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故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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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任凭我怎么问都不再言语。
约摸2个小时,面前就没有什么阻挡,老者给我指了一条路,一闪就不见了。来时两个人,回时一个人,一个人还是很害怕的。也不知道方向对不对,反正指南针是正常的。
一个人赶路不可怕,可怕的是几个小时独自一人连续赶路。晚上的山林非常可怕,任何一种动物的叫声足以让人胆颤心寒,脚下的枯叶这时也发出被蹂躏的声音,害怕啊。肾上腺素分泌激增。
从来没有一个人走过这么长的夜路,该死的越是这种时候五官又特别敏锐。战战兢兢走了快6个小时,终于出来了,看见了两人宽的水泥路,人一下子放松就瘫倒在地。
看着开阔的阳光傻笑,一动也不想动,一夜的惊吓啊。浑身酸痛,人的潜力是无穷的,从来也没想过自己能走这么多路又是上山又是下崖,碰见野猪还没死,难道真的是命大?
最后还是被一个开着拖拉机的农民伯伯给拉到了车站。
还是那个破车站,还是那个站长,穿着脏脏工作服的站长我都觉得是亲人,在等车的时候也有了攀谈的兴趣:“站长,这里没什么人哈。”这纯属没话找话说。
他先是很奇怪的看着我:“这里的人只有买种子的时候,才会出去。否则怎么会一天只有两趟车。”
“大叔,这里有什么奇怪的事不?”我想尽量打听下,下次来的时候有准备。
“没有,不过你这我就看见一个奇怪的事,和你一起来的小伙子呢?”
站长,眼光晦涩,直指人心。
“大叔,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您老到底知道什么?”
“没什么,过去我们村子里进山讨生活的人也有人失踪,有的没回来,就是回来了也就疯了,一天到晚说,看见了鬼。所以现在都没人进山了。”站长撕了点手边的报纸,从口袋里掏了点烟叶子,沾了沾口水,卷起来,没有点火,放在嘴边砸吧了几口:“这山里古怪啊。”
车来了,是那种农用中巴,带着一车赶集回来的农人,回去的时候就我一个人除了司机和一个售票员。
回去之后该怎么办呢,去找双鱼的养父试试,也许他知道些什么,也许就是他20年前把双鱼带出来的。还有就是古怪的老者,古怪的村庄,潜意识里,我拒绝着搞清楚这件事。记得双鱼养父给我的那张照片上有电话号码,回去得找找。
地面路不平,我又喜欢坐在车尾,颠簸的幅度大点,很舒服,舒服的结果就是睡着了。
第三十章 养父
再次回到店里有一种,重回人间的感觉,真想放手不管了,但是黑票始终是我心里的负担。
百灵灵,总是问起黑票的去向,我告诉她,黑票回家探亲了。
这段时间,咱也没闲着,图书馆,什么的都跑遍了,没有发现任何关于那个神秘村落的事,只是60年代湖北有个双胞胎村,后面就再也没有提及任何只言片语。
失望啊,实在没办法,在吧台里拿出罗布泊的卫星照片,背面有着一串号码。拨打过去。
“喂,哪位?”电话那边传来男性低沉的声音。
“是我,双鱼遇到麻烦了,能到我店里一叙吗?”
因为有了上面的对话,所有有了现在,我让小姑娘放假,关上店门。对面坐着黑票的养父,面前摆着两倍咖啡。
把事情的大概告诉面前的这个人,我不知道前面的这个人曾经怎样对待黑票,但是,他眼里对双鱼的疼爱是做不得假的。
“你了解过罗布泊,知道历史上的双鱼事件吗?”他没有接着我的话题,只是无厘头的说起了罗布泊。
“你是说中国历史上最神秘的事件——双鱼玉佩?”我点点头,我的确了解过:“而且,我觉得双鱼的名字的由来,可能和这件事情有关所以,我了解过。”
点燃了根烟继续说道:“在罗布泊,有牧人报告发现出现这种情况:天气发生异常,地表环境有短时间的重大变化,随即又会恢复原状。于是,政府于是就安排彭加木领队去当地调查此怪异时间,随队人员以军人为主。结果,在罗布泊内有重大的发现一个保存完整的基地,基地内有大量当时无法识别的设备。个别可携带的设备被筛选出来带回去,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双鱼玉佩。为什么叫双鱼玉佩?那是因为,这件物品被研究人员拿去研究的时候用它对鱼做实验。玉佩突然启动一条完全相同的鱼被复制出来。56…60年之间那里出现了大量的镜像人(你们可以理解成为复制人),部队和百姓都被复制了。而且,不知道是何原因后来某XX把原子弹的靶场选在那直接全部解决了。传说那里是平行宇宙的交错点。当然这只是科幻小说,不能当真对吧?”说完我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希望得到否定。但是对面的人只是沉默不加否定。
“传说有有失偏颇的地方,但也不全是假的,要知道任何事情都不会空虚来风,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他说。
“你不会就是20年前把黑票带出村落的那个人吧?”我试探的问。
“不是我,我哪有那个本事啊。”男人苦笑:“黑票是老师交给我的,同时还交给了师兄一个女孩。”
“你们老师是谁?”
