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闺门毒后-第4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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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儿,你又忘了我了。”内侍慢慢靠近,乌汗蓉儿却是又往后头躲了躲。
她眼中满是排斥,藏在锦被中的双手,已经是无措地抓紧了自己的衣裳。偏她面上却是不敢露出了半点儿端倪,若是叫此人知晓,自己竟是已经想起了那些不好的事儿来……
乌汗蓉儿禁不住打了个冷战,“我不知晓你是何人,你为何要半夜闯到我的房中来?你这个无耻的登徒子!”
乌汗蓉儿伸出一只手,将自己的枕头砸向了内侍。
内侍往一旁躲了躲,躲开了枕头,一转眼人已是到了乌汗蓉儿的跟前了。他半俯下身来,双眸紧盯着乌汗蓉儿的脸看,“几日不见,蓉儿脾气倒是一如往前。你忘了,我是你的夫郎啊……”
如情人般的低喃,温热的气息吹落在乌汗蓉儿的额头上。
她握紧了双手,扬声尖叫:“你才不是我的夫郎!我原便没有夫郎!休要以为我如今病了,便是什么都忘了。”
内侍脸色微变,“你想起什么来了?”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按着乌汗蓉儿的肩膀,却是将她给掐得有些痛。乌汗蓉儿痛呼了一声,手忙脚乱地将他的手给拍开。
“我没有想起什么来,我便是没有夫郎!我在这院子里,已经住了很久了,我没有夫郎,也没有家人!”乌汗蓉儿喊道。
提及了“家人”,她便是又想到了今日忽然在闹市中倒下的乌汗夫人。
她脑子里仿佛有一道锁,眼下那锁似乎渐渐开始松动了,许多她原应该是忘记了的事情,却是牢牢地印刻在了脑海之中。
她觉得奇怪,这到底是为何?为何她有时候能记起许多事情来,有时候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当真是奇怪得很。
乌汗蓉儿的话叫内侍放下心来,他低声喃喃道:“没有想起来,自是最好。我便是你的夫郎,你忘了?我时常来看你的?”
“你不是。”乌汗蓉儿使劲儿将他给推开,眼中满是坚定,“你穿着内侍的衣裳,你不是我的夫郎!这院子里伺候的下人们都说了,我是皇后娘娘,我的夫郎,自便是皇帝了!”
内侍诧异于她竟是记得这般多的事情,他的眸色暗了暗,“你还知晓什么?”
他本以为,乌汗蓉儿定是有更多的话与他说,谁知晓乌汗蓉儿却是摇了摇头,神色茫然,“不记得了,只知晓这些了。但你总不是我的夫郎的,我夫郎是皇帝!”
内侍面上一喜,“我便是皇帝。我穿着这衣裳来,只是不想让旁人认出了我的身份罢了!”
乌汗蓉儿茫然得很,她似乎很是不理解内侍的行为,“为何要遮遮掩掩?”她皱了皱眉头,却是不大赞同,“难不成我竟是如此见不得光?还是你有什么阴谋?”
她虽是记性不好,却不至于完全的是一个愚笨之人。
她直视着云战的双眼,似乎要看出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一般,“还有,你为何深夜造访?”
内侍全然不会料到,以往那总是往东往西的乌汗蓉儿,若是怀疑起一个人来,竟是会如此犀利。
他有些不知晓要如何去解释,只能这般定定地看着乌汗蓉儿。
乌汗蓉儿却是不肯善罢甘休,“院子里的人为何没有看到你?你是不是偷偷摸摸进来的?既然我是皇后,为何我不住在皇宫中?不是说皇后定是要住在皇宫中?”
内侍有些不知晓应如何去解释,他愣了愣,好半晌,方是低声道:“不能接你进宫,去自是有难言之隐。你不知晓的事情太多了,这世上原便有许多事情无法解释清楚,你只需要知晓,无人比我更是在意你。”
大抵是他的深情告白让乌汗蓉儿心中安定了几分,她借着月光看着那人的脸,一时心中竟是五味杂陈。
仿佛此人曾经是她很是信任的人,只如今却是因着什么,致使她与他形同陌路。
可惜,她还是想不起来。
乌汗蓉儿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暗自恼怒,重要的事儿,却是一件都不曾想了起来,只这些旁的事情,倒是记得有些清楚。
她咬着嘴唇,有些小心翼翼,“那你何时会放我自由?”
