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不容易-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兆骥伫立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她。
听到沙发传来声响,他猛地回头。
“你来做什么?”劈头第一句话就吓着了寒颖。“要与我上床,赚取金钱吗?”
这些无情的话,比刀还利、还锐。
她不晓得Jɑckie就是兆骥,一切都白费了。他误会她、讨厌她,根本不愿再见到她……延长搬迁的期限,更不用说了。
“对不起,盛先生,”她试图起身。“我告辞了。”
“等一下,”他不屑的望着她。“下次换点口味吧!你佯装可怜兮兮、穷酸低下的模样,我看腻了,也不会再上当了。换个方式,我可许可以接受——与你‘交易’!”这些话一下子完全抹杀寒颖对他的爱与思念。
兆骥,你好狠,你不是人!我把女人一生最珍贵的贞操献给你,你依然不信任我、视我如粪土,我恨你,我要你得到报应,要你痛不欲生。寒颖在心中悲伤的控诉。
她换上最迷人的笑容,一边走向他,一边解开衣服的扣子,拉下牛仔裤的拉链。走到他面前时,她又一丝不挂。
“我还有足够的魅力诱惑你,与你交易吗?”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她的双峰抵住他的胸膛。“我有这个荣幸吗?”
兆骥的太阳穴不住的跳动,汗水从额头流下来。
她动手解开他的扣子,拉下他的裤子,蹲下身子,玩弄的反他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含在口中。
兆骥呻吟出声,全身控制不住的颤抖,猛地,他抓她起身,用力揉捏她的胸脯,吸取她口中的蜜汁。
“你还要我吗?”她魅惑地挑逗他。
“要我要!寒颖我不能没有你。”兆骥将全身紧贴着她,欲火焚烧,难以烧熄。
“我有条件……”她努力保持清醒。
兆骥的手陡然僵住。
“我不是免费的,我的价码很高。”她佯装一副与客户谈条件的模样。
兆骥完全清醒了,他甩开寒颖,冷冷的瞪着她。“我怎么会忘了你是个蛇蝎美人,还是视钱如命的贱货!”
“没错。”寒颖脸不红气不喘的回答。
赤裸裸的坐在沙发上的她如此美丽,足以倾国倾城,自己真能“放得下”吗?
他输了!他彻底地输给寒颖了。他不能没有她,他对她的需求、渴望,使他再也无法接受任何女人。
“你有什么条件?”他悻悻然地说,“要多少钱?”
“我不需要钱。”
“我忘了,你已经有了两百万。”他讽刺地道。
寒颖的心如同掉入冰窖中。她不加辩解,心灰意冷的说:“我要求将T区居民迁出的时间延长为六个月,如何?”
兆骥挑高眉,“一个晚上取取六个月的期限,寒颖,你哪来救世济人的菩萨心肠?”
“答不答应?”她妩媚一笑,“我包准会让你满意的。”她想假装老练成熟的模样,无奈演出完全走样。
“成交!”兆骥霍然抱住她,疾步往二楼的主卧室跑去。
寒颖醒来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在躺在气派十足的欧式卧房内,四下无人,她连忙起身找衣服,却怎样也找不着。
“想逃,是吗?”兆骥雄浑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我的衣服呢?还我。”她光火了。
“我把它们扔了。”
“为什么?”
“防止你逃跑。”他直言不讳地说。
“我们的交易昨天已经完成了,我跟你已经是毫无瓜葛,为什么不让我离开?”
“什么交易?”他装胡涂。
“你……你想反悔?!”好没料到兆骥会来这招。
“宝贝,记住一件事,下次与客人交易时,不要忘记先拿钱或先立合约。”他调侃她。“寒颖,你想跟我斗,过个二十年以后再说吧!”
的眼眸闪着两簇火焰,“我只是顺应事实,难道你不需要我?”
