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9-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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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我只能说是几年前的盲目投资让自己恰恰的被搁置在了不必受廉政公署和恒生怀疑的T点之外”。
“真的是这样吗?”郭仕达同样玩味的冲我笑了笑,学着我的样子靠在沙发上说道“你的运气总是比我们好,不但我们赔钱的时候你能赚钱,就连你赔钱的时候都能因祸得福……”
“前几天有人给我讲了个笑话。“这个笑话可是和你们有关的,所以你们一定要听仔细咯!前段时间我遇见过一个和你们一样梦想着嫁个有钱人的女孩儿,这个女孩儿不但年轻漂亮,而且还有一种很容易让人对她产生好感的气质,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好的条件却一直找不到一个愿意和她长久在一起的人。当然这些人也包括我”。
“是因为你们都有女朋友?”还保留着几分天真地aman被我的眼神灼烧的有些发晕。红着脸小声附和我道“这个女孩儿没有你们的女朋友漂亮,而且她们不是在寻找爱情”。
“聪明!”我顺势紧了紧抱着aman的臂弯。转而看着郭仕达说道“其实倒不是因为这个女孩儿没有我女朋友漂亮,也不完全是因为我们之间没有所谓地爱情,只是在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对未来很迷茫。一开始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迷茫。后来通过把我们的关系带入到经济模型当中之后,我发现了问题所在。其实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一种美貌和金钱的交易关系,她通过自己地美貌来满足我某方面的虚荣心,而我通过自己的金钱让她同样在某方面得到满足。但这时候就出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因为她的美丽不会永远的这样保持下去,我需要在每年年末的时候对她的美丽进行折旧,而即便是她的美丽被记提了折旧,我付出的成本却没有因此而减少,所以我可以很肯定地说,我在将来地某段时间里会为一件不断贬值的资产付出不变的购置成本。而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无疑是不公平的,也是我所不能接受的,因此我不会选择和她结婚”!
“不要妄想着嫁入豪门了!”看着因为我的怪论而不约而同地陷入沉思的女孩子们,我换了种严肃的神色说道“我刚才讲的那个故事,其实是一种经济模型。而咱们都是这个模型地构成因素。相对于我们这些身价稳定的人来说,你们就像是一种存在着极大贬值风险的资产,而且如果你们只在容貌上具有唯一的价值性的话,你们不但会贬值,甚至还会在红颜白首的那一天完全失去价值,而在你们贬值或完全失去价值之后仍旧让我们支付你们在价值波峰时的购置成本这件事,是任何人都不能接受的
因此为了规避这种贬值的风险以及不必额外支出多余地购置成本,我们只会选择在你们价值最大的时候持有,而如果一旦你们开始贬值。我们就会立刻选择斩仓以避免付出不必要的成本。所以说你们自身的特点决定了投资者对你们的投资形式,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愿意在你们贬值地时候还付出额外成本,所以任何人都不会和你们签署那个长期地婚姻契约合同。但同时为了等价交换你们的美丽以满足这些人地某些欲望,他们会选择另一种可以快速平仓的契约方法,那就是租赁或者我们也可以叫它情人关系”。
“明白了?”当这些美女们都被我恐吓的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担忧的时候,我笑着问向凝神思考的郭仕达“其实在我看来,任何一种事物的投资者都是这个事物的价值外延,但任何一个事物的投资价值不仅仅是在眼前这个固定的时点上,因此我们要想让自己的投资收益最大化的话就必须考虑它是否有递延价值。而如果它没有递延价值或者递延价值呈下降的趋势,我们当然没必要长期投资。所以与其让自己在眼前这个固定的时点上找个有钱人实现价值最大化,不如从根本上改变自己的价值结构,以增加自己被长期持有的可能。甚至当你改变了自己的价值结构后你会发现,你竟然有了选择是否要长期持有别人的资格和资本”。
郭仕达很明白的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略微思索了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总是那么风光了。或许我也该学着你的样子改变下自己的价值结构,到时候你可不要再在这么多美女面前抢我的风头哦”!“咱们从来就是一个整体!”我饶有深意的冲郭仕达晃了晃酒杯。紧盯着他那双精亮的眼睛感叹道“四个人在一条路上走,总是偶尔会因为路况而变换一下位置,但无论位置怎么变,这四个人始终都是一个TEAM,曾经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英雄所见略同!”得到我的宽慰后,郭仕达满意的将心思收了起来,转而重新拾起了自己的纸醉金迷,似乎是想帮我印证我刚才所说的那套理论。
