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成都嫁入日本豪门-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砰——”还略带回音的砰——砰——,让所有的声音都在砰——砰——里安静。两杯红色液体在各自的玻璃杯里摇晃着,还有一滴飞出来,飘到我脸上,好凉快。后藤一扬头喝完了从法国来的红色液体,一滴都没有留下。立刻掌声响起,大家拍手欢呼后藤的好酒量。欢呼的掌声中利娜被达·芬奇拉回到原来的座位。我和利娜散发的“异味”,在空气中蔓延。这顿自助分别餐又在笑语声中散去……
第一卷8、今日有酒就在今日醉
8
十八点半傍晚时分,冬天总是早早地把露和雾分散在空气里,把发抖的冷散发给每个人,出去不到5分钟就把手脚冻得发麻。我和后藤向十楼走去,参加齐藤大纪的生日晚会。齐藤是后藤的好朋友,所以比谁都早来,帮助今晚的生日晚会。
明天我离开武汉,到昨天为止,画画课程结束。齐藤从来都把他的脸,笑得那么灿烂,他说谢谢我和后藤这么早来帮助准备晚会。有很多的啤酒一箱又一箱地排在通道靠墙的地方,客厅的桌子放在靠墙的那边。房间就空出来一个很大的空间,来帮忙的人除我以外,都是日本人。在留学生们之间,欧洲人、亚洲人、还可以说日本人和大家偶尔有些分歧,中午的自助餐几乎都是黄头发、蓝眼睛的欧美人参加,除了代意芬的男朋友和后藤是日本人,代新是台湾来的,我是中国本地的。九楼和十楼住的日本人就有十三位,参加自助餐的日本人就是他们两个。现在日本人齐藤大纪的生日晚会,来的七、八个帮忙的都是日本人,哦——对不起,除了我以外!海地说在她房间上层每晚日本人打麻将,唏哩哗啦的声音吵得心事烦多的海地抓起话筒:“你们太热闹!……”
从楼梯走过来两个德国人,第三位是英国人,第四位和第五位又是德国人……很快房间就堆满了七嘴八舌的留学生们。个个都是酒中豪杰,拿了瓶子,除去盖,就向张开的嘴倒去,连杯子都不要。零星的几个杯子都在女生的手里。旋转的CD发疯似的流出来震耳的声音,大家随着那声音疯狂地摇摆着身体,抱着啤酒瓶向各自的嘴里倒去,简直是一片混乱。随着香烟味飘来,我面前站着摇晃不定的克林斯基。天啦!克林斯基喝得烂醉了。他依着酒醉的理由强吻了我的脸,酒味、烟味还有他本来的什么味,我不得不走去阳台——换空气。喝酒后的克林斯基是天下最麻烦的人。唿——一口深呼吸,黑夜里,几颗星星忽闪忽闪拼命地把它们仅有的光芒洒在黑色的大地。一丝微风吹过来,冬天冰冷的风吹过来,一个声音响起来——“我是谁?”阳台就只有我一个人,应该没有魔鬼的存在,一身毛骨悚然,一连打了几个冷颤。胆小的魂灵赶快向房间退去。克林斯基张大嘴巴:“大——夫——”,他醉的连大夫两个字都不能正常发音。他把身体扑过来,啊——,醉汉又要干什么,我顺着克林斯基扑过来的姿势推去,用了1Kg力气,于是,扑通——克林斯基向后面倒去。长又大的克林斯基把四、五个留学生压在地上,于是响起尖叫声、玻璃破碎的声音,还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一片混乱不堪的场面。
天啦,大家都觉得很过瘾。滋味是今日有酒就在今日醉……那么多国家的人散发着那么多的气味。我不晓得现在的自己散发的什么气味,但明天就各奔东西,有一丝的忧伤从我心的底层流过。在留学生楼里的这个时段,我生活在另外的星球,各国来的留学生带给我各国新鲜的气味,又有一丝忧伤再从我心的底层流过。达·芬奇是第一个吸引我的男生,达·芬奇、达·芬奇,我在心里念着,有人递给我一杯啤酒,我没有想起——我不会喝酒。我喝了那个人递过来的啤酒,很短的一会儿,胃里涌过来三阵怪味……啊,不好了。我的身体失去控制。在洗手间把今天送进胃的所有都吐了。洗手间有另外一个我,映在镜子里。我伸手,她也伸手,我笑,她也笑……
有人敲门,别人需要用厕所,我必须出去。于是,门的这边除了喧哗还是喧哗,我不晓得自己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门这边的喧哗,但是,我又接受了哪位递过来的酒,再来一次,一饮而尽是多么地爽快,尝尝醉过的滋味,那年我十九岁。
每个人都醉意朦胧,连窗外的那几颗孤零零的星星,它们也渲染了这个星球的醉意。我还想把醉意再加深些,达·芬奇递过来一杯啤酒,我就一饮“半”尽,还有半杯被达·芬奇收回去他自己饮尽。“你不喝酒的!”
