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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亡灵颂歌-第24部分

小说: 亡灵颂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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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你去那儿干嘛?”

    “礼拜五晚上我的手机被偷了。”

    “奇怪,我的也被偷了。”

    “怎么回事?”

    “我的车被人砸了。”

    “太不幸了。我太愚蠢——我把手机落在我家附近的柜台上了。我礼拜六去取的时候,人家告诉我:没人交还。”

    “哎,这样吧,你再去买个新的,公司给你报销。然后跟派吉要个卡号或者什么能呼叫的。同时,我想让你去卓吉达给我取一件东西。”

    “是什么?”

    “你还记得那截皮条吗?除了它,还有另外一件东西。雪利博士现在正在那个老太平间里等着你去取呢。”

    “我马上去。报告写得怎么样了?”

    “基本框架已经搭起来了。我一边跟你通话,还一边写着序言呢。现在结束勘测,我今天就把报告交给国家道路管理局。我会分别把它寄给你和盖尔,可以利用假期看一看。如果有必要,我会经常发给他们一些补充材料。”

    “我必须什么时间从雪利博士那儿拿到东西?”

    “你问我?你那辆蓝『色』的日产‘米克拉’小车早就该行驶在前往卓吉达的路上了,你说什么时间?”

    他窃笑着挂了电话。

    我有许多理由喜欢奇兰。其中相当重要的一点是他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我重下决心,再次回到我的报告上。可是写了不到二十分钟,康?颇赛尔的电话就打回来了。

    “哎,依兰,你真行,你竟然打贵宾票的主意。德雷克?霍德的秘书刚刚打来电话说部长和夫人要去参加一位朋友的葬礼,不能如约参加冬至节的活动了。你是不是知道我不知道的一些内幕?”

    “不是这样的,康。我想,只是碰巧了。”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霍德要去参加什么人的葬礼。这给了我一点启发。

    “告诉雪利博士早晨8点在门外等候。”

    我向颇赛尔表示感谢。在拨打雪利的号码时,我在想,我都没来得及跟颇赛尔解释:接替德雷克?霍德前去观景的也正是为部长的朋友做尸检的雪利博士。

    雪利对我千恩万谢,说要在那儿见我。我看了一下时间,刚过11点。

    电话铃又响了。“嗨!”打电话的人无需自报名姓。

    “嗨,弗兰。”

    “只是想提醒你今天中午一起吃午饭。”她最了解我。

    “知道了。12点半,老磨坊。”

    “不,是沃尔特餐厅。”

    “沃尔特就沃尔特。哎,忘了告诉你,我今天晚上要去都柏林参加一个非常特别的活动。”

    “老姑娘舞会?”

    “我们称之为约瑟林?科鲁的家宴。”

    “哎呀,我嫉妒得要死要活呀。”她跟我开玩笑。“你跟谁去——是狼人吗?”“狼人”是她给菲尼安起的绰号。这起源于她在我俩的一次谈话中将他说成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她觉得特别好笑,她认为这个绰号还描述了他的外表。

    “你少胡扯,你也会喜欢去的。”我说,把她想跟我谈论菲尼安的话题叉开。

    “不可能。我还是更喜欢跟那个帅哥电工共度良宵,他说他要点亮我的神灯。”

    “他有没有一身红袍,带着白胡子?”

    “你想象一下……噢,是的。他还答应我,圣诞平安夜要爬下我的烟囱。”

    我笑她下流。她却以为我在恭维她,把电话挂了。

    我写了不到五分钟,电话铃又再次响起。我没等播放电话录音和对方作出反应,就抓起话筒。派吉去哪里了?

    一听对方是西莫斯?科林,我的气马上消了。

    “西莫斯,你好么?”

    “今天不太好,夫人。我的哮喘又犯了。”

    “我很难过。”我怀疑这是由于他被警察带去盘问,压力过大造成的。

    “不管怎样,我打电话是想告诉您,我跟我父亲说了……”他停下来喘息。“定下来了,明天下午4点。”

    “定下来了,什么定下来了?”

    “他会在多诺的一间酒吧等您,那个时候去比较安静。”

    我还是不懂。

    “您不是说过您对幽灵的故事感兴趣吗?”

    我的记忆模糊了。但我不忍心拒绝他。据我所知,我21号下午的确没有什么安排。“谢谢,西莫斯。我明天下午4点准到。对了,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杰克?科林。”

    “杰克——好的。那么,现在你既然打电话给我——我想警察也一定问过你不下一千遍了——你是否介意告诉我:在你发现莫纳什尸体到我抵达现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问题。我记得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访问中心打电话。查号台给我接通电话,我说我要找你们老板,然后是颇赛尔先生接的电话,他说他会开车来莫纳什看看。我想大概十分钟以后,他就赶过来了。”他再次停下来喘息。

    我没想到康?颇赛尔竟然先我一步抵达现场,因为第一个跟我取得联系的人是特伦斯?伊弗斯,一定是颇赛尔给他打的电话。“当时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也没发生。只是一辆自动卸土车又返回来拉土,让我给打发走了。”

    “司机有没有看到尸体?”

    “没有,夫人。他跟我一样吓得直哆嗦,像只烫了爪子的猫,开着车头也不回地跑了。”

    “那么,然后,颇赛尔先生就到了,他抵达现场后都做了些什么?”

    “他仔细地看了看铲斗里的东西,说肯定是夹在草皮中的尸体,而且很可能呆在那里很长时间了……然后说他会安排一个人过来仔细看看,他自己太忙了。”

    “然后他就走了吗?”

