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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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说:“我知罪,愿把田产让给弟弟。”
阿定说:“我不接受,愿把田产让给哥哥。”
县官说:“你们俩如有这份心意当然不错,但不知你们的妻子同意否。回去商量一下,三天后再来作定论。”
第二天,阿明弟兄、妯娌邀请了族长一块来到公堂。痛哭流涕,深觉悔悟,宁愿不要这份田产而施舍给佛寺长老。
县官叹了口气摇摇头说:“真是不孝啊!你们父亲流血流汗而积下这份产业,你们弟兄俩鹬蚌相争,却使和尚得利,老父亲在九泉之下能瞑目吗?做兄长的应让弟弟,做弟弟的应让哥哥,推让不得就还给你父亲,现在把这田产作为你们父亲典祭的资财,兄弟俩轮流收租祭祀,子子孙孙永无争端,一举而多得。”
众人齐声称好。当场再三拜谢而去,果然,从此阿明弟兄妯娌之间相亲相爱,不再生什么口舌。
小贩智斗十强盗
从前有一夭,北方某家旅店里走进来一位卖瓷器的小贩。此时已近傍晚,他和众人合住在一个房间,开始歇息。刚进店时,他发现隔壁房间已经住着两个人,一看那模样好像是贩布的商客。此时,外面涌进去八个人,还抬着一只大木柜,住进了两个布商的房间。卖瓷器的小贩的床铺就靠近墙壁,所以隔壁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
半夜时分,天气很冷,小贩一觉醒来,翻了个身,刚想舒舒服服再睡下去,突然觉得隔壁房间似乎有什么动静。他轻轻地钻出了被窝,把耳朵贴近隔墙,仔细一听,有一个声音在哭着说:“东西你们都拿去吧,只求你们给些银两,好让我做回家的路费。。”小贩吓了一跳,更加屏息细听起来。他听见隔壁嘀嘀咕咕的声音,似乎是有人答应了刚才那人的乞求。但突然又有一个恶狠狠的声音说道:“如果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你!”小贩暗叫不好,心想一定是碰上强盗了。
此时,屋子里又恢复了宁静,静得令人可怕。小贩心里明白,肯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他蹑手蹑脚地走回床边,偷偷地踢醒了睡在旁边的一个瞎子。急忙把事情告诉了他。瞎子顿时吓得直打哆嗦。小贩拉过瞎子的耳朵,悄悄地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瞎子。过了一会,瞎子就起身穿好衣服往外走,刚走到门边,只听“哗啦叮铛”一阵响,小贩的瓷器担给他碰翻了。小贩上前一把抓住瞎子,两个人就吵起来。一个叫:“你赔我的货担!”一个嚷:“我眼睛瞎了看不见!”就这样,一直吵到了店门口。喧闹声立时传遍了整个旅店,店主和客人们纷纷从被窝里爬出来,睡眼惺忪地来到外面,互相询问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一片拥挤和嚷嚷声里,小贩乘机拉过了店主,一五一十告诉了刚才的隔壁戏。店主秘密作了准备。
第二天大清早,隔壁房间的那伙人又抬着大木柜出来了,准备离开旅店。一数还是10个人。此时,店主不露声色地迎上前去,故意问道:“哎呀怎么少了两个人?”
那10 个人异口同声地答道:“我们进店就是10 个,现在还是10 个,
怎么会少呢?”嘴上虽这么说,可脸色一个个都变了。
此时店主使了个眼色,众人一拥而上,开始搜查这些人的行李和大木箱。当人们打开木柜时。都惊叫了起来,原来那里面是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竟是那两个布商。顿时人们气愤无比,把这些恶盗捆绑起来押到当地官府。
审讯后,这10 个强盗一一招供。事先,他们了解到两个布商携带了不少钱财,为了掩人耳目,先在大木柜里藏了两个同伙一起抬了进去,等把人杀了。就把活人换成死尸一起抬出去。他们以为这伎俩够周密完善的了,但到头来还是没有逃出聪明人布下的法网!
