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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夜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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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颖没有说话,不吭一声。    
    “天无绝人之路啊!”老板长叹一声,攥紧她的手。    
    “我太爱你了……”新颖小声地说。    
    “我也爱你,是言语无法形容的。”    
    “你就是倾家荡产,做了乞丐,我也爱你……”新颖真情脉脉地说。    
    老板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俯下身吻着新颖,吻如疾雨。    
    新颖娇小玲珑,经历此番折腾,身体虚弱,几天没有下床,老板便也几天不吃不喝,寸土不离一直忠心侍候。老板的妻子闻讯带着两个孩子从台北乘机来京,赶到医院。原来老板之妻是绝色美人,在亚洲选美中曾经夺魁。她出身官宦之家,知书达礼,善良贤慧,温文尔雅。她深爱自己的丈夫,亦深知两地分居的苦楚。当她见到新颖时,她喜欢上这个美丽温柔的姑娘。她带来不少高级营养补品和水果。老板的两个儿子天真可爱,彬彬有礼。新颖也挺喜欢老板的妻子,这个台湾贵妇见丈夫如此憔悴,心疼万分。老板的手攥着新颖的手,老板妻子的手攥着丈夫的手,都是泪流满面,医生护士见到这般情景,无不为之感动。    
    新颖病愈出院后,离开了这家公司,到另一家公司工作。她决心离开老板,斩断这段令人心碎的情缘。她不愿看到老板温馨的家庭破裂。她将永远记住这段美好甜蜜的回忆,刻骨铭心,永世不忘。    
    然而,老板却已陷入爱情的怪圈不能自拔,他已深深地爱上北京这个不俗的小姐。他时时驾车跟踪新颖,有时还给她寄来她的玉照,甚至还汇款给她。可是这些汇款单又被如数寄回他的办公室。有一次,老板终于忍不住了,驾车在新颖家楼下徘徊,始终不停地按着轿车的喇叭,刺耳的喇叭声引得四邻议论纷纷,一小时后,新颖的妈妈再也忍受不住,催促新颖说:“你快下去吧!”    
    几个月后,新颖已到新加坡上学,她想逐步淡化,消退在北京的那些惊心动魄的回忆。    
    一个月后,老板又在新加坡出现了。    
    “没办法,这个来自阿里山的痴情汉。”新颖说。    
    二人又相好如初。新颖郑重地告诉老板:她的一生只爱一个人,那就是他。如果再这样发展下去,会影响双方的事业和他的家庭,她想保持距离,她愿意做他的红颜知己……老板咬着牙同意了。    
    老庆讲到这时,已是泣不成声。    
    “多么可歌可泣的故事!多么可歌可泣的女人!我更爱她了,可是宿愿难遂。我以前虽然也拥有一些女人,但是俗不可耐,只是逢场作戏。我也想过一种真正的情感生活……”说到这里,他从酒柜拿出一瓶茅台酒,掏出两个满是灰尘的高脚杯,倒满酒。    
    “来,雨亭,我的好朋友,新颖得到了新生,我老庆也要新生,我要在烈火中新生!我要和过去的生活一刀两断,我要开创新的生活!”    
