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档案里的武林事件-第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门主……师兄南宫,并没有被杀手杀死,他们还活着。”
楚我儿也不知道,也许父亲和师兄燕南宫真的并没有死,他们就在楚门,……“七杀旗”知道父亲楚放天、师兄燕南宫并没有被他们派出的杀手杀掉以后,为了达到先发制人的目的——彭横刀夫妇和谷十恶前后来到了楚门做内应!
楚我儿想到了花弄月,紫竹莲的死,势必对“七杀旗”会恨之入骨!
十八
花弄月目不转睛地听完楚我儿的诉说,一脸是笑,想了下,说:“有道理。”
“冒昧问一句,你痛恨‘七杀旗’吗?”
花弄月听了想了想,回答:“恨之入骨!”
果然不出自己之所料,楚我儿说:“帮我一起对付‘七杀旗’如何?”
花弄月不假思索,断然回答说:“我会助你一臂之力!”
“在谷十恶面前,你要小心!”
花弄月颔首。
在某种情况下,楚我儿还是能够信任花弄月的。
楚我儿信任了自己,花弄月内心顿然有了一种很安全、幸福的感觉!性情富于变化的“一笑公子”,一下子对楚我儿又有了一种可以完全寄托的想法!
谷十恶与眼前的楚我儿相比,花弄月更加信任的是“赤子剑灭魂”——楚我儿!
花弄月垂着的头,抬了起来,对楚我儿说:“我对你没有一丝邪念!”
楚我儿对花弄月难道有邪念吗。若是有,只怕花弄月早就粉身碎骨了。
楚我儿说:“我也没有。”
花弄月沉默无言,是相信,还是置疑。
去容忍一个想杀自己的人(七)
十九
亥时。花落地狱门。
夜,仿佛死去了一样。
大厅残烛烧着,微弱的烛光,映在诸葛袭人的脸上。
尸体刚被清去,大厅隐隐还能嗅到尸体的臭气。
诸葛袭人注视着手指上蠕动的虫子,用另一只手的中指弹去。
“这才像地狱门的样子。”诸葛袭人望着阴森的夜色,这样说跟身边的赫连飞鹰说,他又说:“只可惜,花不开见不到了。”
赫连飞鹰一笑,说:“花不开不能使‘花落地狱门’像个地狱门,才使‘花落地狱门’落得如此下场。”
“说得好!”诸葛袭人说:“只怕,花不开一生最大的悲哀,就是无能、平庸使‘花落地狱门’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花不开的无能和平庸,只不过是他小小的悲哀。”
“你眼中最大的悲哀,指的是什么?”
——“是他儿子花弄月!”
“就是那个‘一笑公子’?”
“没错,除了笑不会干别的。”
诸葛袭人听了赫连飞鹰的话,笑了笑,说:“有这样的人。”
“绝对有!”
“怎么知道的?”
“尹星邪说的。”
“差不多有四年没有见到若我了,真想念她呀。”准确地说,是四年零一天!
诸葛袭人止笑,问赫连飞鹰:“飞鹰,你比药玉长几岁?”
“回大人,十二岁。”
诸葛袭人略微一笑,叹息说:“只因我天生是个侏儒,没有一个女子肯下嫁与我,漂泊江湖一生无妻无子——若我虽不是我亲生之女,可被我视为亲女!”
“属下明白,自己配不上药玉小姐。”
诸葛袭人凉笑了下,说:“你不明白!就跟我当年不明白为何商傲花不肯下嫁与我诸葛袭人一样。”
赫连飞鹰默默不语,注视着夜,心里愉快极了!因为!自己很快就可以见到比自己小十二岁的“嫉恶如仇龙爪女”——诸葛药玉了。
诸葛袭人想到的是——“七杀旗”,以及“铁掌霹雳子”!
二十
子时,已经夜半时分。
“软铁剑奴”——解连环辗转反侧不能入睡:一张脸!一张在解连环眼里与众不同的脸,看似一样的眼睛、眉毛,一样的嘴巴、鼻子。为何?会组合成一张与众不同的脸?
