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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爱恋中的女人-第57部分

小说: 爱恋中的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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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条新的线路在他们之间建立起来。一股感情的新电流从两人身体的阴暗的两极中释放出来,成了一个很完备的电路。那黑暗的电流从他身上传到她身上,把两人都湮没了,使他们陶醉在宁静满足之中。

    “亲爱的。”她答到、仰脸看着他,眼睛和嘴巴都十分动情地张着。

    “亲爱的。”他回答着、俯下身去吻他,不停地吻她。

    她把手紧紧地放在他那丰满浑圆的腰部,她似乎碰到了在他身体阴暗处的那个神秘的部位。她在他底下似乎是昏过去了一样,而他压在她身上也一样如同昏了过去。对他们俩人来说,这真是完美的逃脱方式。同时而来的是最不能让人忍受的体内的活动,人体的最黑暗最神秘最奇异的生命之流好似洪水发溢一样从腰的前后滚滚而来,传遍了全身,同时也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奇特的暗流没过她,波涛汹涌,带走了她的思想,顺着她的脊背流淌下去,途经膝盖,从脚底穿走而去。那种奇特的暗流冲走了一切,让她的内部彻底更新。此后,她的心情平静了一阵儿,她觉得十分舒坦,浑身畅快,接着她十分平静而又愉快地站了起来,冲着他微笑。他站在她面前,脸上微微发亮。她的心儿几乎停止了跳动。他站在那儿,奇异而又完美的身体像似有一种奇异的源泉,就如创世的时候上帝的儿子们的身体,有种奇怪的源泉在他的身体中,那样神秘、有力。她从来没想到过,那是那么地让人满足。噢,让人得到了那么绝对的神秘的肉体的陶醉。以前,她认为没有什么源泉能比男人的『性』的源泉更为深奥了,而现在,从他那颤动的身体中,从他那神奇的腹部和大腿当中,从比男人『性』源泉更加神秘的地方,涌出了一股不可形容的暗流和珍贵的东西。

    他们很高兴,可以忘掉了一切。他们俩欢笑着去享用他们准备好的饭。餐桌上摆有馅饼,是鹿肉的,一块很大的火腿、鸡蛋、水芹,还有红甜菜、欧楂、苹果酱,还有茶。

    “多丰盛!”她高兴地嚷道,“你瞧瞧,多有气派!需要我来倒点茶吗?”

    她本来在干像倒茶之类的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是感到特别紧张和不安的,但今天,她忘了,她很舒服、自如,完全忘却了自己局促的情绪。茶壶倒起来很顺手,茶水从高而细的壶嘴中注下来,她眼中充满微笑地把茶递给他。她终于学会了十分镇定。“一切都是我们的。”她对他说。

    “一切。”他回答。

    她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叫声,声音中含着胜利的微笑。“我真高兴!”她用一种不可言喻的轻松的口气说。“我也是,”他说,“但我在想,我们最好能脱掉我们的责任,越快越好”

    “我们必须马上把工作抛在一边。”

    她脸上的神『色』越来越显出她有了一种新的领悟。

    “当然,”她说,“就这样。”

    “我们应当离开这儿,”他说,“没有别的办法,尽快离开。”隔着桌子她望着他。

    “但是去哪儿?”她说。

    “我不知道,”他说,“我们只要随意地游『荡』吧!”她又有所询问地看了他一眼。

    “我倒是很愿意去磨坊。”她说。

    “那儿离旧的事物太近了,摆脱不了。”

    他的声音居然是那么温柔,没有忧虑。她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又沸腾了。但是她向往着山谷,荒凉的花园以及一份宁静。她也有着追求壮丽的愿望——贵族的奢侈和显赫。漫游好似让她感到不安分,没有得到满足感。

    “你想到哪儿,游『荡』呢?”她问。

    “我不知道,我觉得好像我遇见你就是为了我们一起去走向遥远的地方。”“可是到哪儿呢?”她有些忧虑地说,“可是毕竟只有这么一个世界,再走,也走不出这个世界啊!”

    “但是,”他说,“我还是希望和你一起走——没有具体的地方,只是随便地游『荡』,要到的地方根本就不存在。一个人就应漫游地离开这个世界的每一个地方,走向属于我们自己的地方。”她仍在思索着。

    “你看,亲爱的,”她说,“我恐怕,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就不得不接受现在眼前的世界,因为没有别的。”

    “不,还有别的。”他说,“有那样的地方——我们可以自由的地方——在那儿人们不必穿多少衣服——甚至什么都不穿——在那儿,可以看到一些经历了风风雨雨而又安分守己的人——在那儿,你可以显出你的自然的面貌,而不需要担忧——。在那个地方——只有一两个人。”

    “但是在哪儿——”她叹了口气说。

    “某个地方——任何地方,让我们漫游,那是我们要做的事情——让我们一起漫游。”

    “好的”。她说,一想到要外出旅游,就禁不住地格外兴奋。“自由自在地,”他说,“自由自在地到一个自由地方,只有很少的个别其他人!”

