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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恐惧的总和-第72部分

小说: 恐惧的总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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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这一点,葛洛佛科。”

  “好极了,上校。至于费奥多罗佛的事情怎么办?”

  “也许他会露面。还要三十天才能宣告他失踪,到时我就必须去跟他太太谈一谈。好吧,我先抽回另外两名在德国调查的人员,并开始计划下一阶段的行动。我什么时候能拿到护卫人员的名单?”

  “明天早上。”

  “好的,将军,谢谢您拨空见我。”

  葛洛佛科跟这个人握手告别,直到房门关前他一直站着没有坐下。他跟下一个人的约会还有十分钟开始。

  “该死。”他看着办公桌说道。

  “有更多的耽搁吗?”

  佛洛姆并不想掩饰自己厌恶的感觉。“我们正在节省时间我们下一步要处理的材料,用车床加工时的特性,跟不锈钢类似。我们也必须做一些铸造的模子。你看这儿。”

  佛洛姆张开他的工作蓝图。

  “在这儿是钚元素的圆柱曲面块。在钚元素四周是铍元素制的曲面块,这种元素在这种用途上最适合。铍是一种相当轻,相当坚硬的金属,而且还可以让X光透得过去,并可反射中子。不幸的是,铍元素很难以利用机械加工。我们一定要使用氮化硼的车刀,这种车刀基本上是工业钻石的代用品。在此处使用钢钻或碳钢的车刀所产生的效果并不佳,我们在此根本不能使用。我们还要考虑到工人的安全问题。”

  “铍元素并不具毒性,”葛森说道。“我查过了。”

  “的确没错,但铍在机械加工时所产生的粉尘将会变成氧化铍,再进一步又会变成氢氧化铍,而这玩意会引起铍中毒,这几乎是完全致命的。”佛洛姆顿了一下,像个老师一样盯着葛森看,才开始继续说下去。

  “接下来,在铍的四周要套上一层铼化钨合金,我们之所以需要这种东西是因为它的密度。我们必须购买十二公斤的铼化钨粉末,然后我们再将这些粉末烧结成圆柱形状。你知道什么叫做烧结吗?这是一种冶金加热法,只是温度并不会使它变形。熔化并铸造这种东西实在太难了,而且我们也不需要这么做。在铼化钨合金四周就是成型装药块的组合。而这只是一次反应的装置,葛森,所产生的效果还没有我们总威力的四分之一。”

  “我们需要高精确度……”

  “的确如此。你可以把这东西想像成世界上最大的戒指或钻石。我们现在要制造的东西表面,必须跟你所见过最漂亮的钻石或珠宝一样光滑——或者跟精确的光学仪器一样。”

  “铼化钨合金呢?”

  “从任何供应电器零件的制造商处都买得到。这东西可以当作真空管的特别填充物,还有其他很多种用途,而且这比纯钨容易加工。”

  “铍——哦,对了,这东西用在陀螺仪及其他仪器上……三十公斤。”

  “二十五……好的,就买三十公斤好了。你不知道我们有多幸运。”

  “怎么说呢?”

  “以色列的钚元素是用镓加以稳定。在熔点的温度下,钚元素有四种状态,并且在某些温度下,有一种奇怪的现象,它的密度变化在百分之二十以上。它是一种多态的金属。”

  “换句话说,即使在临界质量下,钚元素也会——”

  “一点也没错,”佛洛姆说道。“在某些情况下,一块密度在临界点以下的钚元素块也会转变到临界密度。虽然这并不会产生连锁反应而爆炸,但所放出的伽玛射线及中子流将具有致命性,致命的范围半径约为……哦,并不多是十到三十公尺,视情况而定。这一点是在曼哈顿计划里面才发现的。他们非常——不,不能说是幸运。他们是杰出的科学家,所以他们的钚累积到一公克左右时,他们就决定马上调查它的性质。如果他们拖得久,或根本认为自己已经够了解这东西的话——那么……”

  “我对这一点倒是不知道。”葛森承认道。慈悲的神啊……

  “书里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有写,我的年轻朋友,或者我应该说,并不是所有的书都找得到这些资料。无论如何,加上镓元素后,钚元素的性质就变成很稳定。如此一来,钚元素加工起来相当安全,只要我们做到适当的预防措施。

  “那么我们先开始依照规格车出不锈钢块,然后制造我们的塑造模——当然,是母模。”

  佛洛姆点头说道。“正确。非常好,我的小朋友。”

  “然后当所有的铸造过程完成后,我们将开始加工炸弹的材料……我懂了。好在我们有一批优秀的技工。”

  他们总共“征召”——这是他们自己用的字眼——十名技工,全是当地眼镜行里的巴勒斯坦人,然后他们训练这批技工使用这些精密酌车床机具。

  这些车床跟佛洛姆说得一样好。两年以前,这批东西都称得上是人类技术的结晶,跟田纳西州橡树林制造核武器的Y—12制造厂所用的装备一模一样。这些车床具有雷射时时测量误差,而且转动的车头是由电脑控制在三度空间里以五轴的方式移动。操作人员的指令是透过触摸式萤幕下连给电脑。设计的本身先在一具迷你的电脑进行,然后由一台昂贵的绘图机输出。

  葛森及佛洛姆先将那批技工带进来,然后教导他们进行他们的第一项工作,制造加工能够引发热核反应的钚元素一次反应装置。

  “接下来,”佛洛姆说道,“是有关于那些成型炸药块……”

