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露露相亲日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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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着吧,你告诉我那人是谁,我立马告诉你那女的是谁,公平吧,米妹妹。”
“我要是不告诉你呢?”
“那你也别想知道你那女同事是谁?”
“谢谢,我刚好不想知道,你可别说。”
“不行,我得告诉你。你想憋死我啊?”李貌又嚷嚷了起来。
“千万别说,你告诉我了,我也不告诉你。”
李貌痛苦异常的笑了,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就顾着跟你闹了,圣诞PARTY都要错过了。”
“哦,你这还得赶场呢?”
“大姐,平安夜啊,谁在家里待着啊?就在斜对面的夜店,要不我怎么跟你约在这呢。”
我觉的他整句话说出来都特欠抽,“谁是你大姐?”
李貌突然捂住了嘴,“对不起,又说溜了,不过你也太敏感了,我这完全是尊称。”他忽然用那叛逆的斜眼看了我一眼:“你不是一会就回家了吧?”
“是啊。”
“啊?太凄凉!要不你跟我玩去吧,辣妹之夜!”他要不说后半句,我想我真能海扁他一顿。
“我辣吗?”
他咽了口唾沫,深吸了口气,努了半天劲还是没说出我想知道的答案。
“算了别费劲了,我不辣我知道。我就不去了,省的你哥们说你看女人的水平降低了,笑话你。”
“别这么说吗,我倒是觉得我今天这第一次相亲挺有意思的,至少不枯燥,我之前特愁,不知道要跟你说什么。咱们就算相不成亲,咱也可以做朋友,这叫买卖不成仁义在啊。”
我觉的李貌真的把我当自己人了,我突然对刚才编谎话骗他感觉很内疚,于是我很想跟他说明白,我怕他这种好奇宝宝会伤脑筋去想那个笨蛋到底是谁。
“李貌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然后我就告诉你关于视讯的事,中不?”
“中,太中了,我肯定老实。”
“你既然不想相亲,也根本不缺女朋友,你干吗还非得来啊?难道这年头还有人逼你不成?”
“嗨!这不是为了张阿姨吗。那天她到我们家串门,问我有朋友没有?我是确实没固定的朋友呢,就说没有,也就是客气客气说:您要有合适的给介绍一个。我想张阿姨刚从河南来,到哪找合适的女人给我介绍啊。结果没两天还真让她找到了,这不就是你吗!我这小时候吃过她两天奶,这是对我有恩,这恩我得报,我妈说没那两口奶,我估计活不了这么结实,没准长的跟小鸡仔似的。所以我就来见你了。”
哦,我终于明白了,他这是报恩来了,报他奶妈的哺育之恩。我很荣幸成全了他的这种知恩图报的想法。
“行了,我告诉你了,你告诉我吧。”李貌两眼放光的看着我。
“那是我骗你的,没这事,对不起啊。”
“嘿,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都告诉你了。”
其实李貌是个好人,除了是个好玩心还很重的男人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挺好的。感觉还很仗义。所以我觉的骗他实在有些对不起他。但是这事真不能瞎编。
“对不起啊,真是我编的,不是不告诉你。我是不想让你再说我那个同事的事了,为了转移你的注意力。”
李貌忽然仰着下巴用他叛逆的眼神瞄着我:“你这女人心眼儿还挺多的啊。”
“没有,也就机灵这么一回,让你赶上了。”
“算了,不跟你计较了,总之刚才聊的也挺高兴的,还是那句话买卖不成仁义在吗。还有你真不跟我去了?”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
“那行,下回有合适你的‘之夜’我再联系你啊。我真要迟到了,我先走了,有事咱们电话联系。”说完李貌急匆匆的走掉了。
这个相亲同我之前想到的一样,最后是我独自回的家。不过我的心情很好,因为跟他聊完天确实有种放松的心情,只是有件事是我没想到的,我们后来真的买卖不成仁义在了,成了异性朋友的典范,所以如果有人说,男女之间没有纯粹的友谊,那我得说:还真有,我们用事实证明。
(36)喜迎奥运 1
2008对于整个北京乃至全中国都是非常特殊的一年,因为在这一年中国要给世界办个大事!
