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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穿越之心跳游戏 蓝湖月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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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我在一起,你也会觉得是应酬人吗?”傅画沂突然又开口问道。
  “呃。”我没防备他会突然这样问,一时间,竟被问愣了。
  “怎麽?三叔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我连忙摇摇头,咬了咬唇,笑答,“不、不是。不是的。我只是没想到三叔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哦。”他轻应了一声後,漆黑的双眸就直勾勾地盯著我看,等著我的接下来的回答。
  “和三叔在一起,我感觉很轻松,什麽都不会多想,什麽都不用多做,只要静静地呆在三叔的身边,心里就有满满的快乐。”这样的回答,不知道傅画沂可否满意?
  “呵呵。”傅画沂眼眸里的光亮一荡,暖暖地笑了几声,“你这是在和我说甜言蜜语吗?”
  “嗯?”我愣了愣,用绢子捂嘴一笑,“呵呵。”
  突然,风一刮,竟把浅红色的绢子吹到脸上去了。我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怎麽个样子,但当我抬眼,见傅画沂望著我发愣的表情时,我立时明白,风刮绢子的那一刻,我的容颜定是极美丽的。
  虽然,只要是个女人都不会希望一个男人是因为美貌才喜欢自己的,但是,我却又不得不承认,在最初的时候,若没有好看的皮囊,像他们这样的贵公子们是绝不会注意到我的。
  “三叔,三叔,三叔?”我连续叫了他好几声,他才悠悠地从怔愣中清醒过来。
  随後,他缓缓地伸出手来,上下轻轻地抚摸我的左边鼻梁处,柔了柔眸光,笑叹道,“这三个浅褐色的雀斑,生在你白白嫩嫩的小脸上真是好看。”
  “三叔玩笑了,哪有人认为脸上长雀斑好看了?”
  傅画沂随後又道,“这三个雀斑,让你看起来好调皮的样子。我还从来没见过谁人能够把雀斑生的这样好看的。”
  “三叔的审美观还真是与此不同。”听了他的话,我心头一荡,像吃了蜜一样的甜。因为这三个雀斑是我亲手加到木槿的脸上去的,可谓是我的得意之作。
  傅画沂愣了愣,随後笑问,“何为审美观?”
  “嗯,就是对事物美与丑的看法。”我简单化的解释了这三个字。
  一阵风从他身後吹来,从他身上刮来一股香味,这香味,我说不出名堂来,只觉得它沁人心脾,十分好闻。
  虽然和他抱在一起很多次了,却因为心里只想著怎麽讨好他,倒把自己的感觉给忽视掉了,今儿闻了,才发觉自己一直因为压力,没有心情认真去享受美男带给人的美妙滋味。
  “怎麽突然变得呆呆的?”性感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飘下来。
  “啊。”我抬眼,这时傅画沂的脸近在我眼前,我不由地又呆住了,相较於傅雁竹柔软如水的妖异脸蛋,傅画沂的漂亮更让我心神荡漾。他的美是朝堂风云的沧桑睿智,是运筹帷幄的气质恢宏,更是一种岁月沈积的英俊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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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从雪地里回去後,我发现琥珀一整天做事情总是魂不守舍的,她心中好像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似的。
  我拧起了眉,这丫头做事情向来利索,今儿这是怎麽了?
  我的直觉告诉我,能让琥珀如此反常的,一定是大事。
  我把手中的绣花针别在绣了一半的花里头,抬眼说道,“琥珀,随我出去摘几枝梅花回来插瓶子。”
  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傅雁竹抬眼睨了我一眼,蹙眉道,“刚才出去的时候怎麽不摘?”
