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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综漫同人]我是弯的,是弯的!!!-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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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同意后,两人来到了某户人家的门前坐了下来,白馒头说没兴趣,便先回去了。
  帮她重新绑的同时,那妖怪也终于肯开口说话了。
  “某个地方的……以前,某个地方的祈祷师替我帮上了这根绳子,我原本是山上的守护神,他抓住我,将我绑在这个柱子上,命令我守护这个家和仓库。”
  “最近,有人打开了仓库,如果我不听命令行事的话,这根绳子就会勒紧,最终切断我的脖子。”
  “那么,指甲,是怎么回事。”看着她血淋淋的手指,阿诺德的眉头皱了起来,虽然血已经干涸了,但是不难看出当时的惨况。
  “以前我曾经想要逃走,最终我还是放弃了。”看着一边门柱上,被一个手里剑固定住的绳子的另一头,门柱的边上,有一些抓痕,可能就是她想要逃走所造成的吧。
  “死心后,我一直一个人呆呆的坐在这里,好几年,好几年……”她似乎陷入了什么回忆。
  “那是个人类的孩子,就像你一样,他可以看得到我,那个孩子替我缠上绷带,仓库被打开的时候,我也想过没有完成任务,也许我的头就这样被切断了也不错,我没有任何的留恋。”她抬起已经被重新绑好绷带的手,就那么看着。
  “但是缘分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东西,那个孩子以除妖人的身份,重新回到了这个城镇,如果是那个孩子的话,我反而觉得很高兴,异类真是麻烦啊,就连像这样的一条布都没法好好道谢。”
  那么,所谓的那个孩子,就是他之前遇到的那个名取?
  没想到呢,那样憎恨妖怪的他,小时候却会帮妖怪包扎伤口,还是说,只是单纯的不知道她是妖怪?毕竟,除了奇怪的面具之外,眼前的妖怪,单从视觉上看来,和人类没什么两样。
  “这样啊……”阿诺德沉思了一下,然后从空间里抽出了流刃若火。
  “你要做什么?”虽然被阿诺德凭空抽出一把刀这点有些惊讶,不过从阿诺德身上感觉不到一点恶意和杀气的妖怪并不是很慌张。
  “去道谢吧。”伸手,摸了摸她和自己颜色相近的浅栗色披肩短发,然后挥刃,轻松斩断那绳子,两簇火焰突兀的出现在切断口,然后以极快的速度蔓延燃烧,直到拴在妖怪脖子上的那部分也被烧成灰烬为止。
  “有没有被烧伤。”收回利刃,阿诺德开口问。
  “没,有……”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的妖怪只是呆呆的看着他,呆呆的回答道。
  “是吗,那就好。”他点点头。“再见了。”视线扫过她没有一丝伤痕的脖颈,他这么说道,然后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被主角放了的妖怪,未来是名取的式神,名为‘柊’
  这些是特地为没看过友人帐的读者准备的!


☆、来自水树的告白

  “专门为哪个包厢的客人调酒什么的;应该算是‘陪客’了吧。”被老板叫到办公室告知了接下来两天他一晚上的时间都要花在单独一个包厢的客人身上,直到客人走了后他才可以下班,他颇有些不满。
  “都是有权有势的公司老总和政务要员,不怎么好拒绝啊,而且,出的价钱也很高哦。”
  “人品的话;还过得去,反正以你的能力;完全能应付得过去,一个晚上;一百万,怎么样。”
  “一百二十万,别想讹诈我。”
  “一百一十万;不能再涨了。”
  “一百二十万,不二价。”晃着杯中的酒,阿诺德从容的和老板讨价还价中。
  “……好吧,一百二十万就一百二十万,如果今天这些客人伺候的不周到的话,没工资,如果把客人伺候的高兴了,以后经常光临,你平时的工资加到二十五万一天。”
  哎呀,气的不轻呀。
  “老板,不要说的真的像是陪客一样的好吧。”阿诺德黑线,伺候什么的……
  “什么,不是你先说的吗。”似乎找回了点场子,老板得瑟了起来。
  “好吧,陪聊天什么的,算是一陪了。”作为一名优秀的调酒师,不光要有一手优秀的调酒技术,想要吸引客人,还要和客人交谈,让一些一个人的客人感到太过无聊。有时候也会有客人主动搭话,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冷淡了客人。
  这个俱乐部全部是会员制的,有能力进来这里的,基本都是各个领域里面的佼佼者,上位者难免心高气傲,说话也要注意分寸,惹了哪一个重要的客人不高兴的话,那就不是扣工资那么简单的事了,如果对方不计较的话还好,如果,真的计较了起来的话……
  “嗯~~~差不多到预定的时间了呢,客人也应该来了,快去换衣服吧。”
  “嗨~”包厢的话,应该早就预定好了,但是偏偏在客人来之前才告知他,奸商什么的,最讨厌了……
  A90吗……那个占了整个楼层一半的超大‘包厢’吗……
  集KTV,游戏桌球室等娱乐设施为一体的最高档次包厢,最多可同时接待百名客人,通常只对二十个以上的上流社会者的聚会开放。光是有钱不行,你还得人数够,会员卡的等级够才行。
  这样的包厢只有两个,分别在九楼和十楼,他来这里一个多月了,也只听说使用过两次还是一次来着。
  打开放制服的柜子,不意外的发现工作
  服又是一个样子。
  作为调酒师,他的制服和其余的调酒师完全不一样不说,每个星期也是变着样子来。
  米色的西装裤,白色的衬衫,没有领带,扣子扣到大半,却发现没有扣眼了。
  看着穿衣镜中微微敞开的领口,被塞进裤子里的衣摆,颇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想了想,把衣摆拽了出来,袖口的扣子也散开,OK,进入状态,工作!
