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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一骑红尘名媛笑-第28部分

小说: 一骑红尘名媛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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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多久没有这样子跟白挚谈心,每一次我们的话题只要讲到白家,我浑身刺就会冒出来,胡乱扎人。

所以……白挚无一幸免,总会无辜受我撒泼。

“关于陈默,最好还是不要跟婕妤说了吧?”

白挚坚持,当然有他坚持的理由。

而我要说,也会有我必须要说的情由。

“我们做个交易吧?”白挚坚持,那我就让他瓦解他自身坚持。

白挚见我如此坚持,轻轻沉默,才开口,“非知道不可么?”

我誓不罢休,“对,非知道不可。”

白挚似乎思忖了半晌,低沉嗓音忽然轻启,“那么,你要跟我做什么交易?”

他的声音笃定,似乎这个交易就是不会成功。

我轻轻一笑,极其自信,虽然对于白挚,我向来都输,不过有一个人,我一定稳赢。

“慕斯。”

两个字,如雷贯耳闯入白挚的耳朵,就算是远在b市的他,我也能想象此刻他脸色煞白的模样。

只有这两个字,是他这辈子不能赢的筹码。

那边沉默,说明,我赌赢了,良久,我才淡淡出声,“很意外吗?”

“你凭什么认为你有这个筹码就一定赢呢?”白挚不用一秒的时间,很快恢复了他一贯的作风,沉稳,淡定从容。

我皆是一怔,难道慕斯两个字还不足我赢么?

这一次,换我没有了笃定。

只是……我本来就是要告诉白挚慕斯的事情,只是一直在犹豫而已。如今陈默的出现,让这件事情似乎变得不得不说。

也让这件事情变得有些不堪了。

“凭我知道慕斯现在人身在何处。”

我也不想跟白挚做交易,但没有办法,关于陈默的事,他不肯松口,只有慕斯白挚才会失控。

“在哪?”凭他情不自禁脱口而出的两个字,我再度有了自信。

我淡淡勾着唇弧,却开心不起来,低眉轻语,“我想,你已经妥协了。”

“明天我去gs找你!”

白挚向来稳操胜券,步步诱敌,掌握全局。

也只有慕斯二字让他彻底失控……

这两个字是我赢白挚的唯一筹吗。

虽然白挚还在白家身不由己,我已在外面自由天空翱翔,却也羡慕他有一段轰烈的爱情故事。

也许,慕斯根本不是那样的女人。

我不知道会不会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母亲找过慕斯,是逼她离开白挚身边,但慕斯终究不信任白挚了,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夜空很美丽,却也很伤感。

我盯着一望无际的黑夜,这一次的谈判,我未必会赢。

毕竟,四年前,白挚没有告诉过我陈默的存在,毕竟,他始终是白家人。

……

白挚的到来让总经理受宠若惊,因为昨天我刚跟他说过白挚要送他礼物,今天白挚不负所望,捡来一个珍玩送给总经理。

“多念点书,下次就不会找那么蹩脚的理由了!”虽然白挚帮我圆了谎,却不代表他赞同我的做法。

中午,白挚在公司附近的餐厅订了一个包厢,我原以为只有我们两人,奈何列御寇也在。

白挚把菜单递给我,问我想吃什么。

我又把菜单推了回去,清眸含着笑意看他,语气轻缓,“这就是你作为乙方的态度?”

白挚直接翻起菜单点了几样,薄唇才轻启,“你未必是甲方,而且让你点菜我基于女士优先原理。”

我瞪了他一眼,明明是求人还理直气壮。

Chapter41:离你更远

白挚忽然扭头,视线几不可查的向我这边瞟了一眼,对列御寇说,“御,跟这个丫头说话,你恐怕要费点心思。”

列御寇漫不经心的看了我一眼,轻轻一笑,“对她,我向来费心思。”

对于列御寇的直言不讳,白挚淡淡偏头看他,一双眼睛多了几分审视,最后把视线纳入我的脸庞。

我脸一热,骤然低头。

白挚的视线紧迫的盯着我,我只能把头越埋越低,余光倒是瞟见列御寇幸灾乐祸的笑容。

服务员推门进来,打破我的窘态,“您好,请问是上茶还是咖啡呢?”