被单从她身上滑落……
寒颖的心跳回忆,血液直冲下体。
“我——可以改变决定,只要你留下来陪我。”他忍耐着。“只要你多陪我一天、多听我的话一天,我就延长迁居的期限,如果你不肯,就怪我无情。”
“你要我做你的情妇?你好卑鄙、无耻、下流!”
“不要自抬身价。”他冷言道:“你比情妇还不如。在肉体上,我承认需要你,但在你心中,你比拖鞋还不如。”
他竟说她“比拖鞋还不如”?!这就是她牺牲的代价吗?是她失去贞操后的报应吗?
忍住泪水,她抬头挺胸。“你不会再骗我?”
兆骥用力摇头,“宝贝,需要我发誓吗?”
寒颖审视兆骥的脸庞,他变得连都不认识了。难道世间一切都虚假的?海誓山盟的诺言、天长地久的爱情都空的?
但她依然爱他,想留在他身旁,形影相随。
“我……答应你。”
话语一毕,兆骥横抱起她,跌到床上——
“你真是诱人的小女巫。”许久之后,兆骥迸出这么一句话。
“这是褒?还是贬呢?”说着,她又用舌头舔他汗水淋漓的胸膛。
“喔!小野猫,够了。”他笑着,“等一下,我要下楼补充体力。”
待她上楼时,手托着餐盘,上面有披萨、炸鸡、饮料,他静静审视着已累得睡着的寒颖。
她瘦了,也憔悴了,粗糙红肿的双手令他心疼不已。可恶的李佚,居然雇用寒颖做女佣,他在心中咒骂着。
“宝贝,吃点东西。”兆骥摇醒她。
他的贴心令寒颖窝心,一个想法闪过脑海——兆骥一定还是爱她的,否则不会对她这样好。
“待会儿我带你去买衣服。”
“别闹了,兆骥。”她坦言,“第一,我不需要你的施舍。第二,我没有衣服穿,如何出门?”
他正经地回答道:“第一,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你必须听话。第二,衣服的事我来想办法。”
寒颖闷不吭声地瞪着他。
片刻之后,寒颖全身裹着浴巾,外面罩着兆骥的西装外套。
她实在是服了他!这就是他所谓的“办法”吗?
半个小时之后,兆骥把车停在一家品味不凡的精品店前。
“宝贝,现在我要抱你进去。”他诉诸行动。
“兆骥,等一下!这样路上的人看见了,我会很丢脸的。”她苦恼的低吟。
“你把脸埋入我的胸膛,闭上眼睛,一下子就没事了。”他哄她。
寒颖实在拿人他没辙,只好任他抱着自己进店。
“盛董,欢迎!欢迎!”老板娘欠身打招呼。
“朱小姐,这位是我妻子。”他清一下喉咙,“我们刚度蜜月回来。谁知她的衣服全被偷光了,所以……”
这是一个全无技巧的谎言,太牵强了。
“我了解,我了解。”老板娘逢迎谄媚的,“没问题,全交给我。”
听到兆骥说“我的妻子”,寒颖的心情喜悦得无法形容。
兆骥直接把她抱到更衣室。“对了!朱小姐,请你顺便挑些内衣及睡衣,愈性感愈好。”他交代着。
店里的小姐们窃窃私语,让寒颖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兆骥送寒颖回家时,已是凌晨了。
今天一整天,兆骥对她的表现使寒颖深信,兆骥还是爱着她。只是,他们之间隔着一个很深的误会,彼此无法横越。
兆骥仍以为我曾“背叛”他,她苦涩的想。一定要想办法澄清误会。
“要不要进来坐坐?”她主动邀约,内心却怕他会拒绝。
兆骥高深莫测的点头,随她入内。
唐敬安在摇椅上睡着了。
“爸爸!”寒颖轻唤他。
“寒颖,你回来了?”唐敬安醒了。
“对不起,爸爸,我回来晚了,让你担心了。”
“没关系,”他的眉头一皱,“有客人?”
“是的。”寒颖安抚父亲,“是我的朋友,他叫兆骥。”
“兆骥?”
