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9-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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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想让我找买家。”
我怕他听不清,也冲着电话大声喊:“我给你问问吧,我有个表大爷前两年是玩这个的。要是他明白,就让他帮忙给张罗张罗。”保成痛快的应了一声,跟我瞎聊了几句,让我星期天上午到他店里找他。
星期天,我求我大爷去给保成看了看那张“祖国河山一片红”。当时我大爷激动的都找不着北,马上拿出自己准备的集邮册要和卖家换。卖家不是倒腾邮票的,只是偶然间得到了这张红票。
人家就想着卖钱。我大爷好说歹说人家就是不换。于是一个想卖,一个想换,俩人最后没谈拢。送他回去的路上不住地对我唉声叹气,抱怨这几年邮市不景气,要不然就把邮票都卖了再跟人家谈。他虽说是个副局长,可也没什么钱。只能撒手了。
我把他送回家,掉头又反了回去找保成,花了五万把红票弄到手。去银行提钱的时候,一捆捆的钞票把保成老乡砸的晕糊糊的,不住地对我说谢谢。
保成也有点发懵的问我:“叶子,你哪来那么多钱?你买邮票你爸妈知道吗?”。我笑着跟他解释说:“平常我姐给我的钱我没怎么花,前两年上海和深圳股市大牛的时候买了点股票,挣了不少。”保成点点头说:“你买这东西干什么,快顶我买一天的货了。”我笑着摇头,也不解释,只告诉他说以后会升值。保成不明所以,嘱咐我说晚上崔雷请吃饭,就开车送他老乡去了。老乡还真意思,愣说汇款不安全,非要扛着钱箱子上火车,他觉得钱在手里才踏实。
这次我们没去小口福,亮子说有大事情商量,得找个体面的地方,于是地点定在西二环的蜀乡情。亮子保持了他良好的习惯,大方的塞给倒茶的小姑娘100美金,小姑娘兴奋的差点把茶水倒他身上。
等小姑娘出去了,崔雷感叹:“还是东来顺服务员素质高啊,我上次在那儿学亮哥用美子给小费,她们愣没敢收”。“你拉到吧”亮子说“那是他们不认识美子,怕花不出去!”
我喝了口茶问亮子:“亮哥,什么事啊,非得跑这儿来说。”亮子示意让崔雷说。崔雷笑着看着我说:“给你送钱,你要不要?”
“别!”我连忙说:“你的美子还是继续给你的洋媳妇攒吧,我就爱人民币。”
崔雷笑骂道:“你大爷的!我不就是年前领着个洋妞在云洲城转悠了一圈吗?你们一个个还揪住不放了,我那叫中俄友好你们懂不,说不定政府还得给我发奖呢。”
“得了吧,你在莫斯科没少祸害人家姑娘,还中俄友好!”亮子接过他的话说:“叶子,你是不知道,去年这小子在车里雅宾斯克睡了人家一个三张多的俄罗斯寡妇,要不是我催着他回来,这小子没准把人家闺女也一块祸害了”。
我笑着问崔雷:“母女花啊!没看出来啊雷子。你还好这口儿啊。”崔雷赶紧解释说:“没,没有啊,我那是看小丫头可怜……”。懒得听他忽悠,我催促道“得,你也不用跟我们解释,赶紧说正事。”
崔雷也意识到跑题了,顿了顿说:“这两年倒爷日子不好混了,我和亮哥、保成哥商量了一下,慢慢的从俄罗斯撤回来。我们钢材不是也卖的不错嘛,我们就想开个公司,以后专门干这个。”
亮子点点头接着说:“雷子的意思是咱们大家合股,先成立个商贸物资公司,让保成牵头。我和雷子接着捞散钱。我们给你留两成干股”
我连忙摇头说:“别,你们挣钱不容易,情意我领了,有要帮忙的时候就说话。股份我不能要。”
保成连忙劝我说:“叶子,这些年你帮衬我们不少,哥哥们都记着呢,都是弟兄们,要说谢谢就有点见外了。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咱哥儿几个一块儿有个实体。”
崔雷说:“少废话吧你,还真想让我们跟你说谢谢啊!”他们话都这么说了,我再推辞也没意思,于是点头答应下来。
亮子见我点头答应,自己喝了杯酒说:“年前有几个香港老客儿来找我,想在深圳跟我一起建成衣厂,我觉得可行。我想过几天过去看看。”
听他的话,我突然想到了《外来妹》里老板和打工妹的故事,于是问道:“亮哥,你今年29了吧?该给我们找个嫂子了!”
