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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劫色骄妃-第6部分

小说: 劫色骄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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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七曾委屈的日夜啼哭,无声的世界中不知道过了几时,倒是方婆子那过段时间便会做的动作引起了她的警惕。

她对自己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唐七无法猜测自己这身子和她的关系。但是,第一次她将自己抱在怀中抚摸的时候,唐七感觉到了来到这个世界后唯一的一丝温暖。

然而,慢慢的,唐七觉得蹊跷,方婆子的手总是只停留在三个地方,而其中有两个地方,当她抚触时,唐七会隐隐觉得疼痛。

唐七开始自己摸索,才发现在自己的耳后两侧隐约有着两根针,因为大概时间久了,或者下针的人技术高超,平时这身子并不感觉疼痛。

而在自己的后脑处,在头发的覆盖下,唐七能隐约摸到一处铜钱大的凸起,虽不痛不痒,但总觉得不是天生如此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但那个位置,又有头发挡着,怎么能看得清楚呢?

唐七心智慢慢清明起来,努力让自己冷静的想办法,她花了很长的时间,一点一点地将自己耳后的针拔了出来。

金针,长不过一寸,却对称的刺在耳后的神门、风溪大穴中间!若不是大师兄习学中医,偶尔教唐七一些,唐七根本不会知道这些。

能听见声音的那一刻,唐七的惊诧和喜悦,胜过了刚到这个世界时,知道自己还活着的刹那!

她也开始对这身体给予起巨大的同情,那段无声的日子其实并不长,唐七后来知道大概也就两三个月吧,可因为什么都听不见,却足以让她恐惧到刻入骨髓!

而从那针的长度和取下来时的痛苦来看,这身子应该在很小时便被刺入了金针。

一个那么小的孩子,是什么人下得了这样的手?

让她从小就生活在无边的静默世界里,听不见,没人教导,自然也失去了语言的能力,人也有些呆傻木然,受尽欺辱,最终死在池塘中,却连害自己的人也不知道!

要不是自己借用了她的身子,这世间只怕再无人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悲剧了!

既然上天选择让我唐七糖来到了你身上,那么好吧,借用师父的一句话,出来混,早晚要还的!反正我唐七糖这一世是多出来的,小聋女,我会帮你去讨债的!谁让你这样的,我就让人百倍的还回来!

半年多的时间,唐七趁着方婆子离开之际,努力的锻炼身体,迅速让自己恢复前世的身手,还好这身子的听觉虽然被封了近十年,大概是下手的人手法高明,并未伤到根本,唐七总算找到了前世听声辩骰的快感!

而且,由于针是自己拔出来的,还是一点一点,花了三天才拔出来的,期间因为方婆子要摸而又推回去过一次,所以唐七竟然摸索到了插入这针的临界点,浅一分,世界鲜活纷杂,深一分,周遭万籁寂静。

渐渐的,在方婆子的只字片语中,唐七觉得方婆子可能知道这身子的身世,她曾试过用幻术催眠让她吐露,却发现她竟然也说不清楚,只隐约和她的男人有关,但她嘴里的死鬼老东西却已经消失十多年了!

唐七对方婆子持怀疑态度,但既然她总说自己死了她也活不了,那便慢慢看看吧!反正自己来到这世间也没什么事做,和你们这群人玩玩好了!不过……这没得赌,却手痒的不行!

唐七便开始慢慢的溜出去玩。

钱财,对于唐七这样的人来说,只要这世间有赌场,那根本就不是事!

隔个十天半个月的,她便溜出去一次,慢慢对这个世界了解,慢慢结识了裴老九一行。

他们都是这个自己从未听说的架空行川大陆上平凡的百姓,虽好赌,却也能施舍给路边的乞丐,也能在街坊碰上事情时出手相帮,唐七便在一次他们碰上老千时露了一手,从此便算有了自己在这世界的第一批粉丝。

“师父!糖儿没有忘记您的教诲!赌圣门下没有滥赌,没有滥用赌术欺负凡人!只是,师父,糖儿真的好想您!昨日我好像又让人盯上了,最近我不能再去看您了,等过段时间我再去和您说话!我会每日练习,一定做到骰不离手。”

唐七收了气息,喃喃自语一番,一垂手,指尖已夹了六颗骰子,快速的练习起来。

是的,唐七,本名唐糖,当代赌圣聂六指的关门弟子。

自小被聂六指收养,按照赌圣一门惯例,排序第七辈,更名为:唐七糖!

