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露露相亲日记-第1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你怎么知道的?”
“你看你,露露,我说了有事情你可以跟我商量的,你是不是以为连你的事情我都不想管啊?”
“我是跟罗惠借钱来着,当时只是脑子一热随口那么一说,后来又觉的不合适,我又跟她说不用了。”低着头极小的声音解释着。
“你跟人家说不用,人家可到处在给你准备钱呢,现在人家两口子都驾驶了,你看看你啊,老是这样。”
“啊?你怎么知道他们吵架了?”
“杨志成今天问我了,到底是不是咱们要借钱啊,我一下都被人家问蒙了。”
“啊?那你怎么跟他说的?”我有点紧张的抓着祁函的胳膊。
祁函看着我抓着他胳膊的手:“看来还真是件秘密的事情。”
“我只能说这两天不在北京要来问问你,罗惠瞒着杨志成给你凑了七万块钱,结果让杨志成发现了,杨志成问她干吗用的,她也说不上来,后来他们就吵起来了,然后罗惠就说是你要用,杨志成想咱们都要走了,怎么可能会借钱呢,所以他就来问我到底是不是需要用钱。你说你让我怎么回答?”
“那怎么办啊?”我有点着急的看着祁函:“我们一起帮罗惠解释解释吧。”
“你借钱到底干吗用啊?”
“那个……那个……”
“别骗我,露露,我看的出来,有什么麻烦事说出来解决掉,我们好能踏实的走。我可不想整天看着你这么恍惚,心不在焉的样子。”
“是……是……薛凯的事情。”
“他又怎么了?”我一提到薛凯,祁函的语气里有很多烦躁情绪,我知道薛凯的确是个提出来脸上无光的亲戚,我也知道祁函很不喜欢他,而且能看出来此刻他正在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他欠公司的钱,公司让他限期还清,不然就通报公安机关。”
我的话刚刚说完,接上的是祁函长长的叹气声:“露露,表哥的钱真的是应该你来筹吗?是我太无情无义了?真的是我的问题吗?我不懂人世间的情谊?是不是每家都是表哥贪污了公款,表妹都要帮忙还钱啊?算了,我现在不敢多说什么?那现在到底要怎么样?筹到钱没有?”
我低着头不敢大声说话:“嗯,筹到了,楚杰先借他了,已经还给公司了。”
祁函停住了脚步,他表情凝重的看着我,这种复杂的表情让我觉的很不安,突然又觉的自己唐突了,可是又怕说谎被他发现。他盯了我很久,开始笑,无奈的笑。
“这个男人的心计算是用到一定程度了,我现在都不想问他到底想干吗了?他想用这种方法让你留下来?他是不是跟你说让你留下来了?”
“他没有!”我的声音变得很大,马上反驳。
(157)恍惚!
“对,他这么圆滑有心计的人怎么会说让你留下来的话呢,那不就显得他太没气度有失水准了吗?”
“祁函,他真的没说让我留下来的话,这个事情也是我无意中知道的。”
“可是你现在,在天天想着他!”祁函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声音达到让我的眉头立刻紧皱在了一起,而且这次他并没有靠上来安慰我,像上次那样担心吓到我。“无意中?什么无意中?无意中你还是知道X了。露露,你别再折磨我了!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就是你想让所有人都高兴。露露,你能让所有人都高兴吗?这个男人他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吗?他明明知道他还这么做,你想让我说他什么?你现在心里对他是什么?感激?抱歉?觉得对不起他?露露,你千万别这种感情骗了,我也被这种感情骗过,我在美国的时候也感激过一个女人,因为她在我孤独的时候陪伴过我,可是后来我知道我还是不爱她。”说完这句话之后,祁函突然靠上来吻了我,深吻过后她低着头看着我:“我是你什么人?”
“男朋友”
“我马上就是你的先生。”
“我们过了多少年才有在一起的?”
“十年。”
“对,露露,是十年!你给我记住,你爱的只有我,别被别的感情冲昏了头脑,你听清楚了吗?”
祁函咄咄逼人的语气,不让你有半点思考,让你看着他只能慌张的点点头。
“到底接了他多少钱?”
“好像是三十三万,表格自己有两万。”
“好,五万美金!我先去跟教授与之我的课题费用,再跟他借钱,我们把钱还给他,让你表哥欠咱们钱还咱们。”
“祁函,干吗啊?不用了吧?”