但下一秒,我反而陷入另一个窘迫,因为刚好列御寇出声道,“咖啡,其中一杯三颗奶两颗糖。”

这下,我埋下去的头就不用抬起来了。

因为白挚那若无似有的眼神正炙热地盯着我,只要一抬头,就会被烧得灰飞烟灭。

“如果你们在一起,我当然不反对,只是葵葵……你确定不再坚持了吗?”白挚眸光暗沉,夹着一抹复杂的思绪。

白挚的后半句我没有听懂,但已经不重要了,我倏然抬起眼帘,否认道,“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前半句听懂了,就够了。

话刚落下,两人双双看向我,一个是疑惑,一个是深幽,列御寇属于后者。

“是真的!”我强调。

三人尴尬的对视,列御寇率先撇开眼眸,清淡的视线看向不知名的某处,我在他眼底看见了一丝微凉,是因为我刚刚说的那句话吗?

“先生,您的咖啡!”服务员进来上咖啡,接着上菜。

一顿饭,只有碗筷的碰撞声音,安静的可怕。

“关于陈默……”终于,白挚说回了正题,“他确实长得很像莫殆,但仅仅只是像而已。”

我脸上微微一白,咬了咬下唇,“我知道他不是……”

我话还没有说完,白挚便冷声打断我,“那你应该知道安泰是怎么在s市站稳脚跟的,陈世修凶残,陈默也不是吃素的。他刚回国,国内人还不知道他的脾气,但我跟御最清楚,所以…。。我劝你,最好别让婕妤招惹他。”

我抬起眼帘,对上白挚深沉的眸子,秀眉轻拧,唇色愈发深白。

“如果世界上有第二个慕斯,你会放掉她吗?”蓦然,我冷冷反问。

让班婕妤放弃第二个莫殆,根本不可能。

就像是,白挚没有办法放掉慕斯一样,没有可能性。

“她人呢?在哪?”

提起慕斯,白挚从来就不知道冷静两个字怎么写了,他倒是没有忘了此行的目的。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肯告诉我,有陈默的存在?”

如果当初白挚可以告诉我陈默的存在,婕妤就不会消极到割脉,为什么要她经历这样的一个黑暗时光。

“告诉你又能怎样?”白挚黑眸紧盯着我,“明明知道陈默不能侵犯,把婕妤往火坑推一把么?”

我皆是一愣,陈默是个怎样的人,我还没有摸清楚,真的要告诉婕妤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么?

如果,陈默有了心仪的对象,要眼睁睁看着婕妤深陷泥潭吗?

“别说你没想那么多。”白挚抿着薄唇,眉宇间微微一凛,喜怒不辨。

半晌,列御寇开口了,他声音低沉的好听,“默的手段向来狠戾,你确定你那个朋友不会再受伤么?或者说,默甘愿做一个替身吗?”

诸多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班婕妤微粗的声音还在脑海盘旋,“哪怕要不起,我也不放过!”

如果不说,班婕妤会不会终身遗憾,或者说…。。让她有个寄托也好!

“还是,你认为她还能在重蹈覆辙中再一次全身而退,既然她的伤口结痂,你何必再撕开,让她看那鲜血淋漓的一面呢?”

我怔怔抬眸,漆黑的眼睛盯着列御寇那双深邃深渊的瞳眸,他真厉害,居然说出我担心。

我被列御寇劝的有些动容,白挚立刻乘胜追击,陈案结词道,“葵葵,别让我担心了,好不好?”

蓦地,我眼眸染了一层阴凉,陌生地看向白挚,冷漠开口,“这就是这些年,你放任我的原因?这就是这些年,我欠我的理由?”

