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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去TM女神,谁稀罕谁做!-第30部分

小说: 去TM女神,谁稀罕谁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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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牛座阿鲁迪巴,战死
  天平座忒萨罗斯,战死
  天鹰座谢莉丝,战死
  蛇夫座美狄亚,战死
  仙王座卡奈迪克,战死
  天燕座修拉,战死
  蜥蜴座埃迪娅,战死
  天鹤座克莉丝汀,战死
  鲸鱼座雷泽尔,战死
  凤凰座弗兰克,战死
  仙女座安德洛美达,战死
  天马座柏伽索斯,战死
  天龙座隆奈迪尔,战死
  ……
  许许多多初代圣域记事记录下了名字或者没有记录下来名字的圣斗士,用他们的鲜血,铺就了一道通往“未来”的血色之路。
  活着的人继承他们的意志而继续走下去,不管是为了意志而死去的还是最后离开而活下来的,他们身上所带着的,是名为“希望”的光芒。
  它从未被封锁在潘多拉的盒子里,它一直在人类的心里。
  闪耀着,指引着人类走向更加遥远的彼方,面对更加未知的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嗯……虽然悲壮啦……虽然知道不会有不死人的战争啦……但是身为女性,看到这一连串的战死还是好心酸啊好心酸……呜呜,留言君快来安慰我破碎的小心肝……
  ☆、这个蛋疼的世界
  我刚刚出生的时候,是从一个名为卵果的,类似胎囊的东西里被我现在的父母亲取出来的,那个时侯我记得我嘴巴里全是类似羊水的液体,被一个脸皱皱的像风干了的橘子一样的老太婆抓着脚到提起来,然后拍我的背,紧接着我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尼玛!对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要下这么狠的手吗?!疼死老子了!
  “这是我们的孩子啊,圣严。”包上襁褓之后,一个穿着看上去挺华丽的女性把我抱在怀里逗弄着,说真的,婴儿看东西都是倒着的这话还真是不错,我现在头好晕于是干脆闭上了眼睛。
  “嗯,是啊,天帝赐予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呢。”我听见一个沉稳的男声这样说道,“这个孩子,就叫天赐,字重华吧。”
  嗯,爸爸桑,我能选择不要吗?比起天赐这个俗气名字我还是比较接受重华这个表字……当然,很明显我没有抗议的余地,于是我只好带着这个俗气的名字一路活过了十五年,庠学里有不少和我一样的女孩子,也对,这里的女人不用生孩子,所以在各种领域里女性和男性是平分秋色的。
  我现在住在巧国的国都傲霜,从我家里望出去,能够看到翠篁宫所在的那座仙山,先帝靖王治世只有一百多年就因为过于骄奢淫逸,加残暴的对待百姓而失道驾崩了,嗯,那边的景女王赤子已经治世有将近两百年了
  “大小姐,我们该回去了,”身边的杖身警惕的左右看看,“小姐,最近这一代经常有‘虫’出没,如果只有‘虫’的话也没什么,但是后面跟着大家伙就难对付了。”他身上的皮甲在阳光像显得亮晶晶的,手上的冬器看上去也很有威慑力。
  “涵涛,”我看着面前的鳞次栉比的墓碑,从地上站起来,望着远远望不到边的墓碑组成的海,忍不住说,“墓碑又多了好多。”
  “先靖王驾崩已经十年了吧,升山的人也已经有好几批了吧,没有王吗?”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些安安静静排列在墓地里,如同想要告诉我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的墓碑,“为什么那边的奏南国先帝即使驾崩了,国家也能继续安宁这么久呢。”
  “有王的话,会升起龙旗的,奏南国的先帝是治世将近八百年贤君,八百年的基业,可不是拿来玩的啊。”涵涛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满是羡慕,好像在说,如果能在奏南国这样富庶而安宁的国家生活的话,一定会比现在轻松很多吧。
  “是么?”我收起脚,下巴搁在膝盖上抱着小腿发呆,他见我没在说什么也就安静了,直到回到家里的院子,母亲老早就等在前堂门口,一看到我就飞奔过来把我搂在怀里,我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辆加速到了八十码的车给撞了一样浑身骨头格拉格拉的作响。
  “母亲……”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她整个自助埋胸,憋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母,母亲……”一滴温热的,暖暖的,咸咸的水滴滴在我脸上,“母亲?”
  “吓死我了,天赐……吓死我了……”她抱着我不停地重复这句话,好半天才把我放开,她抬手拭去眼泪,“听说你去了城外的墓地,我还以为你会出事……”
  “好了,母亲,”我歉疚的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天佑呢?”我说的是我那个年幼的弟弟,今天应该是他最后一次去庠学了,最近妖魔闹得越来越厉害,连作为首都的傲霜都到了这种地步了,更不要说其他地方了。
  “他已经回来了,一回来就躲在房间里面。你父亲说再过几天,我们就要因为生意的关系去庆国生活了,庆国有王,会比巧好得多吧。”
  “我去找他。”母亲后面说的话我没有仔细听,天佑这个小子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什么的实在是太反常了。
  “天佑,你在吗?”我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我只好再敲了一下,但是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天佑再不开门的话,姐姐踹了。”
  “吱呀”一下,门开了,我看见我的小弟弟鼻头通红,眼睛也是红的像只小兔子,明显刚刚哭过,我没有说什么就侧身溜进了他的房间,“怎么了天佑?”
