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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冷血悍将-第7部分

小说: 冷血悍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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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不错,”凯利赞同地说:“不介意我问你的职业吧!” “外科医生。”罗森答道。 “唔,原来是这样的。”怪不得他的手那样细嫩。 
“外科教授。”莎拉纠正。“可是他驾驶船的技术太糟。” “是那该死的海图过时的关系!”教授抱怨说:“你有没有听到?”

凯利把他们领进所内。“算了,现在一切都过去了。让我们一边吃中饭,喝破,一边舒 
舒服服地研究这个问题。”凯利对自己的话也感到惊奇。正在这时,他的耳中听到一声尖厉的 枪声从南边的海面传来。海上会传来枪声,令人感到奇怪。
“怎么回事?”山姆。罗森耳朵也很敏锐。 “可能是哪个小伙子在打猎,”凯利判断:“这平时很安静,只是偶尔有人打猎。在秋天,
早晨会听到野鸭一类水鸟的叫声。”

“我看到猎人搭的帐棚,你打猎吗?” “现在不打了。”凯利答道。 罗森理解地看了他一眼。凯利决定再对他重新评估一番。 “有多久了?”

“很久了。你怎么懂得航海?” “我离开学校之后,曾到过硫磺岛和冲绳,在医疗船上工作。” “唔,是在日本神风特攻队时期吧!” 
罗森点点头:“是的,很有趣。你在什么船上干过?”




“通常在我肚子上,”凯利狡黠的笑着说。
“水下爆破大队?你看起来像蛙人,”罗森说:“我应该找几个这种人来船上干活。” 
“那也于事无补,但那样做更蠢。”凯利按动号码锁的号码之后,把沉重的铁门推开。 
观测所内的情况使来客大吃一惊。凯利拥有这个地方时,面被巨大的水泥墙隔成了三个
房间,但现在已经布置得颇像舒适的居家环境了。墙壁已经漆过,地上铺有地毯,屋顶也经
过整修,只有原来的了望孔仍保持没变。家具和地毯显然是派翠西亚所布置的,但目前缺乏 收拾的状况清楚地说明这现在只有一个男人居住。


尽管每样东西排列有序,但显然末经过女人之手。罗森夫妇还注意到是这位男主人把他 
们带进“厨房”,从一个老式冰箱中取出食品的。帕姆睁大好奇的眼睛在屋内转了一圈。“这 很凉爽舒适,”莎拉说道:“冬天很潮吧!”“还好。”


凯利指着屋内的暖气说:“这有蒸汽取暖器。这地方原是依政府规格修建的,设备齐全, 花费很大。”“你是怎么搞到这个地方的?”山姆问。
“一位朋友帮我租的,它原是政府的多余财产。” “他还真够朋友。”莎拉说,她很欣赏那设在墙内的冰箱。 “是的,那是一位不错的朋友。” 
美国海军中将温斯洛。霍兰。麦斯威尔的办公室设在五角大厦的东厢。 办公室临街,可以看到华盛顿市区和示威的人群。面对这些示威者,他感到十分恼火。
一个标语牌上写着“婴儿屠夫”的字样!有人甚至举着北越的旗子。隔着厚厚的玻璃窗,可
以模糊地听到这些星期六早晨示威者变了调的歌声,但听不清楚他们在唱什么。这位过去的 战斗机飞行员对此感到怒不可遏。

“这事很令你头疼,达奇。” “那还用说吗?”麦斯威尔抱怨道。

“这种自由正是我们所维护的东西,”海军少将卡西米尔。波杜尔斯基说道。 尽管他这么说,但他并不相信那些人的举动是出自对自由的信仰。这太过分了。

他的儿子驾驶一架 A-4 型战斗轰炸机在海防上空阵亡了,由于父亲地位的关系,这件事 
曾见诸报端。没想到一周之后,竟招来了十一个匿名电话,有的大加嘲笑,有的甚至问他那 
痛苦万分的妻子要将杀人犯儿子的尸体运到什么地方。“那些都是爱好和平、聪明敏锐的好青 年啊。”




“你的兴致怎么这么好,卡西米尔!”