  我眨了眨眼,道,“忘了摘。”
  傅雁竹抬眼看向窗外,道,“雪下的越发的大了,不要出去了。”
  我一边自己动手披上大红猩猩毡的斗篷,一边回头笑著回答,“雪下大了才好,踏雪寻梅,别有一翻滋味。”
  傅雁竹神色阴郁地盯著我的脸看,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我说不许出去,就不许去。”
  我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身子,摇了摇他的衣摆,软软地求著他,“侯爷,我就出去一小会儿,很快就回来了,行不行?”其实,傅雁竹这人除了脾气坏了一点,嘴巴毒了一点,行为乖张了一点,为人不好相处了一点,对我的态度尖酸刻薄了一点,一般的时候,我随便在侯府里乱逛或者到各房去窜门子,他都不会过问的。在侯府里,除了时时受他的气外,可以说,我生活的很自由。
  “我记得你每次出去都是带著珍珠的。”傅雁竹眯眼看著我。
  呃?我比较重用珍珠的事,傅雁竹也知道?
  我吸了口口水,道,“珍珠今儿个脸色不好,我这个做主子的应该体谅她一下。侯爷,您就让我出去摘几枝梅花回来吧,求您了。”根据我很多次的实验和观察,我晓得傅雁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软软的求了他一翻,他心里一舒畅,一般情况他都会依了我。
  “哼。”傅雁竹轻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谢侯爷。”我立马站起身来,带著琥珀就出门去了。
  走在雪地上,我转头问正低头搀著我的手的琥珀,“你今儿是怎麽了?做起事来,魂不守舍的?”
  琥珀脸色一白,翕动了几下唇瓣,抿著嘴,就是不肯说话。
  看她这样子,我确定了她定是有事瞒著我了。
  我叹息一声,道,“这里没旁的人,你心里藏了有什麽事,说吧。”
  “夫人,我,我……我今天,今天看到三老爷摸、摸夫人的脸。”
  “……”刹那,我惊得头皮发麻。
  “夫人,我不是有意要跟著你的,因为今早儿雪下大了,我担心夫人才会出来找夫人的……”
  过了好一阵子,我才缓过神来,双眸静静地盯著琥珀看,道,“琥珀,你是我的陪嫁丫头,我若不好,你的下场也不会好。这样的事情,你最好烂在肚子里。明白了吗?”
  琥珀扑通一声跪在雪地上,眼眸坚定地望著我,道,“我若要背叛夫人,刚夫人问我,我就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起来说话。”若是让人看到我的丫头跪在雪地说话,还指不定会传出什麽麽蛾子。
  “是。”琥珀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我盯著她的眼睛,冷冷说道,“今儿你是故意做事频频出错,目的,是要引起我的注意吧。”
  琥珀沈默了许久,才应了一声“是。”


  “说说你这样做的最终目的吧。”我懒得拐弯抹角的说话,直接了当地问出我心中的问题。
  琥珀吸了吸气,然後抬眼,用坚定的眼神看著我,道,“我想和珍珠姐姐一样,成为夫人身边得用的人。”
  我定定地望向她,仿佛今日才认识眼前这个丫鬟一样。
  琥珀见我许久不说话,急急地道,“我做的到绝对的忠诚,还请夫人给我一个机会。”
  我淡淡道,“忠诚不忠诚,不是用嘴巴说说就行。”
  琥珀脸色又苍白了一些。
  本是要好好的敲打她一翻,可见了她越发苍白的小脸,我不禁又起了怜惜之心,不由心软道,“其实,要成为我身边得用的人很简单,只要你办事机灵又守得住秘密。”
  本来我也想找个能帮忙把风的丫鬟,现在琥珀自己跳出来了,我就不用找了。
  琥珀脸上一喜,连忙保证道,“夫人,这些我做的到。”
  我静静盯著她的眼睛,再道,“如果你做的不好,那麽你就会有生命危险。你,想好真要做我身边‘最’得用的人了。”说话时,我加重了“最”的发音。
  “琥珀想清楚了。谢夫人重用。”
37买卖
  虽然清空万里飘白雪,但因为今儿是大年初一,树上屋檐下都挂上了大红灯笼,所以天地间那白茫茫的雪里点缀著盏盏红,看著也倍感喜庆。
  “瑞雪丰年,今年庄子里的庄稼收成定是好的,真是好预兆。”翡翠一边给我梳头一边笑嘻嘻地说道。
  我顿了顿,随口问道,“父亲、母亲给我的那两个庄子都是种庄稼的吗?”
