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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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姑奶奶没有完全醒过来的声音,这几年,姑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要依靠药物睡觉,现在还没有完全从药物的作用中醒过来。“小臣啊。”姑奶奶完全没有意识到不安全因素。
“姑奶奶,我想今天早上有人跟踪我了,我怎么办?”苏臣和姑奶奶最亲,说话也自在很多。
“昂?”姑奶奶惊叫了一声,完全从昏沉中醒了过来,“好,不要慌。”姑奶奶立即恢复了冷静,“你现在在哪里?”
“我到了学校的后门。”苏臣老实地回答。
“车呢?”姑奶奶问道。
“没有,车不放回去了。”苏臣回答。
“好,不要着急,你现在最方便的路是怎么走,进学校还是原路返回?”姑奶奶平静地问道。
“我想我还有20米就进了学校。”苏臣说到。
“好吧,孙子,我立即派人去接你,你千万不要乱跑,从学校的南门出来,那条路上人最多,沿着小南路一直往东走,有多跑多远,一定不要停下来,我立即派人沿途去接你,如果再次发现跟踪的人,立即想办法藏起来。”姑奶奶的声音虽然平静,但是苏臣还是能听出来姑奶奶的紧张。
“姑奶奶,你不要着急,我……其实,我不肯定是不是有人跟踪我。”苏臣试图安慰姑奶奶。
“快走,不要在电话边上呆着,跑,快跑。”姑奶奶说了这句之后,断然挂断了电话。
苏臣的心脏“咚咚”地跳动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是这样的紧张。他飞身从电话间推门出来,迅速地跑到学校的大门当中,一路上居然一个人影也不知道,他飞速地跑着。
从教学楼绕了过去,认识苏臣的同学纷纷举手和范见打招呼,范见举手示意,感觉已经不再紧张,甚至觉得所谓的那种跟踪也只是自己的乱猜。苏臣停了下来,满头大汗,他甩了甩手臂,擦掉鼻子上留下来的汗珠。随着人流不自觉的走向了教学楼。
姑奶奶的话已经抛到了脑后。苏臣摸了一下裤兜,钥匙都在,他迅速跑到了更衣室,拿起浴巾到洗漱间迅速地冲了一个澡,回来把校服穿在身上,这个时候,第一次上课铃已经响了起来,更衣室已经没有人影。他胡乱地抓起课本和笔,就往外走。
走到更衣室的门口,苏臣看见一个叫安利的女孩扭动的屁股,接着就被人从后面控制住,对方的手上有一个白手帕,堵住了苏臣的嘴,苏臣的身体软了下去,就在最后的那一刻,他看见袭击他的正好就是刚才在路上看到的白种男人。
与此同时,在苏家内部,姑奶奶已经开始有些慌乱,姑奶奶已经派出去了三波人如接苏臣,嘱咐他们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苏臣弄回来,如果万一有事,不管谁发生了意外,姑奶奶会解决牺牲者家庭的问题。
自从接到了苏臣的电话之后,姑奶奶的心脏就像被震刺到了一样,总是发疼,她把自己的长头发绾起来,随便地别在脑后,走到了菩萨的面前,郑重地换好了净水,点燃了一把香火。
姑奶奶正脸对着佛龛里的观世音菩萨,双手合十在头顶,胸前举了几下,然后跪下去,五体投地,祷告了起来:“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请保护我的孙儿苏臣成功脱险吧,我的弟弟没有了,现在可不能让苏家再次失去长孙呀,要是苏家造孽的话,就惩罚我吧。”
姑奶奶,用年轻人的矫健,一遍一遍地扑到在地,脑袋重重地磕碰到地板,不一会,姑奶奶的额头已经渗出血珠,姑奶奶却浑然不觉,仍旧举着双手,祷告着,求菩萨保佑。
姑奶奶跟这苏臣爷爷也算出生入死,经历的事情不少,那天早上,苏臣的姑奶奶却是表现出了从来没有的慌张,她的心跳厉害,被不详的预兆笼罩着。