“这有一份密件,达奇。”波杜尔斯基将一份沉重的文件夹递给了麦斯威尔,文件夹边缘 有红白封条,上面印有“绿色黄杨木”的字样。
“他们让我们来搞这件事?”这实在出人意外。 “我一直搞到三点半钟,我们只有几个人。我们被授权进行一次完整的可行性评估。” 
波杜尔斯基将军在一张皮椅中坐定,点燃一支香烟。他儿子死后,他消瘦了许多,但一
双晶亮的篮眼睛仍炯炯有神。


“他们要我们先把计划拟出来,是吗?”麦斯威尔和杜波尔斯基已经为此工作了几个月, 但从未想到上级会让他们继续干下去。
“谁会怀疑我们?”波兰籍的少将带着讽刺的目光问道:“他们要我们秘密进行。” “吉姆。葛莱也参加吗?”达奇问道。 
“他是我认识的最好的情报人员,除非你在那儿还藏有一个。” “他刚进中央情报局不久,我上周才听说的。”麦斯威尔提醒说。 
“好,我们需要一个好间谍。他背景清白,我上次查过了。” “我们要利用敌人做这件事,很多敌人。” 
波杜尔斯基对着窗户和外边的喧闹声声了耸肩。自从一九四四年离开美国海军艾塞克斯
号军舰以来,他的性格并没有多大的改变。“既然有了一百哩外的这些人,再多几个又有什么
关系呢?”


“你的船买了多久?”凯利第二瓶破刚喝了一半,突然问道。中饭吃得很简单,冷盘、 面包和瓶装破。


“去年十月买的,但我们只行驶了两个月。”外科医生说:“我进过航海实习班,在班上 还是个高材生呢。”凯利想像,他大概在各方面都是那种名列前茅的人。

“你系缆绳的动作很熟练。”凯利这样说主要是为了使他感到好受些。 “外科医生也很善于驾船的。”

“也是医生吗,夫人?”凯利问莎拉。 “我是药学家,同时在霍普金斯大学教书。”






“你和你妻子在这儿住了多久了?”山姆问道。问题使谈话陷入尴尬,大家一时无言。


“唔,我们才认识。”帕姆贸然答道。这一说明显然令凯利十分难堪,而医学专家夫妇却 认为这事很自然。但凯利仍担心他们会把他看成一个占女孩子便宜的人。


这种有关自己行为的想法在凯利脑子里打了几个转,后来他才意识到并没有人对此过分 在意。
“我们去看看你的螺旋桨吧。”凯利站起来:“跟我来。” 罗森跟他走出门外。外面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最好眷把事情干完。岛上的第二个观测
所内有凯利的工作间。他挑选了两把扳手,并将一台空气压缩机推到门口。


两分钟之后,他将空气压缩机搬到了医生的哈特拉斯旁边,并在自己腰间系了两根加重 带。
“有什么事要我做吗?”罗森问道。 凯利摇摇头,同时脱下自己的衬衫。“没什么事。如果空气压缩机停止了,我马上就会知
道。我只在水下五左右。”“我可从未做过这种手术。”罗森医生的目光落在凯利的躯体上,看
到上面有三处伤疤。如果是一位高明的外科医生,这些伤疤是不会留下的。但他转而又想到, 在战场上,战地医生可没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美容问题。

“这种伤疤,我全身都是。”凯利一面说一面朝梯子走去。 “这我相信。”罗森轻声地对自己说。 四分钟以后,凯利又从梯子上爬了上来。 
“问题找到了。”他将两片螺旋桨的残叶放在码头的水泥地上。 “天哪!我们到底碰上了什么?”

凯利坐下来,解下腰间的加重带。他差一点笑了出来。“水,医生,就是水。” “什么?”

