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幽灵矿下的妖灵灯-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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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俩同不同意,柳青岩说明白了自己的打算,便打算回房睡觉。看看玛丽已经收拾完桌子,莫里西也闲在一边,便让陶辉跟他谈清楚让他跟自己进山的决定,好让他早做准备。
柳青岩先一步回房,离开他们的时候,听见莫里西在说:“什么时候动身?我愿意去。老板不怕,我怕什么?……”
***
是夜风清月朗,陶辉睡意全无。在柳青岩进屋之后,便叫上莫里西,和他一起去院外的广场里月下散步,让李道回屋先睡。没料到李道却说:“我也想去走走,一个人这么早就睡,做梦也得打光棍儿!”重重地叹口气,跟着他俩出来。
密集的芒果树绕着广场围成一个大大的圆圈,让出这块光达达的空地。千百年的雨水冲刷,使这块地面平滑如砥。
皎洁的月光照得广场明亮如昼,周围芒果树阴影参差,随风婆娑。不时见到三三两两的男男女女,成双作对地出没在檐前屋后、墙角旮旯。赶集未归的山里人正趁着风月之夕大圆风月之梦;山外来客携怀春之女到处寻觅隐秘之处做销魂之所。
已在马国三年,对此早已见惯不惊。莫里西却以此为话题向他俩介绍马国的风情习俗,居然惹出李道的一番感慨:
“唉!马国人虽穷,却比你我活得潇洒多了……”
“你老李没潇洒过?狐狸又想葡萄了?要不要莫里西帮你找一个?”
“这些有什么吃头?漫山遍野的‘葡萄’全加到一起,也没有那一对‘姊妹葡萄’可口……哎,陶儿,说不定你柳哥这会儿正在通吃那对‘姊妹葡萄’……”李道说得意摇神驰。
“就知道你绕来绕去,得把话题往柳哥身上扯。人家就是拔了葡萄树呢,也轮不到你老李放屁,你成天阴阳怪气什么意思?累不累啊你?!”
陶辉觉得,在马国三年,柳青岩并没有过分之处;偶尔随情适性偷偷嘴儿吃,亦是人之常情。至于这次和玛丽纠缠不清,或许事出有因。在他看来,玛丽本身美丽而矜持,勤劳能干且又机敏伶俐,当得过男人们的爱慕;柳青岩即便和她假戏真做,也并不降格;至于她的姐姐,柳青岩未必真能拉下脸来一并通吃。但无论如何,柳青岩以自己的“勇于奉献”,换来了万里之外的荒蛮绝域里的天伦般的温馨亲情,尽管不伦不类,自己却大觉安慰。这种得益之下,即便柳青岩耍耍色情手段,用用美男之计,与他陶辉李道何损?
至于争风吃醋,他李道最好连想也别想——癞蛤蟆蹦得再高,也闻不着天鹅之屁——柳青岩若不是处处胜人一筹,他陶辉第一个就不尿他那一壶。
“哎,老弟。咱哥俩商量点儿正事儿。”李道忽然大度起来,口气也亲切了许多。
“有屁就放,我听着呢。”
“你弄来的那块水胆,真是马国人在山上捡的?”
“那还能有假……你不是说不值钱吗?又打听它干嘛?!”
“你小子死不透气儿——那块是不值钱,可要是能找到水胆矿,咱哥俩可就发喽!比起去什么‘妖灵谷’冒死冒活地捣鼓绿幽灵,可是强上个十倍二十倍!”
“我也这么想过,可柳哥没表态。”
“那也挡不住咱哥俩弄——他舍不得那狐狸精,由着他俩进去捣鼓;咱哥俩把莫里西留住,一块去找水胆矿!”
“亏你李道想得出来——进那里面去是死是活还不一定,能不能出得来也是个未知数,不让咱俩去是柳哥照顾咱们,他那里无人可用,咱俩还留住莫里西——看看看看,是人干的事儿吗?!”