“A……N……D……”我只发出来这样的音符,却忘记要说的话。
“明天你要走了。”“明天我走了……”
“我还想画画……”“你可以……自己……画。”
“我去找你……”“你……不要……找……我……”
……
我有些头晕目眩,身体不由自主地靠紧背后的墙。达·芬奇干脆两手要推倒墙一样,做着推倒的动作,我的身体被达·芬奇夹在两手中间。好象他很用力推着我背靠着墙。我几乎没有转动的空间,达·芬奇是两只手牢牢地在我脖子两边。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就在只隔着一些空气的地方,有达·芬奇朦胧的蓝眼睛,还有和酒味一起飘过来的达·芬奇的气息。天啦,这张脸,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留在了我的每个记忆里。达·芬奇的气息越来越近,我的心脏跳到每分钟最少200次的节拍,终于,嘴右边常常带着Smile的那张嘴压在了我的唇上面。那份温馨、那份软软的缠绵,还有被胡子扎痛的感觉……
达·芬奇过高的鼻梁非常“碍事”,他不停地转动嘴唇,那过高的鼻梁实在“碍事”。他又用舌头努力地要敲开我的门牙。被胡子扎痛,被唇和舌头压得不能喘息,我想我马上要死了。
被啤酒带过来的醉意,被达·芬奇带过来的嘴与唇的微妙,每个人都被酒醉得好象马上要死了。
夜深了,夜更深,胃不停地涌过来阵阵怪味……我醉过,醉在依稀的嘴右边,醉在朦胧的微妙中。
太阳的一丝光芒从窗帘的缝隙间直射过来——到我的脸上。啊,天啦,我应该收起行李,收起昨夜醉过的嘴角,收起这座星球的残梦,还有那些气息流向的角落。武昌火车站,人们说着各种话,火车起动了,由慢速轰—隆—轰—隆,轰隆——轰隆——……一声快过一声,十分钟过去,长江也过去。武汉城渐渐地在遥远中依稀……消失……
第一卷9、乱烦透顶的我
9
回到成都,我坐回教室原来的座位。天啦,教授在说些什么?我拼命地要听懂戴着“老花”眼镜,头上一片银白光芒的梁教授的讲课。她一星期只来一次,讲的都是她现在正在治疗中的病人的病状。天啦,到下课我都没有听懂一句关于今天的内容。失魂似的不安,努力地要把这一页内容记住,下星期有考试。哦,不要……请不要……
冬天的路上,校园的每一处;都是装满寒意的空气。
猛然地,回过头去,依稀的路上。高高的,隐隐约约的,放在嘴右边的,那个微笑,那些逼人的气息。朝着我站着的方向涌过来。有热热的暖流用一秒钟迅速地流遍我——整个身心。那嘴右边的微笑逼过来,擦肩即逝,没有一丝的记忆。
哦,达·芬奇?达·芬奇在遥远得看不到边的武汉。我在千里外面的成都,武汉的羊肉串,被辣椒改变成怪模样的脸。武汉的生日晚会,那些迷乱的气息。我的画展,有很多人来看画,有位叫达·芬奇的男生,把微笑放在嘴右边……
寂寞说过来就过来,在这一刻,寂寞过来硬要和我做朋友。硬要纠缠我每根神经。于是莫名的盼望占据了A型血的每条血管。就这样寂寞、焦虑、心神不定之类的形容词成了血液里的一个主流,又不晓得它要流向何方?要流到哪个季节?
