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猎鹰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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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懂吗?
而比比正把他的裤管当作新游戏的对象,自己时而低伏,时而高起地玩著,哪有把主人的命令当一回事。
“比比,你敢不听话?”余品媗气急败坏,冲上前就要抓起比比,但席浩却拦住她。
“听我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不是刑天会的少帮王?解释你被人家追杀纯属误会?或者你是电影明星,那天的一切都是在演戏?”“我承认我是刑天会的少帮主,但刑天会并不是你所想像、所知道的那种专做杀人越货的事,欺凌乡民、危害社会的败类。”“黑帮就是黑帮,还不都一样!道你们还有什么促进世界大同的理想吗?”席浩笑笑,“我又不革命,无需世界大同这种崇高的理想,但有几条帮规倒是层贮。”“帮规?帮会就帮会,还要什么帮规吗?”余品媗狐疑地道,小脸上的怒气棺缓。
“当然,否则我如何服众?”他跨前一步,似乎想抱她。
“别过来,不然我叫比比咬你!”洞悉他的想法的余品媗急急後退一步。开玩笑,现在不把话说清楚,等被这大色狼吻了,她又会什么事都忘光光!
要比比咬他?或许叫比比亲他一下会快些,但席浩并非笨蛋,既然小丫头想知道,那么乾脆就告诉她,这样总此由别人嘴里得知来得好吧?
“媗媗,你听过陶渊明“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这句诗吗?”余品媗白了他一眼,好像他是什么大白痴似的,席浩不以为意继续说:“刑天是上右帝王炎帝的臣子,在炎帝被黄乔打败後,奋起为炎帝复仇终致被杀,陶渊明有甘于他这种奋勇为主的精神,抄是写诗歌颂他,而我祖父也对刑天的忠勇感佩不已,所以将帮会名称取名为刑天会,希望所有的帮众都能效法刑天舞千戚的精神。”听得已经有点头昏脑胀的余品媗好不容易抓住最後一句话,“你是说刑天会的精神在抄忠勇牺牲?”“没错!”席浩点点头。
“那是为你们忠勇牺牲还是为社会大众?”她虽有点迷糊,玩起文字游戏来可不含糊,话也听得很清楚。
他微微一愣,随即爆笑出声,几乎忍不住想抱起她狠亲一顿,但接触到她羞怒交集的眼神,只好忍著笑。”不为我们也不为别人,而是为自己。”“什么叫做为自己?”“刑天会帮规的第一条是不偷盗、不邪淫,第二条是……”席浩洋洋洒洒将十大帮规念了出来,“我所有的属下部是正正当当的生意人,也诚实纳税,我们不为非作歹,更不可能鱼肉乡民,除非有人存心挑衅,否则我们绝不轻易与人起冲突,像这样为理想勇敢生活奋斗的,不是为自己又是为什么?”“那你怎么会被人追杀?”“我在追查一件跨国犯罪案件,由于消息错误让我暴露行踪,所以那天才会遇上你。”“你骗人,你根本不是警察,怎么会追查犯罪案件?”“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警察?”席浩坏坏地拉过她靠在自己身上,双手圈住她,“一定要警察才能追查犯罪、打击犯罪吗?”“你……”余品媗瞪大眼睛,这男人根本就在要嘴皮子,他说了老半天,什么也没讲,只证明了余世伦所说的话是真的,他确实是黑帮少主。
“媗媗,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他松开她,笑著弯下腰拾起散落一地的香烛纸钱,然後燃起一炷香,很虔诚地在墓前膜拜。
余品媗错愕地看著他,心中却升起丝丝感动,“为什么?”他连头也没抬便说:“我说过你是我的未婚妻,你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我祭拜她也是很自然的事。来,把这些纸钱烧了吧!”余品媗默然了,她泪眼蒙胧的瞅住他,心中喃喃自语著:妈妈,这个男人是真心的吗?媗媗可以相信他吗?为什么哥哥连烧个香都不愿意,而他却可以这样跪在地上为妈妈烧纸钱?