“你小子……干吗出口伤人?!大不了算我没说!”李道拉下脸来,悻悻地掉头往回走去。
“没说没说没说……算我也没听见!”
陶辉给了他个台阶,跟着一起回来。
正文 二十三章 姑娘十八
霸气书库 更新时间:2010…4…1 15:16:21 本章字数:3183
尽管没有太把苏菲的警告当真,柳青岩依然觉得心中闷气。让他不能忍受的,仅仅是苏菲视自己如无赖的那份轻蔑,让他感到了自尊被刺伤的隐痛。至于玛丽还不满十八岁的说法,干脆就是个屁——白天矜持庄重的玛丽夜间到了他的床上,简直就是个不知饥饱的荡妇,这两天几乎令身强体壮的自己都疲于应付,看她如虎似狼的那份疯狂,打死他柳青岩,也不相信她会是一名“未成年”少女。
但尽管如此,柳青岩还是对自己的疏忽不能释怀——幸亏自己是在未脱蛮风的马国,若是在国内,遇到类似的算计、构陷、要挟勒索,就凭自己这副色令智昏的色狼操性,还不轻而易举地被乖乖搞定?!
他到底还是没有抑制住一探究竟的冲动。趁玛丽端着小盆走出她自己的房间,去卫生间洗澡的时候,悄悄地跟了出来,站在附近等她。
工夫不大,玛丽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从浴室里出来,忽然看见立在树影里的柳青岩,反被吓了一跳。随即认出是他,过来把盛着自己衣物的小盆塞到他的手里,自己歪着头梳理水渍淋漓的头发。
柳青岩开门见山,单刀直入地问起她年龄的问题。
听明白了他的话后,玛丽突然愣住。无语地打量了他许久,才慢悠悠地回答:
“你在这里等我,原来是要问这样的问题……如果是呢?你会怎么样做?”
是啊,若果真如此,自己还能如何弥补?
柳青岩的确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一时为之语塞。
玛丽一把把自己的小盆夺了过去,头发一甩便向房子走去。柳青岩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正想上前拉她,却见她忽然又转过身来,仰脸向上,语调冷冷地问他:“你为什么会在今天问这个问题?是谁那么清楚我的年龄,还那么好心告诉了你?要你把我怎么样?……”
柳青岩见她好端端的忽然生气起来,在院中声音响亮地又说又问,根本不避忌讳,忙上前去捂她的嘴。玛丽使劲一甩头挣开,往后倒退了两步,又说:
“你可以再去问问苏菲。她,可能会记得她自己的年龄,还知道我比她小四岁……大概她已经跟你说过了——她——是早满了十八岁哩!”
说罢又将头发往后一甩,扔下柳青岩自己站在那里发呆,一个人走回屋里。
柳青岩觉得自己简直成了风箱里的老鼠,没来由地两头受气。
回到自己房里的时候,他故意轻轻吹着口哨,以表示自己在这个风清月朗的夜里有多么舒心惬意。听听房门紧闭的那一间房中,姐妹俩声息全无。便放心躺在床上,正准备吹灯去睡,忽听房门一响,抬头看见玛丽裸身围系着一条粉红色浴巾,怀里抱着枕头,一脸毅然决然地走了进来。不待柳青岩同意,径自回身把门关上,过来扔下枕头,“咕噜”躺在床上,紧抿着小嘴一眼不眨地盯着看了一会柳青岩的反应,口气怪怪地说:“你也会嫌我来挤你吗?要不你去那边睡?——那边够十八岁了,还不挤呢……”
见她出言无忌,不管不顾的样子,柳青岩才知道她真的生大了气。他心里自然知道使她恼怒的原因——表面单纯的玛丽其精明伶俐丝毫不逊于她的傲气横溢的姐姐,甚至还多着一层内秀。他柳青岩不久之前肆无忌惮地和她姐姐大通款曲,继而又心急火燎地追问她的年龄,这无疑等于告诉了她:姐姐摆了妹妹一道儿。
