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9-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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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永乐被我的话问住,我笑笑说“我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钱都挣的阶段了,现在新进入一个行业太难,想站稳就更不容易。风险太大,不值得”。小碾子听了我的话也冷静了下来,低着头在那里思索着。;李永乐刚想张嘴继续反驳我,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对着电话哼哈勒一通后,他向小碾子说“张总,我一个朋友来给我送点东西,我出去一下”。“什么朋友?”小碾子问道“你朋友不就是我朋友吗?一块儿叫进来坐坐吧”!
李永乐想了想说:“是承德的一个检察长,前段时间我帮他女朋友治过病,他今天正好来北京,她女朋友想送点东西感谢我”。听到李永乐说对方的官衔,小碾子立刻起身往外走,要去亲自把对方请进来。
看人越来越多,我怕乌云白雪不适应,于是问她说“要不要我送你回去?看你挺无聊的”。“不用”她耸耸肩说“你们说话挺有意思的,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吃饭就好了”。“那你要是觉得无聊了就告诉我”我有些罗嗦的说“不要不好意思”。见她点头表示明白,我转而透过落地窗向身后的大厅望去。不一会,就见小碾子亲热的拉着一个中年人走上楼梯,李永乐和一个妖艳的女人跟在他们身后。
等他们进门坐下,小碾子不得不又重新把大家介绍一遍,然后问这位张建国检察长说“张检,您喝点什么?红酒还是白酒”。“花雕吧!”他吐了个烟圈后缓缓的说“让他们给温两盏花雕”。小碾子吩咐了一声服务员后,继续说道“我早就想认识您,今天多亏老李,要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呢”!人不能不面对现实,任小碾子在北京背景再深,见了穿官袍的他也得点头哈腰。
“叶总年轻有为啊”张建国和小碾子聊了一会儿后冲我说道“你的‘望囡’现在在全国可都是赫赫有名”。我从沉思中回过神说“张检您过奖了,我也就是小打小闹,赶上好时候而已”。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说“叶总这次进京是来玩的,还是打算在这里发展发展?”。“来看个长辈,准备过几天就回去”我举起酒杯向她敬了杯酒说“张检这次是来北京公干?”。他端起酒杯喝我撞了一下说“部里要查个案子,就把我们抽上来了,劳碌的命”。“为人民服务嘛”小碾子在一旁插道“您能力突出,当然就能者多劳了”。
张建国和小碾子很对口,两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不时地发出几声大笑。他们正说的热闹,小碾子的一个马仔推门进来问道“张总,有个送材料的要见张建国检察长,说是约好的”。不等小碾子说话,张建国直接开口吩咐“让她进来”。然后冲我们解释说“一个律师给我送点材料,我就让他直接送到这里了”。
他话音刚落,一个脸色有些微红的女孩儿推门走了进来,看她胸口起伏的样子,应该是跑着来的。女孩儿看见重人有些发懵,然后调整了一下神色走到张建国身旁,将个纸袋递给他说“张检,这是周律师给您的”。张建国看了看纸袋里面,然后把纸袋放在一边,对女孩儿道了声谢后,继续跟小碾子聊天。
女孩儿窘迫的说了声告辞后就想离开,乌云白雪突然拽了拽我的袖子说“女孩儿还没吃饭呢,偷偷的瞥了饭菜好几眼了。你们也太不把人家当回事了,好赖让她坐下喝杯茶啊”!