  “是啊,那两个庄子里的土壤好,不种庄稼倒是可惜了。”
  “哦。”我点点头,就不再深究,因为我毕竟不是想在这个时空里长久的居家过日子的,所以那些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夫人,庄子、铺子里的账本,您也不看看,要是被不安分的少了些什麽,夫人不就吃亏了?”
  我笑道,“账本有许妈看著,我很放心。”其实我现在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在用侯府的东西,陪嫁的庄子的收入什麽的,我好像都用不著。
  翡翠帮我梳好了头,我站起身来,去唤还在睡觉的傅雁竹,“侯爷,该起床了。”
  “嗯。”傅雁竹轻应了一声,就睁开了眼睛。看他这样子,他一定是早早就醒来了,只因我没有叫他,他就一直在床上歪著。
  琥珀手捧著一叠新衣衫站在我的身後,傅雁竹瞥了那衣衫一眼,不愉地拧了眉。
  我见他神色不好,便顺著他的视线看向琥珀手中的衣衫。
  没什麽不妥当的,傅雁竹这又是哪里不满了?
  我转头看他,问道,“侯爷,这衣衫不合你的心意吗?”
  “年前你不是缝制了一件衣衫吗?”
  我愣了一下,心尖儿一荡,没想到傅雁竹会这样的留心我的一举一动。
  那是我日子过的实在无聊,随便画了花样,绣上了心怡的花,再截来缝了的衣衫。虽然那是偷偷比照了傅雁竹的大袖衫缝制的,但这样的衣服,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给他穿的。这不过是我为了将来某一日拿出来让他看,能够证明我著实为他费了心的一件“证据”而已。毕竟傅雁竹是个极敏锐聪明的人,我若待他没有一份真,他岂能对我动了真?这天下啊,没有空手套白狼的好买卖。以物换物乃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他给我,我所想要的感情,我虽然不能给他感情,但却一定要给他,做妻子该有的尽心尽力。
  傅雁竹这样家世的人家,身上所穿的衣衫都是出自最好的绣娘之手。没想到,大年初一的,他会跟我讨要我的那件衣服。
  “还愣著做什麽,还不去拿来。”傅雁竹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是那样的凶恶,又那样的不自在。这样的他真像个小孩子。


  “是。”我垂眉一礼,甜滋滋地转了身,开了柜门,取出我平生做的第一件衣衫来。
  一阵忙碌的服侍後,终於是帮傅雁竹穿好了衣衫。我上下打量了许多遍,越打量越是满意。没想到我的手艺还真是不懒。这一件衣衫穿在傅雁竹的身上,是那样的合身好看。
  见了我的眼神,傅雁竹转了眼,伸手接过珍珠手中托盘里的茶碗,漱了口後,挥手撵了丫鬟出去,随後跪坐在放著镜台的榻榻米上,侧著头,说道,“还不快过来给我梳头,今儿是大年初一,我们得早点给主母、母亲请安去。”
  “是。”我低眉敛目地应声,拿了镜台上的梳子,轻柔地为他梳理。
  傅雁竹的发质还真好,一疏疏到底,不开叉,不发黄,好看的不得了。
  “你不在意你那些个陪嫁的东西?”傅雁竹突然问道。
  我一时愣住,不明白傅雁竹由何而来这样问我。脑袋转了转,才知晓定是刚才我和翡翠说庄子的事让他听去了。
  明白了由来後,我笑了笑,答道,“庄子、铺子什麽的,都是微不足道的事物。只要侯爷多疼惜我一些,多赏赐我一些,那可比我那些个庄子、店铺什麽的,来的要强千倍万倍。”我揣测著,这样说,傅雁竹听了应该会满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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