中国要办奥运会了,这事一说出来就特激动,有时候还会热血沸腾一下子。北京要把跑的最快,跳的最高,技巧最好,耐力最强,总之是与身体之最有关的那么一帮子人都招呼到北京来,让我们开开眼;长长见识。
一跨进这一年整个城市似乎都进入了倒计时的紧张状态里,我们医院也被指定为奥运定点医院,常常要面对大大小小的各种检查。我也响应了号召,报名当了个医疗方面的奥运志愿者,反正不管是不是用得着我,我是时刻准备着为奥运服务的。这种荣誉感带动的热情,让我在工作中都变的更加努力了。所以最近我总是遭到主任的表扬,说我吃苦耐劳是年轻人的好榜样,让我继续保持住。我请主任放心,我做事是有原则的:关键时刻绝不掉链子!主任对我这种朴实的誓言很欣赏,导致她一高兴把科室里应对检查的各种零碎工作全都交给了我。
这一年对于我们家也是颇为重要的一年,因为我一个表哥,一个表姐,一个堂哥和一个侄女都要结婚了。我特别不能理解这结婚怎么还能扎堆啊?更让我难过的是我那远方亲戚的侄女,论辈份她是我的小辈,芳龄二十有三。她对我的刺激最大,连我的晚辈都要结婚了?恋爱谈的好好的说结婚就结婚,一点都不带含糊的!我问他们为什么这么着急“进城”时候,得到的答案基本都是一样的:“喜迎奥运呗。”
所以过了春节之后,从三月份到八月份之间我接到了N多的红色炸弹,这几个月里我光随份子就随成了负资产。我曾试着建议几个亲戚,要不咱挪到八月份之后办?
“迎奥运,迎奥运的,八月份之后不成了送奥运了吗。你别瞎操心了,记得到时候来就行了。”
人家办奥运会就够乱的了,你说你们这帮人一点都不体谅国家和政府全在这添乱,想迎奥运,去报名参加个志愿者不是更实在吗?非得结婚!
除了他们还有三个大学同学、两个中学同学加入到结婚迎奥运的洪流里。我为了鼓励他们这种非同寻常的爱国热情,于是伸手跟老妈借了钱。心里则暗暗的发狠着:行,你们就整我吧,等老娘结婚的时候都跟你们讨回来,双倍!
别人的婚礼我就不说了,只说我那个表哥的婚礼,因为实在是让我难忘。表哥薛凯,其实就比我大半岁。现如今的我26岁,表哥也马上27了,通常都是听男人们叨叨什么:先立业后成家,不过薛凯总是叨叨先成家后立业。不管他先干什么后干什么吧,总之从他抱定要结婚的思想之后,据说他的事业的确开始蒸蒸日上了,听说他最近刚换到了个大公司。那个比我还小两岁的表嫂则总是跟我说是她带旺了薛凯,所以他才能如此顺风顺水。
表哥在婚礼方面是做足了面子:浩浩荡荡加长车,鲜花气球大彩门,满满当当五十桌,差点让我进错门!(怎么样挺押韵的吧。)我确实是差点走错,那天在那家饭店办婚礼的就有四对。
办婚礼的大厅里到处都是人,有服务员、有婚庆公司的人、还有我们家帮忙的很多的亲戚,每个人都分配了工作,我被分配的工作是把我们那辈的表哥,表姐,表弟,表妹们都招呼到一起。这工作太容易了,我只需要坐在我该坐的地方看着门口就行了,到时候他们自然会来找我。
我坐在桌子旁嗑着瓜子,事情跟我预料的一样,很快我的桌子就被前后赶来的兄弟姐妹们坐满了。此刻的大厅更乱了,各路神仙纷纷登场,熟人们见面分外亲热互相攀谈着。我努力的盯着大门口看还有没有我辈的漏网之鱼,忽然旁边的小表妹拉了拉我的袖子。
“姐,你看那边那男的,长的还挺帅的,看着还倍有气质,他怎么胸前还带个红花啊,不会是伴郎吧?”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哎呦,我的妈啊。”我的第一反应赶忙用手把脸挡了起来。
“真他奶奶的背,他怎么来了。”我小声嘀咕着。
“你认识他啊姐?怎么认识的?你还能认识这么帅的人呢?”小表妹两眼放光的晃着我的袖子。
“去,去,去,一边去,小破孩子懂什么叫帅啊?”
