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悍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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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在这一天的早些时候,她用自己特殊的服务赢得了老板的特殊青睐。豪华的车子发动了,
才七点三十分,皮埃尔。拉马克就出发去进行另一夜的工作了,因为这个城市的夜生活开始
得很早而结束得很晚。城内有一个各种批发商人的集会,新奥尔良吸引了许多集会。透过这
些来来往往的商人,他可以了解他这一行的资金流动情况。这天晚上一定是一个温暖的、有 钱可赚的夜晚。
◇◇◇ 凯利想,前面一个街区远的地方正开着一辆租用车的那个人一定是他。
有谁会穿三件一套的西装,由一个身穿紧身迷你裙的年轻女孩陪伴呢?肯定不会是保险
业务员。那女孩的首饰从远处就可以看出是一些外观花俏的廉价品。凯利加大马力,跟随它
行驶。他靠在椅背上想,这会有多少凯迪拉克牌轿车呢?驶过桥后,前面有三辆车开来,他
一面用眼睛盯住前面的目标,一面注意其他车辆。有时他不得不在红灯前停下,否则跟踪会
更容易一些。那辆轿车停在了一家大型旅馆的门前,他看见那女孩下了车,朝门口走去,她
走路的样子有点随便。他不想靠近去看清她的面部,担心那样会引起他痛苦的回忆。这不是
一个抒发感情的夜晚。感情给了他现在的生命,如何完成它必须使用其他东西,那将是不断
的斗争,而且这次斗争他必须争取成功,凯利这样告诫着自己。因为归根到底,这是他今天 夜晚来到这儿的原因。
凯迪拉克继续向前行驶了几个街口,在一个破旧而浮华的酒吧间附近停了下来。 那地方靠近那些漂亮的旅馆和商店,出出进进十分方便,而且也不乏安全和舒适的享受。
连续不断的计程车流告诉他,当地这方面的生活具有坚实的组织基础。他盯住那家酒吧,在
相距三个街区的地方把车停下。
把车停在距离目标这样远的地方,具有双重的目的。沿着狄凯特大街散步既可以使他领
略这儿的风味,又可以找寻采取行动的合适地点。这肯定是一个漫长的夜晚。在车灯的映照
中,他看到一些穿短裙的女孩子向他机械性地微笑,但他继续向前走,目光不停地扫视着周
围,而他的耳朵却听到一个遥远的声音在向他呼唤,使他想起了这一类的表示。他用一种更
现实的想法驱逐了那个声音。他的衣着很随便,很适合目前这种潮湿炎热的气候和沉闷的气
氛,颜色深暗,式样宽松,既舒适高雅,又不过分炫耀。他的步履告诉人们,他不是一个可
以随意轻视的人物,而是一位深藏不露的人在夜游风化区。
八点十七分他走进野猫酒吧,他产生的第一个印象就是到处充满烟味和噪音。 酒吧的一端,一支小型但热情的摇滚乐队正在演奏,旁边有一个舞池,大约有二十五平
方,面有一些年龄同他相仿或更年轻的男女在随着音乐移动。皮埃尔。拉马克和几个熟人坐
在角落的一张桌子旁边。从那几个人的举止来看,都像是拉马克一类的人。凯利走进男厕所,
一方面是需要,另一方面他想趁机查看一下这个地方的情况。旁边还有一个入口,但这个入 口距拉马克的桌子比刚才凯利进来的入口要远些。
通向白色凯迪拉克最直接的路要通过凯利所在的位置。凯利选定自己的座位,要了一杯 破,侧着身观察着乐队的演奏。
九点十分,两个年轻女人来到拉马克身边,一位坐在他的大腿上,另一个在他耳边嘀咕
着什么。桌边的另外两个男人没有表情地看着两个女人把一样东西交给了他。凯利不知道那
