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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电话牵情线-第11部分

小说: 电话牵情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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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故意不见,”他继续模糊焦点,“反正设计图又不可能看看就立刻作决定,你先帮我收下,我们再开会讨论。”

珈玮对他实在是太过了解了,不管他说什么,她总有办法把话题转回来。

“为什么闹得不愉快?是为了镯子?”

“没有不愉快,”璟瞿本来就很烦,这下被她搞得更躁。“我说的是不是外星话?你都听不懂的?”

“搞得懂你才怪呢!”珈玮嗤了一声。看他的模样,似乎再扯下去就要发火了,珈玮只得饶了他,“好啦,我帮你见她就是。”

璟瞿不说实话,珈玮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又不知道璟瞿对织菁的那些莫名其妙奇怪感觉,暗自揣度,除了镯子以外,还有什么可以让璟瞿为织菁伤神的?

唔,珈玮基于和璟瞿的亲戚加好友关系,下了决定,应该要暗中助他一臂之力。她跟织菁同是女人,有时候女人跟女人反而好商量。

于是织菁在三点依约前来,见到了璟瞿的秘书,却被转身领进珈玮的办公室。织菁心中很是疑虑,并不明白她为什么被带来见这女人。

“岳小姐?”珈玮含笑从办公桌后站起。“你好,我是企划部经理董珈玮。抱歉,璟瞿他临时有事出去了,来不及跟你改时间,所以嘱咐我跟你谈。”

“哦。”织菁这声轻轻的“哦”其实包含了十分复杂的情绪在里面。一是璟瞿为何临时失约?再是董珈玮,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印象实在太深刻了,原来她不只是璟瞿的女朋友,还是这里的企划经理;而那个卫璟瞿,竟然叫他女朋友来见她!

织菁打量着爽落干练、身材高姚的珈玮,莫名其妙竟对她升起一股敌意;这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想法,把织菁的脑子塞得满满满,把她的头弄得胀胀眩眩的,昏沉中她听到珈玮客气的声音说:

“姑妈和璟瞿都跟我谈起过你,今天终于见到面了。”

好像被人在头顶上泼下一盆水,织菁霎时清醒了过来,微凝着眉问她:“嗯……你姑妈是……”

“哦,”珈玮笑道:“我姑妈就是董事长。”

“那卫先生就是你的……”织菁大吃一惊,脑子立刻又变笨了,连这么简单的亲戚关系都算不出来。

还好珈玮看不见织菁心情的奇妙变化,她只是笑着接口:“表哥。不过他只大我两个月,通常我不承认,因为这样辈分就大我一截。”

“喔……”织菁把尾音拉得好长好长,顿时仿佛心中的昏昏茫茫都被一扫而尽,换上万里晴空,心情开朗让她脸上露出了灿灿的微笑,对珈玮的古怪敌意也立刻消失了。

珈玮虽然不知道织菁笑什么,但她感觉得到织菁似乎比刚进门时可亲近多了。她领织菁到办公桌旁的小沙发坐下,请助理送来一杯茶;织菁伸手去接杯子,袖子往上一拉,露出了那只镯子。

“就是这只镯子吧?”珈玮的眼光停留在她手腕上,笑道:“就我一个人没见过,还真好奇呢。”

织菁大方地把手腕伸向珈玮,好让她瞧个够,心里却不由得在想:这镯子快比她出名了。从前人家见到她是夸羡她的美丽,现在人家是赞美镯子。

果然,珈玮也不例外地称赞这镯子。

“嗯,是真的很漂亮,只不过我不是卫家人,实在不懂得璟瞿干嘛这么为它着迷。”

珈玮中肯的话,让织菁对她多生了几分好感。

“我不卖他镯子,他还真是伤透脑筋了呢。”

“就是啊。”珈玮慢慢把话题扯上璟瞿和这镯子。“我看他这几天又怪里怪气魂不守舍的,不晓得是不是又在为镯子心烦。”

“他最近很烦?”织菁实在不懂她干嘛这么关心。

“嗯。”珈玮轻轻叹了一口气,“其实璟瞿平常压力就满大的。你看,他这么年轻,却得掌管两家大饭店呢。现在又加上镯子,有来自他父亲的压力,他一定更难熬了。”

织菁静静听着珈玮诉说,她那纤细的心思,猜到珈玮话中的弦外之音。“你是在帮他劝我,把镯子让给他?”