  我听说过你很多事情。”波克说道。

  “我希望都是些好话。”马文回答时虽然带着微笑,但还是有点戒心。

  我的第一名印第安人,波克马上想到一部电影的名字。他觉得有点失望。虽然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何他会有这种感觉。马文除了颊骨不像之外,很容易被误认为高加索人,甚或是那些有点鞑靼血统的斯拉夫人……他的肤色主要是这里的阳光所晒成的。其他只见到此人令人生畏的体型及显而易见的力量。

  “我听说你在希腊曾经扭断一名警察的脖子。”

  “我不知道别人为什么对这件事大惊小怪。”马文显然对这件事已经解释得有点不太耐烦。”对方的脖子是那么细,而且我知道如何照顾自己。”

  波克微笑并点头说道:“我能了解你的感觉,但不管怎么说,你的手法实在令人印象深刻。我听到别人说的都是你的好话,马文先生,而且——”

  “叫我马文就好了。别人都是这么叫的。”

  波克笑道,“依你的意思,我叫你马文。我是波克。人家还特别强调你在武器方面惊人的技巧。”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马文说道,他真的觉得有点迷糊,为什么大家那么大惊小怪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学会射击。”

  “你很喜欢这里吗?”

  “我很喜欢此地。这些人——我的意思是说,他们实在有心,你知道吗?他们不是容易放弃的人。他们对自己的目标很肯下功夫去做。我欣赏这一点。再加上他们对我的态度,波克,他们对我就像一家人一样。”

  “我们是一家人,马文。无论苦乐,我们分享一切。我们也有相同的敌人。”

  “OK。”马文简单地回答道。

  “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没问题’,波克。”

  “你甚至还没有问我这是什么事情。”这位德国人指出。

  “好吧。”马文微笑道。“那么告诉我啊。”

  “我们需要你回美国待几个月。这么做对你有多危险?”

  “视情况而定。我曾经蹲过苦窑——我的意思是说坐牢。你也知道这一点。警方的档案有我的指纹,但他们却没有我的照片——我的意思是说,他们有的档案照片已经很旧了,而我的外表从那时候就有点改变。他们可能还在达克塔州到处搜寻我。如果你派我到那里的话,这可能比较麻烦一点。”

  “我们派你工作的地点离那里很远,马文。”

  “那么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这要看你要我做些什么工作而定。”

  “你对杀人有什么感觉——我的意思是说美国人。”波克看着马文脸上的反应。”

  “美国人。”马文嗤之以鼻。“嘿,老兄,我正是一名他妈的纯正美国人,我的国家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他们从我们的手上偷了我们的国家,就像此地这票人的遭遇一样,懂吗?这种事情不是只有这里发生,懂吗?你们要我为你们干掉一些人,可以,我可以办得到,只要你们有理由。我的意思是说,我不会为了好玩而杀人,我不是神经病,但只要你们有理由,当然,我可以为你们做这些事。”

  “我们可能不止要你杀一个——”

  “我刚刚听你说‘人’,波克。我还没那么笨,会认为‘人’指的是一个家伙。你只要确定那里有条子,甚或一些警察,当然我会帮你们杀掉所有你们想干掉的人。只是你们要知道一件事情。”

  “什么事?”

  “对方也不是傻瓜。请记住,他们已经干掉我的弟弟。他们也不是简单的货色。”

  “我们也不简单。”对方对他保证。

  “老兄,我也知道这一点。这项工作的内容你能告诉我多少呢?”

  “你的意思是什么,马文?”波克尽量装出不经意态度问道。

  “我的意思是说我在那儿长大,老兄,你还记得吗?我可能知道一些你们不知道的东西。好,就算你们有安全及其他狗屎的顾虑,所以你现在不能告诉我任何事情。可以,我并不在乎,但你们稍后可能需要我的帮忙。这里的朋友很行,他们够机灵也有足够的力量,但他们对美国一点也不懂——我的意思不是指你们得到处张罗的必要装备。就像你们去打猎的话,你们必须先对猎场有所了解。而我就了解这个猎场。”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你的帮忙。”波克对他提出保证,好像早已认为马文这部分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一样。事实上,先前他以为这部分的计划问题最大,而现在他却倒要看看,眼前这个人有多有用。

  莫诺夫将自己视为领导着全世界最大国家的船长。这是好消息。坏消息是苏联这艘船不但船底漏水,方向舵故障,而主机也不大管用,更不用提船上的船员早已离心离德了。他在克里姆林宫的巨型办公室有足够的空间供他踱步,而他发现最近他动不动就踱起步来。他认为这是自己开始对所作的事情失去信心的迹象,身为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邦的总统根本没有条件可以这么做,特别是待会儿还有一个重要的访客。

  他内心暗想,苏维埃共和国联邦。虽然国号的改变尚未正式通过,但是苏联人民已经开始这么想了。这是个严重的问题。

  这艘船已经开始在解体了,这实在是史无前例的。虽然许多人喜欢用大英帝国的解体来比拟苏联目前的情况,但这种比喻是不太恰当的,不是吗?历史上也没有其他的例子。因为原来的苏联就是一个相当独特的政治体。况且苏联现在的情况也是完全没有前例可循的。以前一些曾经让他相当兴奋的改革理想,如今反而令他毛骨悚然。现在轮到他必须做出重要的决定,而他却没有前车之鉴可循。现在他面对人类史上最艰巨的使命,却只能完全靠自己,实在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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