解连环笑,为那张脸而笑!愈笑愈难以入睡,愈笑,那张脸愈令自己抽魂少魄!
夜真静!
解连环是第一次知道也是这样的,人都睡下了,包括那张脸的主人——“她”也睡下了。
解连环一个人痴痴的想,那张脸睡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为什么只能想,为什么不悄悄去看一看是什么样子。坐了起来,又躺下,坐起,只是看看,他是不会知道的。不知道,就等于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知道就等于自己没有偷看过她睡的样子,摸到衣服,也不穿鞋子,轻足点步“呀”地一声拉开了门。
在“独臂佛手”——佘辟主的耳朵里,岂非比死了还要静。如此静的夜,有什么声响能逃过佘辟主的这双耳朵!
屋顶狸猫飞步声、街上打更人的脚步声、隔壁弟子“嫉恶如仇龙爪女”——诸葛药玉沉睡中吐气如兰呼吸声、刚刚经过的脚步声音,甚至是声音停下来的位置!
佘辟主曾经发过誓——誓死保护紫金敖遗孤的安全!
二十一
解连环张望没有人,除自己外,驻足不动,心怦怦地跳个不停。四周无人,探头窥视:屋子里黑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失望!只听身后:“阿弥陀佛!”吓了个半死,转身一个独臂人!
独臂人盯着解连环打量。
解连环木然,独臂人莫不是不守清规,也来看‘脸’,一定是,正好让我来个英雄救美,探手一抓,五指钳住佘辟主手腕!
佘辟主冷笑了一下,手腕一扭,居然挣脱了,五指一缩,解连环反被钳住。
“哎呀!”怪叫一声只觉手腕疼痛难忍,“呀”地一声,门开了,扭头是一张脸!
解连环盯着那一张脸,看!
诸葛药玉凝视着半跪在地上,显得有几分狼狈的解连环。
“这个怪人,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到姑娘的房门前,样子鬼鬼祟祟的……恰好被我经过捉到了。”
诸葛药玉看看师父佘辟主,再看看半跪在师父面前几分狼狈的解连环,吃吃的笑了。
“依我看呀。你是被我师父‘独臂佛手’捉到的才对。”
“师父……!”解连环看看眉目如画的诸葛药玉,瞧瞧光头而没有穿僧衣的佘辟主哑口无言了。
诸葛药玉看着“软铁剑奴”——解连环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又是一阵吃吃放笑的声音,笑声,羞红了解连环的脸庞。男子害羞,在某种女孩面前也能算是一种魅力。比如,在眼前诸葛药玉面前。
诸葛药玉当然可以猜想得到,刚才发生了什么,想了想,说:“屋子里漆黑一片,相信刚才你什么也不可能看到。”这句话,解连环觉得一点也不冤枉自己,黑黑的的确没有看到什么。
“可是……”诸葛药玉颇感疑惑,又故意问:“这么晚了,跑到这里干什么?”
佘辟主识破“玄机”,说:“他是来偷看姑娘的。”
佘辟主的话,不难被理解。何况,诸葛药玉已经是一个二十岁的大姑娘了,又怎么会不明白。
“我真的那么好看吗。”诸葛药玉问解连环?
解连环点头承认了。
诸葛药玉想了下,说:“可是,你这么做是很是你男子汉风度的。”
解连环回答诸葛若我的话,更失男子汉的风度:“为了姑娘,失去一次风度也无妨的。”
诸葛药玉显然并没有感动,她为解连环的话叹息,并说:“失去了男子汉应有的风度,还怎么讨女孩子喜欢。”
佘辟主松了手,冷冷的说:“你可以回去睡了!”
二十二
这时方圆二十里,最破的一座庙。
一堆火,火的旁边站着一位锦衣男子,他是在等一个人。
庙外就站着一个人,夜色贴在他的身上,他跟夜几乎融在了一起。
庙里的“铁掌霹雳子”——裘躬笑躬身一笑,看着与夜色融在一起的人,他说话了:“那位站在夜里的朋友,不妨进来坐坐,暖暖身子?”