苏臣被劫持何处,什么目的,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224 礼品盒子里的眼珠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苏臣完全失去了时空感,烈日炎炎,四周一片死寂,唯一的感觉是口渴,身体下面硌得厉害,一棱一棱的,苏臣挣扎着,关节僵硬,骨头好像已经散架,浑身无力,他发现自己在一个铁笼子里面,太阳正在猛烈地照耀着他,从太阳的方位判断是上午,几号上午不知道,最后的记忆是在学校里。
苏臣识别了一会,远处的山是红色的,是南部的山,可是是那座山,苏臣却完全不能识别,苏臣想,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现在距离苏家庄园至少一千五百公里,他咬着牙,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来人——有人吗?”伴随这声音一种动物腐败的味道钻进鼻孔里去。
四处是空荡荡的回音,没有人。苏臣喊了几声,发现这个方法完全没有用处,才仔细的观察起周围的情况,在铁笼的不远处,是一个不深的坑,里面扑倒着一个女人,从身体和服装去判断的话,应该是一个少女,头发扑啦啦的盖住了脑袋,看不见小腿和脚,被坑的高度挡住了,苏臣吸这鼻子闻了一下,风是从那个方向来的,的确是少女,她死掉而且已经腐烂,这个时候看到这样的情景无疑比有人拿着刀子威逼利诱更有震慑力,苏臣的心里害怕起来,他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也不知道那个绑架他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不是全家派来的人。
与此同时,苏家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苏臣失踪的第一个小时,在苏臣父亲的办公室,苏臣的妈妈正把茶杯垫放到桌子上,转身去拿泡好的茶,守门人送来了一个好看的礼物盒子,盒子上扎这绚丽的丝带,上面用艺术体字写着苏臣母亲的名字:王素真女士收,苏臣的母亲从来没有在办公室收过礼物,看到如此精美的礼物,喜笑颜开,笑眯眯地用剪刀小心地剪开了包装,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精美的礼物盒子就已经掉到了地上。
一只眼珠血乎乎的在地上跳这,与眼珠在一起的是颤动的耳朵和一条舌头,苏臣的妈妈捂着耳朵,闭着眼睛神经质的叫着。
苏臣的爸爸听到惨叫,从洗手间里匆忙出来,训斥着苏臣母亲:“喊什么,真是不像话。”他阴沉着脸,可是看到围拢过来的员工围了半圈都往后躲,女员工堵着嘴像呕吐,就收口,走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也愣住,苏臣的妈妈这个时候已经瘫倒在地。
苏臣爸爸走上前去,把苏臣妈妈扶起来,交给一个员工,说到:“叫二当家和老三过来。”他是对着公司里最老的员工阿求大叔说的,他原先是苏臣爷爷的秘书之一,写得一手好毛笔字。
苏臣的爸爸,见到盒子下面有东西,小心翼翼地拣了起来,是两张沾血的照片,上面画着血红的叉叉,照片是黑白的,拍摄的是两个男人鼻子眼睛、五官都被挖掉之后痛苦和血腥的惨状,黑白照片因为缺少了一些眼里的色彩,显得很庄严,居然有些唯美的味道,受害者是两个东方男人,其中的一个有一点谢顶,苏臣的爸爸把照片放回到礼品盒子里面,说了一声:“无聊。”转而,他想起来,也许是员工得罪了谁遭到报复,苏臣的爸爸再次把照片拿了出来,“你们都看看,谁认识这两个人?”大家都摇头说不认识。
“去,立即去给我辨认去,看看最近的临时工有没有这两个人。”苏臣的父亲交待着。
在办公室深处,苏臣的妈妈王素真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失去了所有的生气,她瘫倒在沙发上,一只手扶着头,一声不吭,痛苦的闭着眼睛。
苏臣的爸爸走了进来,轻轻地在她的肩头拍了一下:“好点了?”
