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成都嫁入日本豪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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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不起,是你呵……”这次是俄罗斯的克林斯基,“大夫”,从开始他就这样叫我了,名不副实的假医生罢了。
“对不起,我有别的事,下次吧,再见!”我挂断电话,其实是不愿和克林斯基去外面,和他去还不如和达·芬奇去呢。达·芬奇不只是帅气逼人,他喜欢制造热烘烘的空气让你去呼吸,让你通过呼吸感受他散发出来的压倒性魅力,让你醉醺醺地走进如梦如幻的境界。克林斯基除了画画的时间,我不愿和他单独在一起。咚、咚、咚、,有人敲门,我打开门。
果然,达·芬奇把他的身体斜靠在门口,右手指着左手的手表,“三十分钟了,所以我来接你。”不等我作出任何反应,他很快地在我额头上留下一个吻。达·芬奇比我高了那么多,他就是吻我的额头也需要弯腰到七十度八十度。而他的动作又是在眨眼之间完成,我没有拒绝的时间。坦白一些的话,也不会拒绝。他真的吸引了我。刚才想骂他一顿,挂断电话的心情,不知溜到哪儿去了。面前活生生的魅力十足的大男生——达·芬奇,天啦!哪个玫瑰花年龄的女生,面对眼前这样一位梦幻王子……不会就这么简单地……被吸引过去?
于是,我们并肩下楼,从楼的下面走上来“买”过我画的福尔克和福乐尔。互相问候完毕,他们向我们两个投过来很神秘的笑容,然后说一句“Enjoy yourself!”。
我们继续往外面走去,在门口一眼就看到后藤泰郎。他知道我们是去邮局,就要一起去,说什么正好要去,所以一起去算顺路。在绘画课的时候,后藤和达·芬奇就有说不完的话,可是现在达·芬奇收起来嘴右边的微笑,用很滑稽的腔调说:“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说着把右手重重地放在我肩上,“走吧,再见,后藤!”就要拥着我走出留学生楼的大门。突然我甩掉达·芬奇的手,向后藤喊:“一起去吧,后藤!”三个人都同时呆在自己的地方不动了——过了三分钟,我再喊一遍“后藤,一起去吧。”……
于是,三个人怀着三个不同理由一起上了路。
我被两个大男生夹在中间,过了长江,一路上说着不相干的话。路上的行人用很怪的目光对我们说着什么,还有人用手挡住射过来的阳光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朝我们看过来。我是中国人,和同胞们当然是心有灵犀,不点也自然通。于是,我也学着两个男生,做出来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其实跑这么远只是为了打电话,留学生楼里没有开通国际长途,因为是圣诞节,达·芬奇打电话给意大利家里,后藤泰郎打回日本向家人祝贺,说圣诞节新年都快乐。在那个年代圣诞节与中国人没有关系,所以我也没有必要向同胞及家人说什么节日快乐之类的话了。
太阳把光芒洒给大地,温暖着每个人的身体,非常舒服。可是现在的季节正逢寒冷的冬天,太阳出来得很晚,不高兴的时候干脆连一分钟都不愿露面,而回去得又是那么快,留下一座冷得发抖的城市。宽宽的道路,破旧的商店餐厅,几乎看不到绿色的树和枝叶。冬天总是很喜欢把这种暗淡和灰黄色涂抹在树木和花草的身上。
