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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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留下记号,要么是伤残;奔三没话可说,就是往死里干。
现在鲁原发出的命令是奔三,这就是说,鲁原已经真的怒了,小张能否活命只能看他的造化。几分钟之后,小张已经奄奄一息,血肉模糊,再也没有任何解释的机会,鲁原早已手里继续提着菜刀,在一边看着战况,在公路边和苹果园,几团黑影仍旧在酣战,从身影上,鲁原就看出来,他们大获全胜。
腿上留下来的血热乎乎地沾在身上,很快就冷却了,沾着腿,动一下有疼痛的感觉。鲁原悄悄地咧了一下嘴,用凌厉的眼光狠劲克服着伤口带来的不方便。
美丽一直在殴打小张的队伍中,此时,每踢他一脚,美丽就会觉得解气一分。此时,美丽最痛恨的就是小张身上的第三条腿。她恨不能把那个玩意切下来,煮着喂狗。越是这样,美丽也就对自己的身体有一种莫名的仇恨。这也就是小八和那些杀手们的身上必须有一个刺青的原因,美丽后来在自己的身上划上了很多的刀口,香烟烫的疤痕,还有刺青,她喜欢那种疼痛。皮肤表面的疼痛过后,带给美丽的是痛快。
“差不多了吧?大哥。”小兔子跑来跑去传达着消息。
“把他们都给我拖过来。”鲁原命令道。
“啊?多沉呀。”小兔子的脸上稚气未脱,却已经做着这些和年龄不相符合的事情。小兔子有些不愿意,他才不想去拖那些已经被打败的男人,挺沉的。
“废话,快去。”鲁原的威严不容置疑。
鲁原的话音未落,小兔子早已经箭一样,跑了出去,他跑到公路那边小声地说,“快,把他们拖过来。”小兔子一个点一个点地传达着消息。
鲁原捡起一个他们丢下的铁锹,在月光下看了一眼,几个手电掉在地上,仍旧在发光,从下面来的弱光照得这片麦地,神秘而恐怖,鲁原的脸也是阴森森的。
美丽走回鲁原身边,蹲下身体,抱住鲁原的腿,“我给你包包。”说着,美丽四下寻找,想找到一个适合包扎的东西,最后,她把目光集中在自己里面穿的一件长袖上衣上,那件上衣是棉质的,她迅速脱下衣服,用牙齿咬着,试图撕开衣服,试了几下,毫无效果,这才想到返身回来,从鲁原手上接过菜刀,一半撕一半切的,把衣服弄成布条。
鲁原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思考着该怎样处理眼前的情况。必定都是小孩子,小叫花们把几个工地上强壮的工头弄回来很费劲。刚才和美丽一起殴打小张的两个,已经各自选择了合适的位置站着,他们一直被鲁原驯化过,在这样的时候,尽可能保持安全的距离,轻易不聚群。也不要轻易说话。
突然,鲁原突然间走到一个小叫花身边,从他手上拿过他的武器,他的武器是一个大号的改锥,一字的,鲁原走到小张身边,用脚把小张的身子翻了过来,猛地一下,改锥深深地刺进了心脏,小张动也没有动一下。之后,鲁原小心地把改锥抽出来,在他的衣服上仔细地擦拭了一番,还给了刚才的小叫花。
爱护工具一直是鲁原的习惯,这个习惯一直到最后,鲁原死的时候,也没有改变过。鲁原的观点是,无论是人还是工具,都是有情感的,只有你对它好它才会关键的时候,给你掌脸,类似的道理,在士兵和武士中很常见,据说,将军和士兵或者武士都是需要天分的。或许鲁原拥有的就是做杀手头子的天分。
小张地血汩汩地流到麦田里,天开始蒙蒙亮。小张带来的几个人都已经昏迷,他们开来的农用车很显眼地停在马路边上。
小兔子是他们中最机灵的一个,顺着鲁原的视线,明白了鲁原的意思,小兔子问道:“大哥,怎么办?”
