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9-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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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腰。欧盟难道除了有条件保持缄默之外,还有别的选择吗?”
“瞒天过海!?”就像说相声的捧哏一样,曾紫墨此刻除了偶尔给我搭下腔表示自己在听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实质反应。
“一招不太漂亮的瞒天过海!”我无所谓地纠正曾紫墨道“记得当年奔驰与克莱斯勒合并之后奔驰的施密特那个大喇叭说的那句话吗?现在的情况跟当时很像。因此说这根本就不是一次合并,而是时代华纳想利用美国在线在未来预期内的亏损将它的名字永久的从这个世界上抹掉,是一种变相的收购。当然,他们也可能会因此付出必要的代价,不过相对于舍弃那些他们曾经在欧洲建立的桥头堡而深入欧盟腹地地这个结局来说,代价无疑是合理且微小的……”
就在我说出这个结论的瞬间,我终于找到了曾紫墨发呆的原因,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不小心被她拐带到了分析时代华纳和美国在线并购案所隐藏的一些实质问题上,至于她刚才对是否会出现这个并购案的质疑。却早就被我变成了一种“可预见”的事实。
“Google!”面对这种暧昧的尴尬,我们几乎是慌不择言的心有灵犀了一把。虽然这种默契把我们两个人全都逗乐了,但我却忽然感觉心里空空地,而且如果我猜的没错,一脸靡丽的曾紫墨此刻的感受应该不比我好受到那里去。
“你现在应该已经如果单纯的用退出微软董事会这种小把戏做筹码去和盖茨谈合作,天知道他会不会把我当敌人给撵出来。所以为了避免这种尴尬的出现,我只好拿狗狗这个足可以媲美视窗操作系统地新概念去和盖茨谈平等,而这也就是我为什么在一年前大老远地亲自跑到美国却只投钱给布林和拉?;佩奇这两个傻小子的缘故”
不知道是因为我说布林和拉?;佩奇是傻小子地口吻有些滑稽,还是因为我这种用别人的肉炖自己的汤的做法令人不齿,总之,曾紫墨在听到我的最终幻想之后并没有像常人那样有什么惊奇,反而是很没规矩的笑出声来。当然,曾紫墨放肆的笑声也并不是没有道理,毕竟这个世界上像我这样为了拉高一个小公司的股价而不惜导演一出惊天并购案的疯子实在是少之又少。
但曾紫墨也是这个世界上仅有的几个极品之一。她很清楚我绕了这么大的圈子不会就只有这一个目的,于是被我纵容着放肆了一阵后,她马上收起自己的笑容问道“第二步我们做什么呢?是继续向甲骨文施压,还是把IBM也拖进战团?”
“你说拉瑞现在在干什么?”事情到了这一步,当然得有个人来做穿插,所以很自然的。我就想到了这个“站在游泳池边上撒尿”的家伙。
“肯定是假戏真做的在和IBM谈合作!可是这样一来。咱们和甲骨文的合作计划会不会降温就很难说了,所以我觉得还是应当继续向拉瑞施加压力。”曾紫墨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给出了答案。而且非常标准。
如果单纯的把我们现在做的事情看作是一场并购案,那么曾紫墨此刻的担心就是最恰当的,但是如果这只是一桩简单的并购案,我跟本就不用跑到美国来,只需要像索罗斯那样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里遥控这场战役就可以。但我不是索罗斯,这场牵扯到四家美国IT巨头和一家中国IT企业地合并案也没有那么单纯。所以我必须来。
我之所以会利用微软在NSD搞风搞雨,首先是为了刺破那个所谓的网络科技泡沫,或者说是为了让人们相信网络科技泡沫已经不复存在。只有这样,时代华纳和美国在线的合并案才能顺理成章的出现在这段历史上,有了这段历史。Google上市的时机就算是成熟了。
因为我不可能让Google等到过几年网络科技真正地春天到来的时候再让它们去实现自己的真实价值,我需要它现在就成为自己和微软合作的筹码,所以我只能借时代华纳和美国在线地事情来证明它的价值。而且盖茨也不是傻子,我这个IT业外行都能从Google身上找到心动的感觉。他自然也对Google有着特殊的认识。
“垄断?!”在我的提点下,曾紫墨很轻易的就猜到了盖茨有可能看上Google的理由“你的意思是说,Google的出现有可能会对互联网产生技术辐射和利润垄断,所以微软如果想在未来不被Google甩的太远,趁现在它刚刚起步地时候和它合作就是唯一的选择?”
“有了杨致远和斯迪夫?;凯斯这样的先驱,大家现在都已经知道了互联网将是未来IT业发展的主攻方向。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讲,现在的微软,就是二十年前的IBM,IBM可以因为判断失误而放走盖茨,但因此而受到过伤害的盖茨却不会放走就像当年的微软那般有潜力的布林和拉?;佩奇。因为有些事情只有经历过,你才可能学会珍惜……”我不是故意要把自己地情绪带进思考当中,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说话的时候总是老气横秋的。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在想什么,曾紫墨善意地朝我笑了笑“叶先生,如果我的分析没错,那么你是想首先打造微软……Google这个运筹平台,而后再用这个运筹平台去和IBM谈条件。一方面你要IBM把个人PC业务剥离给讯驰,另外一方面你还要它必须参与到这个合作同盟当中来。对吗?”