“倒也不是,”珈玮客气地微微一笑,其实当然就是想说动织菁。“我只是跟你说,他其实也满惨的。你知道,璟瞿跟他爸的感情很好,亦父亦友,据我所知,他父亲知道他发现了镯子之后非常兴奋,我想他光为了想让他爸开心,他也会很想把镯子弄到手。”

“如果能卖的话,我早就卖了,”织菁幽幽地道,“我也有我的压力。”

“我想像得到。只是,我看璟瞿为了这镯子,大概什么办法都用尽了。动之以情,劝之以理,色诱、威胁、利诱、施压力、人情……他把这工作给你,也是想博得你的好感。”

珈玮对织菁说实话,不过也只是想让织菁体谅一下璟瞿,答应卖镯子。只不过珈玮的用心良苦,却让敏感的织菁听来十分刺耳,仿佛璟瞿对她仁至义尽,都是她不好,不知感恩,还死守着这镯子,不肯帮帮他。

“结果我还是恩将仇报了,是吧?”她自嘲似地轻轻冷冷一笑。

织菁倏然展现的冷漠与嘲讽,让珈玮也产生了警讯。怎么?她说的不对,惹恼织菁了?终究珈玮还不太笨,懂得适可而止,她连忙轻松地笑笑,“也不是这样讲。嗯,我们来看看你的设计图好了。”

织菁遂将镯子的事甩到一边,公事公办。她呈上一个文件夹:“设计图,还有电脑画的透视图,都存在这张光碟里。这些是我列印出来的,都交给你了,请你跟卫先生讨论。”

珈玮随手翻了翻那文件夹,从织菁的准备里,她看出织菁十分心思细密,非常周到。她赞似地笑了笑,“嗯,这样我们就方便多了。”

“那就这样,我先走了。”织菁礼貌地站了起来。

“我送你出去。”珈玮也起身。

“不用了,”织菁微微一笑,“我不会迷路的。”

“那好吧,”珈玮遂不再坚持,她对织菁微微颔首,“很高兴见到你。”

“谢谢,再见。”织菁客气地道了谢,关上珈玮办公室上的门退了出去,她置身于一整列办公室的长廊中。

织菁当然不会迷路,这饭店的十六楼她已经来过许多次了,只不过通常是到走廊的另一头──璟瞿的办公室;但她现在要去的电梯,就在璟瞿办公室附近。她走着走着,忽然身边的一扇门一开──

出来的人竟是璟瞿。

璟瞿楞了楞,不知自己为何这么倒楣,他在办公室窝了好久,盘算着织菁应该早走了,才准备去上个洗手间,没想到这么巧,一出门就撞上织菁。

织菁也愣了一下,本能地问:“你不是出去了?”

“嗯……”璟瞿的眼光有些闪烁,“刚回来。”

“是吗?”他那闪躲的样子,就教织菁难以信任。

“唔。”他敷衍似的,想把话题移开:“设计图交给珈玮了?”

“嗯。”织菁应了一声,然而她此时的心思全不在设计图上,只在乎璟瞿这诡异的行径。她猜忌地问:“你该不是故意躲着不见我吧?”

璟瞿再度模糊以对:“有那必要吗?”