“烧掉。”鲁原思索着,他早已经恢复了常态,根本看不出来,他刚刚把大号的改锥插进了一个男人的心脏。
农用车里藏秘密,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185 农用车里的流浪汉
小张带来的人已经被拖到麦田,一个个瘫软着,搞不清楚是昏死过去还是已经死掉。小巢刚才一直没有出现,她只是躲在后面藏着,望风,小巢是个胆小的姑娘,当她一下子看到这么多血肉模糊的男人是,还是忍不住呕吐,美丽走过去抱住小巢。
小巢却发现了鲁原腿上的伤,惊叫了一声:“大哥还在流血。”说着走过来,和美丽一起投入了包扎的工作,简单地把鲁原的腿扎起来,扎得紧紧的。鲁原对美丽和小巢做得事情毫不在意,小巢和美丽不停地询问鲁原是不是疼,也得不到回答。鲁原站在那里正在思索着,车和这几个人该如何处理。
突然间,他们听到了嗒嗒的马蹄声,那是从这条僻静的路进镇的农民,车上装着新鲜的蔬菜。小兔子唉了一声,麦田里的人立即消失掉,鲁原意识到天越亮危险就更多,必须立即决定,农用车和这几个人如何处理。
当马蹄声渐渐消失在公路转弯的时候,鲁原站起来,招呼大家一起动手,把那几个人和小站一起抬到农用车那里,鲁原看着地上的血迹,很像处理一下,可是,打他们的时候,在不同的地方,单独处理小张身上留出来的血不解决根本的问题。
“过来,过来。快把他们抬上车。”鲁原小声地命令着;小张的一个手下“哼”了一声醒过来,一个小叫花子眼明手快,一铁锹拍过去,好像拍到了棉花上了一样,那个人立即没有了声音。
小牛牛是他们当中,气力比较大的,年龄比较大的,到底是鲁原大还是小牛牛大,始终是一个谜,没有人知道,大家只是从他们记得住的一些经历去判断,很可能小牛牛的年龄会比鲁原大,他是一个弃婴,腿脚有点问题,走起路来往一边偏。
小牛牛说:“兔子,快上车把车斗放开。”
小兔子立即跳上车斗,立即就尖叫一声“哎呀,随后就失去了踪迹。”从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来小兔子刚才到了车斗上。
鲁原本能感觉,小兔子遭到了袭击,他的眉头皱了起来,难道,在现成的还有别的人?这样的话,就是致命的问题。他挥手叫人赶紧去麦田个果园查看一下,看看现场还有没有别人和脚步印子。
这条公路虽然距离镇子不算远,却是一个僻静的地方,距离村庄很远,曾经这里是一个乱葬岗,后来被平掉,看上去很平坦,可是村民是迷信的,总是传说这里的各种各样的邪乎事,弄得很少有人来这路,尤其是夜晚。
可是农用车上怎么会有人呢,天说亮就亮了起来,太阳了无生气的沿着山顶爬。鸟儿在远处鸣叫。
半天以来,鲁原终于走出去第一步,他带着伤腿,一步一步走到农用车那边,对着里面说,“是谁,站起来吧。”
顺着鲁原的话音,今天来镇上的那个外地酒鬼流浪汉,也是范见在水泥管看到的那个。抱着小兔子的嘴站了起来,他的眼睛红红,好像还在醉酒未醒。
小兔子被闷着,“呜呜”地叫,挣扎着,鲁原一下子就看清楚,这个流浪汉绝对不像平时想象的那样不堪一击,因为他的胳膊太强壮了,平时看到他的时候,他都是在舔铁钉喝酒,谁都不会注意到这个臭哄哄满身酒气的人。
“这位大哥,你放开他,有什么事情和我说,我替他们负责。”鲁原恢复了谈判的态度。
“嘻嘻,负责,负责,我这辈子最讨厌负责。”酒鬼笑着。
一时间,鲁原便陷入困境,他首先摸不清对方的路数,不知道他是敌是友,另外一方面小兔子显然很轻易地控制在对方手上,逃脱困难,这使得鲁原不能轻易发难。还有一个最关键的让流浪汉也陷入到危险当中。
那就是,他应该是一直在的,或者说是跟随着小张的农用车隐藏着一路到了这里的,那么,他对夜里发生的事情知道多少。会做写什么事情,是去报案还是假装没看见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呢。
