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一路望-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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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超的脸又瞬间变红,这回成了“红烧牛肉”。徐超心想,妈的,谁在意这玩意啊。平时买铅笔的时候随手就拿一支了,今天这售货员也是的,明知道男人们的心思不在研究这玩意上,还故意为难我。
看徐超脸显酱色,我像“隆化战斗”中的董存瑞一样赶忙站了出来,说:就拿“中华”的吧。
小弟弟,你真有眼光,这“中华”是我们这里卖的最好的一个牌子,很多人点名就要它。售货员对我说。我因看到了徐超被“弟弟”刺激的样子,心里早就打了预防针,现在肌体里的免疫细胞早就铸成了一道固若金汤的防线。即使你叫我“亲爱的”我也会自如应对的。我心想。
售货员终于转向本职工作。将铅笔拿出来,递给徐超,徐超接过铅笔客气的说声谢谢。那女的说:不客气,祝你们在中考中取得好成绩啊!原来她也将我放在了被祝福的范围,我感激不已,回头也对她说了声谢谢。
付完钱后,我们走出超市。徐超拿起铅笔看了看骂道:你大爷的,花了我一块八毛钱。什么玩意做的?说完,徐超将脸转向我。
不知道。我说。
到上海制造他们的厂子去问问不就知道了。我又说。
我有这精力和金钱还不如买个“飞毛腿”把它们炸了呢。徐超收起手中的铅笔说。
完了我和徐超又去了逛了一下服装店,每人买了件T恤。起初,徐超说,我们去买那个“神马”吧?你看看满大街的广告,什么“穿什么就是什么”,多牛逼。我说,算了吧,学校里十有###是穿那个什么马的,都成校服了。然后,我们就去了一家不知名的店子买了件不知名的衣服,那衣服甚是好看。不过,与其说是好看,倒不如说是有创意。不知名的不大不小的品牌就是有这样的好处,总是比那些只能在国内成长并发展的品牌设计的新颖和有特点。看看那些什么斯邦威、那些什么真什么斯、什么什么德,全是青一色的呆板样,跟一个人死了几年没埋似的。国际上响当当的牌子就不说了,最典型的一个就是贝帅哥代言的“ARMANI”。乔治·阿玛尼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优雅含蓄,大方简洁,做工考究”,连代言人的阵容都可比当年的马德里的“银河战舰”。是“ARMANI”让男人也有了奢侈的一面,是“ARMANI”让男人有了与女人媲美的资本。
回来后,丹麦和英格兰的比赛刚开始不久。四个打牌的人早已经正襟危坐于电视机前全神贯注的观看比赛。那些刚才给他们带来快乐和消遣的扑克们此时已经成了欧洲“冰岛”的那些雪花,散落一地,无人问津,任人踩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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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抱着零食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
比赛结束后,“几家欢喜几家愁”。古聪和“大鸟”开心不已——英格兰晋级了,吴海则黯然神伤——丹麦被淘汰了。
我、徐超、二宝,不喜不忧,我们宣布中立。符合“中立国”的定义。就像这次世界杯上干了我们两次的哥斯达黎加在1983年成了中立国一样。
不知不觉中一天就过去了。晚上的时候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扯了一会便进入了梦乡。半夜的时候我被鼾声惊醒,挣扎了半天怎么也睡不着。我四处寻找“声源”,结果发现了二宝的鼻子就是我寻找已久的罪魁祸首。我一巴掌打下去,立杆见影,鼾声戛然而止。本以为二宝会醒来对我破口大骂的,结果二宝换个姿势“哼叽”了两声便不再有动静,马上进入死亡状态。我终于安静了下来,进入睡梦,等待天亮的中考……
本以为进了考场我会紧张,结果发现我异常的平静,比打了“镇定剂”或服了“安定”的效果还好。
早晨我们在两位班主任的护送下,像儿童参观博物馆一样的被领进我们的考试地点——一中。“一中”果然不愧为历史名中,高楼林立,绿荫成行,假山池亭,尽收眼底。比我现在的大学都要漂亮多倍。看到这样的画面李鸿基鼓励我们说:同学们,这就是几个月后你们要进来的地方,加油啊!
同学们像众奴隶当年呼应“斯巴达克”一样高呼着:加油!这一呼声不要紧,引来其他兄弟学校的老师和学生的目光,他们均像见到了赤身裸体手拿长矛和盾牌的“斯巴达勇士”一样,纷纷头了怪异的目光,好奇不已。看得我们相当得不好意思。尤其是女生,她们便感觉自己真的像是被扒掉了衣服展示于众一样,害羞不已,纷纷用书本当上面颊。让一举动又让周围的同胞起了第二代好奇心,纷纷尾随我们而来,看看是不是我们的女生长得真像是传说中的“恶女阿楚”那样。
进了考场后,试卷发了下来,我按照老师的意思把试卷浏览了一遍。这一遍的浏览让我信心倍增。不怎么样啊!我心说。
我把试卷翻过来,二话不说,写起了作文。
可以说这篇作文让我所有的文才发挥的酣畅淋漓,能用的典故我无一遗漏的将它们从大脑里“剪切”下来“粘贴”到试卷上。“文思如泉涌”的我半个小时后将作文写完,看了一遍,自豪无比。似乎看到了试卷上的文字都在翩翩起舞。
前面的题目我又是一气呵成,整张试卷做完后,我一看时间,还差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要怎么过呢,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就在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范围内我又能干什么?上个厕所吧。
我举起了右手。
监考老师轻轻走了过来。
怎么了,同学?监考老师用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的分贝说。
我肚子疼,想上厕所。我用一个低他一倍的声音告诉他。
什么?这家伙显然没听到。可能是我说话的声音太小了。
我要上厕所!我忘情的大声说了出来。
考场里所有的同学均抬起头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将目光转向我来。不一会,他们投到试卷上的精力终于分了出来,将我刚才的五个字理解了去。顿时明白了,低下头去,继续做题,不再过问。
监考老师像“特务”一样紧紧一路尾随我至厕所,又像是押送犯人一样的将我“押”到厕所。在考场里的时候我希望跟我出来的监考老师是个女人——我看她怎么跟我进厕所。结果遗憾的是,他是个男的。到厕所门口的时候,监考老师面无表情的对我说,快点啊!