突然,一道阴影笼罩住她,有只温暖的大手轻轻抹去她不知不觉淌下的泪水。
“怎么哭了?”“没有,我……”她倔强地否认,但一颗颗品莹的泪珠却泄漏了她脆弱的内心。
“小傻瓜,我有没有告诉你想哭的话,我的肩膀随时都可以借你?”“我……我……哇!”她向来不是藏得住情绪的人,但为了母亲临死前的交代,硬是忍住原本爱哭、娇弱的个性,而此刻在席浩的低哄下,所有的坚强藩篱尽数撤去,隐藏多年的委屈、不平与伤痛像火山爆发似的喷发出来。
她哭得抽抽噎噎,小小的肩头抖动不停,泪水濡湿双颊,也弄湿席浩的衣服。
“他们都说妈妈是害死爸爸的坏女人,可是我知道她不是,她不是坏女人!”“我知道,我都知道!”不意这句话却惹恼了哭得梨花带泪的余品媗,她猛抬起头指责道:“你胡说,你又没见过妈妈,怎么知道我所说是真是假?”他莞尔一笑,“会生出你这么善良又多感的小可爱,我可以想像你母亲一定是个温柔又充满爱心的女人,对不对?”“嗯!”余品媗满意地点头,努力吸吸哭得红红的小鼻子,小脸在席浩身上来回摩挲,确定泪水、鼻涕都擦乾净了,这才拉著他找个阴凉处坐下。
瞪著自己皱成一团、又沾满泪水的上衣,席浩不知足该哭还是该笑。因为除了宝贝妹妹席爱之外,还没有一个女人敢在他身上这样子哭,甚至把衣服当面纸用,只差没拿起来搓一搓顺便扭乾,唉!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不哭了?”如果她再哭,席浩已经决定把她丢在这儿,自己一个人回台北!
她摇摇头,“妈妈过世前一再告诉我,从此以後不能那么爱哭,因为光哭是不能解决问题,也无法获得别人的同情,只会更让人瞧不起!”席浩皱起眉头,“瞧不起?你说余家的人吗?”“是啊!余家是地方上的望族,妈妈只是个暴发户的女儿,怎配得上有财有势又是书香门第的余家?”仿佛忘了自己也是余家人,她数落著自家的不是。
“我听说余家祖先在清咸丰时移居来台,以经营米和盐起家致富,後来因为协助清廷平乱有功才受到封赏,是吗?”“嗯!其实余家起先只是捐钱买个小官过过瘾,後来倒真的出了几个会念书的子弟中了乡试,还过海到北京城应试,可惜没上,不过从此以後余家俨然成为书香门第,又是地方上第一望族,基于这些因素,余家怎么瞧得起务农出身的母亲?”“那伯父伯母是怎么认识的?”“自由恋爱。”“自由恋爱?”“是啊!我父母亲是在留学日本的时候认识的,在那个年代自由恋爱是件大逆不道的事,加上余家在地方上的地位,想当然耳会反对他们的婚事。”“既然如此,余老夫人怎么会答应?”余品媗有点红了脸,她吞吞吐吐地说:“先上车後补票!”席浩眼睛亮晃晃的,没想到小妮子的父亲倒是很先进,“你是说余妈妈先怀了你才过门的?”“嗯!因为我,奶奶不得不让妈妈进门;可是也因为我,所以余家丧失了原本的联姻计画,因此……”“因此她不喜欢你?”“奶奶从小就讨厌我,更讨厌妈妈。”“那余世伦又是怎么变成余家的养子?”“他是奶奶带回来的,因为我祖父认为女孩子没有资格继承财产,可是又不甘心将余家拱手让人,于是……”如果现在有个洞,余品媗一定会钻进去,她糗糗地问:“你没有睡?”邪恶的笑容浮现在他嘴角,“你都睡不著,我怎么会睡得著?男人可是比女人还容易冲动、还容易被诱惑的!”边说的同时,他人已经来到她床边。
“我现在要睡觉了,晚安!”她慌慌张张地重新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不过这回,席浩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她。
“现在睡著了,不怕我占你便宜?”他刚刚给她机会睡觉她不睡,现在可来不及了。
“你敢?”余品媗双手护住自己,努力想抵挡他的禄山之爪。