崔雷也跟着起哄说:“就是啊,用不用我们帮忙,过两天有一洋妞来跟我谈旅游的事,我给你介绍介绍咋样?”
“滚蛋!你们少拿我开心!”亮哥自嘲的说:“谁他妈愿意找一劳改犯啊!”。保成也有同感的说:“是啊,我和亮子都是快三张的人了!除了那些成天蹦迪的小丫头片子,还真没正经姑娘敢跟我们处。”
我刚想劝劝他们,崔雷的“大哥大”响了。崔雷冲着电话说了通俄语。说的亮哥直笑。我则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们。
崔雷接完电话,起身一边穿大衣一边说:“哥儿几个,对不住了,喀秋莎这娘们儿提前到了,现在在机场呢,叫我去接她。咱改天再喝啊!”说完转身就要往外走。亮哥叫住他说:“雷子,悠着点,当心闪着腰。”崔雷笑骂一声,扬长而去。
吃晚饭,亮哥要送我回去,我拒绝了他。这离我家老房子不远,我正好去看看我爷爷。走到鲜花广场,看见满天的风筝在飞,一帮老头在和小孩们比谁的风筝高。我饶有兴趣的停下观看。好像从姐姐去香港以后我就没再来过这里放风筝了。
正发楞,一个火红的身影跑这超过了我,就听见一个小男孩儿喊道:“姐姐,快跑,要飞起来了。”我听了小男孩的话,好奇的向那个已经跑远的红色身影看去。
“任涵!”我脱口喊道。她没有听见我的呼喊,远远的跑出去把风筝放了起来,抬起头把注意力全放在了天上。她专注的表情和很多年以前的姐姐很像、很像……
第十二章 … 美丽的日子
随着高考的日子越来越近任涵渐渐的和我熟悉了起来,经常在晚自习时坐到我身边背书。班上已经开始有人小心的议论我们,连班主任也觉得我们有早恋的倾向。我倒没觉得有什么,就是感觉和她在一起很舒服。因为说实话,我两辈子也没谈过一次恋爱,连心动是什么感觉还不知道呢!
李辉被我“警告”不许再来上晚自习。拿着我给他的钱乐滋滋的每天泡在台球厅,我这是间接的在为国家培养人才。这小子以后保不齐能成为下一个哈斯木、丁俊辉。
“你不错嘛,都快赶上我的成绩了,估计上大学的时候我们还能做同学”。任涵书背的累了,转头对我说。我笑笑说“当然,我是天才,只要我稍稍努力,你们这些普通人只有仰视我了”她白了我一眼说:“天才先生,请问您数学成绩考个位数的秘诀是什么?”
她一句话说的我老脸发红。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说,幸好这个时候呼机震动了,连忙低头看去。任涵不在理我继续看书了。
走在放学的路上,任涵对我说:“你能不能不带呼机,我都觉得你不像学生!”我傻笑着解释说:“认识的人比较多,总有事情”。听了我的话,任涵带着她特有的犹豫问:“你是不是和别人合伙做生意呢?而且我听说你和小豆他们还认识,他们可不是好人。”
“小豆是谁?”我茫然的问“我不认识啊?”任涵不再说话,低着头往前走,我以为说错话了,也赶紧跟着往前走。小声说:“我真不认识小豆啊,我是和我哥他们做了点小买卖。但没有作粮食生意啊!”