    “是的,他让我一直守在那儿,等着专家来检查。”

    “所以,在我抵达现场之前,你已经等了——多长时间,四十分钟?你从来没有接近尸体?”

    “不可能。我带了几块三明治,所以,我就坐在驾驶室里吃东西,听着收音机打发时间。然后看见一个人把车子停在路边上,我走过去跟他聊了一会。”

    “是什么人?”

    “不认识。他只是打这路过,看见挖土机,就问我附近有没有专供参观纽格兰奇的游客使用的停车场。”

    “那人长得什么样?”

    “我记得他胡子不多,能说会道。”

    “他没下车吧?”

    “没有,他很快就开走了。这就是您来之前所有发生的事。”

    “你坐在挖土机里面等人的时候,都想些什么?”

    “说实话,我有点害怕。我反反复复念叨着人们路过莫纳什的时候该做的祷告。”

    “噢?什么祷告?”

    “不要让我路过时看到或听到鬼魂;即使听到或遇到,上帝啊,求您保佑我以后永远不要再提起它。”

    这不可能是巧合。没有眼睛,看什么?没有耳朵,听什么?没有嘴巴,说什么?那天晚上我就看见了被肢解的幽灵跟我同乘一辆车。“西莫斯,你有没有给格拉格探长背诵祈祷词?”

    “没有,因为他们把我放出来,我回到家以后才知道特雷诺被毁容了。”西莫斯也发现了它们之间的联系。

    “你之前就听说过那句祷词,是吗?”

    “当然,是我母亲教给我的。”

    我心想,还好,不是拉丁文。“好的,以后,要是格拉格以后再盘问你,无论如何,你都不要主动向他说起这件事情。否则,你会遇到新的麻烦。”

    “我不会说的。但是我很高兴,那天我想起来这句祷告,还真管用。”

    “管用?什么意思?”

    “它保佑了我。听说特雷诺先生被杀的当天晚上,有人在沼泽地里看见一个白影。”我母亲说那肯定是我们发现的那个可怜女人的冤魂,还说她生气是因为我们没有按照基督徒的方式埋葬她。

    “我明白了。哎,请转告你母亲……”转告她什么?说莫娜最终会在国家博物馆被展出?“转告她我祝她和你们全家圣诞快乐。”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没人打扰我。我靠在椅背上,滑动鼠标看自己刚写完的报告,对其中的一项细目表示怀疑:我记得我们在战场遗址上发现了三个矛头,怎么写成了两个?然后,我还是决定:依照原计划在圣诞节前把报告交给国家道路管理局;同时,我会询问奇兰和盖尔为何会出现如此明显的偏差。鼠标一点,就将报告发给了国家道路管理局,同时抄送我的两名在现场工作的雇员。

    这时,我才注意到派吉在我桌上放了一小叠打开的邮件。我把邮件拿起来迅速地翻阅着,看看有没有急件。

    当我看到一张圣诞贺卡的时候,我的嗓子一时间干得直冒烟。烫金的螺旋花纹横穿抽象的紫『色』的风景画背景,上面写着:“大地、空气和水的宁静伴你左右,愿升起的太阳重新点燃你隆冬的希望。”

    我用颤抖的手打开卡片,一片空白。翻过来看,还是一片空白。

    这是一个警告:你挨得太近了。再往前一步,你就会有『性』命之忧。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直奔派吉的废纸篓。我把纸篓放在她的桌子上,开始翻找卡片的信封。

    这时候派吉回来了。她一进门就说:“我一直等到他们把车窗换上,早早地吃了午饭,省得我们俩开回来……”

    “你告诉我,这张卡片的信封哪里去了?”我举起那张卡片。

    “天哪!你看上去心烦意『乱』的,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先帮我找到信封再说。”

    派吉把手袋放下,冲我摆摆手说:“应该不难找。信封也是空白的。”

    “空白的,什么意思?”

    “没姓名没地址,连邮票都没贴。”

    这就意味着卡片不是邮寄过来的。我记得前一天夜里邮箱盖直响。原来外面真的站着一个人!我突然觉得浑身无力,腿还没来得及打弯就跌坐在椅子上。

    我当时一定是用手捂着脸,因为我没有注意到派吉走到桌前,把一只『揉』皱的信封递到我面前。

    “我知道你不喜欢某种类型的贺卡,”看到我终于抬起头来,她对我说,“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有这么讨厌它们。”

    看到她一脸的忧郁,我只好笑出声来。“哦,派吉,我肯定不喜欢这张卡片,但是另有原因。比如说,有人曾经用它给我发特别恶心的信息。”

    派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似乎对我的反应感到困『惑』不解:明明是一句没有任何恶意的问候,用得着那样大惊小怪吗?然而,这一刻情绪的变化又使我重新找回了力量。

    我在抽屉里找了一把镊子,把信封夹起来,对着灯光观察,里面什么也没有。我从另外一个抽屉抽出一只带拉链的收集袋,把信封和卡片一古脑儿放进去。

    派吉密切关注着刚才的全过程,尽最大努力重提刚才的话题。“噢,对了,你要的手机现在缺货,他们今天晚上或明天一早进货。我还给你买来了……嗯……”她拿出几个透明塑料薄膜包装的小包裹,她用手指着,避免使用“卡片”一词。“我想,你现在没有心情签字。”

    “现在不行,我马上要去见弗兰。我离开之前还有一两件事情需要处理。奇兰要回卓吉达为我取几件东西。”我扬起装有贺卡的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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