……So feel……I so I……So feel……I so I……So feel……I so I……
感觉依然虚幻?!空间?!上帝总是喜欢捉弄人,捉弄这些虔诚的十九岁的少男和少女,玫瑰花一样的年龄,应该享受在阳光下奔跑的激情,应该拥有满天星星的下面手牵手被夜幕拉长的影子。
如果达·芬奇出现一切都将重新开始,我不会再拒绝任何,就算命令也接受。
一阵刺痛穿过我的心脏,血压直线下降……几乎不能呼吸的心痛……延伸到身体的每一处。
……A……是……我已经在冰冷的路上走过好久……好久……
过了60分钟,还是更多的分钟,不懂得时间了……
达·芬奇的气息随着风再吹过来,那股暖流再涌过来。脸一定是红色,就象夏天接近黄昏的晚霞。很好,是夜里,谁都不管。这个乱烦透顶的我。
回来成都已经三天,还是不能从武汉留学生楼真正地走回来。我努力地回来。把心,一起带回来。
第一卷10、达·芬奇突然出现
10
那个有着许多白云的午后。外事办公的哪位先生叫我去一下,去两下,去三下都可以,整整OK,可是他说,“现在马上去一下。”好嘛,马上就去一下。绕过四季青做成的围墙,还在转角的那一处。高高的,浅黄色的头发,背上还背着那么大的行李包——达·芬奇?我揉着眼睛,是达·芬奇?突然的出现,我无法相信。我再揉眼睛,再睁大眼睛真的是达·芬奇!天啦!……我不懂得应该怎样描写当时的心情。
我们互相向自己的前面走去,没有语言。还差一步的地方,我停下,那个夜的晚会……啤酒带过来的醉意,嘴和唇碰击的微妙,那过高鼻梁,那舌尖的努力,很努力的要敲开……要敲开……牙后面……深深的地方……哦,天啦,我没有喝酒,甚至连水都没喝。可是,可是……醉意却很深、很深……很深,很深……
我竟忘记,我们都忘记,现在是耀眼的阳光下面。我记忆起来了,我们都拿过来记忆,于是。我们赶着最快的步伐离去。
想了半天,哈哈,太夸张,只想了一会。
岷山饭店的服务台前,达·芬奇应该写些什么,所以他把什么写了,递给服务员二十多张外汇券。要了一星期的房间(那时外国人规定用外汇券),一位穿工作制服的先生带我们去电梯口,等了一分钟,那位先生就看了我一分钟。电梯的里面,那位先生笑一下,用普通话问我:“你是中国人吗?”“……A……我……”我应该回答,我是成都人,而且不需要普通话。但是在我的后面达·芬奇接下去说:“这和你没关系!”。天啦,空气一分钟难堪地凝固了……
九零三房间很干净,也很时尚。达·芬奇不要先整理他自己,比如把行李放好。去洗手间洗干净手……却是先向我拥过来,带着那些迷乱的气息,那些眩目的飘渺,然后醉意又带去了我,也许还带去了他。我感觉着达·芬奇呼吸的每一次。在我耳边,、“我想你。”“我也想你!”本来要说我更想你,但发音后是我也想你。这样的对白,在这样的时候说,比不说好些。他用手摸索性地从我的头发,轻轻地,慢慢地探索下去,在每根手指滑过的地方……他的嘴离开了我的唇,开始在脖子、在耳后面。在背脊的骨头上反复地温柔、在温柔……再温柔……那些胡须就要伸出来的时候,那些芽……那些芽滑过的地方,那些地方隐隐的痛感,那些痛感我也要了。
从他的喉咙传过来的咆哮似的声息——喘着粗气的意思。不停地在我胸前寻找,从敲开牙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