县官凭赢字破案
从前,有个人在旅店过夜,第二天早上起来,发觉自己的五十两银子不翼而飞。因为那天夜里没有别的旅客和他住在一起,因此,这个旅客怀疑是店老板偷的,于是,他就把失窃银子的事告到县衙门。
县官传令店老板到公堂,店老板自以为偷银子时做得手脚利落,一点蛛丝马迹也没留下,所以矢口否认。县官很有办案经验,初步确认银子是他偷的,但由于店老板坚决不承认,没有确凿的证据,定不下案来。
县官想了一会,终于想出一个好办法。他叫店老板伸出手来,用毛笔在他手心底里写了一个“赢”字,然后对他说:“你到门口台阶下去晒太阳,如果很长时间字还在,那么你的官司就算打赢了。”这店老板好不奇怪,心想:这县官也真是个糊涂官,只要我不去洗手,写在手心里的字怎么会没有呢?再说县官把店老板支开后,马上派差役到这家旅店。县役按照县官的吩咐,对老板娘说:“你家主人已在公堂承认夜里偷了客人的银子,请你把银子交给我们带回公堂,还给客人吧!”谁知,狡猾的老板娘心想,既然我男人已在公堂上承认偷银子,为何不把他一起带回来取银子呢,这样还少费些周折,肯定是县官想用计谋来哄我。所以她便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公差见老板娘装模作样,便把她带到了公堂上。老板娘见自己的男人在门口台阶下晒太阳,也弄不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又不好跟丈夫说话,心中充满了疑虑。只听得县官又照前面的话说了一遍,她还是不作回答。
县官突然对她丈夫大声说道,“店老板,你的‘赢’字还在不在?”
店老板唯恐“赢”字不在,所以马上回答说:”在,在!”由于“赢”字与“银子”的读音相近,老板娘做贼心虚,她清清楚楚听到男人已经承认“银子”在,再也不敢隐瞒了,只好把偷银子的事实都讲了出来,并且乖乖领着公差回到家里,把窝藏的五十两银子如数交还给旅客。
徐知县送贼赏钱
李老头在家门口大骂:“哪个该杀的,在半夜里摸了我家一头六十多斤的猪!他终究不得好死!”
有人在他耳边咕噜了一声,他一听,跟着就走,在邻村揪住一个矮小的中年人吼道:“矮冬瓜!我要告你偷猪!”这场官司打到南海县县衙门。
矮冬瓜流着泪可怜地说:“大人,小民一向循规蹈矩,安分守己,虽然穷了点,但哪肯为了一头猪坏了我的名声啊!再说猪走得慢,偷猪人怕被发觉,是不敢在地上赶猪走的。所以他们偷时,总是将猪背在身上的,你看,小人瘦骨伶仃,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偷得动这头猪呢?”
徐知县认真打量了他一会,说:“确实如此。我也听说你向来清白无辜,又可怜你家境贫困。这样吧,今赏你十千钱,回家好好做点小本生意,切莫辜负我的一片苦心。”
差役很不情愿地搬出好些铜钱,放在堂上一大堆,亮锃锃,金闪闪,喜得矮冬瓜连连磕头谢恩:“青天大老爷,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心里却说:“想不到我矮冬瓜一生吃喝嫖赌,弄得倾家荡产,今天时来运转,反而因祸得福哩!嘿!这昏官倒也大方。”弯腰就把那一串串钱理好后,麻利地套在肩上,转身要走。
“慢!”徐知县冷笑道:“你既说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六十多斤重的钱,像没什么分量似的背上就走?可见那六十斤重的猪也背得动的吧?”
“这。。”
“还有,刚才我没有问你偷猪的方法,是你自己先说出来的。由此可见,你对偷猪倒十分在行呢!你还敢抵赖吗?”
