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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冷面首席缠爱小女佣-第210部分

小说: 冷面首席缠爱小女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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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喝点什么?”

“不用,我只能呆几分钟,”夏小宛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马上就得赶回去。”

“赶回哪啊?”姜凯威倒奇怪了。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夏小宛狐疑的盯着他看:“这几天,你怎么停战了?不和顾氏打啦?”

“不是,我只是抻一抻顾念彬,”姜凯威笑了笑:“你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

夏小宛哼了一声:“还以为你是不想趁人之危呢?”

姜凯威越发奇怪了:“什么趁人之危,你倒底在说什么?”

“不知道算了,反正也不关你的事。”夏小宛不耐烦起来:“你倒底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姜凯威犹豫了一下,“那个,你……是不是有病?”

夏小宛脸一板:“你才有病!”

“不是,那天晚上,医生说你有狂……”话没说完,夏小宛一杯水泼过来,他躲闪不及,被泼了个正着,水滴滴嗒嗒从脸上流下来。

姜凯威是少爷脾气,哪受得了这个,顿时火冒三丈,可还没等他发作,夏小宛倒吼上了,“姜凯威,你倒底想干什么?还嫌害我不够吗?”

姜凯威也火了,气呼呼的扯了纸巾擦脸,“难道是我害你进的疗养院?明明是你怀了……”

“你还敢提?”夏小宛愤怒了,顺了桌上的玻璃杯就砸过去,姜凯威一闪,玻璃杯撞到后面那桌的椅背上再跌到地上,“哐”的一声响,碎成了三半,明晃晃的躺在那里。

店里客人不多,但都看向了他们,服务生们也过来了,其中一个说:“先生,小姐,有话好好说嘛,打烂东西是要赔的。”

“让他赔!”夏小宛涨红了脸,吭哧吭哧的喘着气,睁着通红的眼睛瞪着姜凯威。

姜凯威坐着没动,在夏小宛愤怒的目光中,他倒是安静下来了,只是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他说:“行,我赔,你爱砸多少我都赔,不过你今天得把当年的事跟我说清楚。”

夏小宛的脸色陡然一变,从包里拿出两张红票子往桌上一拍:“用不着。”然后转身疾走。

姜凯威看着她快步走到门口,突然起身追了上去。

夏小宛拿钥匙开了车门,正准备进去,冷不防被人拦腰抱起来,她急得哇哇大叫,拼命挣扎,可男人力大无穷,双臂似铁钳,夹着她大步往前走,咖啡厅里的人听到动静都跑出来看热闹,可是姜凯威很快将她强行塞进自已的车里,扬长而去。

围观群众里有人说:“要不要报警?”

有人就答:“算了吧,看看他们开的车,明明就是高富帅和白富美在耍花枪,等警察找到他们的时侯,说不定他俩正玩车震呢!”

大家哈哈笑着散了开去。

夏小宛还在挣扎,但很快就动弹不得了。姜凯威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死死的箍住。夏小宛不停挣扎,却是无济于事,反而把自已累得精疲力尽,只好软软的靠着了。

其实他们这样的姿式非常暧味,颈脖相交,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象是被超极强力胶水粘在一起了似的。就算曾经他们好的时侯,也没有这样亲密的贴在一起过。

第261章 我要去守着他

夏小宛说:“我要去告你,你是这绑架!”

姜凯威的口气很淡然:“去告吧,反正事情不说清楚,我不会放你走。”

男人的声音响在耳后,带着某种执意,就象个赌气的孩子。

夏小宛突然害怕起来,奋力的挣扎,却只是徒劳。她是知道姜凯威的,脾气一上来,别说绑架,再无法无天的事他也敢做。

她觉得自已象一只被粘在蜘蛛网上的小飞虫,越挣扎反而粘得更紧,而他冷眼旁观,只等她精疲力尽,便要将她吞噬做大餐。

可她也不是几年前那个柔弱的夏小宛,打不赢她就骂,搜肠刮肚,用最恶毒最阴限的话来攻击他。

姜凯威却象一块顽石,对夏小宛赤祼祼的辱骂,完全无动于衷。

倒是前面开车的司机听得心惊肉跳,替姜凯威开车这么久,头一次看到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样骂他家老板,但更令他想不到的是,老板居然一声不吭任她骂。但他家老板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绝对的睚眦必报啊,现在不吭声,那是要秋后算账滴!司机在心里喟然长叹,充满了对夏小宛的同情。