我们都想驱除寒意,吃烤羊肉串应该打跑冷空气。伍角钱一串,两个外国人说很便宜,我说一般般。我没去过日本也没去过意大利,他们国家的物价我无法想象。我一口气吃了三串,后藤和达·芬奇一人一串。两人都才吃一口就辣得流鼻涕掉眼泪,后藤还咳嗽得喘不过气的样子。
唉……唉……我叹息着,更多是想笑,笑他们被辣出来的怪模样。不过如果现在就笑,就是幸灾乐祸了……还是把笑和叹息一起吞到胃里好些,我就把笑和叹息吞。
麻辣羊肉串真是仙丹妙药,很快我们都不觉得冷了,而由辣椒引起的体内新陈代谢的加速,开始变成汗水排泄在皮肤表层。后藤和达·芬奇几乎同时递给我卫生纸和手帕,为了公平起见,我接下后藤递过来的手帕和达·芬奇递过来的卫生纸。那些停留在皮肤表层的汗,被卫生纸带走了,再用手帕重新轻轻地再擦了一次,然后对着两个男生说了两次谢谢。怪怪的模糊的感觉在我身体的每个地方荡漾开。
达·芬奇和后藤是好朋友,他们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又都是学考古学的,所以去新华书店的提案,一提就一致通过。
有很多书的新华书店,一钻进去根本没办法走出来……直到服务员来提醒我们:“对不起,我们要关门了。”哦,这道逐客令下得非常是时候,我应该去厕所,马上要造成膀胱炎了。
后藤买了三本书,还写着精装两个字。哼,确实比一般书设计得好看,关于历史类的,价格也精装,这个时候一百元的人民币才出现没有多久,一本书一百多块人民币,天啦!打死我也不会买。可以去图书馆借,可以再到新华书店看免费。达·芬奇也买了两本,我一本也不买,尽管画卖了将近千块人民币。但,这时候要用那么多钱买那么贵的书——No way!No way!!
走回学校,从大门到留学生楼还要走好久,可是,三个人都愿意继续散步到留学生楼。达·芬奇原计划的是只和我一起去邮局,而我是为了躲避克林斯基,后藤则因为撞上我和达·芬奇去邮局,所以半路加入。三个人不同的些微尴尬,到现在消化掉了,完全被消化掉了。
我们嬉笑着回到留学生楼。三个人互相说了晚安,约好星期一也就是明天,还来我的房间画画。[ ·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第一卷5、海地的师生恋兼婚外恋
5
刚一进门,脱掉外套要放在椅子上。叮铃——叮铃——叮铃——,电话在叫,我真想让它继续叫,叫累了它就不叫了。同屋的日本人去抓了话筒,破坏了我的计划。电话是找我的,日本人跑步去接电话还真是冤枉呀。
是海地,她说她已经找了我100次了。
“哦,真对不起,我和达·芬奇他们去了长江对面的邮局。”我解释到。
“来我的房间好不好?”海地问。
“当然!现在就去吗?”我问。
“哼!我等你。Bye…bye!”放下电话还来不及轻松一下,我急急忙忙去了海地的房间。
我们之间通过整整一个学期的信,信上什么都说,所以海地有男朋友我早知道,但更具体的,我就不晓得了。海地说一个星期后男朋友去香港开会,然后他们在香港住几天后一起旅游回欧洲。
“哦,那么浪漫啊!”我由衷地赞叹,还带着一丝丝羡慕,尽管我从来不去羡慕别人的性格,但是现在……
“好多年以后,我也要象你一样做。”我象自言自语一样地说了这句话,海地马上问:“那你准备过好多年呢?”天啦,准备过好多年?这可不是我想准备就可以准备好的——那时候的普通中国人去外国等于是做梦。我只好半开玩笑地回答:“等过完八个冬天。”海地发现我开玩笑,她也来配合我的梦,“那你一定去欧洲、去瑞士、去日内瓦,我等你……”
“好啊,谢谢,等过完八个冬天再说吧……”
海地用手指,指着桌上的照片上的那个人,“我们回到瑞士大概就要分开。”海地美丽得忧伤的蓝眼睛,闪着潮湿的光芒。随着蓝眼睛忧伤的闪烁,一个悲伤的故事从她口中缓缓道来。那是每个时代,每个国家都很容易发生的故事——情夫与情妇。天啦,刚刚才有过羡慕海地的心情!