“谁是小破孩子啊,我今年大一了好吗。姐,你说你一个女医生怎么整天说话跟女流氓似的啊,我妈还说让我多跟你学学呢,就学这个啊?”
我继续拿手捂着脸,“你姐我这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表妹好奇的看着我,“你拿手挡着脸干吗啊?碰到仇人了?”
“是啊,你真聪明。”
话音刚落,表妹猛地把我的手拽了下来:“女流氓还能有怕的人呢?”
那一刻我跟楚杰的目光刚好撞在了一起,我好想拿起手继续把脸挡上,可是我那颇为‘懂事’的表妹就是按着我的手不让我抬起来,嘴里还不停的叨叨着:“我倒要看看谁能把我表姐给吓成这样?”表妹顺着我目光看了过去。
“你仇人就是那大帅哥啊?!”我没有回答表妹的问题,因为我在找地缝呢。
楚杰远远的看着我礼貌的笑了一下,我则十分尴尬的回敬了他礼貌的笑容。
“姐,他这是跟你笑呢?你怎么跟他结的仇啊,我也想跟他结仇,你告诉告诉我呗。”
“这男的三十多了,你没戏,别惦记了。”
“三十多怎么了,就认识认识,没准能有好感呢。”
我懒的再理表妹了,简直在这痴人说梦。看得出楚杰并不是伴郎,他被安排坐在了主桌旁边的位置。自从知道他在这里之后,医院里送锦旗的画面忽忽悠悠的再次浮现在我眼前,我总是控制不住的看那张桌子几眼,偶尔也会与那略带笑意的目光相对。他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他肯定是在嘲笑我呢!
(37)喜迎奥运 2
无论是新人还是筹办婚礼的这些人们,他们通常抱着的目标是要让大家感觉到参加了一次盛大,隆重,而又特别的婚礼。但是鄙人认为,无论婚庆公司的人怎么绞尽脑汁、费尽心思的搞噱头,婚礼的本质还是把认识的人叫来,交钱!吃饭!
这几个月我就一直在被认识的人叫来叫去的,交很多的钱,吃不怎么样的饭!北京办婚礼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婚礼不结束,是绝对不会给你饭吃的。只有当司仪喊到“礼成”的时候,服务员才会把那些早已做好的鸡鸭鱼肉给端上来。
我曾经到外地参加过一个朋友的婚礼,我觉得他们那样挺好,婚礼开始宴席开始,婚礼结束大家也都吃饱了收拾好包纷纷回家了,省时不费力。
主席台上司仪正慷慨激昂、口沫横飞的讲述着永恒之爱的事情。我心里的小鼓总是咚咚咚的敲个不停。楚杰已经不再看我了,他似乎已经沉浸在婚礼司仪所描述的新郎新娘那伟大的爱情里,新娘的情绪很激动,总是说着说着话就哽咽了起来,我表哥也十分配合的在这个时候仰望天花板,想让我们认为他在极力的控制着他的男儿泪。
不了解的人可能都被他们此刻的情绪带入到他们催人泪下的感情世界里。不过我没有,我总是时不时的看下楚杰,那心情就像身后站了个人,会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