    “是的,”她思索地回答,那个“其他人”让她觉得失望。当然,那并不是个确定的地方。他说,“而是一种你我之间和别的人们之间的一种关系——完善的关系——那样我们在一起就会非常自由。

    “是的,亲爱的,”她说,“是你和我,就是你和我,不是吗?”她伸开她的双臂,他走过来弯下腰,吻吻她的脸,她的手臂,又紧紧地搂住了他。她的手平平地压在他的肩膀上,慢慢地滑动,到了他的背下,又沿着背部下移,动作中有种很奇怪的节奏,可是在一直慢慢向下移动,然后比较神秘地贴在他的腰上、紧贴在他的下腹上,一种占有了某种永恒而珍贵的物体的感觉侵袭了她,这种感觉让她昏眩,就像是神奇而又必然要降临的死亡一样,她拥有了他,完完全全地,却又让人难以忍受,竞然让她的灵魂脱离了躯体,但其实,她只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手很紧地贴着他的身体、失去了知觉。

    他又很温柔地吻了吻她。

    “我们再也不分开。”他柔声说道,而她却没说什么,只是把她的手指紧压着他身上那股黑暗的源泉。

    当他们俩都从昏眩中醒来时,她决定写信辞掉工作。她要这么做。

    他们按铃让侍者拿来没有地址的信纸。侍者擦干净了桌子。“那么,现在,”他说,“你先来写,写上你的家庭地址,日期——然后是市政厅教育局长——先生——嗯——我不清楚确切情况会是怎样——我猜想用不了一个月就可以解脱掉——无论怎样,先生——‘我请求您允许我辞去威利格林中学教师的职务,您如果能尽快答应我辞职,我就不需要在一个月时间来等候通知,我将感激不尽’这样就可以了,写好了吗?让我看看,把你的名字欧秀拉·布兰哥温签上,好!现在轮到我写了,我得给他们三个月时间来处理这件事,但是我可以找借口说身体不适,我可以安排好应付过去。”

    他坐下来写了他的正式辞职报告。

    “现在,”他说着封口了信封,写好了地址,“我们一起去寄出去好吗?我知道杰基收到信以后一定会说,‘这可太巧了!’我们需要不需要他这样讲呢?”

    “我无所谓。”她说。

    “无所谓?!”他说着陷入了思考。

    “这没有什么关系,是吧?”她说。

    “不,”他回答,“不能让他们对我们产生什么想法,我在这儿寄你的,以后再寄我的,我不该让他们对我产生什么看法。”他看她,眼神十分专注奇怪,似乎有些无情。

    “对,你是对的。”她说。

    她仰起脸对着他。她的脸很舒展、闪着光彩。好象他可以直接进入到她的光彩的源泉之中。他的脸似乎显得有点烦『乱』。“我们走吧。”他说。“随便。”她回答说。

    很快,他们就开出了小镇,顺着乡村不平的小路奔去。欧秀拉靠着他,紧紧地贴着他那温暖的身体,看着车前模糊的黑夜中快速映出来的东西。有时,他们看到一条很宽的大路,两旁是大片大片的草地,小虫子在绿『色』的光亮中来回飞,有时她又看到树林耸得很高,过一会儿,她看到了草莓丛,一会儿她看到院墙和谷仓的墙角。

    “你要去肖特兰兹吃晚饭吗?”她突然又问他,他吃了一惊。“天啊!”他说,“肖特兰兹!再也不会去了,不去那儿,而且也太晚了。”

    “那我们去哪儿——去大磨坊?”

    “如果你喜欢的话,这么好的夜晚,到哪儿都有些可惜,可惜的是,我们不能够停在这么好的夜『色』中,这些美好的夜『色』比其他任何事情都好得多。”

    她坐在那儿思索着。汽车在颠簸着前行。她知道自己不可能离开他了,这夜『色』笼罩着他们,把他们聚在一起,黑暗是没有办法被冲破的,而且她对他那黑暗而又温柔的腰十分十分了解。非常不可理解,她的这个认识是不可避免的,那完全是命运的巧妙之处,那就是人所向往的命运,也是需要去接受的命运。他十分安静地坐在那儿,好像是埃及的法老。他感到自己的像坐在一个神奇的椅子上,好像是真正的埃及雕像、和那些雕象一样真实,而且充满着微妙的力量,嘴角上带有一种模楞两可的微笑。他知道灌注了自己背部、腰和大腿的那股神奇的力量是什么,它是那样完善,从而使他坐着不能动弹,脸『色』让人捉『摸』不透,笑容似是无意识的。他也知道,另外一个重要的头脑,也就是很深奥的头脑的清醒代表着什么。在黑暗中,他从这个源泉中获得了一种很纯的不可想象的控制力,得到了一股充满了魔力和神秘的力量,它们像电流一样。

    这么美好的宁静让人不忍心开口讲话,只能完完全全坐在那儿。这种宁静的意义十分微妙,充满着可爱的不可思议的知『性』和力量,这种力量在超越时空地控制他,使他像是坐得极安稳的、有着极大能量的埃及人一样。那些埃及人在生机勃勃但不可思议的宁静中永远地这么坐着。

    “我们不必回家去了。”他说,“这车的车座可以放下做床,我们可以把帐篷支开。

    她既高兴又害怕。她紧紧地靠住他。

    “那家里人怎么办?”她说。

    “拍个电报回去。”

    都没有再说什么,他们只是默默地向前行驶。但他下意识地在把车开向某个地方,因为他有一种能达到自己目的的本能。他的胳膊,他的胸脯、头脑,都像希腊人那样丰满健壮、充满了力量,却不像埃及人那样手臂笨拙,头脑封闭,整日昏昏沉沉。虽然他在黑暗中那专注的样子有些像法老,但他的智慧仍然在迸发着火花。

    他们两个到了路边的一个小村子。汽车缓缓地行驶。他们看到一个邮局,他们把车子停下来。

    “那我给你父亲去拍个电报,”他说,“告诉他说我们在城里过夜好吗?”

    “好。”她回答说。她不想劳累自己去动脑子。

    她看着他进了邮局,那也是个小卖店。他是那么奇特,即使是在公共场所,他都还是那样朦胧和不可捉『摸』,他好像就是充满宁静、生气的化身。他是那么微妙却又难觉察到。他在那儿,她看着他,心情十分奇特而又高兴。他看到了那个从未暴『露』自己身份的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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