传说海底的龙宫有一个不该打开的玉手箱,谁打开谁就会被困在里面,直到粉身碎骨……我记不清楚这个传说是从哪儿听来的了,但海地已经打开了玉手箱,而且没办法从里面走出来,却是真的。
昨天夜里,海地和她男朋友就躺在现在这张单人床的上面……所以当海地完全醒来时,男朋友只是停留在照片上远远地向他微笑。海地纯净的心灵,让我也走进了她的故事。羡慕海地的浪漫恋情,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取代的是那种被感情折磨后的无奈。
海地的眼睛在说话,她是那么地想念照片上的那个有着很多胡子的人,昨夜又在梦里相爱,早上回到现实,100次电话,而我又去了外面“风流”……
现在我必须是老实的听众和观众。海地撩开了几根压在高鼻梁上的头发,天啦,她很美,眼睛、鼻子、还有嘴巴,都安放在应该安放的位置,蓝眼睛那么大像“沙反牙”,散发的是蓝色光芒……那个有着很多胡子的人是日内瓦大学中国语教授,海地和他有共同的语言和爱好,也算是大胡子教授的学生。第一回相遇,他们彼此迸发了燃烧力过度的火花,所以互相都被烧胡了。
不到一个月,他们便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一起生活,在对教授夫人的歉意与负罪感下度过一天又一天。
这样的事不能排在新鲜的行列。在哪个国家都不新鲜,但又因为种种的方式演变成新鲜。美国前总统肯尼迪两兄弟和玛莉莲·梦露,有人说他们三个人以复杂的方式恋爱,又在复杂的恋爱中被枪杀(肯尼迪两兄弟),玛莉莲·梦露被人注射了药物而又不得不看着大堆的安眠药空瓶说是自杀。到今天新鲜度还依然,没有减弱一点半点。
还有英国皇太子查尔斯和戴安娜妃结婚前,就存在一位叫沙莉的女士,这位沙莉女士还让戴安娜差点精神崩溃,因此而新鲜度大增特增,到最后戴安娜和哈路斯在法国巴黎出了车祸。好多年后日本电视台又报道说是预谋的他杀……
所以海地的师生恋兼婚外恋,当然也不被同意……教授夫人找海地拼命的时候,正好有留学生互相交换的好事来了。海地以优异的成绩得到公费来中国留学。而中国大学的哪位学生又在这时去了日内瓦大学,所以呢写到这里,很担心,那位曾经留学日内瓦的哪位学生,请你一定一定不要告诉那位有很多胡子的教授,说我公开了这个故事。不然海地会打死我的……
海地就这样来了中国,而回去又必须接受可怕的事实。无论是谁都没有权力批评这段感情,有哪个国家的心理学专家说——由某种潜意识力量所形成的心理倾向去喜欢自己的人或物,根本不是可以由理智或意志来控制的行为……哪个国家的心理学专家,真的是这样说过。那么婚外恋是应该的吗?我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是因为我真的不晓得答案,不晓得你是怎么看的?……噢……乱烦透顶的事来了……
我是海地的朋友,所以我认为海地能有那么爱她的人是幸福,但是,将心来比一下,那位教授夫人不是就惨了吗?哦,天啦,我不能就这个问题再写什么。
第一卷6、达·芬奇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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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到了。傍晚,大家先后来到我的房间画画,日本室友倒非常友好,她马上就去外面,把房间留给大家,这位日本人少言寡语到了极点的极点,她几乎除了点头,鞠躬以外没有其它的语言,气质倒不错。所以,我们一起住了几天,也不知道她的名字,所以呢,到现在也只能称呼她为日本人。
学画画的有位同学,是和后藤一样从九洲来的,叫公尼(化名)。那时她是有名的广播电台——喜欢说话,有一个外号叫Japanes电台。她父亲是日本政府的自民党员,大家一致认为她遗传了绝对的演讲才能(日本人民多数认为政府党派人士,除了说大话以外什么都不做)。这位公尼小姐把信息从九楼传到了十楼。十楼又有一位叫利娜(化名)的法国人,所以十楼的French电台和九楼的J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