但是,摆道归摆道,他柳青岩可不愿意在她姐俩跟前同时断了自己的道儿。趁着苏菲那边还没有作出响应,自己要争取主动,赶早采取措施。情急之下,他俯身将玛丽全身压住,小声在她耳边央求:“亲爱的,算我不好,有什么话咱们轻轻地说,那边……”
他腾出一只手来指着房门,好心地提醒玛丽注意。
“别碰我——我可不够年龄,给我弄大了肚子你可有麻烦……”玛丽依然声调不减,生怕不能让姐姐听见。无奈之下,柳青岩只好迅速用自己的大嘴封住她的小嘴,以实际行动来表示自己的忏悔。一番激烈的口舌交战之后,业已气喘吁吁败象毕露的玛丽依然嗔语嘤咛:
“那边……唔唔……十八……”
***
在柳青岩软语温存的刻意抚慰之下,畅览巫山风光尚且流连忘返的玛丽早早地消释了一腔怒气。平静下来之后,附在柳青岩耳边,“叽叽咕咕”的唠叨了半夜,一点不漏地向柳青岩抖搂了姐姐的底细:
——贝西律王族的最后一位王爷——玛丽的父亲先后娶了四个老婆,其中有两名外国女人——一名是玛丽的母亲,是最受父亲宠爱的法国女郎;一名是苏菲的母亲,随父母早年定居马国的印度女人。六年之前,玛丽的母亲乘坐独木舟前往一个海岛途中遇台风倾舟而亡;而苏菲的母亲则在贝西律王族衰微之后,与一名印度男子私奔出国,据说去了印度尼西亚。那时的苏菲年仅四岁,至今已有二十年个年头。
除了姐姐之外,玛丽还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同为马国女人所出,亦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大哥贝西律…布图,早在孩提时代遭人算计被砍掉一条腿,又因山中缺医少药不及救治导致感染,下肢坏死,终生瘫痪。二哥贝西律…郎德利,早年去法国留学,后来和一名法国船务商的女儿结婚,已在法国定居。这两位,也是苏菲的哥哥。
玛丽的父亲生性淡泊,对削除王号一事坦然受之。后来又遭家中变故,对世事越显冷淡;前几此竞选省级议员,玛丽的父亲每一回都回绝了自己作为候选人的提名,面对诸多马国政要的提携、拉拢,其父一概婉拒。在据此二百公里外的努西城中开着一家药店,维持全家生计,豢养着玛丽瘫痪了的哥哥。
面对着家族的没落,苏菲却心有不甘。虽然身为女性,却有强烈的权欲。早年在省城学医,毕业后力争回到自己的祖居之地。凭她全心全意的经营,依仗着祖上尚未泯灭的王族声势,居然被她在短短几年的经营中熬出头来,营造出了显赫一方的气势。
对于女儿的急功好利,她的父亲——贝西律二十七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喜,当她提议要父亲出资在努西省城创建一家自己的电台,以助她营造将来问政的声势,她父亲只答应了自己投入一半,另外一半,要靠她自己出资。尽管自己的实力还远远不够,苏菲却信心十足,更加用心地变着法找钱,好及早凑足这一笔为自己梦寐以求的天文数字。
一个历史上绝无仅有的近千年王族世家,其传承、维系之术,不可能没有其特异独到之处。出于人所难免的光宗耀祖的欲望,马国的这位末代王爷——贝西律二十九世,在看似漫不经心地调教女儿之际,陆陆续续地向自己这个混血儿后代传授了他古老王族的一应神奇的法力。
而对这一切,尚对世事懵懂无心的玛丽绝无兴趣。除了少女天性中对风光旖旎的异性世界的渴望,实在是找不出另外一件值得她全身心投入的事情。为打发被山中的寂寞而压抑了的春情萌动的少女情怀,玛丽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精神投入到自己经营的生意之中,除了打发寂寞难耐的时光,也寄托着一点点受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