闯北京的孩子谁没经历过类似的苦,看着女孩儿的样子,我也有些不忍的开口说“进门是客,来了就一块儿坐下来吃点东西吧”。还没等女孩儿反映过来,乌云白雪立刻把她拽到了身边,吩咐服务员加餐。
女孩儿很有趣,一边对乌云白雪说谢谢,一边向众人分发着名片,当看到小碾子和张建国他们仅仅是将名片接过去,然后看也不看的扔桌子上时,眼睛有些湿润。
吃完饭,在送乌云白雪回宿舍的路上,我好奇地问她“你刚才和那个小律师说什么呢,说的那么开心?”。她郑重其事的向我说道“人家的名字叫吴囡。你们真是的,一点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吴囡”我重复了一遍女孩儿的名字说道“和我姐的名字差不多,有点意思。‘无男’,不知道他父母是怎么想的”。乌云白雪听了我的话,惊奇地问“你还有姐姐?怎么从没听你说过?”。
冲她耸耸肩,我无奈的说“你也没问过我啊,我没事跟你提她干什么?”。“你姐是干什么的?”她饶有兴趣问道“不会也和你一样是做生意的吧?女强人?”。“还女超人呢”我笑着说“我姐在香港帮我管理公司,是香港大学公共关系专业的学生”。她听了我的话,扭过头看着我说“叶开,我发现我有点不了解你了。wωw奇Qisuu書网刚才你在饭桌上就挺让我陌生的”。“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不像想象中那么美好了”我似笑非笑的说“你的生活轨迹太简单,等以后你就明白这个世界不是你想象中那个样子了。但是对这一切你无能为力,只能努力的去适应它,所以每个人都必须有自己的生存法则”!
乌云白雪沉默了许久,悠悠的说道“我以前觉得你开名车,有漂亮的女朋友,生活应该是很幸福的。今天才明白,其实你也挺不容易的……
第二十九章 … 生日
告别了乌云白雪,我匆匆的赶回了云洲,生活里不止是一件事需要你去关注,所以我们才会经常用到一个词语叫做“忙”,为了生存忙,为了生活忙,为了缩短梦想和现实的距离忙。
云洲南边靠海的地方,有一个叫舌头岛的月牙儿型半岛伸向大海,现在的“小资”们更喜欢把它称为月牙儿湾。自从在马尔代夫答应萧潇要在海边为她造一所大房子时,我就开始惦记上了这里。在不计成本的金钱攻势下,市里终于松口了。
舌头岛上生态环境很好,到现在这里也还是只散落分布着几个小渔村。“真不知道你买这里干什么”保成一边跟我在海边闲逛,一边捂着鼻子对我说道“三千亩的生地,在你卖楼花之前,光土地开发就得将近40亿,你去哪弄这么多钱”?我用力的向大海扬起一把散沙喊道“我要把这里建成云洲的比佛利山庄!我和萧潇要在这里养老”!保成看着我的样子,摇头苦笑道“去了趟外国回来魔怔了”!
找了块礁石坐下来,保成仍旧有些担心的问我“叶子,你资金上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把钱全压在这里风险太大,你也知道,现在银根紧,要是万一……”。“没有万一”我打断他,指着北面的方向说“看见那里没?和滨海大道相交的地方?”。见他点头,我继续说道“我只要舌头岛伸进海里的两千亩,那里我根本就没打算动”。保成有些郁闷的问我“你不打算动,买它干什么,钱烧的你!”。“我打算把那儿做成熟地后卖掉”我摇着头解释“等土地开发好,我再把在这儿建富人区的消息放出去,那时地价至少翻一倍,云洲的地产商自然会给我送钱来……”。听了我的话,保成拨弄着我的脑袋笑骂道“真不知道你这里装的是什么,奸,你小子太奸了”。
我俩嬉闹了一会儿,保成略带歉意的对我说“韩富贵昨天来电话让我去趟山西,估计萧潇的生日是赶不上了,到时候让宋琳代表我去,你们多包涵吧”。“一个小丫头片子”我耸耸肩说“你忙你的,她那破生日没什么可折腾的,嫂子要是忙也不用来,没事儿”!“还是让宋琳去吧”保成坚持说“她提前几天就邀请我们了,要不是韩富贵催得太紧,我也一定到场”。