    雨亭当时就想,真是一物降一物。


第一章在雨中

    往事像电影一样一幕幕在老庆的眼前浮现,这些电影就像意识流,老庆总想让它定格,可是它偏偏像月朦胧雨朦胧,一闪即逝;又像飞驰而过的列车,把那些蓝天、白云、青山、黄土地、绿树以及泛着鱼鳞光的河流,飞快地抛在后面。譬如老庆想把新颖与他陪住的那段美好的时光定格,可偏偏不能如愿。新颖那漂亮的小笑涡,那奶白色的洋溢光泽的皮肤,那散发出的温馨的鲜奶气,仿佛还在老庆的屋里飘荡。    
    还是那段日子里,一天晚上,在一次沙龙聚会后,老庆望着曲线优美的新颖,望着她那摇荡在淡蓝色衬衫里的一对小玉葫芦,不禁心旌荡漾,他情不自禁地搂定了新颖,用发烫的嘴唇吻着新颖的面颊说:“颖,我爱你,我真的爱你……”然而他的感觉就像把一张热脸贴在人家的冷屁股上一样。他开始用在无数女人身上用过的手法一样,熟练地去解新颖腰间宽大的挂满铁蝴蝶的腰带,可是这腰带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腰,就像一道坚不可推的城墙;老庆使足了吃奶的气力就是解不开。    
    “老庆,你回到你的座位上去。”新颖冷冷地说。    
    老庆听了这斩钉截铁般的话语,缩回了手,缩回了身体,踉跄地后退了几步,瘫坐在椅子上。    
    人的一生最难受的是尴尬。    
    新颖庄严地坐到了他的对面,她审视着老庆,就像审视一个犯人。然后冷冷地说:“在这人世间,我不会再爱第二个人了……”    
    老庆觉得空气仿佛凝结了,新颖身上的奶气烟消云散……    
    晚上十二时,老庆的手机响了,这熟悉的声响把老庆的回忆全部打断。    
    “老庆,我是洪强,苦柳让那个叫白雪的骚货给骗了!我要到金巴黎夜总会去砸场子!”    
    “怎么骗了?”    
    “见面再说,半小时后在蓝岛门口集合。”    
    “那叫上雷霆吧,他是保镖出身。”    
    “不用麻烦雷哥,你还没有见过我的真本事!”    
    对方手机关上了。    
    老庆愣了一会儿,匆匆穿上裤子。    
    他来到街上叫了一辆出租车,朝蓝岛而去。    
    洪强也是金蔷薇文化沙龙的朋友,他曾留学美国,以后在美国做生意,生意不顺回国。起初办了一个文化公司,开展了书画、写作培训班等业务,费力不小赚点小利。后来办了一个文化工作室,专门负责运作出版事宜。洪强运作出版了一部诗集,因为其中夹杂了一些有色情内容的诗作,被有关部门查禁,结果洪强被判一年徒刑。刑满释放后,他又转做其他生意,生意十分火暴,以后他频频涉足夜总会,招花惹草。半年前他在广东一家宾馆认识了女服务生苦柳,苦柳生得黝黑瘦小,但是有一种极富女人味的风韵,尤其那一双天真无邪的清澈的大眼睛,一望无际。洪强顿时喜欢上这个女孩,于是带在身边,形影不离,算是贴身秘书。苦柳十分灵巧,电脑一学就会,上了几个月英语培训班,口语也十分流利。三天前,洪强带老庆、苦柳到金巴黎夜总会光顾。领班把他们引进一间豪华的包厢。洪强因有苦柳陪伴,因此叫领班给老庆挑一个小姐。一会儿,五个小姐翩翩而入,个个袒胸露背,打扮得花枝招展,顾盼神飞。    
    老庆看中了一个风度优雅皮肤白皙的小姐,于是示意她坐过来。    
    另外四个小姐噘着嘴鱼贯而出。    
    领班对留下的小姐说:“白雪,这庆哥可是咱们的常客,手头大方得很,你可要好好陪他哟。”    
    老庆瞪那领班一眼,心想:“我他妈正吃了上顿没下顿呢,你却说我手头大方得很,你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    
    白雪笑微微在老庆的旁边坐下了,她熟练地拿起一根竹签,串了一颗紫葡萄珠,塞到老庆嘴里。    
    洪强在一旁与苦柳窃窃私语,老庆生怕扫了他们的雅兴,于是暂不点歌,与白雪卿卿我我地闲聊起来。    
    “我看你长得斯斯文文的,怎么干起这一行?”    
    白雪眼睛眨了眨,望着老庆回答:“你真是好眼力,我毕业于南方一所大学,一心想出国,干这一行来钱快,攒够了钱,我就出国。”    
    老庆瞟着白雪,又问:“国外就这么好吗?”    