是什么,因为他正朝着乐队观看,不可能一直注意到拉马克那个方向。拉马克很快解决了问
题,不出所料,是现款,他把钱卷成一卷。炫耀有钱,凯利知道这是这些皮条客在公共场合
中表明自己形象的重要标志。头两个女人离开后,接着又来了一个,形成了一种间歇性的人
流。凯利看到同桌的另外两个人一边喝着饮料,一边欣赏着眼前的情景。他们相互嘲笑着,
偶尔去摸一下过来服务的女服务生,然后又表示道歉,送给她一大笔小费。凯利不时地移动
着身体,他脱下外衣,挽起袖口,换一个姿势,把酒量限制在两杯破以内,这是他努力养 成的习惯。
尽管非常枯燥乏味,但他不顾这些,密切注意着事情的变化。这些来来去去的是些什么
人?谁走了?谁留下?谁在一个地方待着不动?很快凯利便开始确认这些人的行动方式和他
们每个人的特点。当然,他观察的重点是拉马克,他从未脱下自己的外衣,总是背靠墙壁而
生,他和两位同座亲切地交谈着,但那表情并不像是熟悉的朋友。他们的玩笑矫柔做作,手
势动作有些过分,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定与钱有关。凯利想,就
是皮条客也有孤独的时候,尽管他们可以找到同夥,但他们之间并没有友谊,而只是一种例
行的联系。他把自己这种富于哲理的思考放在一边。假如拉马克脱掉外衣,他身上一定带有 武器。
刚过午夜,凯利穿上外衣,又去了厕所。在马桶间内,他把自己藏在运动裤内的自动手
枪掏出来,系在皮带上。四个小时喝了两杯破,他想自己的肾脏已经清除了自己身体内的
酒精,即使没有完全清除,两杯破对他这样一个健壮的人来说也不会有多大影响。这一点 很重要,他希望自己没有说谎。
他的时间掌握得恰到好处。凯利在镜子中看到门打开了,他的第五次解手。他只看到那
人的后脑,但是在黑发下面是白色的西装。凯利等待着,直到听到撒尿的声音。这家伙还挺 爱干净的。那人转过脸,他们的目光在镜中相遇。
“对不起。”皮埃尔。拉马克说。凯利让开洗手池,用纸巾擦着双手。
“我喜欢那些姑娘。”他悄悄地说。
“嗯!”拉马克至少喝了六杯破,他的肾脏已经承受不了,但这并没有影响他在那肮脏 的镜子欣赏自己尊容的兴趣。
“就是找过你的那些姑娘。”凯利更压低自己的声音。“她们为你工作吗?” “可以那么说,朋友。”拉马克掏出一把塑胶梳子,梳理了几下他的头发。
“你问这干什么?”
“我也需要几个。”凯利不好意思地说。 “几个?你肯定能搞这种事吗,朋友?”拉马克问道,脸上挂着狡猾的笑容。
“我城还有一些朋友,一个在过生日,所以……” “开晚会。”拉马克高兴地说。
“对。”凯利故意做出难为情的样子,但表现得很笨拙。这种情况反而帮了他的忙。 “唔,那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说呢?你需要几个,先生。”
“三个,也许四个。我们到外面去说好吗?空气好些。”
“当然。让我洗洗手。” “我在前门外面等你。”
街上很安静。尽管新奥尔良是一个繁华的城市,现在仍没到周末,人行道上虽说不是空
无一人,但也说不上拥挤。凯利等待着,从酒吧的门口望着远处。突然,一只友好的手摸了 一下他的背。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想我们大家都应该有点欢乐,尤其是我们远离家乡的时候,对 吧!”
“我会出高价。”凯利答应说,脸上挂着不安的笑容。 拉马克笑笑,像一个饱经世故的人,让这位胆小的乡巴佬放心。“我这些姑娘,你不会吃
亏的。你还需要其他东西吗?”