“这船你买之前检查过没有?” “当然检查过。保险公司要求我那样做的,我请了最熟悉的人检查的,他收了我一百元。” 
“啊,是吗?他开给你什么处方?”凯利站了起来,走过去把空气压缩机关掉。




“基本上没有。他只说污水槽有点问题,我请铅管工检查过,他说没有毛病。

我想他是收了我的钱,不得不说点什么。“ “他说污水槽?”

“他在电话上说的。我忘了把书面报告放到什么地方去了,但这一情况是在电话上说的。” 罗森解释道。
“是锌片,不是污水槽吧!”凯利说完,大笑起来。(译注:锌 Zinc,污水槽 Sink?) “什么?”罗森没听懂他的笑话,有些生气。 
“破坏你的螺旋桨的是电蚀作用,电解反应。是由于盐水中有了两种以上的金属所造成
的,金属受到了腐蚀。沙洲只能使螺旋桨脱落,但它们早已全毁了。你在航海实习班上教师
没给你讲过?”
“啊……可是……” “可是──你总算学到了点东西,罗森医生。”凯利手中举着损坏的螺旋桨叶片,上面有
一条条被腐蚀的裂缝。“过去这是用青铜打造的。”
“该死!”外科医生把破损的叶片拿在手中,将上面的残片像酥饼一样一片一片地往下掰。 
“检查员是告诉你要拆换支柱上的锌极,因为它们会起电蚀作用。每隔两年就要拆换一
次,这样才能保护邑的螺旋桨和舵。大致上就是这样,我也不懂全部的科学理论,但我知 
道它的作用,懂了吧!你的舵也需要更换了,但还不太急。然而,我十分肯定,你必须换两 片新的螺旋桨叶。”
罗森望着远处的海面,骂道:“白痴!” 凯利报以同情的微笑:“医生,如果说这是你今年犯的最大的错误,那你还真幸运。” “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帮你打电话订购一双桨叶。我会通知我在所罗门斯的一个朋友,他会派人把桨叶送
来,可能明天就到。”凯利耸耸肩,继续说:“医生,这是桩小买卖。还有,我想看看你的海
图。”


完全没错,他检查了海图的出版日期,发现是五年以前的。“你需要每年换一次新图,医 生。”

“该死!”罗森骂道。




“这次差错是一种有益的提醒,对吧!”凯利再次微笑着说:“不要看得太严重。这是最
好的教训,有点伤感情,但不厉害。吸取教训,学习新东西,慢慢就熟悉了。”

医生终于松弛下来,脸上也露出笑容。“我想你是对的,可是莎拉准会唠叨个没完。” “把责任推给海图。”凯利提示。

“你会支持我吗?” 凯利笑着说:“男人们在这种时候会团结一致的。” “我想我会喜欢你的,凯利先生。” “他妈的,她会跑到哪儿去了呢?”比利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李克答道。他心同样生气,也同样担心亨利回来会说什么。他们二 人的目光同时转向屋里的那个女人。“是她的朋友。”比利说。


多丽丝浑身发抖,希望自己也能逃出这屋子,但那也不安全。比利朝她走来,她的手颤 抖起来。她退缩着,但未能避开比利的手掌,他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板上。


“这母狗,最好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什么也不知道!”她对他嘶叫着,感到被打的脸 在发烧。她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李克,但对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一定知情,我劝你最好说出来。”比利边说边弯下身子去解她的衬衫的钮扣,并解下 自己的裤带。“把其他人也叫进来!”他对李克说。


多丽丝站起来,没等到命令便把裤子脱了下来,一边小声抽泣着。她全身在发抖,知道 
痛苦就要降临,却不敢退缩,因为逃跑是不可能的,对她来说已无安全之处可言。其他女孩 
子慢慢走进屋内,眼睛没朝她这方观看。她知道帕姆要逃跑,但仅此而已。她听到皮带从空 
中呼啸而下的声音,但她感到唯一的安慰是,她没有说出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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