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萝莉好种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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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洒脱和俊逸,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风流之姿,倒像个开朗的大男孩。
“是!”掌柜的欢喜应了,能得了少主的欢心,也不枉费他们顶着日头满大街揭纸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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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药方面武暖冬不是行家。灵水作弊器只能管一时管不了武家所有人一辈子。不分家还好,分了家有些事情是该分的清楚,即便大伯婶娘不在意,还有新嫂嫂呢!
药农东爷别看年岁大,经验也是足足的,有他指导,得到了很多有用的种植技巧,比如有的药材需要加些沙土、有的需要多水少肥,武暖冬挨个记在纸卷上,留着打算传家用。
东爷是极为感激主子的。他家虽有药植方面的经验可年幼不顶事的娃就占了五个,这五个娃在主子家不但可以识文断字,还能学习武艺强身健体,更是每月有零花钱拿,所做的无非是一些传信、清扫庭院、给田里拔拔草、抓抓虫等小事,比平常农家娃还要悠闲自在。
不但药农,其他下人皆是对武家越发的衷心,成天干劲十足,那劲头比伺候自家田地还要火热。这时代不管是识字还是学武都是极为难得的,想要拜师还要看人家收不收。即便看在重礼的份上收下了,当个门下小徒也是要从最苦最累的活计干起,干个七八年,能不能入师父的眼还是两说。到最后没谱就是捞了个落脚的地方,什么都没学到,还要受到师父看重的徒弟们的指使,碌碌无为一辈子也便凑合过了。
武家所为比起大富人家多赏赐银两还要难得,本事可是拿钱买不来的。
武天德万万没想到,为了保护闺女安危的无意之举却是让下人们对武家更加恩服。即使知道,无非也就是一笑而过。
荒地能种田这事又在村里嚷嚷开了,有不少人动了心思,认为他们祖辈当初是种错了物种,这田是稀有田,合该着种昂贵的药材,无非是让武家娃错打错招得了便宜。可是让他们自己花钱买荒地种药材,他们又实在没什么富裕银两也没有经验,只能看着眼热心急又无可奈何。
当然还有不少人家在观望,田是种下了,芽也发了,能不能长成谁也不好说。种田这事有时看天意,天好地好人勤快才能收成好,缺一不可。
别的大户从来都是锦衣玉食的,平时出行至少跟着一两个丫鬟下人侍候着,武家不同,没什么架子,几个当家人穿着和普通农户区别不大,顶多是布料稍好干净利落没有补丁,所以村里人见着也不会拘束,尤其是有那么十几户,是武天德特意带着几个小的送了礼物过去,以示感谢,乡里乡亲的一番闲聊下来便没了初来乍到的疏远。
武家人亲和,以至于武天德随着老村长一路走来,有不少打招呼攀谈的村民,武天德自然不会来者不拒,他们武家是为人和善,却也不是什么不计前嫌的圣人,那些刁难过几个娃的,他是绝不给好脸。凡事是相对而言,连无依无靠的孩子都要欺负的人家,有何品性可谈,这样的人武天德也懒得深交。
“武家娃是有出息的好娃!”老村长一路也没闲着,平素多不爱开口的人,愣是絮絮叨叨的把武家娃初到村落的事情一一讲了一遍。村长和武老爷子相谈甚欢,又是个实在人,不会为某些人遮着盖着,连一些想要坑娃的村民所做之事也讲了出来。
武天德越听越心酸,几个娃娃报喜不报忧,把盖房买地说的幸运之极,独独隐瞒了期间的艰辛,沉默了稍许,他真心实意的说道:“多亏了李伯您的照顾,才能没让孩子们受委屈!”
“还是娃们顶事有主意!”老村长摆摆手,终于走到了目的地,喘了几口气,说:“你家要买山头还是暖暖这小娃的主意吧?这娃极是聪慧,若非是女娃,以后绝对能考上秀才光宗耀祖!”