也不知道萧潇这丫头片子怎么了,这次生日摆这么大排场,快赶上我舅姥爷70大寿时的场面了。在梦里水乡定下了一个小宴会厅后,她向她的朋友、同学和她认识的我的朋友全部发出了邀请,并美其名曰要开一个盛大的生日酒会,看来萧副教授这次是要破费了。
星期六一大早我就冲向了松树里,想接了小魔女后和她一起去端着酒杯开会。可刚下二环,就被堵在了玉树东里。我就日了,难得我今天这这么好的心情。我边咒骂着云洲的路况,边掏出电话想告诉萧潇让她等一会儿。
手刚摸进口袋,电话自己就想了起来,我连忙拿起来冲着那头说:“媳妇儿,我被堵在玉树东了,你等我一会儿”。半天,电话那头没有回音。我奇怪的看了看屏幕,发现不是萧潇家的号码,连忙改口道“你好,我是叶开”,仍旧没有动静,我没好气地冲那边喊道“谁找我,说话,不说话挂了”。“叶开,我是任涵”听见我的威胁,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呜咽的声音说“叶开,你在哪?我想见你”。
我突然感觉很不爽,非常不爽,拧着眉头说“我没时间,有什么事儿你就说,没事儿我挂了”。“我在医院做人流”她一记大锤重重的敲在我的心上“我好怕,你能来陪我吗?求求你,我真的好怕”!你大爷,蒋凯达干的好事,你干什么找我擦屁股。我忍着愤怒说“我现在要去给萧潇过生日,没时间,你找别人吧”。说完我就想把电话挂断,但任涵哽咽的声音却让我的手犹豫了。“求求你,我真的好怕”她在那头断断续续的抽泣着“我怕我会死掉,我只想见你一面……”。
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在她长达半分钟的哭泣后,我终于投降了。“哪家医院?”我故作冷静的说“告诉我地址,在大门口等我,看不到你我就走!”。“第三医院”她听了我的话,立刻停止了抽泣“我在医院门口停车场等你”。
挂断电话,我突然有种上当的感觉,正犹豫间,萧潇的电话打了进来,她在那边有些着急的问道“老公,你在哪?怎么还没到?”。“堵在二环了”我解释说“你别等我了,坐地铁过去,我从杜庄那边绕过去,咱们饭店碰头吧”。“那你快点儿”萧潇有些无奈的催促我“今天很重要,别迟到了,要不然我要你好看”!我连忙在电话这头答应着,安慰了她几句之后挂断了电话。
长出一口气,我跟着车流缓慢的挪出了玉树东里,不自觉的向第三医院的方向飘去。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自己此刻又算什么。
任涵孤零零的站在停车场,看到她那憔悴的神色,我的心竟然又开始隐隐作痛,脸上装出来的冷漠顷刻间化为乌有。她看见我,立刻飞奔着向我扑过来,匍匐在我怀中抽泣着“叶开,我好怕!帮帮我……”。曾经梦到过很多次和任涵拥抱,但此时此地的情形却让我那么的手足无措,本以为那支荆棘已经烂在了回忆里,此刻我才无助的感觉到,原来她一直在我心里,只是刺的很深很深……
我不由自主的紧了紧自己的手臂说:“别怕,有我在,我陪你进去,过了今天就没事了……”。她抬起头,泪眼婆娑的说“我不敢告诉爸爸妈妈,我怕他们不要我了。我不敢一个人进去,我怕会死掉……”。我忍着疼,任她在怀里胡言乱语了一阵。等她情绪渐渐的平复下来我安慰她说“现在咱们进去吧,没事儿的,一会儿我在外面等着你,你进去睡一觉就好了”。说完不等任涵反应,拉着她的手径直向妇产科走去。
在护士冷漠的鄙视中,我在任涵的手术单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将她送进了充斥着氯水味道的手术室。徘徊在安静的走廊上,不时的能听到手术时里传来几声轻微的嘶喊,不知道是不是任涵的声音。正彷徨见,萧潇的电话打了进来。“你在哪?”她在那头带着怒气问“怎么还没来,我等你半天了”。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