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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米露露相亲日记-第23部分

小说: 米露露相亲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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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像。这不没两下就把我绕进去变成我请客了吗?”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你可别跟薛凯说啊,咱们的事归咱们的事,让他知道了我没请你,他非吓死不可,他整天看着你这条大粗腿流口水,连做梦都想着怎么抱着你呢。”
    我话音刚落,楚杰不由得打了一个机灵:“米大夫,形容词能合理的应用吗?你这么说话,我真受不了!”
    “哦,嗨,你明白我想说什么就行。”
    “嗯,其实我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我也是想通过你转告你表哥一下,因为这些话如果我直接跟他说,我估计他没准会睡不着觉。你让他别这么费心了,意义不大。说白了,我们都是打工族,只是我的职位比他高一些罢了,他现在还是新员工,应该把精力多放在工作上,当然也并不是说外企就是半点人情都没有,但是业绩是一切的前提,没有拿的出手的东西,光在我这下功夫,我也爱莫能助。而且公司规章制度十分健全,人人都得按章办事的,毕竟现在我们还越着级别呢,隔着这么多级别,我对他好或者对他不好,其实都不是好事。当然了这些都是一些个人理念,可能他在原来的公司就是这么运作的,但是我们公司光靠拉关系抱粗腿真的不行。既然公司能聘用他,我想他还是有适合这工作的某些方面的,也请你转告他让他好好发挥他的优点,做出点能让别人注意的业绩来,也许那时候我可能能帮他一两把。”
    楚杰的这一席话,突然让我看到了他的另一面,表面上看起来像是说教的大道理,但是我却一点都不反感,既没有一棒子让你滚远,也跟你划清了合适的距离,还适当的表达出他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也许这才是他的真正成功所在,这些被人标榜的成功人士,一提到工作真的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好像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即得心应手,又不容置疑!
    我痴痴的盯着楚杰的脸,陷入到自己的遐想空间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楚杰被我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米大夫,米大夫。”他小声的叫着我。
    “啊!”我被他的呼唤,叫回到现实世界当中。
    “要是,你觉的吃的差不多了,咱们走吧,吃的时间也不短了。”
    “嗯,好,走走。”我们站起身向餐厅外走去。
    “你住哪啊?我送你回家吧?”楚杰很客气的询问着。
    “不用,不用,我这吃的有点撑,我还要逛逛再回家呢。”虽然这次吃过饭之后,感觉不像以前那么讨厌他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始终想跟他保持距离。所以我是不会让他知道我家住哪的。
    饭店的停车场离饭店还有一段距离,所以我们只好尴尬的再同行这么一段。我忽然被迎面走过来的胖胖的中年妇女吸引走了目光,总觉的她有些怪异。她的一侧的脸在不停的抽搐着,脚步也越来越凌乱,她在快与我交错的时候,突然仰面直直的躺了下去。她重重的身体砸在地上的时候,似乎感觉到地都在颤动。
    楚杰和我都看见了这情景,发足奔向了她。我跪在了女人的面前,呼喊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没有反应。我开始检查她的体征,查看了她的口腔,并没有找到异物,触不到颈动脉,测不到鼻呼吸,我翻看了她的瞳孔。楚杰也蹲了下来,他显得慌张急了,不停的询问着:“她怎么了?怎么摔倒了?现在怎么办啊?我该干什么?”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叫120。”
    “什么?”可能过于紧张,他完全没理解我在说什么。
    “打电话叫120急救车。”我朝他大喊着。
    他终于知道我在说什么了,慌忙拿出手机来开始打电话。
    我从来没想过,我真的会在大街上为人实施心肺复苏。可是此刻我正在条件反射性的做着这件事情,那些大比武的场景在脑中呼啸着闪了过去。然后我的脑子就是一片空白了,我没空想那么多事情,我只是按着我知道的流程做了我认为该做的事情。
    真正的体外按压其实并不像偶像剧那样,初吻献给了人工呼吸,按醒之后互定终身。这真的是把力气活,你们想想一颗小心脏睡了过去,如果你不叫醒它,它可能就这样永远的睡过去了。你要隔着肥肉,肌肉,胸肋骨,碰到那个睡过去的小东西,直到把它叫醒。不按断几根胸肋骨,是根本不可能的。我快把我吃奶劲都给用上了,我不同的重复着循环动作,嘴里喊着那些数字。人行道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楚杰一直蹲在边上,焦急的看着我:“怎么样?怎么样?”
    骄阳似火的夏日,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们,我的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感觉浑身都湿透了。
    “让他们散开,让空气流通进来。”我小声的叨叨着。
    楚杰真的照我的话去做了。他疏散着围观的人群,一股过堂风穿过了人群吹了进来,躺在地上的胖女人突然嗓子里隐隐的闷哼了一声。这一微弱的声音,终于让我瘫坐到了地上,围观的人群里也出现了小小的欢呼声:“醒了,醒了,醒了。”窸窣的议论声在周围传递着。我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看了眼手表,用了16分钟,我继续条件反射性开始记速女人脉搏。
    呼啸的120疾驰而来,停在了路边,胖女人仍然有面部神经的症状。于是我把所见的症状和实施的救助,以及现在的脉搏向120的兄弟做了陈述。
    “家属?”
    “不是,路人。”
    “同行?”
    “嗯,妇科。”
    “那她挺幸运的。”说完120的兄弟将她抬上了车。
    “哎,你哪医院的?用不用给你们医院写封感谢信什么的?”
    我朝他们摆了摆手,他们则朝我笑了笑,关上车门呼啸着开走了。
    围观的群众渐渐的散去了,我突然觉的脑子开始清醒,我隐隐约约觉的有些后怕,如果我没把她救过来可怎么办?那我是不是得费好多力气才能解释清楚她是怎么倒下的啊?越想想的越多,想的自己都有些站立不稳了,于是我不管不顾的在街边的马路牙子上坐了下来。让我没想到的是,楚杰也不管不顾的坐到了街边的马路牙子上。
    “你没事吧?米大夫。”
    我摇了摇头,看着他:“有烟吗?来根。”
    于是楚杰开始很慌张的到处翻烟,嘴里还不停的叨叨着:“哎,哪去了,应该有的。”他翻遍了全身也没找出半根烟来。
    “对不起啊,米大夫,我本人不吸烟,但是我见客户一般都带着,今天换衣服了,身上真没装着,要不我给你买一包去吧。”
    “不必了,我也不吸。”
    楚杰找烟的动作被我这句话卡在了当下,他那种特有的表情又再次爬上了他的脸。
    “哎,你这人……”我知道他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形容我好。其实我就是想借助他恢复一下我刚刚紧张的神经。还能这么轻松自如的整人看来我的心理素质还是很好的吗。而且我已经很善良了,至少我没让他买回来之后再告诉他其实我不吸烟。于是我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土。
    “哎呦,肚子又饿了。”小声的自言自语着。
    楚杰也站了起来:“那怎么着,咱再回去吃一顿去?”
    “不用了,你走吧,我对面吃汉堡去。拜拜啊。”说完我很开心的走了。
    楚杰没有马上离开,他目送着我过了马路进了对面的麦当劳,我猜想现在我在他的眼里肯定不是个恶魔,没准我离那白衣天使又近了一步呢。
    