任涵听了我的话,扑哧一声笑了,转头说:“讨厌!你爱说不说,装什么傻,小豆是人名!”见她乐了,我说:“我倒是认识几个混社会的,但确实不认识小豆,也可能认识,但不知道他的外号吧。”
任涵信了我的话,点头说:“你还是收收心吧,还有一个月就高考了。”我点头答应着,跟着她继续走。等到快到她家楼下,她才发现我一直跟着来了,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你回去吧,我到家了。”说完立刻就跑了,连个谢谢也没有!
我回到家,按着呼机上的号码打过去问:“我是叶开,谁找我?”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叶子,我是钢子,最近挺好的吧?”我连忙应道:“挺好钢哥,有什么事?”。“想求你帮个忙”钢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事儿有点丢人,我想来想去只有求你了。”我有些奇怪的说:“没事儿,钢哥你尽管说。别不好意思开口。”
钢子又墨迹了几句,终于把话说明白了。原来是我们学校的邵英红和他修理厂的那个工人搞对象,结果搞了每几天那小子把邵英红的肚子整大了,于是想去医院打胎。这个时候可不像千禧年后人流医院到处打广告招揽客户,现在的人们还是很保守的,想去医院做人流,得有单位开的证明才行。
于是钢子托人帮忙最后托到我这里了,谁让他知道我二婶儿是妇科大夫呢。我只得无奈的答应了下来,
“他们俩也是,计生局的避孕套都是免费的,又不用花钱,咋就不知道采取措施呢!”我嘟囔着放下电话,思量着怎么去和我二婶儿解释女孩儿的肚子不是我弄大的。
阳光明媚啊!我坐在东城的武陵广场大发感概,一边数着过往的车辆,一边等任涵,我们约好了今天去对面的文化宫报数学冲刺班。其实说白了就是一帮老师猜题押宝的讲座,学生们抱着侥幸的心理对这类补习班趋之若鹜。这种讲座还是管点用的,要不然咱也不来啊。
两点,任涵没来。我从坐着等变成了站着等。三点,任涵没有来,我从站着变成了蹲着等。四点,任涵仍旧没有来,我从蹲着等变成了傻等……
第二天到学校,任涵首先过来向我解释说:“对不起,昨天我有一个朋友找我来了,所以我让我妈替我去报名了。”我听到她的声音,立刻没了脾气,傻笑着说:“没事,我昨天等了一会儿,看你没来我也回去了。”任涵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说:“真的?”
我点头确定说:“真的”。“那我怎么听蔡婷婷说,她四点中从文化宫出来的时候看见你蹲在武陵广场?”任涵有些歉意的说:“你怎么那么傻啊?”
我是有点傻,我这是怎么了,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整的五迷三道儿的,貌似也太窝囊,太对不起咱这重生的身份吧。
晚上吃完饭,我刚想出门去学校,崔雷的电话打了过来。他在电话那头兴奋得说:“叶子,我夜总会开张了,过来看看吧,今天晚上有‘节目’”。“不去”我打着饱嗝说:“我还上课去呢。”
崔雷在电话那边说道:“上个屁,你小子最近怎么了,晚上老窝在学校干什么?”
我无奈的说:“我是学生,不在学校在哪?”
“少跟我废话,快给我滚过来”崔雷有些不耐烦的说“亮哥他们一会儿就来!”
崔雷的夜总会在北三环,地方有点偏。他押上了全部身家,把一栋六层的楼买了下来,从里到外装修了一遍,连刚刚兴起的“洗浴”他也放到了楼里。
大老远就见雷子在写着“天堂”的霓虹灯招牌下冲络绎不绝的客人点头哈腰的。我走到他跟前笑着说:“雷子,你怎么穿成这样,跟二鬼子似的!”他条件反射性的说了句:“你好……”发觉是我,冲我说:“你怎么才来?亮哥他们早上楼了,他妈的累死我了,脸都笑抽筋了。”
我笑着说:“我坐‘面地’来的,当然比不上亮哥的‘大奔’”。他招手叫过来一个服务生说:“你先上楼,一会儿我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