“彭加木。”
脑袋轰的一声懵了,彭加木何许人也。
彭加木为广州人,生于广州白云区槎龙村,失踪前为上海科学院援疆科学工作者,并担任中科院新疆分院副院长。
彭加木,于1959年、1969年、1979年和1980年四次进入罗布泊考察,失踪时为55岁。现妻儿居上海,兄弟在广州工作。
彭加木失踪地被称为遇难地,但更多的人沿用失踪称,因至今未有彭加木遇难的痕迹,所以失踪之迷仍是世人关注和希望解释的问题。
彭加木最后离开考察队营地时间为1980年6月18日上午10:30分,此后音讯杳无。81年5月,新疆科学院在其失踪地修筑一失踪之地碑,以作悼念。2000年是楼兰发现100年之际,亦是彭加木失踪20周年。
这是百度能够得到的关于彭教授的信息。如果是20年前把孩子交给他自己的学生的,那么也就是在他失踪10多年的时候,为什么他不出现在公众视野之前。他到底在守护着什么样的秘密?
“那您现在也不应该是默默无闻吧?”
“不才,本人中科院的研究员,奋斗了几十年什么都不是。”男人苦笑。
“你究竟对黑票做过什么?为什么他对你抵触这么大?”我很好奇。
“这件事说起来也怪我。”男人找我要了根烟:“苏烟?以前是我最喜欢的现在戒了。年轻的时候谁都希望建功立业,当时我还是老师的研究生,任谁跟了一个这样的导师都会有前途的。所以我一直被看好。自己也自视甚高。知道老师失踪后,从云端跌落到谷底。以前对你不错的都反过来打压你,你不知道那样的日子很难过啊。”
我很有说话,自古人心相悖,没有什么好说的。
店里的时间像是能看得见的缓缓流过。我也倾听着一个男人的内心。
“花了10多年的时间,我努力在中科院保住了一份饭碗。后来突然老师联系,我兴奋异常,没想到托给我看管一个男孩。我知道他也托给师兄一个女孩子。心想老师要复出了。每次想到他不许我们透露踪迹。我不甘心不甘心啊,我想老师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把孩子托给我照顾,这孩子肯定有什么用意。于是我就给双鱼做了很多生理生化实验,我知道对于一个孩子来讲那些是痛苦的回忆。但是我太想成功了……”
我不想批评或者评价他的对错,但是目前最重要的是怎么把黑票救出来。
“怎么把黑票救出来?”
“这件事涉及到很多问题,我想和师兄联系一下,看看再说,既然双鱼暂时没有危险。”男人考虑再三说。
“那个,女孩子的名字是否叫玉佩?”突然心有灵犀。
“嗯?是啊。”男人没有反应过来。
“彭教授还真没有取名的天分。”
送走黑票的养父,我心里的负担轻了很多,现在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了。头有点痛,回家休息了。
晚饭时间我在家一边吃着泡面,一边上网查着资料,我没有很多人是的朋友,没有亲戚是大官,没有钱,开店钱还是借的。其实自己什么都不是,也不能向有关部门诉求,我怕被当成神经病。冤假错案每个国家都不会少,但我不愿意成为其中一个。
门铃响了,百灵灵进来,又问起了黑票的事,我说都解释很多遍了过一段时间才回来。
送走百灵灵,这只是一个插曲。顺便查了下黑票的养父,当今社会什么都可以人肉。次发现,他谦虚过了头。现在大学的地质学教材的撰稿人,绝对不是在中科院混饭吃这么简单。
谁都不简单,最简单的就是我。很久没上那个聊天群了,隐身上去看看。
许多人已经不在了,但是曾今和av依然活着打屁。他们还把我们那次的遭遇写成了日志上传到群里。大多数群里的人不信,只是当小说来看,因为参加的人除了他俩都已经隐身了。没再出现,没办法求证事实。
也许是寂寞,我打了几个字:还好吗?
立马有了回复:果子姐?这是曾今打的字。
果子:嗯。
曾今:怎么这么久不见啊?
果子:忙。
曾今:你现在在哪?
果子:家里。
Av:还活着?
果子:活着。
曾今: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果子:红票和锦上不知道,黑票不好。
Av:又出事了?
果子:可以这么说吧。
曾今:……
Av:要帮忙吗?
果子:你们敢吗?
Av:精神上支持
……
下啦。看到他俩还好心里安稳很多。头痛欲裂。
敲开了百灵灵的门,她把我送到医院。高烧40度,说是操劳过度的原因。我是很操劳。店里的事就全拜托百灵灵了。
说来也奇怪,这段时间看不见那些东西了,虽然不喜欢,但是还得安安静静的修养。没让我休息一下,第二天,黑票的养父就来电话了,说他师兄想见下我。我说没问题。地点定在星巴克下午6点。
如约而至,我到的时候,黑票的养父已经到了,同行的还有另一个60岁上下的男人,大背头,有些发福的肚子。旁边还有个我一辈子都想不到的人——锦上。
她看起来好了很多,额头上还有我砸的浅浅的伤痕。见到我她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介意,还很客气的和我打招呼:“好久没见了。还好吗?”
“还好。”咱们输人不输阵。大方的和她握了一下手。
随后她给我介绍:“这是我的父亲——李治。”
李治,说起这个名字在我们这个城市都不亚于一声闷雷。白手起家建立了房地产帝国,他的经历很传奇多少带了点神话思想。没有结婚,家庭成员不详。没想到锦上是他的女儿,那么黑票父亲说他是师兄的话,那么锦上不就是玉佩吗?
和李治这位大亨握了下手,双方才落座。
“锦上没想到你就是李治大老板的千金。失敬。”我首先开口。
锦上以微笑回答。充分显示出千金小姐的良好教养。
碰了个软钉子,还是李治这个商人圆滑看出了我和锦上只见的暗潮汹涌,解围道:“黄小姐是吧,听我师弟说了,我也不拐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