我声声力讨,这才恍然大悟,我还真是后知后觉,不免觉得可笑至极。

我一直以为,白挚是因为白家才觉得对我有所愧疚,我只是没想到会因为这件事情。

居然是因为莫殆这件事情,他认为欠了我,所以才对我百般疼爱?

因为他很明白,如果当初告诉我陈默的存在,班婕妤不会割脉,我也不会在心理室度日如年。

闻言,白挚的双眸霎时沉入海底,低声开口,“难道在这件事之前,我对你有那么不堪吗?”

我微微一愣,接着冷冷一笑,“你是对我很好,可始终无法摆脱你就是白家人这个事实,你身上流着白家的血,我根本不可能奢求你会为了不存在的利益放弃你自身的利益,这……就是白家人。”

我一段演讲,很完美,落幕也精彩,因为白挚此时的脸色已经一阵一阵变得铁青,我当着另一个人面前教训他,他没有怒吼,已经是给我最大的恩赐了。

但……他根本没有权利怒吼,因为悲愤的那个人应该是我。

届时,三人一阵默了开来。

“周而复始的上演,你又何必呢?”骤然,列御寇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我微微抬眸,盯着他那双极具人心的墨眸,深深的把我整个人都吸了进去。

列御寇的声音,真的有魔力,扣人心弦,总是扮演着和平使者的身份,让人不能拒绝,也无法拒绝。

“可是。。。。。。她始终会发现,同在s市,抬头不见低头见,陈默又是安泰新上任的太子爷,很难不引人注目。”

我居然妥协了,列御寇说的没错,我不能再一次撕开婕妤的愈合的伤疤,太残忍了。

我可以怨恨白挚,但我不得不为了班婕妤着想。

“默不喜欢上报,他跟班婕妤完全是两个圈子的人,不可能碰面,只要你不说。”

列御寇一字一顿,瞳眸逼近我,似乎在逼我做选择。

我偏过视线,对上白挚漆黑的双眸,忽然恍然大悟。

原来。。。。。。列御寇是白挚的说客。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听他的?”我的音调有些冷,显然,这句话是对白挚说的。

白挚定定看着我,没有开口。

我倏然抓起包,站了起来,不知为何,很生气。。。。。。

尤其是,知道列御寇是为了劝我才来的那一瞬间,特别生气。

从未有过的。。。。。。愤怒!

“慕斯呢?”白挚连忙抓住我的柔荑,声音带着急促。

我一愣,这才是他来的目的,不是么?

让白挚松懈的,让白挚失控的,让白挚疯狂的,永远只有两个字——慕斯。

即使……我是他亲生妹妹,也没有这个殊荣。

我冷冷的盯着白挚,轻轻的把手从他掌心抽出,视线微微一转,盯着列御寇,清眸染了几分冷意,“别以为你能劝得动我,别高估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也别把白挚参杂进来,我只会离你更远。”

终于明白,昨天列御寇不肯跟我说陈默的原因,这就是他一直对陈默闭口不提的原因。

列御寇以为,只要把白挚扯进来,我一定会选择他。

他太自负了,也太低估我的坚持。

列御寇也站了起来,眸光微沉,侧脸看着我,嘴角挂着淡淡弧度,神情自若开口,“可是,你已经有了决定了,不是么?”

我的心微微一颤,就是这样的声音,渗透一种与世无争,带着和平使者的使命。

他已经那么笃定的猜中了我的心思,完全掌握了我的思路,他真的很可怕。

“那也不是因为你!”话落,我转身离去,留给他们的,是我孤傲的背影。

脚步有些急促,像是再逃离,连白挚都看不懂我的内心,为什么列御寇可以这样没有防备的闯进来。

他像空气,无孔不入。

“你跟她,怎么回事?”白挚见我走后,问列御寇。

列御寇一手插进口袋,漫不经心的靠在椅子上,一脚叠在另一只脚上,闲情逸致。

“你不是说,她不是你女人么?”列御寇挂着淡笑,轻轻反问。

白挚忽然正襟危坐,冷眸盯着列御寇,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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