原来这男人不跟我进来!这我原本的希望瞬间暴破,化作马桶里的水被冲刷一空。
在厕所里我踱来踱去,根本没有便意,这手怎么解。我拿出烟来,站在厕所的窗子边,眺望起远处的足球场来。这个足球场很大,还有个雄伟的看台,不过我一点都不向往,因为这个球场还在修建之中,连雏形都没有。如果把建设好的足球场比做一只小鸡的话,那么我眼前的这个连“半成品”都算不上的足球场就是一个完整的鸡蛋。
外面的男人等的不耐烦了,开始说话,里面的那个同学,请你快一点,别忘记了现在是中考!我对外面喊着,就好了!但是我就是没想到万一这家伙怀疑我在里面捣鬼作弊一个猛子扎进来看到一个悠闲无比吐着烟圈的我,怎么办?幸运的是,这家伙已经形成了“思维定式”,还拓展不到想到我在里面图谋不轨欲想作弊的境地。
回来后我对徐超说,这中考真他妈没意思。
就是个考试,能有什么意思。徐超说。
哥们题做的怎么样啊?吴海推门而入。
感觉不错。二宝说。
赵朔,牛逼人物啊,考试的时候居然跑厕所玩去了。“大鸟”笑道。
你听谁说的?我问。
跟你同考场的人呗,现在还有几个不知道的啊。“大鸟”说完群人一起应和着。
下午的考试依旧让我感觉没有激情,也没让我遇到什么犯难的题目。我提前半个小时交了卷跑了出来。
看来我的知识结构相当的稳定。
晚上回来后,我们一行六个人来到夜晚的大街上,同昨天一样。没有目的的瞎逛,逛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大鸟”说几个男人在一起玩一点新鲜感都没有。“大鸟”的言下之意就是,要是有几个女的陪着就好了。几个人没理他,各想各自的心事。
回到宾馆的楼下。吴海和徐超没上去,说,你们先上去吧,我们打个电话。
“电话”两个字传入我的耳朵后,我立即像是绳索拌了一下,差点摔了个趔趄。大脑瞬间思绪万千……
三天前,我背上行囊踏上中考的征程。唐检和洪传来为我送行,买了一大包吃的,说了一大筐祝福的话。
我希望能看到张雯的身影。就算张雯不来给我送行,哪怕能打个电话来问候一下我,也会让我开心不已,感激不尽。然而,我却什么都没有等到。直到汽车启动,缓缓驶出校门。汽车渐行渐远,学校的大门越来越小。那一刻,我绝望了,感觉到自己的爱情随着中考的到来、随着汽车的远行而灰飞湮灭……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徐超和吴海在和他们的恋人用电话信号传达着对彼此的思念。
放下电话后,他俩脸上的幸福像炸开的“暴米花”一样璀璨。这璀璨看得我心像是被人用刀子一刀刀的割,那种被“凌迟”的感觉让我痛不欲生。
愣什么啊你,走,上去了。徐超对我说。
你傻了啊。吴海说。
你们先上去吧,我等下就来。我对他们说。
想张雯了吧?给她打个电话呗。徐超说。
这话深深的刺激和刺痛了我。此时让我想起了列夫·托尔斯泰的话:幸福的人大体是一样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吴海和徐超上去后,我像做贼一样悄悄地来到电话厅旁。上午在考场里暗藏已久的没有突显出来的紧张全部再这一时刻奔涌出来,像血液一样的瞬间遍及全身。我的心不停的抖动,像是一股冷气环绕于心间,我感觉自己的牙齿在不停的打颤,手指不住的颤抖……
我不再顾及那头会是谁接电话,我只想听听张雯的声音。拿起话筒,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按了下去。“嘟——嘟——……”
喂?是张雯,我确定。谢天谢地。我激动不已。
是我,赵朔。我的声音还带着喜悦的颤抖。
哦,是你啊。真不好意思,你去考试了我都没送你啊,也没鼓励你一下。
没——没什么的,不要紧啊。张雯的话让我忘记了所有。
考了几门了啊?
两门。还有五门。
感觉怎么样啊?
还好吧。
那加油啊,争取考上个重点。
恩,会的,一定会的。
这几天注意身体,别着凉了,多吃点好东西,补补大脑啊。
恩。电话这边的我,用力的点头。心头被一种甜蜜的温暖弥漫。
那——我等你回来啊。
好,我回了第一时间找你。
放下电话,我心里所有的阴霾统统散去。这个电话让我无比开心舒畅,连电话身上的小红灯都在不停闪耀,像是在为我欢歌,与我同乐。这劲头像是要将我吞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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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雯的话让我得到了久违的幸福,我带着这样的心情轻松的拿下了余下的考试。
不过,政治还是把我难为了一番。我宁愿“闭卷”再也不愿“开卷”。“开卷”的意思就是——把所有的资料卷打开你也找不到!政治就是这样,我所携带的所有资料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