    “我的目标是想当一个老板,先靠老板再当老板,欲先取之,必先与之。”白雪目不转睛地望着老庆。    
    “像你这样的身材、气质,为何不在北京靠上一个老板,省得这样颠沛流离。”    
    “是啊,这种不得安宁的日子滋味不好受,前几天突然闯进几个警察,姐妹们吓得鸡飞狗跳,有的人跳楼摔断了腿;我一时紧张手机也忘了拿,把手机也丢了。唉!”白雪重重地叹了口气,她挑了一颗杏仁塞进嘴里又絮絮不休地说下去:“我也靠过老板,这些老板有几个是好东西?金丝鸟的滋味就跟坐牢差不多,锁在笼子里扑腾半天也飞不出去,你要看人家的脸色,把人家伺候好了,人家才给你食吃,赶上一个禽兽不如的,你都难以想象他们使出的手段和花样。这哪里是在养金丝鸟,简直糟塌人!”白雪气得说不下去了,挤出几颗白花花的泪珠。    
    洪强在一旁说:“老庆,快点歌,你唱的好,给我们唱首歌。”    
    白雪对老庆说:“咱们一起唱一首,你想唱什么?”    
    “敖包相会。”老庆脱口而出。    
    “哟,调太高了,我唱不上去。唱一首‘无言的结局’吧。”    
    “刚认识就无言的结局,唱‘在雨中’吧。”老庆说。    
    白雪点了一首“在雨中”。    
    随着抒情的曲调,老庆和白雪唱起“在雨中”。    
    洪强和苦柳停止了昵语,在一旁洗耳恭听。    
    老庆唱到“在雨中,我吻过你”时,他亲热地吻了一下白雪的脸,白雪也很乖巧,她把小脸凑过去,愉快地接受了老庆的热吻。但是她没想到老庆的口水又细又长,顺着她雪白的脖颈,淌进胸脯。    
    老庆和白雪随后又唱了“牵手”、“请跟我来”,洪强唱了首“故乡的云”,“故乡的云”唱完后,苦柳的眼睛湿润了,洪强知道她想家了,于是从苦柳的口袋里掏出手帕,帮她拭泪。    
    这时,苦柳的手机响了,苦柳从挎包里取手机,到门外接电话。    
    白雪发现苦柳的手机十分精美,便问老庆:“你见过那女孩的手机吗?真漂亮。”    
    老庆道:“那是最新款的一种手机。”老庆知道那手机是洪强最近送给苦柳的生日礼物。    
    苦柳推门进来,把手机放在桌上。白雪拿起手机端详着。    
    苦柳见她喜欢,有些得意,说道:“这手机功能挺多,还能看照片。”    
    白雪真有些爱不释手。    
    老庆道:“白雪,你要找到洪强这样的男人,你也让他给你买一个这样的手机。”    
    白雪道:“我哪里有这样的福气?天生命苦。”    
    苦柳道:“我就不信什么命,我信缘分。”    
    “缘分是什么?是一种感觉和机遇。”    
    “缘是天意,分在人为。”    
    白雪道:“世界上许多事情都讲什么缘分,那我怎么就是碰不上这种缘分。”    
    苦柳笑道:“天不下雪呗。”    
    老庆笑道:“都说阳春白雪,只有阳春时节下起茫茫白雪,缘分就来了。”    
    白雪放下手机,将薄薄的小唇贴在老庆的耳朵上,细声道:“你能给我买一个这样的手机吗?你若给我买了,我就天天陪你……”    
    老庆道:“我听不清。”    
    白雪将音响调小了,又趴在老庆的耳朵上重复了一遍。    
    老庆笑道:“我可没有这么大的缘分,我是空手套白狼,穷酸文人,除了会吟两段半吊子诗,屁本事没有。现在我也傍大款,我是文人傍大款,你瞧今儿个我就是傍着这个洪总来的,他是来掏银子的,我是玩蹭儿的……”    
    白雪猛地松开了老庆的脖子,噘着小嘴道:“这么说小费不是你出?”    
    老庆点点头,“是啊。”    
    白雪道:“那你给我出点打的费吧,我们住在郊区,可远了。”    
    老庆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说:“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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