  他沉默了一会,抽抽搭搭的说道,“庠学的老师被蛊雕吃掉了,同庠学的一个朋友,家里请不起杖身,家里面的田地被大旱糟蹋的颗粒无收,他爸爸在出去卖家里值钱东西的时候被穷奇撕成了碎片,手里还拽着穿铜板的线。铜板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姐姐,为什么要有妖魔啊,老师不是说,天帝是很在乎我们的吗?那为什么还要有妖魔这种东西啊……”他抓着我的手趴在我腿上哭,小小的身影起伏着,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来安慰他,只好一下又一下的摸着他的脑袋给他顺毛。
  是啊,为什么要有妖魔,为什么王不在位就会有天灾人祸,所谓的王就这么重要吗?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这样说,“只要有王在玉座上国家就会好起来。”与其寄希望于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现的王,为什么不自己站起来,自己给自己希望啊。
  不,也许……我没有资格这么说,出身富贵之家,有杖身保护的我,有什么资格去质疑那些没钱请杖身保护自己和自己家人安全的人……要怎么做……要怎么做才能让这种悲剧不再发生,我到底该怎么办。
  难道说,我要去升山吗?像其他人一样?抱着哭鼻子的天佑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沉默以对。
  “姐姐……”天佑不知道哭了多久,他抬起脸来,很不卫生的用袖子擦了擦他脸上的鼻涕眼泪……好吧这个臭小子,连我的襦裙都给弄湿了,黏嗒嗒的脏死了。
  “干嘛?”我没好气的说道。
  “要搬去庆了……我们最后一次再去看看我们出身的里木吧?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才能回来了……”他用那种亮晶晶的眼神看着我,好吧,我承认哭过以后更加亮晶晶了,粉嫩的小脸蛋让人想狠狠掐一把。
  “这倒不是不可以……去祠堂还是先和母亲说一下吧,我今天去拜祭老师没告诉她结果把她急哭了。”我有点歉疚的拍了拍天佑的脑袋。
  不管怎么说,把母亲急哭了这种事情还是我不对。
  父亲母亲最后还是同意带我们去看看我们出生的里木,现在这颗里木上面只是稀稀拉拉挂着几颗卵果,也对呢,现在巧国这么乱,大家都不想要孩子吧,我看着里木,突然眼前像走马灯一样闪过很多画面。
  一颗郁郁葱葱的,叶子都闪耀着晶莹光芒的大树,它大的用“铺天盖地”这四个字都无法形容,树的某一根粗壮的枝桠上没有花也没有叶子,只有两颗并蒂而生的果实,一颗大一颗则较小,大的那颗圆润而饱满,小的那颗则相对干瘪,然后,那颗圆润而饱满的果实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裂缝,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破茧而出那样……
  一整突如其来的剧烈头痛完全控制住了我,我难以形容当时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把烧红了的铁钳伸进我的脑壳里不停的翻搅我的大脑,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仿佛有野兽声音在我耳朵旁边嘶吼,然后我就很没出息的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去往庆的船上了,“孙天赐,你吓死我了。”天佑那个小子别扭的递给我一个水壶,我喝了一口。
  “我昏过去多久了。”
  “快到庆了,你说多久了?”他白了我一眼,气鼓鼓的往我身边一坐。
  “天佑。”
  “干嘛?!”他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到了尧天之后,我们四处逛逛吧。”
  “……谁要和你……”
  我直接一把把他按在了被子上,“敢拒绝就家法伺候!我可是病人呢!”
  “哪有你这样活蹦乱跳的病人啊!”他跳起来红着脸跑掉了,“混蛋姐姐,你说的,不许放我鸽子。”
  “啊!”我笑着点了点头。
  庆国啊……不知道景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那个一登位就废除了伏礼的女王,据说是胎果,也是庆国上下公认的贤王……现在也只有庆还在接受巧的难民。
  真是很好奇啊。
  作者有话要说:求留言,从这一章开始就是十二国记,如果涉及原著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我……
  另外,大家如果看到错别字千万不要放过啊!这文我是打算开定制的……而定制里会有网络版不会出现的内容~~比如说CP~~比如说河蟹~~比如说~~咳咳,总之!不要放过一个错别字!
  ☆、洽谈
  庆国的冬天也是会下雪的。
  “天佑,不能在外面玩太久哦,母亲会担心的。”我牵着年幼弟弟的手,他像只出笼的小兽一样探头探脑的看着周围的事物。
  “姐姐,庆国真的和我们的故乡不一样呢,大家的脸上虽然有时候也会有烦恼的神色,但是更多的是欣喜和满足呢……”说着说着他的声音就轻了下来,“是因为……王在玉座上面?”我感觉到他抓着我的小手稍微紧了一下。
  “天佑……”我有些担心的看了看他,他今年已经十三岁了,当初恭王珠晶登位的时候,也只有十二岁而已。
  “呐,姐姐,那边好像有朱氏在演小说哦,”他抬起脸来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一股脑的就把我往朱氏的帐篷那边拉过去,付过入场费之后拉开幕帘走进去,一股子混杂着奇怪味道的热浪就扑面而来了,庆国的冬天虽然不如戴国那么冷,但是也算是严寒了吧。
  天佑拉着我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一不小心碰到了旁边坐着的人,“啊,抱歉!”我赶忙向他说道,那人笑了笑表示不要紧,他的气质和周围的人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虽然外面很冷但是帐篷里有点过热,他还是用斗笠上的布把自己的脑袋裹得严严实实的,背上背着个长长的,同样用布包起来的包裹。
  “先生,请问这是讲谁的小说呢?”我随意的问道,他楞了一下,随即笑了。
  “您是从外乡来的吧?”他的声音虽然很有磁性,但是,还是容易让人听出来,“他”其实是“她”,我顿时大窘。
  “诶?!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被人当成男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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