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窝里的冰美人-第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久没动动手脚,就让为夫的露一手给娘子瞧瞧如何?”白衣男子掠起衣袖,取出三尺长剑。
“说得也是,在庄内无所事事,骨头都生锈了,不如找些人玩玩。”另一名锦衣男子笑着说道。
“你们两个好大的口气,想以一抵百吗?”一个瞧不起的轻哼声在侧干上响起,她就是四冰美人中的龙雾。
向景天力求表现。“女人,总得给我们男人一点机会,若是不合意,再换各位娘子上场。”男人嘛!不乱威风一把怎么成。
“雾!咱们别理这个痞子头,有危险的是咱们家云。”龙霞的意思是,他们可以当游戏玩,她们可不成。
另一边又探出张冷冷的脸。“霞说得没错,男人的话听不得。”龙烟压根不当他们是一回事。
“你们说得好无情哦!好像我们冷血的要看云挨刀子似的。”冷玉邪觉得自己好无辜哦!连他的亲亲娘子都不信任他。
“虽然臭云无耻的赢了我一大把银子,不过我……喂!你们跑得真急。兄弟,咱们也下去耍两下吧!”向景天道。
三道盈妙的轻巧身影后,跟着两道无可奈何的伟岸身子,急起直追上那群没耐性的女人们。
※※※
算准朝廷的军队在丑时进攻,殷狂风率领一群嗜血凶残的手下,由后山的峭壁攀岩而上,誓要将霸风寨的男人赶尽杀绝,将所有财物纳入己有。
至于女人嘛!当然留下来享用,尤其是传说中美若天仙的冰美人龙云,他更不可能放过。
“怎么这么静,一点声音都没有?”殷狂风觉得太反常了,反常得有丝诡谲。
“安静才好呀!大王。那表示寨子里的男人全出林应战,剩下的老弱妇孺才好摆平。”
“是吗?”他得意中带着不安。
“当然喽!想想霸风寨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你还等什么?”何媚儿在一旁献谗言。
没有武功基础的她,利用本身妖媚的魅力,迷惑殷狂风带她一道来见识血流成河的盛况,以消心头之恨。
金钱、权力、女人是男人三大致命伤,此刻的殷狂风正被这三样要命的幻象蒙蔽了双眼,忘了两军交战必有刀刃相向的铿锵声。他心里直想着如何享受到手的财富和美人儿,猥琐的五官流露贪妄的淫色。
他对何媚儿说:“小宝贝,事成之后,我不会忘了你的好处。”看她想找他手下的哪个男人快活都成。
“媚儿先谢过大王了,不过那个贱女人龙云呢?”她想一刀一刀划花那张绝艳的脸。
“哈……会给你的。”除非她不带劲。殷狂风涎着脸邪笑着。
“想要龙云得先问问我手上这把银月。”森冷的银光在白刃上泛着光彩。
“你从不照镜子吗?邪恶的女人是得不到美丽的脸孔的。”长鞭一挥,地面瞬间溅起石屑。
“我看她怕瞧见自己的丑陋,镜子会含愤破裂。”另一个更不客气的讥诮声冷冷的响起。
三张同等绝丽的脸孔,震住了一干心性凶残的盗匪。
何媚儿则诧异的看着这三张比她美艳的脸孔,更气恼她们的羞辱,妖艳的脸顿时失色说不出话来。
美,太美了,美得不可方物。殷狂风的魂全给勾了去。“美人儿,你们叫什么名字?”
“烟。”
“霞。”
“雾。”
“烟、霞、雾?好美的名字。我正缺三位夫人呢!”他一双贼眼直愣愣的盯着眼前美景。
“别急着要女人,我家娘子可不让人,其他那两位请自便。”冷玉邪的话引来两道白眼。
殷狂风眼看又出现两位出类拔萃的男子,其中一位将手搭在他要的美人儿身上,令他十分不悦。“你又是谁?”