自由?
内侍的眼中闪过了疯狂。他忽然扑向了床榻上的乌汗蓉儿,一下子便将她给压到了身下。
他红着双眼,模样儿十分狰狞,“如今你不自由?你要什么自由?还是说,你还想要回去找那个人?你这贱人,心中到底念着的是何人?”
乌汗蓉儿吓得不敢动弹。
窗外的月亮被乌云遮盖,房中很快便又传出了叫人羞恼的声音。
连夜守着门的侍卫们,面上皆是平静得很,便是连目光皆是不曾有半点儿的变化。
离院子有些远的小道上,一个黑影闪过,很快便是潜入了战王的院子之中。
司湛点着灯,阴影下他的脸庞明明暗暗,眼中一片平静。他敲了敲桌案,望着卫青,“如何了?”
卫青半垂着头,声音中带着愤怒,“如王爷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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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三章 蜀中叛乱 上
天已是大亮。
司湛在书房中坐了一夜,书房中的烛光一直亮到了清晨,方是被他给吹灭了。
卫青亦是在书房中陪了他一夜,谁亦不知晓,事情的真相竟会如此,亦怨不得王爷不能接受了。
还是屠凤栖清晨起床了,方是知晓司湛还未回来。
她原是以为司湛有要事与杜康商量,谁知晓一出了房门,便见着杜康正倚在树旁,望着院子中的百灵在踢毽子。
百灵穿着襦裙,裙摆翻飞,面上神采飞扬,很是有活力。
屠凤栖垂头想了想,房中的两个孩子还未醒过来,她索性便是提着裙摆,沿着檐下一直往前走,直至走到了书房门前,敲了敲门。
书房中的死寂被打破,司湛的眼底有些发青,却是在听到外头的敲门声后,面上的阴郁一扫而空,只余下了满眼的温和。
卫青去将门打开,又走了出去。
屠凤栖望着烛台上只剩下一丁点儿的蜡烛,眼中闪过了一抹疑惑。
她抿了抿嘴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走过去牵着司湛有些冰冷的手。
司湛的情绪被隐藏得很好,他甚至抬起头来对着她如同玩日一般笑了笑,眼底没有半点儿阴霾。
“真丑!”屠凤栖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脸,硬邦邦的,怪是难受,“湛哥哥可是都查清楚了?”
起初没有任何头绪的时候,要查清大历的事儿自是很难。如今他们却是知晓应从何人身上下手,想来要查出些什么,倒是简单多了。
至少能够确定,何人是坏人,何人又是好人。
司湛没有说话,屠凤栖的双手紧握着他的手,“我昨日听素锦说,似乎圣上已经下了旨,乌汗府被封了,乌汗拉日后皆是不能够随意出门。”
云战却也是能够下狠心的,单只这一举动,便叫人无法怀疑他是别有用心了。
最是信任的乌汗拉,皆是能够因着司湛的三言两语而被封了府,任是谁见了,皆是会说,云战果真是很在意司湛的。
司湛的眼珠子微微地动了动,他低下头来,有些疲倦,“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他原还打算将此事瞒下的。
屠凤栖轻笑了一声,“如何能瞒?湛哥哥每日与我同床共枕,你眼神有一丁点儿的变化,我皆是能看出来了。这几日你的情绪不大对劲儿。我早瞧出来了,只有些不知晓要如何问你罢了。”
司湛低叹了一声,想要再次给她一个笑脸,却是无论如何,皆是提不起力气来。他索性便将整个身躯都给靠到了她的背上,“你要不要回大昭?这里不安全了。”
至少在昭都中,还能有更多的人保护着她。
屠凤栖有一瞬间的迟疑,她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只却又想要陪在司湛的身边。
这一番,谁也不知晓会发生什么。也许便当真是到了生离死别的时候……
“一起走。”不过片刻,屠凤栖便是做了决定,“来都来了,若是再狼狈逃走,岂不是很窝囊?”