☆、第十章 脸真滑啊!

唐七糖便在这异世安然的生活下来了,偶尔出去玩几把骰子,偶尔在杂院玩一下招惹她的人,倒也逍遥自在。

这日唐七糖起床时,方婆子已经在院子里打扫了。

等方婆子打扫好了院落,唐七糖也洗漱了,两人便默契又沉闷的吃了一些粥,这上午便算完了。有时方婆子做些针线,有时也会替换别人出去当值,唐七糖一脸木然呆傻样,等着方婆子的去向,再安排自己的去向。

然而,今天方婆子没有起身做针线,也没有出门,指指碗,示意她去洗。

唐七糖只好站起来去洗碗,故意把东西弄得叮当作响,磨磨蹭蹭了好半天还没有洗完。方婆子果然等得不耐烦了,脚步沉重着走过来,抬手就要打向她。

耳侧风声乍起时,唐七糖就忽然掉了抹布,弯腰去捡,堪堪避过了方婆子的大手。

反而是方婆子用力过猛,人往灶台上扑了过去,肚子磕在灶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着。

唐七糖恍如未见,只管继续擦拭着碗筷。

方婆子叫唤了半天,扶着腰,好半天才站起来,呲牙咧嘴的好一阵,才一个人骂起来:“你这个讨债鬼哦!老东西啊,你到底弄了个什么东西回来啊!我这样养着她还要到几时啊?哎哟!唉!聋女!你过来!过来!唉!”

方婆子在一旁挥了半天手,唐七糖自然不会动,照样慢条斯理的做她的事。

方婆子只好扶着腰过来,一把拎了她耳朵拉到一旁,大概知道自己讲再多也没用,只拣重要的说:“聋女!看着我!三天后!三天!”

方婆子翘起三个手指,又指指外面的日头,继续说:“去五小姐院里当差!你若是不好好当差!打!打死!没有饭吃!没有!知道啦?”

方婆子显然一肚子的火,脸色有些红,眼睛瞪大望着唐七糖。

唐七糖眼睛瞪得比她大,一脸无知样,心里却一百个无趣,哎哟,没得赌了呢!不过……去人家小姐院里玩玩也好,闲着也是闲着!

见唐七糖茫然着,惊慌着,方婆子又说道:“只是看园子,浇花,扫地!若有铜钱!银子!拿回来!给我!懂?”

方婆子比划着,眼珠子几乎粘上唐七糖的脸,唐七糖才慢慢的点了点头。

方婆子叹了口气,这才放开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悻悻的走开去拿针线。

唐七糖知道今儿个是无望出去了,便慢慢的也坐到角落里,蜷缩成一团傻坐着。方婆子看她一眼,又重重的叹了口气,倒也没再说什么。

唐七糖眼见着她不再注意自己,双手一垂,两手中均已经捏上了几颗骰子,笼在袖中不断的揉搓练习起来。

三天后。

巳初时分(早上九点左右),方婆子自己换上了承恩公府低等下人的青素面绸衣裙,身后跟着一身半旧蓝粗布衣裙的唐七糖,匆忙的锁好院门,要往前面公府里去。

罗四婶正好站在门口晾衣裳,便扬声问道:“哟!方婆子这是去哪里啊?”

方婆子只好转了身,干笑着打招呼:“罗四婶早啊!这不是求着刘管事家的好久了吗?正好五小姐院里要添一个粗使的丫头,我便带我们聋女去试试。要能成,也好歹赚几个大钱。”

罗四婶撇了一眼唐七糖,眼珠子转了转,放下衣物便走过来,也不避讳她,直接和方婆子说道:“上回我和你说的,就老云家买媳妇的事,你可有没有再想一想啊?好歹能拿几十两银子呢!可不比你那一个月二十几个大钱强!”