他愈否认,织菁就愈肯定他在说谎。才怪呢,刚回来?看他闲闲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刚忙完的人。

织菁狐疑地凝着他,前后想想,把珈玮讲的那些话跟他这怪怪的谎言一串,忽然她就有了“织菁”版的答案。

“有啊!故意躲着不见我,然后叫董小姐以同性的身分,委婉劝我把镯子让给你……”织菁难以认同地摇头。“啧!你这人心机真重。”

“你在乱讲什么啊?”璟瞿烦躁地,这跟镯子又扯上什么边了?他运气不好被她赃到,心里已经够呕的了,她还来说些没头没尾的话。“我可没有叫珈玮替我作说客。”

“做了就做了,干嘛不承认!”织菁完全没想到她可能误会了璟瞿,还很不欣赏他的不爽快。

“没做就没做,我干嘛要承认?!”璟瞿只觉得织菁莫名其妙口气当然也不太了。

只可惜此时珈玮远在走廊另一端她的办公室,没听见这两人已经口气愈来愈僵,否则她大概会直冲出来解释。她怎么会晓得她的一片好心,竟会弄巧成拙,害两人在这里剑拔弩张?

织菁斜睨着他,哼:“你这人诡计多端,说出来的话还真难让人相信。”

璟瞿瞪着她,那两道顶好看的眉毛拧在一块,“你别诬蔑我的人格。”

织菁也觉得自己的话好像讲重了,但她理直气壮,才不退让呢。她的想法是:就算他想让珈玮劝她卖镯子,也可以找其它时间,为什么故意取消他们的见面?这实在太不尊重她了。

“那你为什么躲着不见我?”织菁滚圆的大眼瞠着他。“我来找你是为了重要的公事,也请你好歹尊重一下我的工作。”

璟瞿的风度已经被织菁一步步逼尽当中,真是不被她惹火也难。

“我怎么不尊重你的工作了?珈玮代收你的设计图,之后我们再开会讨论,流程本来就是这样!难道你希望我当场看了你的设计,当场就告诉你,OK,你的设计太好了,我们就这样决定?”他嘲讽地道:“小姐,你也别把自己看得这么伟大吧。”

织菁沉着脸应话,脸色难看得很。

“我没有把自己看得多伟大,我只是看不惯某些人公私不分!”

璟瞿平白无故被织菁冠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又气又怒,一张俊脸不只发绿,还发青发紫。

“我公私不分?你才顽固不灵!”

短兵相接,刀剑在空中铿锵作响,织菁气得胀红了脸──“我顽固,至少比你阴险狡诈好!”

璟瞿冷笑,不留情地说:“我是阴险狡诈,只不过偏偏你还得拜托我这个狡诈的人给你工作!”

织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男人,已经不是区区可恶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你……”织菁气得横眉竖眼,想搜索出脑中最恶毒的的一句话来骂他,不过也只是句他妈的,这太便宜他了!

身后的电梯门叮地一声开了,织菁一声再见也不说,就直冲进了电梯门。

这个该死的男人,她再也不要见他……

织菁奔出大楼,坐车,回到公司,心里还是这么忿忿地想着。她实在不晓得自己接下来的班是怎么上的,她全身上下仿佛蕴着一盆火,一股不平的怨气,不是得找人泄忿,就是得找人诉苦,但她找谁泄忿?同事吗?还是河童张?

她只得委屈地把一切都往自己肚里吞,熬到晚上下班回家,找人诉苦。

织菁拿出电话,正在电话簿上寻找号码,电话铃声巧合地响了起来,织菁一看萤幕上显示的号码──

真是奇迹,就是她正想找的人。

“我刚好想打电话给你。”织菁的语气充满了她今天难得出现的愉悦。

“心灵相通?不会吧?”璟瞿,不,在这通电话里他的身分是梁中书,在电话那头说。

“难讲。”织菁微笑道:“你为什么找我?”

“心情不好,”他哼,“被人气个半死。”

“更巧,”织菁噘着嘴,“我今天也在外头受气。”

“被什么样的人气的?”他问:“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织菁反问:“你呢?”

“女人。”

真巧!织菁吐了吐舌头。“还好不是我惹你生气的。”

“你放心,”听他的口吻仍是怒气未消,他咒:“世界上绝对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可恶的女人,你比她好一百倍!”

白天才被一个男人贬得一文不值,现在却让另一个男人称赞,这对织菁有着补偿性的作用。她轻笑,“这算是赞美我吗?”

“对,你比我认识的任何女人都可爱。”他毫不考虑地说出这样的话,因为他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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