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女日记-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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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占什么便宜?难道那个吻也是你第一次?”他脸上的嘲弄突然加深了,似乎笑话我个人生活贫乏。
我恼羞成怒,为了证明那不是我的初吻,我在失去理智之下,把他一下推倒在沙发上,自己扑了上去。说………………
迟到但却光荣的第三更来啦。
明天,或者说今天会仍然三更。这样就还清债啦。
第二卷之第五十一章 到处都是棉花糖
“你要干嘛?”都这种情况了,他居然还问。
我没回答,因为事实胜于雄辩,所以我跪在沙发上,按住倚坐在沙发上的他的肩,很快的亲了下去。
在我们的嘴唇贴在一起的刹那,我感觉有一种麻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像有一股热流从心脏挤出来,直接通到脚底。如果过电是这么爽的感觉,以后没事摸摸电门也没什么。
而他些微的挣扎了下,试图坐直身体,可我改按为抱,双臂缠在他脖子上,他没动得了,于是他差不多在反抗的同时就放弃了,双手轻握在我的腰上。
我用尽力气要表达一个热烈的法式热吻,在他嘴唇上使劲摩擦、拼命辗转、又是舔、又是咬、但似乎一直不太成功,因为他紧闭嘴唇,不能舌吻,怎么法式?
而正当我感觉挫败,考虑着是不是鸣金收兵的时候,他却突然接纳了我,或者说情势开始转变,我不知什么时候就失去了主动权,不知道怎样就给抱在了怀里,由压迫变为了被压迫,由进攻变为了被掠夺。
此时,我对周遭环境的判断全部消失了,好像全世界都在他的怀抱里,我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姿势、我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我甚至不知道我有没有回应他,似乎整个人都被他吞噬了,一点点反抗的力量也没有,连呼吸都差点断绝。
我全部地感觉就只有发热、搅缠和他舌头上的一点血腥味。那像强烈的迷药。让我昏了头,忘记这并不是我要的,忘记我不该跟他接吻、他不是我的追求者、我们彼此讨厌!
就在我立即就要断气的前一刻,他忽然放开了我,两人喘息相对,距离得如此相近,呼吸根本分不清彼此,嘴唇一撅就可以重新贴上。鼻尖碰在一处,眨下眼睛,睫毛就可以触到对方。
我们就这样对视了至少十几秒,我听到我的心疯狂的跳,而且是一会儿漏一拍,一会儿多跳一下地紊乱着。而他伸出手,似乎想抚摸我的脸,却停留在半空僵着,最后放弃。
“你吻得很差劲!”他说。语气有点轻蔑,但嗓音却暗哑低沉,好像置于黑夜中的丝绸,看不到也摸不到。却感觉得到那种丝滑与温柔,极度的浓郁而有质感。
不过他的动作却很粗鲁,差不多是突然放开了我,径自起身离开,而且是大步走到房间外面去。我失了他的搂抱。身体一下滚落到沙发下去。也不知道刚才是如何躺在他怀抱里的。
趴在地毯上。愣了好一会儿,木僵着、滚烫成一团的脑袋才开始回忆起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感受、每一秒攀升的热度,我不禁沮丧、羞怯、紧张、还感觉特别丢人但是心却仍然狂跳着。说不清地情绪像漂在水中的皮球,按下又弹起,按得越大力,弹得越高。
我的胸口充塞着莫名其妙的东西,无法解除,必须要强力镇压才行。于是我想也不想,几乎下意识地拿起他放在茶几下的酒瓶,倒了满满一杯,然后一饮而尽,再然后,剧烈的咳嗽。
这是酒吗?明明是用刀子割喉咙!
我使劲咳,恨不得把心吐出来,清洗一下再放回去,现在上面一定沾了林泽丰的气息,不然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安宁?正在这时我听到有人又快步走了进来,是林泽丰,他大概只是跑到了在门外,连门也没关紧,所以听到了我这边又出了状况。
“这酒这么烈,哪有你这种喝法的?”他一边责备我,一边把我从地上捞起来。
“你不就是这么喝地吗?”我说,不敢看他,但强迫自己说话,似乎多说两句话,就不会尴尬了。
“个人体质不一样……算了,快吐出来,不然你会醉地。”他扶着我,不耐烦地说,但拍着我背上的手却出乎意料的轻柔。
我哪里吐地出来,只咳得满脸泪水,他粗鲁的帮我抹抹,放我在沙发上,“先等会儿,我看我得送你回家了,不然你一定会丢泽秀的脸。“我从来没有醉过。”我说,绝对真话。
他没理我,跑到卧室去打电话,真不知道有什么话不好当着我的面说。而我坐在那儿,不到十分钟就感到了头晕,酒意一阵阵上涌,脑子里像塞满了软软的棉花糖一样。
不,我不能醉,刚才话说得那么满,怎么能言而无信?那我现在就多说点话以证明我完全没事,所以当他从卧室出来,我就开始给他背李白的《将进酒》,他怎么拦也不行。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三百杯!三百杯!三百杯!无限循环。
我不知道我背了几遍,因为我记忆发生了混乱。现在不只脑子里有棉花糖了,脚下也有,到处是棉花糖,真好啊,某人的脸上也是,所以我舔。
“你不是说从来没醉过吗?”某人推开我,听起来在生气。
某人的声音大得真刺耳,我捂住耳朵,可是方向错了,捂的是他的,那干脆顺便吃一下他嘴唇上的棉花糖吧。不过才吃了两下,某人身体就僵硬了,躲避不开后就含着我的唇舌好一会儿,似乎要把棉花糖吃回去,可又突然的、奇怪的把我推倒在沙发上。
“因为我从来没……没喝过啊,当然不会醉了。笨蛋,连这……也不明白。”我极快的弹跳起来,因为摔疼了,很愤怒,然后再倒。
我被抱住,没倒下去,耳边听到喷气声,是大马还是汽车?我不明白,只感觉我似乎横抱起来了,好像在飞啊,真美妙,于是我又开始笑。
之后的记忆中有屋顶的豪华吊灯、有人把我抱在车座上,绑好安全带、夜风吹得好舒服,我大概又唱了起来、然后是温暖的床、冰凉的手巾盖在我额头上,凉森森的、一只大而温柔的手被我抓住,哭着喊着非要枕在脸下。
最后是黑暗,甜蜜的黑暗!说………………
又跳票了,只有一更,自我抽打中,因为病情没有预期中的好。
不过晚上点左右,还有一章。还差大家一章。
谢谢。
第二卷之第五十二章 失忆吧
再睁眼时,只觉得光线很刺目,而且头疼得像被马踢过。
“妈!妈!头好疼,帮我揉!”我胡乱踢了两下被子,闭着眼撒娇。
没人回话,但我两边太阳穴上,有温柔的指尖在转动,好舒服。
“口渴吗?”一样温柔的声音问我。
我点头,于是有人托起我的上半身,把清凉的水递到我的唇边,滋润了我似乎要裂开的喉咙。我倚在那个人身上呼了半天气,才渐渐清醒过来。
“怎么是你?”当我回身看到林泽秀清俊的面庞时,惊讶万分。昨夜种种记忆都涌上心头,可是又全体不确定。
林泽秀在我家,就是说他送我回来的吗?那林泽丰在哪里?难道那个吻,那个到处是棉花糖的地方是我在醉后的一场幻觉?可是我为什么会醉?