武天德毫不隐瞒的点头,心内是满满的自豪,却面不改色谦虚道,“娃娃爱胡闹,老爷子也宠着!她自己折腾出来的银钱,随她发落!”
老村长挑了眼他,这话里话外的骄傲是什么鬼?好一手明贬暗夸,武家人疼女娃的传闻可真不假哩!不过他李家要是有个如此能干的女娃娃,他也会尽心尽力的疼着。
老村长只以为是武暖冬本事大,一家子才会宠溺有加,孰知,武家掏心掏肺的疼爱是没有何附加条件的,哪怕她还是那个调皮捣蛋不懂事的娃依旧如故,这也是武暖冬深为感动的地方。
第一百零七章、恩人
“这就是小后山!”老村长没有问武家买个挨近坟头的山头作甚,武家有武家的门道,他可不是那些眼热的村民,况且他自信有几分看人的眼光,从武家娃懂得感恩的态度便知武家的作风,他们绝对不会自己闷头发财,对村里人不管不顾。哪怕只是雇村里人种地、干杂活,也能免去有些人家隆冬腊月饿死人的悲剧。
武天德细细看去,小后山不高,也就一百来米海拔,长得全是一些茂盛的矮树丛,绿油油的,没人打理长势甚好,他弯腰刨了开树根处看了眼,水份充足,根脉扎实,一看便知土壤肥沃。只是刚过了冬天,许多野菜全被挖了根,有些地面突突的,长了青黄不接的杂草野花。
“李伯,我翻山看看,您老歇歇脚!”
“好!”李村长挥手,找了个树荫处坐下休息。
武天德三步两步翻上了山,低眸看去,对面不远一棵老树独领风骚,占据了两山间这块地势低洼的谷地最中的位置,猛地一看还有几分唯美的意境,只是再一远望,便是光秃秃的铜铃山,山间缝隙是十几座大小不一的坟头,配上老鸦枯树,光天化日下突生几分阴森森的寒意。
“娃,你进来!”
正思忖着,听到平谷内一声苍老无力的低唤声,武天德一探,却见大树后有间不起眼的茅草屋,一老者扶着门栏,垂眸正注视着不远处一抹跪地不起的身影,这身板一看就是个孩子,瘦瘦弱弱,似乎一阵风就能刮倒,可那腰板挺的很直,从背后都能看出不服输的倔强劲。
“唉!”老者无可奈何的叹气,“你这又是作何?”
“爷爷,你不要生气了!”小子声线微哑,一直劝着不让老者动气。宁愿跪地也不承认自己的错误,让老者又是心疼又是气恼。
“你这性子怎得如此的执拗!”老者终是气的摔门进屋,不再搭理这个孩子。
武天德皱皱眉,总觉得老者有些面熟。便下了山坡来到茅草屋。
“小娃,这是出了何事?”武天德刚问出口,便见这小子抬脸。明明是张精致秀美的漂亮脸庞,偏生那阴沉沉的表情叫人望而却步,不敢靠近。
“你是……李隐?”武天德拍拍额头。看到他的容貌自然不难想起他们是谁!随即笑容满面的问道,“你这娃又是犯了倔脾气惹怒老爷子了吧?”
李隐呆呆的仰望武天德,似乎没想到武天德的到来,直到被听音推门的李老爷子惊醒,这才二话不说,咬着唇起身跑开了。
“这小子,怎得还害羞了?”武天德以为娃娃面嫩,被人撞见挨罚不好意思,不甚在意的朝着李老爷子抱拳,“李伯。还记得我不?武家武天德!”