  有妖气……
  刚推开门,阿诺德便皱起了眉头。
  本该这种俱乐部应该是污秽之物比较多的地方才对,但是因为风水好,外加有定期请人施法,所以一直很干净的,可是……
  从容的走过走廊,来到KTV的那间,推开门,不意外的看到了正在陪酒的老板。
  “阿拉~我们的王子殿下终于登场了。”因为是用话筒说的,声音成功的传到房间里每个人的耳中,顺着其余人的视线看去,便看见斜靠在门边的一抹白色。
  在只亮着装饰灯的室内,白色完美的融入了黑暗,花花绿绿的灯光从他的身上带过,不留一丝痕迹,浅栗色的过耳短发,原本中分的刘海三七分的被拨到了右边,半遮住右脸,琥珀色的眸子无悲无喜,一片沉寂,却奇异的散发着琥珀一样的柔和光泽,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不过以为轮廓较为柔和而不会显得过于冰冷。
  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无一不透漏着诱惑,因为鞋底被刻意加高过,再加上阿诺德本身就很瘦,这身衣服更是显得他高挑纤细,隐约的有着一种古典美,暗夜里的贵公子,黑夜里的王子殿下,这个名号,他当之不愧。
  “我应该,没有迟到吧,老板。”眉头微挑,语速缓慢,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份温润,就是这么听他说话,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享受。
  “嗨~嗨~不算,不算,赶紧上岗,先生女士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你的‘爱’了。”老板调笑道。
  “好的。”他微微点头应了一声,便转身走向吧台。
  “那么,客人们,要点些什么呢。”因为在外面的洗手间洗过手了,他不急不慢的卷起袖子问道。
  “嗯~~~喝什么呢,只要是王子殿下调的酒,味道都是那么的令人陶醉,真是难办啊。”说话的客人阿诺德并不算陌生,他来上班的时候,这个人定会来捧场,并且和他聊过,所以留了个影响,似乎是XX集团的董事长。
  “那么就随便弄吧,不过还请王子殿下手下留情,让我们留
  个清醒,能回家就行了。”这个女人……有点眼熟呢,好像在什么广告上见过。
  这次来的不光有商人,政治家,还有明星和少数的黑道吗……
  简单的看了一下室内的人,阿诺德大概的分析了一下。
  “当然。”
  手上流畅而不停顿的调着鸡尾酒,脑中却开始从他们的面相,还有说话方式,开始分析各自的性格,和什么人,怎么交谈才可以。
  聚会才刚开始,大家都兴致勃勃的聚在一起唱歌喝酒,之后,又陆续来了十几个人,这边,阿诺德一边调酒,一边和对他感兴趣的客人聊着天,完全一副应付自如的样子。
  老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毕竟虽然这里的客人也很重要,但是作为老板,还有更多的客人需要陪酒呢。
  这样一晚上四处陪酒,什么酒都混着喝,酒量不好也不行吧。
  “呐,你很有天赋呦,要不要到演艺圈来发展,以你的才能,前途不可限量哦。”说这话的,是一个演艺圈里,据说很有名的‘王牌经纪人’,经他之手带出来的艺人,没有一个不火的。
  “艺人很累的呢,据说忙起来来连觉都没得睡,我比较喜欢夜生活,这里工作的也很顺心,所以暂时还没有发展其他职业的想法。”
  “就是,就是,有一次跟剧组拍戏,应付记者会什么的,我三天三夜没睡觉,差点累趴下,平时睡眠时间也很少,看,眼袋怎么都消不掉。”旁边,一个女明星附和道。
  “夜之王子,如果脱离了黑夜,站在阳光之下,那就不是夜王子了。”
  “也是……”
  还不等那人把话说完,手中的酒杯突兀的掉了下来,杯中红色的液体也随之泼了出来。
  “啊,抱歉,刚才不知道为什么手滑了一下。”女明星说道。
  “没关系,不过我似乎需要去换一下衣服呢,客人能稍等片刻吗,等一下回来再给你们调制美味。”看着衣服上的一片红色,阿诺德颇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们这边没关系。”
  “去换衣服吧,快一点哦,酒快喝完了呢。”
  “好的。”
  搭乘电梯来到五楼,进了他一个人独用的换衣室,刚把纽扣解开,门便再次被推开。
  “名取桑,有什么事吗?”转过身,看着进来的人,阿诺德礼貌的问道。
  “你是,夏目吧。”那种奇妙的气息,他不会认错的
  。
  “刚才人多,又是烟雾缭绕的,现在闻,的确是之前在乡下遇到的那个小鬼的味道。”瓜姬忽然出现后,仔细的嗅了嗅,确定说道。
  “你怎么在这里的。”得到式神的确认后,名取眉头整个皱了起来。
  “工作啊。”阿诺德淡淡的回答道,解开最后一个扣子,把弄污了的衬衫脱了下来,然后打开下面的衣柜,取出一件黑色的衬衫。
  “工作,怎么会在这里工作,而且,还是,调酒师这种工作。”
  “调酒师的工作怎么了?”
  “你还未成年。”
  “还有几天就成年了。”
  “……”
  名取被阿诺德堵的无话可说。
  “总之,不要继续做这份工作了。”看着阿诺德完全陌生的一面,名取烦躁的揉了揉头发。
  “这个和名取桑你,没有关系吧。”一句话,又成功的把他堵住。
  “我,四年前,就开始在酒吧做调酒师了。”他用平淡的口吻,叙述道。
  “我的母亲在我出生的时候难产而死,父亲五岁的时候出了事故,一直以来,都是寄养在只有一点血缘关系的亲戚家,这里住两年,那里待几个月的。”
  “想要什么,只有靠自己的努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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