生活是千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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