“恩人?”李老爷子眸光一愣,噗通就要跪地……
“李伯,这话是怎说的?”武天德连忙伸手搀扶,哪里能让老人家跪他。
李老爷子争不过武天德的力气,叹气连连,摆摆手实在不知从哪说起。
“咱能相聚就是缘分,我爹还时常提起您,念您那手好棋哪!总想着跟您下棋时的趣事。”武天德边说边笑,将老人家搀扶到屋内。
茅草屋又潮又湿,几样木头和石块搭建的家具简陋的摆放在角落。好在老爷子和李隐都是勤快人,屋小东西少很是干净利落。
“我是该去看看武兄的!”李老爷子和武福生年龄相仿,面相上却比武老爷子大了十多岁的样子,精神头更是远不如武福生。
“您是何时搬到此处的?”武天德关切的问。“怎么不找我那小女儿去,隐小子不是张罗着要学武,我那女儿是家里武艺最为精专的,虽说算不得高手,也能教些基本功与他。”况且若是知道是旧时,暖暖绝不会对李家困境置之不理。
李老爷子叹气更深了。埋头愧疚的不敢看人。
武天德这才察觉出几分不对,蹙眉想了想,“是不是我家那几个小子惹您不开心了?”除了这个可能,他也想不到别的,否则怎么两家人见面不识到现在也没有深交。
“是我家那倔小子……唉!”李老爷子拍拍武天德的手,一听武天德责怪武家娃的口吻,忍不住澄清,“武家小子是好样的,隐小子之前受伤还是他们送到的医馆。”说罢停了停,十分惭愧的开口:“我是见过你家二小子的,当时是他给我送信,你家娃带着隐小子去了医馆,只是那时我令隐小子去打探村里有没有你家亲人的消息,想要将你们人去贺州的事情告诉他们,孰料到隐小子回来竟是没说实话!唉!是我疏忽对他的教导了!这小子心事重,我又不忍心斥责他,让他性子越发偏激了!”
李老爷子红了眼眶,面对恩人一家实在无颜,当时满心承诺帮着恩人到平吉镇附近找寻亲人的行踪,结果竟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错过了,让恩人一家迟迟不能团聚,此行此为,简直可谓忘恩负义。
“孩子尚小,不碍事,不碍事!或许其间有什么误会是咱们不知道的,您也明白隐小子这娃有事从不说出来,怕您担心,不怪他!”武天德还能怎么劝解,李伯和李隐并非是真正的祖孙,两人是逃荒路上遇到的,一个没了孙子一个没了爹娘,自此相依为命成了亲人。李老爷子好不容易重新得了孙子,能疼则疼,很少红脸,李隐也是孝顺。也许这娃心里藏着不能启齿的大事,面冷心更冷,除了李老爷子谁都不放心上,当然,对在路上救过他们祖孙的恩人还是存了感激的。
关于李隐,武天德倒是有几分了解,这娃分的很清楚,他的感恩只针对于武老爷子、武天德和郑文三人,其他人他一概不放在眼里,说句白话,武家娃能不能找到亲人与他何干。
两人没叙几句,武天德便离开了。
李老爷子看着武天德的背影叹了口气,缓缓出门走到门前的大树旁,仰头喊着,“回家,树上有啥好呆的,明早跟我去武家,总是避着也不是个事!做错了爷爷替你道歉,没什么大不了的!”
ps: 我觉得没有比我更郁闷的,一章发了万字,居然有人会说为毛不去抢,那是一万字亲,不是二千字。编辑说我这样发很吃亏,我也在反省,本来想让大家一章看的痛快,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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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授艺
李隐屈膝坐在树杈上,扶着肋骨隐隐刺痛,白净的面容一片茫然。听见爷爷的话,垂首望向白发苍苍的老人,终是妥协的点头,闷闷的说:“晓得了,爷爷!”
站在山头上,武天德侧身看去,只见树上跳下一个小子,牵着李老爷子的手,相依相持的回了那间勉强遮风避雨的茅草屋。
“武家四郎,咋样?”老村长在山脚下喊道。
武天德敛神,回应着,“您等下,我下来再说!”
小后山自然没有任何问题,武天德下午带着老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