“大色狼有什么不敢的?而且我只是向你父亲学习罢了!”他的重量压住她,一只手伸进薄薄的被子里轻抚著她玲珑的曲线,彼此的脸紧紧相贴,“打从我们同房的第一天起,我就一直想像著和你相拥而眠会是什么滋味。”余品媗又娇又羞又急,“我是为了让戏逼真些才那样说的,你可别当真!”“我知道,而我现在要让它成真,而且我们已经订过婚,你没忘吧?”“你敢乱来,我叫比比咬你喔!”席浩乐不可支,“叫啊!比比说不定会和我—起欺负你““它敢?”“它不敢我敢!”低下头堵住她不停嚷嚷的小嘴,席浩满足地轻叹口气。老天,她真香、真甜、真好闻。
轻轻褪去隔离的薄被,席浩让彼此身躯相抵,又抓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身上。
余品媗为这接触震惊不已,他……他在做什么?她好奇地用手指抚著他温暖结实的肌肤,从他的脸到他的胸膛,最後停留在他的腰际。”好奇怪,为什么你皮肤这么好,摸起来这么舒服?是不是每个男人都和你一样?”席浩一愣,继而凶凶地翻身压住她,“不准你想其他男人,也不准你去摸其他男人!”“可是没试过,怎么知道自己遇到的是最好的?”“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最好的,现在闭上眼睛,我要吻你了。”余品媗不依地躲避著他如雨丝般落下的吻,又笑又叫地抗议,“你是大色狼,奶奶说女孩子不能随便让男人摸的!”“奶奶已经同意把你嫁给我了!”他动作俐落地褪去彼此的衣服,让滚烫的身躯交缠。
“你胡说,你是坏人,是骗子……”席浩摇摇头,没碰过临上床前还这么多话的女人,害他得一面用嘴堵住她嚷个没完的小嘴,一面又忙碌地采索著她诱人的身躯。”小可爱,你再不住嘴,後果你可得自己负责喔!”“什么後果?”余品媗恍恍惚惚地问,她已经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先上车後补票的後果啊!”席浩低笑著,趁著她神智恍惚时占有她,如果因此而有什么附带效果,那又何乐不为?
“你敢让我变成未婚妈妈,我就要比比咬死你,让你以後不能再危害其他女人!”她凶巴巴地说著,身体却做出相反动作紧紧缠著他,深深地被他带人人类最原始的神秘境地,领会他所带来的喜悦与欢娱。
“不敢,我的老婆大人!”余品媗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总之她醒过来就已经是这副怪模样了。
她的脚缠著席浩的脚,身于半压在他身上,而席浩则—只手揽住她的腰,另—只手好不惬意地撑在脑袋瓜,嘴上挂著—抹迷死人的笑,“早,老婆大人!”看著彼此交缠的身躯,余品媗觉得此刻自己的脸铁定比早起的太阳还红,而且已经快要发紫了,“你怎么会在这儿?”瞧她慌慌张张、遮遮掩掩的模样,席浩突然爆笑出声,“小可爱,你忘了昨天发生什么事吗?”余品媗几乎想找个洞钻进去算了,昨天自己是著了什么魔,居然和这个花花公子、这只前无古人後无来者的宇宙超级无敌大色狼上床?老天,如果别人知道了,会怎么看自己?
席浩仿佛有透视眼般,眉开眼笑地说:“来不及了,打从你说我们两个都睡在一起时,就已经来不及了。”“你……余品媗糗得说不出话来,祸是自己惹的,现在该如何收尾,又要如何才能把大色狠从身边赶走?
席浩直勾勾地瞅著她,一副想把她吞下肚的色样,“媗媗,如果你继续赖在床上,後果我不负责喔!”她活像被电到似地眺起来,七手八脚地穿上衣服夺门而出,当她关上门时,可以听到他那雄厚爽朗的笑声。
捣著脸专挑没人走的地方走,现在的她实在不想面对任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