这些都是瞬间在鲁原的脑子里过的念头,他有些无法把握。双方就这样僵持着,眼看着太阳爬上山顶,苍蝇已经闻到血腥从四面八方赶过来,“嗡嗡”地飞着。鲁原开始着急。
流浪汉却好像全然不觉这里发生过打斗一样,他说:“你们停下来做什么,快点搬呀,别耽误了,我不说话,我看看。”流浪汉的表情丝毫没有大惊小怪,好像眼前的血腥和他没有关系一样。
听到他的话,鲁原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在短时间里挖坑掩埋掉那些人都是不现实的。唯一能能暂时隐藏他们的就是农用车的车斗。小兔子又在挣脱,却是怎么也不能挣脱出来,鲁原摆手,教他放弃。小兔子哀求地看着鲁原,鲁原趁流浪汉转眼的时候,用颜色安慰小兔子,叫他放心,他们不会放弃他的。
余下的事情进展顺利,不到10分钟,那几个血肉模糊的人已经上了车,而小叫花子们却各个身上沾血,样子有些恐怖。鲁原仍旧站着,一言不发,他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只是密切的监视着外地流浪汉,判断着他的酒壶里买的是什么酒。
难道他是公安?不像,即使是公安的话,也不可能针对他们的事情,为了范爸爸那个事情发生到现在有一个月二十天,而他的到来已经差不多半年,没有什么便衣会提前埋伏起来等待一个很久以后的案子。
可不是公安,他有是什么人呢,他为什么要到镇上来流浪,难道他也是在躲难?或者就是一个心灰意冷的可怜人?问题是,为什么他要隐藏在小张的农用车里,跟到了这个地方,难道仅仅是因为喝醉酒找地方睡觉?
鲁原的疑问在瞬间一堆一堆,眼前却得不到解答。流浪汉也好像兴致盎然,好像已经遗忘了小兔子一样,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小兔子以为自己找到了机会,挣脱一下,却是无济于事,酒鬼反应太快了,根本不是那种喝酒喝到手发抖的能能达到的。
外地酒鬼的出现是福是祸,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186 往东30里有个铁匠铺
流浪汉一边控制着小兔子,一边笑着说:“看见没有,我这好似教……你”他的口角不利索,好像就没醒,“巧劲,巧劲,看见没?”小兔子“哎呦”一声,咧嘴痛苦状。
鲁原的眉头皱了起来,“你不用皱眉头,我也一样教你,小屁孩。”他冲着鲁原说:“你还行,是块材料,等我有时间调教调教你。”鲁原听了流浪汉的话,稍微放心了一点,觉得他似乎没有恶意,可是长期的流浪生活,教会他对任何陌生的事情都要谨慎,甚至对自己熟悉的事情也不可大意。
“来,来,来,放着,笨蛋,摆砖头改城墙都不会啊。”酒鬼说的是摆放尸体的那些人,他的意思是要他们把那些人尽量集中起来,整齐地叠放起来。说着,他伸出脚,把一具尸体踢近了目标。
“赶紧,两个姑娘都别傻站着,到车里坐着等,记住了,上后排。”他好像酒意在消散,差遣美丽和小巢到车里面等,“再有五分钟就开车喽,开车喽。”酒鬼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心里在想事情。
鲁原在路边静静地站着,远远地看见又有一辆马甲拐了过来。赶车的农夫怀里抱着辫子,走起来一甩一甩的。“你看那个做什么,也上车等着,会开车吗?”酒鬼对鲁原说,鲁原此时烦恼的也是这个事情,在他们当中,没有人能把这辆车开走,接下来,他们是在麦田里熬过整个一个白天呢,还是寻找僻静的地方继续前行,这些都是问题,必定,现在必须休整一下,折腾了整整一夜不说,每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