“啊——啊——”苏臣的妈妈立即神经质的尖叫了起来,“好了,别怕,是弄错了。”苏臣的爸爸安慰道,虽然这样的事情也是家族的生意之一,一些事情总是难免恍惚听到,可是却从来不会叫家中的女人见到的。
“不对,不可能,礼物盒子上面是写着我的名字的。不可能错,你到底又得罪了什么人了?”苏臣的妈妈小声地哭了起来。
“别怕,别怕,真的是他们搞错了,已经查清楚了。”苏臣的爸爸安慰着,命人叫来女职员送苏臣的妈妈回家。
很快便有消息回来,照片中的两个人的身份已经查明,是两个职业罪犯,其中的一个有案底,曾经因为抢劫珠宝被判刑。而且死者生前似乎和苏家的大少爷有过来往,具体都在做一些什么事情,并没有人知道。
这个时候,苏臣的爸爸才想起来,叫人把礼物的盒子拿出去,仔细查找线索,并且打电话秘密的通知警方中的朋友,进行调查,一边命人去放学去接苏臣回家啊,中国人必定是对读书看得很重要,他不想动静很大,在学校给苏臣造成影响。
二爷和三爷早就赶来,他们一下子就用预感肯定这是全家干的事情,可是全家人处理掉尸体,叫人永远消失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为什么偏偏还要把这两个人的五官弄到苏家来,再次挑起争斗呢?苏臣的爸爸怎么也想不通,收拾全家是早晚的事情,他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对方的突然举动,让苏臣的爸爸有些措防不急。
就在这边闹得乱纷纷的时候,姑奶奶打来电话,她沉痛地说:“我叫老大听电话。”
苏臣的爸爸在这个时候接到姑奶奶的电话也很意外,电话一接到手,就听姑奶奶说:“你赶紧找人去救小臣,他出事了。”
“你说什么?”苏臣的爸爸立即傻掉。
“小臣失踪一个半小时了。”姑奶奶着急地说,“你快点,再不去就晚了。”
听到姑奶奶的话,苏臣的爸爸咬着嘴唇:“姑奶奶,你别着急,慢慢说。”
“孬种的,叫你去,你就快去,找大卫去。”姑奶奶说着就火了,大卫是警察局长,和苏家的私交非常好。
到底是谁绑架了苏臣,目的是什么,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225 暴戾的三小姐全力
酷日当空,苏臣发现,铁笼子的下面有一块泥土和别处的土质似乎不同,连忙用手指扣开,却发现是一个无线遥控的炸弹,苏臣紧张地看着上面炸弹,心里只是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学习类似的课程。他把炸弹照着原样埋了回去。这才想起来,或许可以找到一块石头,把笼子弄开。他继续在地上用手,摸着,显然,装他进笼子的人已经充分地考虑过各种的可能性,铁笼下面的土质很均匀,没有石块和别的尖利的东西。
一连两天,苏臣被关在铁笼子里,没有人来过,白天风吹日晒,为了抵抗饥饿和致命的口渴,苏臣看着天上飘过的云,心里想着庄园的事情,恨不能跟着云彩回到日思夜想的地方,到姑奶奶的怀里去呆一会,去厨房要一碗姨奶奶做的汤圆,姨奶奶做汤圆世界一流,是那种著名的小汤圆,没有芯,却是偷着隐隐约约的甜味和糯米的香味。
夜晚又冷又饿,苏臣蜷缩成一团,尽量按照军训的时候,教官说的那样,保存体力,山风“嗖嗖”的刮着,远处会传来野兽的叫声,还有猫头鹰的叫声。山峦黑乎乎一片,就像一些黑色的剪影那样,那些时候,苏臣还真的有些感谢那个铁笼子,因为那个囚禁他的东西,放苏臣感到了安全,苏臣试图用身上唯一能找到的一张卡片,晾到铁笼子的外面,却始终没有把夜露凝结成一滴水,来解决致命的口渴。虽然没有吃东西,却是需要排泄,野地撒尿对男人来说不是很尴尬的事情,可是拉屎却是一个大的问题,苏臣犹豫了很久终于在凌晨的时候,蹲到笼子角解决掉,排泄物的味道一直弥散在笼子周围,叫苏臣时时刻刻想到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