夏小宛骂了半天,一点成效也没有,倒是把自已累着了。她把头搁在男人肩膀上喘了口气,说:“你让我把手拿出来,这样箍着我难受。”

姜凯威偏不,“当我傻啊,你把手拿出来要打我的。”

夏小宛说:“你以为我手脚动不了,就没辙了?”

姜凯威哼了一声:“你有什么辙?”

夏小宛二话不说,张嘴就咬住了他的脖子。脖子上的肉细嫩得很,夏小宛一口咬下去只觉得牙齿瞬间就要刺进他的肉里。这让她想起曾追过的一部美剧《吸血鬼日记》,心里一慌,便松了力。只不轻不重的咬着。

姜凯威刚觉得脖子上一刺,但瞬间那刺痛感又消失了,他只觉得两瓣温软的唇紧贴在他脖子上,是一种异样的,让他无所适从的感觉,整个人便僵住了。脑子里象升起无数璀璨焰火,一蓬又一蓬,绵绵不断,伴随着低而闷的声响……

他懵了,手臂不由得环得更紧,象要将她嵌进自已的身体里去。

过了好半天,他才侧着头,轻柔的在她脸上蹭了蹭。这样好的时光,曾经也有过。因为太珍贵,所以将它封锁在心底,轻易连自已都不敢看。

那时侯的他身边总是围着许多女人,他和她们寻欢作乐,过着放、荡不羁的快活日子。唯独对她,除了在夏威夷的那一吻,之后再不敢造次。每次她来找他,俩个人总是出去吃饭,好象除了吃饭,再没别的可做,吃完饭他就送她回家。两个人规规矩矩坐在车里,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只有一次,她趴在车窗边看夜景,看到有个造型新颖的景灯很漂亮,便叫他看,他探过身子,而她一回头,嘴唇便碰在他脸上了,极快的一下,她惊呼出声,头本能的往后仰,他伸手扣住她后脑勺,猝不及防的吻下去。

分开的时侯,他的手还扣着她的后脑勺,额抵着她的额,俩人皆是大口的喘着气,气息被对方吸进去再呼出来,缠绕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滋味太美妙,让他忍不住想再亲她,倒底忍住了,侧着头轻轻在她脸上蹭了蹭,引得她一阵颤抖,可他瞬间就松开她,然后若无其事的点了根烟,就象对他那些女朋友。

而她羞红了脸,不敢看他,转了脸看着窗外,她那时留了一把直直的长发,柔顺的分散在两边,露出白晰的颈,晕着淡淡的一层粉色,象是珠光一般。他没想到她竟然连脖子都红了,怔怔的盯了许久,心里漾起莫名的情绪。

不是没吻过女人,但感觉完全不一样,那个吻让他迷恋而沉醉,象突然打开了一个新奇的世界,让他情不自禁只想索取,几乎要控制不住。

正愰惚着出神,陡然发现怀里的女人在颤抖,象筛子一般抖个不停,他脖子里凉凉的,湿漉漉的,是夏小宛哭了,声音哽咽着:“你放我走,我要回医院去……如果他醒了见不到我怎么办……”

他问:“谁在医院?”

夏小宛只是嘤嘤的哭,“放我走,我要回医院啊……我要去守着他……。”

他心一沉,突然觉得自已太过无聊,这样困着她做什么?一切都没变,再怎样都是枉然,只是枉然!他苦笑,慢慢的松开手。

夏小宛还浑然不知,趴在他怀里嘤嘤的哭着。

他烦燥起来,推开她,粗声粗气的道:“哭什么哭,又不是不让你走!”