“看来,裘大侠误解了在下的来意,我不喜欢暖身子,尤其是在破庙里。”
一阵沉默!
裘躬笑依旧站着,他说:“你可知道,一般人对我用这样口气说话,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死!死在一种铁砂掌下。”庙外人说:“你的铁掌可以把石碑打碎,没有什么认得头,会比石碑硬。”
裘躬笑笑了。
“阁下,既然敢如此说,自然不是一般人了。”
“裘大侠果然眼里不错!”
“恕我眼拙,请问阁下是——?”
“十年前,你的铁掌败在了我的七杀爪下,黑寡妇险些丧命与我手下,若不是诸葛袭人,只怕你夫妇二人……”
“命丧黄泉,两具白骨。”裘躬笑已经猜出。
裘躬笑身边的火光,映在金魔鹫脸上。
“好久不见了,想不到你还活着。”
“是呀,差不多十年了。”
裘躬笑纠正说:“是十年零十一天。”
“你看来还不算太老。”
裘躬笑说:“你害得我大哥裘躬啼生死不明,绝不会忘记阁下的‘大恩’。”
“裘躬啼已经死了,你也不会再有替他收尸的机会了。”
裘躬笑哈哈一笑,怒眼仇目,说:“呸!胡说八道的东西,难道你不知道,恨天教主并没有死吗。”
——“出招!”
去容忍一个想杀自己的人(八)
二十三
夜。死寂,打更声响了五下!
出身苗疆的“黑寡妇”——巨母大娘听得很清楚。
火堆熄灭了。
尸体横卧,熟悉的一张脸——裘躬笑。
往日的离别,今日的重逢。重逢了,见到的确是一具横卧的尸体。
巨母大娘身子颤抖,无法接受是悲愤、苦怒……都无法改变眼前的。
“躬笑,妹子来了。”巨母大娘知道这些话,裘躬笑连一个字也听不到,可是她还是对着尸体说出了自己二十年来,一直想说的话。
已寒的尸体,游动的纤指,划腮的泪水和满腔的怒恨仇怨!
——“躬笑,妹子是你的妻子,,你的仇就是我的仇!”
巨母大娘没有目睹裘躬笑惨死的一幕,可她猜出了杀死裘躬笑的人是“金魔鹫”!不论武功多么神妙的绝顶高手,用自己的招式杀人后,通常会留下一些独特的痕迹。不同的武功,不同的痕迹!
裘躬笑身上的痕迹,很明显是“夺命七杀爪”的“惊天杀”、“动地杀”、留下的。
——杀死裘躬笑的凶手绝不会是“七杀萧七郎君”——萧离人,只有一种可能,是“金魔鹫”!
二十四
湿雾飘散,破落并夹杂着尸臭味的“花落地狱门”,停下了一辆足足容纳十余人的普通马车。
这辆马车,只不过比普通马车大些。
这样大的马车,只有四五个人坐在里面,感觉不到任何的拥挤。
大马车的外表唯一的标志是,垂挂一旁的一柄刀——“折花刀”。
这种“刀”,一个铸刀的族“保安族”锻造的。赶马车的车夫,是一位体型胖胖的黑犷男子。
车窗里面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手指捏着一封密件,黑犷男子下了马车,双手躬身接过,低声讲了几语,转身进了“花落地狱门”。
远处浓雾中,行来一辆小的马车。小的马车与大马车相比,不仅小而且没有垂挂一柄刀。
四周悄然无声,路被大马车堵上,小马车只好渐渐停下。
大马车中一个人头探出了一下,便没有了任何声响。
——湿雾正浓。
大、小马车对持站着,有些“狭路相逢”的感觉。
小马车赶车的是个女的,腰里围着“寡妇鞭”,车里还有一具尸体。
巨母大娘怨毒的一双冷目凝视着大马车,四周仍旧是寂静无声,大马车动也不动,好像并不知道自己堵死了别人要走路,巍然不动。
巨母大娘横眼冷视着大马车,仿佛大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