矮冬瓜知道无法抵赖,只得说,他偷了猪是卖给某某的。去那户人家一查,果真如此。
施愚山请神写字
山东省东昌县出了一起凶杀案,一位姓卞的牛医被人一刀刺死了。
这案子惊动了县衙和济南府,审来审去审不清原委。案卷上这样记载:
卞牛医的女儿胭脂看中了南巷的秀才鄂秋隼,胭脂家对门的龚某之妻王氏自愿作媒。哪知王氏嘴快,跟相好的书生宿介说了。浪荡公子宿介第二天夜里潜入卞家,欲向胭脂求欢,胭脂不从,宿介强行脱下胭脂绣鞋拿走,回到王氏那里睡觉,被王氏紧紧追问,一五一十被迫交代。那绣鞋却给宿介在慌乱之中丢了。几天后的深夜,卞牛医遇刺身亡。。
县官先是定那书生鄂秋隼为死罪。济南府知府吴岱南另外发现疑点,根据胭脂口供,逮捕王氏,动用刑具,最后判宿介越墙杀人之罪。
殊料宿介是山东名士,他写好一张状纸转送学使(掌管一省学政的官员)施愚山。施学使见行文措辞凄婉,反复研究调来的宿介口供后,断定宿介有冤,于是请求上司移案再审,大堂之上,施愚山问宿介:“你把绣鞋丢在什么地方了?”宿介答:“记不清了。敲王氏家门时,绣鞋还在袖中。”
施愚山转头问王氏:“你还有几个奸夫?”
王氏答道:“再也没有了。我跟宿介自幼相好。后来有人勾引,我都没答应,比如同村毛大多次调戏,都遭我拒绝!”施学使又问:“你丈夫远出在外,再没人借故到你那里去过吗?”
王氏忙答:“村里的浪荡后生甲、乙找了借口,到过我家一两次!”
施学使命将毛大与那甲、乙一起抓来。
鄂秋隼、宿介、毛大和甲、乙等人被拘传到衙,施学使把他们带到城隍庙中,令他们跪在神案前。施愚山高声宣布:“昨天晚上,神人进入我梦中,说杀人凶手就在你们几个人中间。是自首还是说谎,神明自有分辨!”
这几个异口同声:“没杀!”
施学使一皱眉,刑具马上摆在堂前。众衙役如虎如狼,用麻绳扎住他们的头发,剥掉衣服,准备动刑。这几个人哇哇乱叫:“冤啊!”施学使将手一摆,众衙役退下。他发话:“你们自己不招,就让鬼神来指点吧!”手下人捧来毡毯被褥,将神殿窗户遮得不露一丝光线,他们被赶到黑暗地方。一声令下,他们一个接一个在一盆水里洗净后,然后站在墙壁前面。施愚山对他们说:“面对墙壁站好。谁是凶手,会有神灵在他背上写明。”
一会儿,叫出殿堂,逐个验看。施愚山指着毛大说:“你后背既有灰迹,又有煤烟迹,是真正的杀人犯!”
原来,施学使先让人用灰涂在壁上,又用煤烟水让他们洗手。凶手怕神来写字,就把白背紧贴在墙上,临出殿堂时又用手紧护后背,所以后背上既有灰迹,又有煤烟迹。
毛大给这一“杀手锏”吓得魂飞魄散,面对众多刑具,浑身颤抖,一五一十招供。。
那天他走到王氏房间窗外,抬到女人鞋子,伏在窗下偷听,将宿介对王氏讲去胭脂家的事听得一清二楚。他当即欣喜若狂:这姓王的婆娘不肯与我相好,我何不去找胭脂姑娘试试?说不定能让我尝尝滋味呢!
几天后一个晚上,毛大爬墙进到胭脂家。他不知门户,错摸进卞老头房间。老头见窗外有男人身影,猜是冲女儿而来,火冒三丈,操起刀子猛冲出去。毛大忙转身想爬墙出院,老头已追到身边。毛大慌了,便返身夺刀。卞家老太婆也起身大叫。毛大气急败坏,举刀猛砍老头脑袋。老头应声而倒,毛大逃之夭夭。
案情水落石出。一切料理妥贴,施学使让县令作媒,撮合胭脂跟秀才鄂秋隼结成夫妇。
判决宣读后,东昌县令亲自做媒。大堂上鼓乐齐鸣,鄂秋隼心领胭脂一片情意,两人共结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