“再努力下,只差一点点你就可以挖掘到我的真正意图了”曾紫墨毕竟对政治这套把戏还不是很熟练,所以她虽然已经挖到了整件事情的本质,但统筹全局的能力却仍旧还差着些许的火候。
“鲇鱼效应?”在我的鼓励下,曾紫墨很冷静地继续分析道“你首先是在一年前把拉瑞?;艾利森这个疯子带入到了这个计划当中,有了他和咱们合作的基础,微软必定因此而眼红。而你现在想要从微软身上得到东西,应该不知是那个什么家用游戏机,而是微软曾经对国内许诺过现在却一直在推诿的实验室。所以在甲骨文和Googl的双重刺激下。微软一定会有选择的放弃自己的狡猾,通过和咱们合作来兑现当年地承诺,而这,也是它进入中国市场和打击甲骨文地唯一办法。”
“甲骨文应该也是这么想的!”见我点头赞赏,曾紫墨长舒了口气道“就像咱们曾经和拉瑞地合作,以及拉瑞和IBM的那个口头合作刺激到了微软一样。如果拉瑞知道了咱们跟微软有大的合作。那么单纯就中国市场这一块儿而言,它一定会用放弃和IBM的暧昧关系为代价来挽回自己在咱们面前的那点儿形象。于是IBM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这个时候只要讯驰提出收购的请求,它基本上不会太矜持。但是有一点我很担心,如果我们和微软合作,是不是会影响到和拉瑞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呢?”
“我们是商人不是黑社会,我们看重的是利益而不是信义,何况现在黑社会都不讲什么信义了!我要的就是让甲骨文难受,不仅是它,我还要微软也难受。他们既然不肯把自己最好的东西拿出来,咱们就用竞争的方式抢劫他们。所以虽然这是一次多方合作,但我希望他们每个人和咱们都是单线联络,只有这样,博弈的收益才可能最大化。”
心有戚戚焉,曾紫墨猛然间还是有些不带适应我这种君主式的运筹,努力消化了好半晌,她才红着小脸为我辩解道“我们这也是迫不得已,对吗?”
我没有找到合适的话去敷衍曾紫墨,只是满怀憧憬的给了她一个预期“布林和拉?;佩奇恐怕要成为美国最年轻的富豪领袖了,戴尔奋斗了将近二十年才爬上去的位置,恐怕这两个小子一夜就可以得到……”
借着时代华纳和美国在线合并案的余温,狗狗轰轰烈烈的上市了,不过虽然我给了全世界投资者第二次投资的SDQ的那一刻,才能真正的揭晓。但这些事情都已经不是我要关心的了,在美国西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在等我去做。我不知道布什是不是第一个靠打官司才当上总统的政客,但他的这场竞选官司打得绝对惊天动地,所以为了不让自己的钱打水漂,我只好为他出头咯。
第二百三十六章 … 与虎谋皮
把唐俊留给曾紫墨当保镖以帮助她应付纽约的那些巨头之后,我独自一人回到了洛杉矶。因为有九叔的关照,所以我避免了用自己蹩脚的英语去和那些出租车司机掰扯什么的尴尬,直接被几个身材魁梧的“群众演员”给恭敬的请回了旺德楼。
“小福,你这两年来可是很风光啊!基哥有你这么个孙子,恐怕现在夜里做梦也会笑出声吧?”可能是他乡情怀在作祟,九叔一见到我便很不顾身份的给了我的拥抱,着实的让我好一阵惶恐。
“九叔你说笑了!我听人说您和海叔他们的生意这两年也很红火,我的那点儿小聪明和您比可就不堪咯!”虽然九叔很随和,但我还是恭恭敬敬的在他对面虚坐了下来,以表示自己对长者的尊敬。
或许是我的所作所为很和九叔的胃口,他一边亲自帮我泡茶一边爽朗的笑道“小福,你当初的想法真的很不错,昆塔现在对阿海的态度可是好的不得了。我想如果你巴拿马那边的公司再大一些的话,我们这几个老家伙没几年就可以风风光光的回香港去喽。”
“老人家们都希望您在合适的时候回去看看”小心的双手捧过九叔递上来的茶盅,我亦犹未尽的自谦道“其实现在的局面之所以能这么好,主要还是您和海叔他们二十几年的根基足够牢靠,我只不过是做了个买东卖西的中间人而已。如果不是你们对昆塔地压制。我想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今天这种成绩,更不要说能从那些南美人手里抢什么市场了。”
“我们真的老喽”九叔没有再去注意我的谦辞,而是颇怀深意的看着我微笑道“小福,我听说你是乔治?;布什的政治捐助人之一?他现在地情况可是不妙,你当时有没有给自己准备另一份保险啊?”
“您老人家圣明!”见九叔直接进入了正题。我也就没有必要再和他绕什么弯子,连忙小小翼翼的放下茶盅解释道“九叔,我的确是在布什身上投入了不少,但是这次我没有像以前那样大小通买。而是只压了他一个人。因为我相信这个还算有些个人魅力的花花公子一定能赢,所以在和他接触地时候我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而至于说他现在所遇到的困境,我倒是认为这是我的机会,一个给他雪中送炭的机会。”
“你是。
看着他那一脸含蓄的疑惑,我认真的为自己解释道“九叔,其实如果单纯从政治背景上来说,布什家族无疑是美国最具政治色彩地大家族之一,而且布什的个人魅力也的确是要比他那些党内、党外的竞争对手优越许多。所以我完全可以把宝押在他身上。另外,现在全球经济都在放缓自己的增长速度,所以无论哪个国家,鹰派人物的支持率都远远的高于鸽派。这种现象在欧洲出现的时候,大家可以凭着自己脑海里还没有消失的那段关于二战地记忆来保持冷静,但在没有经历过战争洗礼的美国却很难有什么人会有这样清醒的认识,所以鹰派上台是一种历史必然趋势,而布什,只不过是个代号。”
“布什今天的困境不是因为他个人的原因。而是因为美国民众摇摆不定的态度所造成的。一方面,美国人很怀念克林顿执政时期那种经济坚挺的局面,所以他们想把希望寄托在后克林顿时代的这位继任者身上。而另一方面,他们却又清醒地知道美国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