    (46)知心大姐
    
    如果不是开奥运会,我真的不知道原来我们家的人脉是如此之广。突然之间失散多年的远房亲戚和朋友如雨后春笋一般的忽忽的都冒了出来。
    我们家则成了临时的客栈,岁数大的亲戚或者朋友通常都会联系好住处才会奔赴北京,而那些亲二代,亲三代们,则不管不顾的拿着某种比赛的首场票就出现在你们家门口,简单的自我介绍之后就开始琢磨我们家的地板,看哪让他打地铺比较合适。
    不管亲戚说远说近,朋友说殊说亲,他们算是来对人家了。老爸老妈是出了名的好客,只要你跟他们提的是能让他们想起来的人,他们都拿你当亲人看待,好吃好喝好招待。其实我也不讨厌这些突然而至的人们,因为我能跟着蹭吃蹭喝蹭招待,没事还能有个理由陪他们逛逛,熟悉熟悉北京的路,省的一出门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老爸有个老战友可以弄到参观奥运村的入场券,所以老爸给我的任务就是让我‘蹲坑’‘堵他’然后跟他要票票,好能带家里的小朋友们感受下这炽热的奥运气氛。以至于到后来,叔叔见到我之后掉头就跑,边跑还边喊着:“没了,没了。”我则在后面穷追不舍:“再来两,再来两。”
    老爸说了,既然人家是因为向往而来的,那咱们就应该尽力的招待好人家。嗯,应该,应该。
    而且我发现小朋友们都觉的能在奥运会举办期间参观奥运村,实在是件让人兴奋的事情,所以每每看见鸟巢的时候,他们都会开心的大叫着:“鸟巢,我来了!”然后奔了过去。我也会跟着后面开心的大叫着:“鸟巢,我又来了!”
    奥运会快结束的时候,接到了罗惠的电话,一接到电话就听见她略带得意的声音:“露露,我有两张参观奥运村的入场劵,一个老病号送的,怎么样厉害吧?咱们一起去吧。”
    “啊?!”听到了罗惠的邀请之后,脑子中不由得闪现出奥运村里全面的方位图。“怎么不叫你的存存去啊?”
    “他好忙,没空去,而且我还有事想跟你说。”
    我听出来了,参观是她约我的理由,其实她是有事要找我说。罗惠的确跟其他的参观者不一样,既不兴奋也不新奇。
    “其实我们也想赶在奥运会之前结婚的。”罗惠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跟我聊着天。
    “为了迎奥运啊?”
    “是啊。这都让你猜到了,就是时间有些赶。”
    “没事,还有残奥会呢。”
    罗惠抬头想了想,“倒是也成,不过可能还是有些紧。”
    “找个喜庆的理由想结婚还不容易啊,远的有世博会,亚运会,平时什么五一,十一,端午,重阳,八一,党的生日,金鸡奖,百花奖,华表奖什么的想结随时都能结。”我一边低着头走着一边跟罗惠逗着闷子。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意识到,罗惠并没跟着我,我回头找她,发现她站在奥运村的路中间呜呜的哭上了。
    我慌慌张张的跑过去:“呦,姑奶奶,你这又怎么了?是我说错什么了?”来往的游客不断的看向我们,时不时的还有很多外国游客。我一问她,她到哭的更伤心了,弄的一老外都凑过来问:“What’sthematter?”
    “您别站这中间哭行吗?注意点国际影响,咱们是骄傲的中国人,您这干吗呢?我要早知道你准备站这哭,我先练练我英文啊。”罗惠被我数落的一下子止住了哭声,她看了看周围的人,然后又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
    我拉着她走到了一个角落里:“你叫我跟你到奥运村里丢人现眼来了?”
    “没有,就是你刚才说到我伤心事了。”
    “行了,别拐弯抹角了,郑立存他又怎么了?”
    “你说想结随时都能结,可是我现在真是不知道自己是想结还是不想结。”
    “废话一概省略,说重点!”我对她的情商如此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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