车子早已停在姜家大宅的庭院里,司机不知道姜凯威要去哪,也不敢问,自作主张把车开回了家。

夏小宛一边哭,一边推开车门下去。她不想哭的,但眼泪收不住,就象烂掉的水笼头,哗哗淌个不停。

她恨自已没用,在姜凯威面前示了弱,明明恨成那样,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可是被男人困在怀里,陌生而熟悉的气息包围了她,她就晕了头,打不过,骂不听,她无可奈何,只是委屈,眼泪无声无息就下来了。

多少年没有踏足过这里,好象一点都没变,欧式的庭院灯,墙边的花藤架,高大的玉兰树,宽阔的车道……

曾经,她在花藤架下的摇椅里坐着看书,在玉兰树下拍照,在车道上学开车……不,不能看,不能想,不可以回忆,她胡乱的擦着眼泪,惊慌失措的加快了步伐。

姜凯威看着她踉跄而去的背影,疲倦的靠在椅背上,几乎连推开车门的力气都没有。就那样靠坐在那里,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

有佣人在廊下探头,却没人敢上前来,连忠心不二的老管家都只是垂手立在门边,等着他家少爷的召唤。

还是跟从前一样,美好的时光永远是短暂的,过后便是长久的自我折磨。就象那晚,他吻过她之后,一路都没再说话,默默的把她送回家。

可是回到家里,他把自已关在房间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摔碎了一只康熙年间的红釉扁口瓶,因为她曾赞誉过那只瓶漂亮,她喜欢,他就偏要摔了它。

凭什么!倒底凭什么!

他象只困兽一般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凭什么这样想她,凭什么坐立不安,凭什么把他逼到这种暴躁的地步,他愤慨极了,其极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是王,只有他控制别人,没有人可以左右他,没有,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或许从那个晚上开始,他就恨她了。恨她让他着魔,更恨自已情不自禁。

三更半夜睡不着,他拿了车钥匙下楼,管家听到声音追出来,他反而逃得更快,不假思索的将车开到了她的家门口,透过大铁门,看到夏家那幢西班牙风格的别墅在月光下沉默的立着,没有一个窗口有灯,她一定是睡着了。他又生起气来,暴躁的按了两声喇叭,凭什么她在家里睡得好好的,他却在她家门口焦躁不安!倒底凭什么!

大概是值夜的人听到声音,廊下亮起灯来,他心里一紧,逃也似的溜走了。

到了大马路上,他象个恶作剧的小孩,放肆的一路狂按喇叭回家。

那晚后,他们很久没再见面,她没来找他,他也没去找她。可是却从此给自已套上了一副无形的枷锁。在很多次意志薄弱的时侯,将自已牢牢锁住,不准去找她。

那个女人是毒,沾上便生不如死。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告诫着自已,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可还是忘了,一不留神就忘了。

怀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气息,淡淡的,似有若无的香气。他缓缓抬起胳膊,将手伸到鼻子底下,然后便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式,直到手发酸才放下来。

他点了根烟,吸了一口便将手搭在车窗沿上,静静的看着那点青烟在半空中袅袅升腾。

第一次看到夏小宛抽烟,他很是吃惊,可是她抽烟的动作很稔熟,细长的香烟夹在指间,微微翘着兰花指,有别样的风情,一看便知经验老道。那也是她在疗养院学的吗?

想到这里,姜凯威似乎突然清醒,他是要问她在国外的事情,怎么最后变成了这样?

又吸了一口,将那半根烟抛出窗外,拿出手机给沈离打电话,开口就问:“顾念彬住院了吗?什么病?”

沈离在那头打哈哈:“难得啊,你也关心起顾念彬来了。是不是想去探望一下,又不好意思,想叫我陪你一起去?”

他不理会沈离的打趣,只问:“什么病?”

“也不是什么大病,酒精中毒,昏睡快一个星期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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