“什么不用了?我不想看见你一提到他,就是曼联的感激、感动,你也别给我整天恍恍惚惚的想着他!”祁函现在很执拗,特别是提到跟楚杰相关的事情,他经常会暴躁起来,仍和力量都不能阻止他马上还楚杰钱的想法。
起航恩教授的关系看来真的很好,他想借钱的第一人就是教授,而且真的很快就被他接到了,没有三天的时间,他真的筹到钱了。
“把他的电话给我。”这是祁函筹到钱后见到我的第一句话。
“祁函,这合适吗?他可能真的没你想得那么复杂。”
“什么合适吗?借人家钱还人家是应该的啊。”
“我是怕你跟他说些…说些…”
“你是怕我骂他,或者跟他打架是吧?不会的我们都多大人了?那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去,我们一起去还他钱,你给他打电话,越他。”
祁函像是半分钟都等不得了,一直逼着我让我给楚杰打电话,我拿出电话刚刚拨通,只听见楚杰一声:“喂。”的声音,祁函就把电话那过去了。
“楚先生是吗?我是祁函,露露的男朋友,我们现在有急事想见你,咱们约个时间地点吧。”祁函急切的预期可能也让楚杰紧张起来,他们越在了楚杰公司对面的咖啡厅,楚杰说他开完会立刻就过去。
我跟祁函一起坐在那个咖啡厅里等他,从初解开们走进来的那一刻,我就慌忙把头低了下去,我不敢看他,特别是知道祁函要找他说什么的时候,我就更不敢看他。我胆战心惊的抬起来头,只要我一抬眼头就会和出界的目光相对,目光里有欣喜,有疑惑,有伤感,他的眼神里还多出了另一种期盼,这种目光只能让我刚忙再次把头低下。
“祁先生…你要跟我说什么?”出界的话语里充满了小心谨慎。
祁函从钱包里拿出张银行卡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退到了出界的面前,“这卡里有三十三万,是你借给露露表哥的钱,我们现在换给你,这卡的密码是六个‘1’。你随时可以取出来。”
楚杰看了眼那张卡,抬头看着祁函:“这是我跟露露表格的事情,我没逼着他还钱。”出界的眼神里似乎又多了委屈,他马上转头看着我,想从我这里找到出现此种场景的答案。我只抬眼看了他一秒,马上又把头低下了。
“露露表哥的事情,也是我们的事情,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比你跟她表哥的关系更进一步。楚先生你就别在这煞费苦心了。”祁函的说话声音开始打了起来,华丽似乎别有用意。
楚杰的脸好像也变得很不高兴,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突然要张嘴说话的时候,我猛的抬头看着他,一直在向他摇头,眼神里充满了祈求,我真的不想让她在这里跟祁函吵起来。楚杰看见我祈求的目光,然后他一直做着深呼吸,最后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我跟露露就要走了,我不想让他为一些无谓的人做的无谓的事伤脑筋,楚先生咱们都是成年男人了,总是变着法的去骚扰别人女朋友,不是什么正常男人所为吧?”
楚杰此刻的表情十分的痛苦,他一直在做着深呼吸,嘴唇紧紧地比在了一起,好像在咬牙忍耐着。此刻的我感觉自己有点快哭了,我紧张的盯着他的脸,很怕他跟祁函呛起声来吧场面弄得无法收拾。他一看到我,我就会带着那种祈求的目光看着他,然后他就把头别向一旁继续做深呼吸了。
“露露表哥跟你借钱,就没给你写个借据什么的?”
“借据?”楚杰转过头来想是在思考着什么,“啊,有的。”
说完他就把钱包掏出来,在里头努力的翻了一阵,然后拿出一张很破的小纸来,小指上只写了薛凯向楚杰借了三十三万,写了借款时间,并没写还款时间,显得十分的潦草。
“就这么一张纸?”祁函似乎不太相信这张纸就价值三十三万。
“当然,时间挺紧的,就随手拿了张纸写了一下。”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这钱我们还完了,从现在咱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请你也别再去做那些无聊的事了!”说完祁函就把那张纸收了起来,拉着我想咖啡店外走去。
楚杰仍然坐在椅子上,在我从他身边交错的那一秒钟,他突然伸出手来拉了我的手,只有两秒钟的时间,他便立刻放开了,然后又是他沉沉的呼吸声,这个细微的动作甚至都没允许我作出任何的反应,做不出任何思考就被他终止了,这个动作只有我们俩个人知道,祁函并没有察觉,也并没有阻断住我们离开的速度,他拉我的那两秒钟,我甚至都不敢去看他,只是感觉到了他,这感觉让人又陷入到恍惚的状态里,任由祁函拉着离开了咖啡店。
(158)想不到的离开!
每天回到家中,安静下来的时候就会开始收拾行李,把想要带走的衣服用品一件件的收拾进箱子,总是越装越多,装到后来都装不下了,只好再把那些东西都拿出来,从新选择需要把什么带走,选到最后发现很多东西都舍不得,浴室会坐在家里看着那些东西发呆。
发呆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会忍不住暗自垂泪,老妈看见了,会凑上来抱着我,问我为什么哭。
“我想带三十双袜子,可是最后只能塞下二十双。”说完之后我哭的更伤心了。
老妈听见我不能如愿以偿的带走那么多袜子的时候,苦的比我还伤心,她会拍着我的后背跟我说,再去给我买个更大的箱子。
我跟老妈每天都会为了带不走足够多的袜子,带不走我一直铺了很多年的小褥子和我枕了很多年的荞麦皮枕头而难过的抱头痛哭。
老爸也常常站在卧室门口一脸伤感的看着我们这对时常精神错乱的母女,但是却从来不说话,我想老爸心里很清楚我跟老妈的精神错乱不是为了袜子、褥子和枕头。但是他的军人做派不会允许他加入到跟我们一起错乱的行列里。
每每从小区里穿行的时候,会时常想起那个跟楚杰告别的夜晚,忽然觉得在自己走的那天很想再见到他,想让他去机场送我。想最后再看他一眼,跟他互说些祝福的话。紧接着觉得这种想法很愚蠢,也许就是当初祁函离开这里时候的心情,自己很残忍的拒绝出现,如今在期盼着楚杰在我走的那天会现身,可以释然的跟我告别,这种想法好像比当初对待祁函更残忍,可是脑子里却控制不住的还想再见他一面。
越接近快离开的日子,看着周围的每个人都变得好亲切,那些跟我一起工作了很多年的同事,跟我配对值夜班的护士,常常对我教育的主任,还有经常批评我垃圾多的卫生员。
中午的时候,同事小郭要请我吃饭,说要对我表示感谢,小郭比我晚来一年,要论排行的话我是她的前辈,评审我们关系挺好的,可是她突然要说感谢我,我还真是一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