在他这种刻意为之地情绪带动下,我不但收获了自己此次上海之行最想要的东西。还借着周仲毅的周到顺便体味了一次中英混血美女和法越混血美女那各有千秋的味道。而在此后的半个月里,我们三方在彼此地搀扶下更是一时间风光无限,几乎快做到了让每个上海人都认同我们为他们构筑的地产升值梦。更为奇怪的是郭仕达自从因为我讲给他的笑话而到了刺激后,似乎也被自己勾画出来地梦境给灌醉了过去,在让人很意外的匆匆回了一次香港之后。竟然将新鸿基在上海的投资稳稳的定在了它们今年总投资计划的10%这个最高上限上。
郭仕达一把这个消息放出去,周仲毅便乐不可支的开始了自己的地王计划,短短半个月内便通过收购和重新注册等手段为自己的龙凯系增加了近十家子公司,而后便是借着这些子公司帮他敛来得那些钱对我告诉他得那几个地块儿蠢蠢欲动的发起了试探。
于是在我们这一系列大张旗鼓地高调动作下。和黄、万科、金地、合生、太古等各路诸侯纷纷开始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上海地产上来,既想借着我们地这股势头做一次跟风,又想在我们还没有完全占先机之前给自己在上海房地产市场找一个有利的位置。在他们的烘托之下,似乎是一夜之间上海不温不火了好多年的楼市突然因为这些地产大鳄们所营造起来的群落效应而瞬间升温,升温的速度让我这个已经预料到这种结果的“先知”都有些不适应。
可我还没来得及调整自己的不适应,那位想和我保持长久的契约关系地郭大公子便忽然间有了大动作,连哄带骗得拉着周仲毅抢在新鸿基的老对手和黄之前用近十五亿的代价拿下了陆家嘴金融贸易区X2地块的土地使用权转让合同,甚至还放言要在那里做上海最好地段上的最优秀建筑。郭仕达的这个动作虽然对我来说很有利,但当我从他那里确认了这件事之后,还是让我这只小蝴蝶对再次鼓动翅膀所产生的那巨大张力惊叹不已。
其实目前来看。这块地处小陆家嘴核心位置的绝版黄金地段远没有后世新鸿基对它进行大规模投资开发时的那种气候,但这并不是说他们地这次投资是盲目的。而且恰恰相反,郭仕达这步棋走的相当高明,他不但首先打击了老对手和黄以及被我摁住不让动弹的绍基,还借着我和周仲毅的力道彻底的将这块儿黄金地段以及它地外围控制在了一个整体地规划当中。最重要的是,如果这块总占地面积近七万平方米地地块儿要按照他设计的那样建设包括世界级品质的写字楼、酒店、商场以及娱乐设施在内的多种物业的话,开发地块的前期工作花费必然要延长。这或许在正常的投资行为下是一种大忌,但如果把这件事带到我们三方现在的合作关系中来看的话,这种既不用过多的耗费启动资金又可以赚取地块儿时间价值的投资方式无疑是正确的。而除此之外。郭仕达手中还有一张底牌没有揭开,那就是新鸿基旗下的四季酒店以及和它关系密切的万豪国际酒店管理集团。
因为小陆家嘴从现在的发展趋势来看,在未来几年内无疑将成为上海最核心的CBD区域,因此与之相配套的酒店群落自然也就呼之欲出,而如果出现这种“必然出现”的情况的话,这个项目的升值潜力无疑是巨大的。所以无论是从我这个已经知道了未来的人的角度思考这件事的前景,还是从郭仕达这个预见到未来的人的角度来衡量这件事的收益,他的这个借势投资都是一次稳、准、狠的提前启动。
在这种情况下,我为了避免已经出现了拐点的历史再次带给我意外不得不紧急向北京求助。终于经过半个月的各方面帮我斡旋之后,初步内定了自己对上海张杨路以南、浦明路以西、滨江公园以东六万多平方米的潍坊新村那二十多宗地块儿的所有权,虽然我不用马上为这块地埋单,但的的确确需要为此付出近二十七亿人民币的成本。
这块地在我已知的信息里,它本来应该是属于新鸿基“上海探戈”里最关键的第二步,如果说小陆家嘴的那块地是新鸿基对上海楼市点的切入的话。那这块地无疑就是面的延展。一旦让他们拿到这块地的话。他们完全可以借着这里的区位涵盖优势在未来两年里不再拿地,这样的话。我和周仲毅商量着把它变成饿虎的计划就很有可能要推迟两年以上,所以当郭仕达把“舞会”的时间提前之后,我也只好仓促应战。
有趣的是,当我拿下这块滨江黄金地段之后,脑子里率先闪过的竟然是“汤臣一品”这个在后世受到颇多非议的天价楼盘。不过思量再三,我还是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虽然这块地的开发成本注定要很高而且我目前的资金链也不是很宽绰,但这些小麻烦和以后让万人唾弃我刚刚树立起来的公众形象相比,我还是宁愿选择前者。
第百九十二章 … 台湾来的朋友
因为历史小小的扭曲之后,我终于用自己的主观能动性让它又回到了我可以参详的范围之内,暂时完成了自己在上海楼市点的布局。做好这些之后,我适当的给了自己几天悠闲的调整时间,转而去拜访对我影响深刻的那位忘年之交,国内著名的艺术家陈玉麒先生。
前阵子因为周烨的事情,我曾经和他在电话里做过一次简单的交流,不过因为这位公众人物的空闲时间实在是太有限,所以他除了匆匆的答应了我让周烨进他的经纪公司学习的要求之外,并没有来得及和我在其他方面过多的沟通。于是带着还愿的心情,我走进了他在老霞飞路上的那间公司,一边由早已等候多时的秘书小姐为我引路,一边仔细参观这间装潢的极具个人风格“艺术长廊”。
当我得脚步从楼梯上缓缓的收拢到三楼的地板时,楼梯右侧一间宽敞的大厅立刻把我的视线吸引了过去,那完全透明的玻璃墙清晰的将厅内那一个个窈窕的身姿展示在了我的面前。在这些高挑的女孩子当中搜索了一阵后,我看到了似乎比我送她离开北京时自信了许多的周烨,她身上那原本就存在着的一丝温婉灵秀在她那从容的步伐摇曳下,此刻正散发着一种我从来没有注意到过的独特韵味。这种看似成熟娴雅却独具清纯的味道,让我印象中的她第一次游离在了晶莹地纯真和惑媚的高贵之间,也让我自以为早已绷紧得心弦忽然因为她冰冷的骨感和浓烈的风韵而为之一颤。许久都不曾迷乱的感性线只是在她绽放笑容地瞬间便被那无法捕捉到的娇柔纠缠的纷乱不堪。
“她的确很有天分!”不自觉地在玻璃墙前驻足流连了很久,陈玉麟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