不管如何,如果是幻觉或者梦境就好了。那样那个吻就可以从我的人生中擦掉,一切都还正常。不过……
“谁帮我换的衣服?”我看到自己穿着睡衣,骇得脸都白了。
“是我。”林泽秀轻声道,大概看我差点背过气去,连忙改口道,“是兔小姐啦。”
兔小姐?没听过!只听过兔斯基。不过我知道他说的是兔妈。
“她去哪里了?”我问,东张西望。
“去买早餐。”林泽秀在我身后垫上枕头。让我坐得舒服些,“现在已经是早上七点了,待一会儿我去上班,现在你头疼得厉害吗?”
“就像从中间裂开了,还有冷风灌进去。”我实话实说,拍了两下额头。
“以后不要喝醉了,当时也许感到很快乐,走在云上似地。第二天却难过得像下地狱。”林泽秀坐在床边,伸出双手,继续帮我按摩太阳穴,神色和动作都极温柔。离得近了,我发现他的气质其实是属于那种轻爽干净型的,不仅是帅,让人看起来还很舒服。
而我为什么对他的热情冷却了呢?大概是因为他太完美了。也许我对他了解不深,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几乎是没有缺点。缺少了一丝烟火气,就像充满东方梦幻感的山水,只能远观,很难想像他是为情自杀过的人。那段感情一定让他痛彻心扉吧。
或者说,他现在的完美是那场情伤造成地。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成长过程,他的,也许更残酷些。
“说得你好像经历过很多回似的。”我咕哝了一句。
他一笑,“是啊。我不是突然就为情自杀的。而是折磨了自己一阵。你也知道。失恋时每天醉酒是正常反应啊,电视上就是那么演的。”
我看着他那样轻描淡写的样子,实在摸不透他是深深隐藏了伤痕还是真的看开了。
“头痛时不要胡思乱想。”他摸摸我的脸。
这动作让我脑海里突然闪回一个镜头。一个男人深深地望着我,目光像是能把人淹没一样,嘴里说着恶劣的话,手却在我鬓边停留好久,虽然终于,他还是放下了。
“谢谢你昨天送我回来。”我说,充满了试探的意味。
如果是林泽秀送我回来的,那一切都没问题、都是平安地、秩序的、没有任何的出轨。这是我期待的状态,我害怕那个幻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害怕。但愿那只是假象!但愿是林泽秀送我回来的!
可是……事与愿违。
“是我哥送你回来地,然后打电话叫我餐会结束后来照顾你。”林泽秀不明就理,轻声道,“他说你误喝了他地酒,醉了。当时我很心急,真想扔下餐会地事马上来,结果却耗到半夜两点多。等我到你家的时候,我哥已经走了,只有兔小姐在。”
是他吗?是他送我回来的?那就是说,一切都发生过!我偷看老板洗澡、我强吻他、我还醉了,似乎还吃他嘴上根本不存在地棉花糖,在他面前大喊大叫、又哭又笑,还不知干过什么更可怕的事。天哪!把我带到异世界去吧。带上我妈,我不想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生活在地球上。
“小新,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林泽秀道,“居然醉成这样。”
我灵机一动。
对啊,我醉了,我全忘记了,我失忆了!多好的借口,只要我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就万事OK,可以坦然站在他面前了。很好很好,就从我们商量完做女佣兼保镖一个月之后开始忘记。对,就这么办了。
“干嘛笑成这样啊。”林泽秀见我自己傻笑,不禁问道。
“没有啦,因为你对我这么好,我才笑嘛。”我胡乱编着,“不过你昨晚一直在餐会上应酬,夜里又没睡,一会儿上班行吗?”
那个人,昨晚回到家就睡得香甜了吧?那个吻也许对他没有任何意义,他身边美女如云,吻对于他来讲也许只是享受,不会激动的,不会像我一样,好像做了什么好玩的错事,现在想起来还心跳。
“我已经习惯了。”林泽秀淡然道,“以前不管是读书,还是家中生意不顺利的时候,我和我哥经常熬夜的,两三天不睡是常事。”
“那也不好啦,睡眠不足会影响新陈代谢的,不然你到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