“你好,伯父。”他蹲在老人面前。
“我认识你很久了。”唐敬安一语双关地说。
“是吗?伯父。”他心虚地望着寒颖。
唐敬安笑了笑,“我的女儿很爱你呢!兆骥,在你离开的日子里,她可是吃尽苦头、受尽委屈,”他摸索兆骥的手,“连睡觉、生病时,都喊着你的名字,你真的在她心底生根了。”
“爸爸!”寒颖羞红了脸。
“兆骥,我们家穷,尤其是我,一身都是病,是我连累了她、拖垮了她。寒颖是个好女孩,她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相信我。”
“爸爸,不要再说了。”寒颖制止他,“我扶你进房休息。”
第九章
李佚注视这只猫眼石戒指,不由得想起寒颖。
“啪!”一只强劲的手臂拍向他的肩。
“怎么,老弟!要结婚了吗?”兆骥戏谑的看了戒指一眼。
“别开玩笑了,我看是你吧!”他把丝绒盒子塞到兆骥手中,“还给你。”
“为什么?”
“你还装蒜,什么时候娶寒颖?”李佚涩涩地说。
“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制造这么好的机会给我和寒颖。”他真心感谢李佚的帮忙。“但是有些事尚未解决。”
“需要我帮忙吗?”李佚关心的道。
“愿不愿意与我一起去盛氏。”
“你——”
“坦白讲,我想辞去现在这份工作。”
“是为了脱离艾莉丝吗?”李佚精明的双眼闪动了一下。
兆骥不语。
过了半晌,李佚慢慢地回道:“我是你的属下,当然跟随你到天涯海角。”
“不愧是好伙伴。”
“什么时候辞职?”李佚已坐到电脑前,准备打辞呈了。
“不,还要等等。”
“等什么?”
“我要用盛氏的名义买下那块地。”兆骥一语惊人地说。
李佚瞪大了眼睛,“我还以为你正常,原来你疯了。盛氏集团刚起步,收支正好平衡,哪来多的钱购买那块土地?”
“我知道,所以我打算变卖名下一些产业。”
“你不仅疯了,而且有毛病。”李佚摸摸他头,“需要医生吗?”
“放心,我很正常。”
“为什么不放弃那那个地,你那么执着又是为了什么?”
“因为那块地是罪恶的根源。”他咆哮着,“因为它,使我改姓;因为它,使我遇见寒颖;因为它,使我爱上她;因为它,陈花绒不择手段的伤害我,而寒颖离开我。”
一个女人、一块土地,竟引起多的恩怨、仇恨的与战争,这是任何人都始料未及的。
兆骥带着寒颖来到木栅的别墅。
夜幕低垂,四周暗然无声,寒颖打着盹,任兆骥把她抱到如茵的草地上。他铺了一块毛毯,然后才把寒颖放在上头。
“起来了,小懒猪。”他试图把她唤醒。
寒颖睁开惺忪的双眼,伸了双懒腰,依偎在他怀里看星星。
“寒颖,”他轻喃,心里思忖着该如何开口向她求婚。“这栋房子是你的,你知道吗?”
她惊讶的抬头,“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我爱你,所以特地把它买下来,想送给你,这里面包含了我们的爱、我们的梦,难道你没发觉?”
寒颖苦笑的回瞪他。“别耍我,我在你心目中比拖鞋都不如,我有自知之明,兆骥,你不要愚弄我了。”
“寒颖!”他坐起身,紧盯着她,而寒颖偏头不肯看他。
“我伤你太深,对不起。”兆骥倾身拥着她。“从一见到你开始,我就知道不能放你走,只是,我气愤你的背叛,又恨自己的软弱、不能没有你,所以我才刺激你,使用计谋将你留在身边。”他叹了一口气,“我害你受苦,顺顾着一个人生闷气,却不知道你已被生活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你的手变粗了,人也瘦得不成人样,宝贝,原谅我。”
泪珠滴在兆骥的手上。
“兆骥,我真的没拿两百万。”她抽泣的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