方婆子也撇了眼唐七糖,微转过身背着唐七糖说道:“到底还小呢!算了吧!过几年再说。”

罗四婶不甘心的‘啧’了一声,突然伸手拧了一把唐七糖的脸,和方婆子吐起了酸水:“哎哟你看你看,年纪是小,可这脸真滑呀!要是个爷们见了,总是能上心的!听不见有什么呀,不会说话更好!只要能做床上那事儿就成!方婆子啊,你好好想想,若是能把这说媒的事差了我,我也好拿几个谢媒钱!这不,前几日不知怎么的鸡都死了嘛!我正想多赚几个钱再买几只呢!”

唐七糖恼怒万分,低垂着头将罗四婶晾着的衣服挖了一眼,却始终没抬头。

方婆子显然也有些不耐了,转身拉过唐七糖边走边说:“她四婶啊,这和刘管事家的说好了时辰的,要误了时可不好!改日咱们再聊啊!”

“哎哎哎!你倒是答应不答应啊?哎!死老婆子!左右不肯给句实话!”罗四婶嘟囔着走开了。

方婆子直拉着唐七糖一径走完了青砖小道,在公府仆从出入的一个后门口停下,才转身看了眼唐七糖,重重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死老头子再不回来,我还真得把你卖了!省得这一个个惦记着,总有一天招了祸!一个聋女,倒长了一张好脸!唉!”

后门守门的仆妇探出头来,见是方婆子,少不得也要招呼几句,聋女却突然一把拉了方婆子系在腰间的钥匙,冲方婆子揪着脸,做了个肚子痛的姿势,转身便往回跑。

------题外话------

☆、第十一章 承恩公府

方婆子在背后喂喂喂的喊,唐七糖只管抱着肚子走自己的,方婆子跺了下脚,知道她听不见,只好在门房那里等。

唐七糖一径儿往回走,到罗四婶家门前时,小心的张望着。

果然,罗四婶已经回院里了,黄斑站在门口,见唐七糖在不远处,摇着尾巴便过来了。

唐七糖摸摸它头,探头看了看院子里正没人,快速的往罗四婶晾衣服的架子上狠狠一脚。那架子,本就是三根竹子随意搭起来的,这一脚,整个架子便应声而倒。

院子前空地本就小,除了这小道是铺了砖的,其它都是泥地,秋日干燥,地上灰尘滚滚,脏污不堪,而衣服刚晾起来,尚还滴着水呢!这下子倒好,比不洗还要脏。

唐七糖尤不解气,利落的脱了脚上的旧青布单鞋,迅速的窜到倒地的衣服上,使劲地来回踩了好几脚,眼看着湿衣服都成了抹布,才麻利的穿上鞋,抱住傻呆呆看着自己的大黄狗亲了亲,无声嬉笑着跑开了。

黄斑摇着尾巴,不解的看看地下的衣服,再看看跑开的人,狗眼睛里十分疑惑,往前小跑几步,呜呜几声,随即又回了院子里,趴着去了。

唐七糖走回后门,方婆子皱皱眉,也懒得说她了,只管拉着她往府里去了。

承恩公郦家,当今皇后娘娘郦如珍的娘家。

自龙泽国卫姓为帝一百五十余年来,郦家,如今算是最好的时候了!

虽说早年间,郦家老祖宗也算是开国太祖的手下大将,因有从龙之功官至一品威武将军,可到底从龙前,郦家也只是山沟里的泥腿子罢了,突然有了权势便张扬起来,作张作致,才不过三代,就把世袭的威武将军头衔丢了。

到郦如珍祖父那一辈还算好一些,出过一两个武将,尤其是郦如珍的祖父,曾效力龙泽国北方边陲,在与紧邻的禄宗国就疆域之战中立下赫赫功绩,才又捞到了一个广成将军的衔。

而到了郦如珍的父亲——郦冒,则更加有头脑了,非但极早的入了军中,还擅于经营人脉,不知怎么的,便结识上了当年偷偷入军习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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