何况她是绝对没法儿逃走的了。
司湛亦是料到会如此,眼下他们只有往前的路,断无半点儿退后的可能。
“我又连累你了。”司湛的声音闷闷的。
屠凤栖却是抬起手来,恶狠狠地敲了敲他的脑袋,“胡说八道!什么连累不连累,难不成湛哥哥如今还不将我当成你的妻子?本便是一体,何来连累一说?何况如今还未到不可挽回的时候,湛哥哥怕什么?”
她神神秘秘地从怀中掏出了一颗糖,不由分说,便是塞到了司湛的口中,“湛哥哥快些去洗把脸,我还等着与湛哥哥一同用早膳呢!”
司湛将嘴里带着微甜的糖球咽下,方是有些不情愿地松开了双手,与屠凤栖一同回去了。
纵然知晓了些什么,司湛仍是如往日一般淡定,该陪屠凤栖的时候便是陪着,该逗孩子的时候亦是不曾有一刻的耽误了。
仿佛那个消息,对于他而言毫无影响一般。
用过了早膳,云战便是来了,只却是带来了一个不算是好的消息。
“大昭的蜀中出事儿了!”
蜀中靠近凉州,原是大昭的心腹重地,往年税收的来源除去江南,便属蜀中排在前头了。
眼下蜀中竟是出事儿了?
屠凤栖亦是在场,她有些担忧:“可是地动了?”
蜀中一带时常地动,每年皆是要遭受不少的灾害。
云战却是摇头,“若是地动还好说了,是人祸,不是天灾。”
云战的脸色不大好看。
屠凤栖怔了怔,“人祸?”
“蜀中叛乱了。”云战沉声道。
屠凤栖与司湛皆是有些吃惊,按理说如今大昭应是很安稳了,只蜀中竟是叛乱了?
二人皆是不大相信这件事儿。
云战亦知晓自己一人的话,是断然无法说服了司湛的。待到半个时辰后,卫青却是收到了暗卫的消息,如同云战所言的那般——
蜀中叛乱,已经有不少百姓被残杀了。
“似乎是先前蜀中地动的时候,先皇未能及时安抚下去了,有两个州的知州仍在盘剥百姓,今年年末的时候,蜀中便有些异动了。只很快便是被镇压了下来,没想到此番竟是出了这般大的乱子。”卫青说道。
这般说来,倒不是云战在说谎了。
司湛神色肃了肃,此事可大可小,但终究还是需要尽快派人去平叛才是。
这等大事儿,屠凤栖自问是掺和不了的。若说些算计阴谋她还能说上几句,行军打仗那素来都是男人的事儿,她喝了一口茶,施施然地下去找儿子玩儿去了。
司湛与云战皆是坐在了堂中,“蜀中离凉州最近,凉州却是离凌州最近,此番会去平叛的人,应是魏黎。”
但很显然,单是有魏黎一人,是断然不够的。
所以昭都中定是会派出另一个人来,带着兵将前往蜀中。
司湛有些无奈,“只可惜本王不在昭都中。”
若是他在昭都中,头一个会去蜀中的人,便是他了。
“镇国公家的两个大将军回来了。”卫青想了想,“若是皇上知晓这个消息了,定是会让镇国公家的两位将军带兵前往蜀中。”
司湛点点头,只神色却是仍不大好看。
蜀中叛乱,究竟是偶然,还是哟人刻意为之?
【作者题外话】:群里又来了新人哈哈哈,开熏~
☆、第七百九十四章 蜀中叛乱 下
景凤梧今日下了早朝,便是被镇国公给堵在了宫道上。
却也是他有些理亏了,先前只说了将汤圆儿给接进宫中来小住几日,谁知晓竟是不曾将人给送回去了。
除去偶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