冷玉邪风雅的抱剑一拱,“小小贱名不值一提。”
“哼!见不得人的无名小卒,给本大王滚远点,不许碰我要的女人!”只有他不要的女人,没有要不到的女人。
冷玉邪目光一沉,眼露凶光。“你的女人?!你的命阎王爷我还想要哪。”一挑剑,攻向口出狂言的殷狂风。
他一出手,其他四人也跟着行动,举起手中的武器,不断朝人海中厮杀,丝毫不沾人性般猛烈凶狠。
下手之快速令人眼花,逼得阴狠的盗匪失声连连,不敢置信外表俊美艳丽的男女,竟有如此高的武学造诣,逼得他们连连败退,有的甚至不敌而跌入深不可测的崖底。
由于他们引起大骚动,在附近巡逻的霸风寨的岗哨发现不对劲,立刻通知其他兄弟来帮忙,但场面失控得无法抑止。
※※※
“烟、霞、雾,身手还是矫健如兔呀!还有你们两位闲人,怎么不在家里吃吃闲饭?”龙云看着这有够无聊的一群痞子。
“雾儿娘子,瞧瞧你们家的云多没良心呀!一点感激心都没有, 提供害人家好伤心哦!”
冷玉邪斜靠在龙雾肩上,口中说着令人作恶的“娇嗔”声,令霸风寨的土匪们傻了眼,鸡皮疙瘩全泛上了手臂,硬生生的打了个冷颤。
龙云不屑的嘴角一撇。“冷二少,少作戏了,你敢说你玩得不尽兴?”尽拿肉麻当有趣,只有雾受得了他。
“还好啦!如果中途不插入一些三流的蹩脚货来挡路,我会玩得更有成就。”冷玉邪有意无意的瞄瞄脸色铁青的东方威。
东方威不甘受辱的出言反讥。“你也没多高明,差点被自己剑气扬起的石块打到头。”
“啧啧啧,眼睛挺利的嘛!冰块云,这利牙的小子是谁?”和他的厚颜有得拼。
“他叫东方威。还有你下次再叫我冰块云,就给我小心防着点,雾,不介意吧!”
她再冰也冰不过四冰美人之首龙雾。
龙雾不在意的耸耸肩:“请便。”
“雾儿娘子,你好狠的心哦!为夫的心好痛。”冷玉邪故作捧心状皱着眉。
“拜托,我快吐了。兄弟,你在斜剑山庄丢人也就罢了,现在……唉!连累我没脸见人。”向景天翻着白眼,真想一掌劈昏自己,免得别人把他们看成“同伙”。
“云儿,他们是?”雷非烈还一头雾水,摸不清眼前“奇怪”的人种。
“她们三人是烟、霞、雾,我的好姊妹,江湖盛传的四冰美人,至于那两位……一个是懒人向景天,一个是黏人精冷玉邪。”
他错愕的瞠大眼。“他们是……斜剑山庄的人?”怎么这德行?果真传言不可尽信。
“臭云,这个用斜眼看我们的男人是谁?他好像不太满意咱们。”向景天自在的笑笑。他知道自己和那一群异于常人的“怪物”,在平常人眼中是有那么一丝“不凡”――不平凡的怪异。
“在下雷非烈,非常感谢各位的仗义相助。”雷非烈先一步自我介绍,但脸色非常难看,因为有人辱骂他的云儿。
向景天不好意思的抓抓头。“义?!玉邪,咱们有仗‘义’相助吗?”他压根没想到和“义”有什么关联。
冷玉邪摇摇头。“帮土匪打土匪也算义气的话,义字就太廉价了。”这算义吗?太伤脑筋了。
“不管如何,我还是很感激各位相救,不然寨内兄弟必遭横手。”为此,雷非烈的火气不因他们无礼的言词而发作。
龙云不以为然。“非烈,不用对他们心存感激,反过来他们还得感激你。”
“感激?!”他不懂。
冷玉邪插话,“小气云,你也太小心眼了,欠我们一次人情又不会少块肉。”真是的,就算是实情也不用说出口。
“就是嘛!做人不要太计较,有来有往才是人生。”向景天搭着他的肩膀,颇像一回事的说着禅语。
旁边的龙烟、龙霞、龙雾相互一望,眼中露出神秘之光,心灵相通的察觉龙云的变化。
“两位说完了吧!很精彩,小女子真是佩服至极,原来狗也会说人话。”在她面前还敢嚣张。
霸风寨的人一听到龙云的讽刺,忍不住笑成一片,引来两只像“狗”的男人一阵“剑光”横扫。