凯利咳嗽两声,向前走几步,拉马克高兴地跟在后面。“也许可能,比如说对晚会有帮助 的。”
“我也可以提供。”拉马克说道。他们已走近一个巷子。
“我想我以前见过你,两年前。我记得那个女孩,她的名字是……帕姆。对,是帕姆, 身体很瘦,黄褐色头发。”
“噢,对,她很有趣。她现在不在我这儿了,”拉马克轻松地说:“但我有了更多的,那 些人喜欢年轻的、新鲜的,我向他们提供……”
“我知道,”凯利说,伸手去摸他的背部。“她们都有……我是说她们都用那种东西……”
“好东西,朋友。所以她们永远都有参加晚会的兴致。一位姑娘应当有适当的举止。”
拉马克停在巷子的入口处,朝外面看了一眼,也许是担心被警察看见。这种情况正适合
凯利。他的背后是一道黑暗的、灯光稀少的巷子,两面是砖墙,巷内堆满了垃圾筒,住着找
不到家的野猫。巷子的另一端也通马路。“我们来算算,四个女孩,晚上剩下的时间,帮助把 晚会搞起来……五百美元差不多。我的姑娘不便宜,但你的钱……”
“把手举起来!”凯利说道,自动手枪离那人的胸口只有十二的距离。 拉马克的第一个反应是一声迷惑不解的惊叫:“老兄,这样做很愚蠢……”
凯利的语气一本正经。“和枪辩论更加愚蠢,老弟。转过脸去,一直朝前走,你甚至可以
回到酒吧再喝一杯睡前酒。”
“你一定是很需要钱才做这种蠢事。”皮条客说道,暗含着威胁的口吻。 “你那卷钱,不值得你为它去死吧!”凯利问道。拉马克考虑了一下得失,转过身去,朝
黑影走去。
“站住!”走出五十码后,凯利喝道。他们仍在那家酒吧的大墙后面,也许是另外一家的
背后。他用左手抓住那人的颈部,推他贴在砖墙上。他用眼睛朝巷子两头看了三遍,耳朵在
搜寻着不同于车辆和乐队发出的声音。此时此刻,这是一个安全和安静的地方。“把你的枪交 出来……小心点。”
“我没有……”枪机扳动的声音离他的耳朵很近,他不会误会那可怕的声向。 “你骗得了我吗?”
“好,”拉马克说,声音失去了原有的流畅和锐气。“我们大家都冷静一点,只是为了钱
嘛。”
“这样很聪明。”凯利满意地说。一把小型自动手枪露了出来。凯利右手的食指扣紧了扳
机,他并不想扣响手中的武器,他这样的机会很多。尽管此时此刻他十分小心谨慎,他的这 一行动仍然十分危险。他把那人的手枪放进自己的衣袋中。
“再把钱交出来。”
“在这,老兄。”拉马克开始失去信心。这既是好事也是坏事。说它好,因为只是抢劫而
已,说它坏,因为一个惊慌失措的人可能会狗急跳墙。凯利不仅没感到轻松,反而觉得更加 紧张。
“谢谢你,拉马克先生。”凯利有礼貌地说,为的是使这个男人安静下来。 正在这时,那人动了一下,他的头转过了几。大概是他今晚的六杯破劲已过,头脑又
突然清醒起来。“等一等……你说你认识帕姆。”
“是的。”凯利答道。 “可是为什么……”他转过脸,在黑暗中看着面前的这张面孔,但只看到一双闪闪发光
的眼睛,周围是一团白色的脸的轮廓。
“你是毁灭了她的生活的那帮人中的一个。” “不,老兄,是她来找我的。”
“但你让她吸毒,以便更好地控制她,对不对?”凯利的语调都变了。拉马克此时几乎 忘记了面前这个人的模样。
“那是生意。这么说你遇见过她,她不错,是吧!” “她当然不错。” “我应该把她训练得更好一些,你可以再把她买走……”
“她死了。”凯利告诉他说,伸手去摸自己的衣袋。“有人杀死了她。”
“什么?不是我做的!”拉马克觉得自己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