“土匪就是土匪,一点礼貌都没有。像我这般风……俊逸挺拔的翩翩美男子,有人就是不识货。”冷玉邪本来想说风流潇洒,可是继而一转,他现在是爱妻爱家的新好相公,不能再风流,不然他的亲亲娘子会一刀砍了他的……命根子。
“唉!雾,你家的黏人精似乎太长舌了,让我想手下留情都很难……”龙云指尖一弹,细如沙粒的小丸直落他胃袋。
“你做什……唔……唔……”冷玉邪比手划脚的猛拍胸口,看能不能把害他失声的玩意弄出来。
“云,你很调皮哦!”龙雾说着边掏出一小片细黄叶片让夫婿含着。“对了,云,我在此先谢过。”
谢?!好奇怪的字眼。“你确定说了个谢字吗?”龙云狐疑的问。
龙雾肯定的说。“不要怀疑,就是你。而且不止我要言谢,烟、霞一样得感谢你。”
难怪她会怀疑,因为自己从没说过这个字。
“没错。”龙烟、龙霞眉间带笑的点头。
向景天似乎闻出一丝诡异,小心翼翼的发问。“可以请问一下三座冰……不不,是三位大美人,你们在谢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一时不知该怎么处理飞来横财。”龙雾淡淡的说着。
横财……横财……横财?!哦!不会是……“不可能吧!谁会看上毒辣冰美人。”
他才不相信呢。
龙云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小赌怡情、大赌败家呀!可怜的琉璃妹妹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相公典当掉。”
咦?!向景天觉得这句话好熟悉哦……好像……对了,在他赌输龙云的那一日,她曾说过同样的字眼嘛!“龙云,你在胡说些什么?这次我不可能输掉。”只是众人眼光为何是……同情?
“有没有听过天算不如人算,不如掐指算一算,哎!害我忍不住想叹气。”龙云见同样的坑洞,他又照常往下跳,心想,不二过似乎不适合用在他身上。
向景天惊慌的指着她。“你……你……你不会知道……不应该知道……不!是绝对不可能知道。”
“人若太聪明是很辛苦的。”龙云佯装十分烦恼的样子,然后眼神轻抛。“你,赔定了。”
雷非烈看得莫名其妙,听得胡里胡涂,想必他的一干弟兄也是如此认为,所以他悄悄的扯着龙云的衣裳,想问清楚。“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一看到雷非烈温柔的表情,没等龙云开口,向景天就“悲惨”的垂下头,眼前是长了翅膀飞走的银两。
知情的人忍不住为他一掬同情之泪,只是该拿的赌金,他们绝不会心软。
第十章
天下事真是可谓无奇不有,土匪头竟然摇身一变,被当今圣上封为“镇国将军”?!
此事说来还真匪夷所思,简直是平空掉下来的奇迹,只因他们“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不顾自身逼近的危险,还奋勇捕获为害乡里的狂风寨“暴徒”。
这话说来好笑,雷非烈一直待在寨子里,当狂风寨的人摸上崖顶时,他还一无所知的“哀吊”那逝去无踪的紫香蔓草。所以这段历经一刻钟即告结束的“战事”,他从头到尾都没参与过,怎知“镇国将军”的头衔会落在他的头上,实在很讽刺。
唐太宗驾崩,高宗李治继位。龙云深知李治耳根子软,日后定遭武后控权,所以她劝雷非烈婉拒高宗皇帝的厚爱,毕竟伴君如伴虎,一有差池,为官的就首当其冲受迫害,而且当官没什么自由可言,还不如无官一身轻。
“大将军,你在看帐簿呀!”向景天“非常”谄媚的靠近。
“你很闲是不是,拿去。”雷非烈很不厚道的把一“叠”帐簿扔给他。
“酬劳?!”他更厚颜无耻的伸出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