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骑红尘名媛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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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慕斯的话,我有些糊涂,到底母亲对她说了什么?
难道……这期间有误会?
只是,白挚是很疼爱我,是因为他始终认为是白家欠了我的,他在补偿我而已。
“他母亲还跟我说,这个女孩子是葵葵,她还说,白挚很爱这个叫做葵葵的女孩,但又因为责任放不下我,所以左右为难,而且他母亲还告诉我,你们婚期已经定了,要我自己跟白挚做个了断。”
闻言,我微微一怔,母亲居然对慕斯说这样的话,她是在拆散白挚跟慕斯吗?
我忽然有些清晰,只是……我淡淡的看向慕斯,眼眸多了几分审视。
只是。。。。。。她对白挚就那么不信任?
难道说,就因为母亲跟她说了那样的话,她不相信白挚了?
所以给了她一个很好的借口,心安理得的拿着钱离开他吗?
她知不知道白挚因为她受过的伤害,这个女人怎么会那么冷血?她看不到白挚对她的真心吗?
我激动的咄咄相逼,声嘶力讨,“这跟你要那一百万有什么关系?你知不知道你那一百万让他再也信任任何一个女人了?”
白挚曾经说过,再也不相信任何女人,也绝对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他这一生,不爱了,注定不会幸福了。
慕斯倾城绝色的脸上已经布满泪水,整个人虚浮的后退了几步,连声音都带着哽咽,“那是因为他爱你,他爱你啊!!!”
最后一句,慕斯几乎是吼出来的,我怔住了。
“难道你要我看着你们进礼堂,还是要我带着微笑去祝福你们?对不起,我办不到!我办不到!!!”
慕斯半仰着脸,那倔强的模样顿时让我有些心疼,这到底是怎么一会回事?难道母亲真的要拆散他们,才会说那样的话?
还是说……她也想白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
只是……“可你终究要了那一百万,你根本就没有挽回过他!”
慕斯拿钱是事实,没有去挽回白挚也是事实,当初慕斯离开的时候,他是怎么颓废的,我亲眼目睹。
列御寇拉着我,劝我不要那么激动,“有话好好说。”
我非但没有听他的劝,反而扬大声音,眼珠子一串一串的掉下来,“你让我怎么好好说?你知不知道当时白挚因为她的离开出了车祸!差一点他就死了!躺在手术台上,他嘴里还拼命的念着慕斯这个名字,你让我怎么冷静?让我怎么好好说?”
当我每次想起那段,我的心就会抽一般的疼痛,当他在病房内奄奄一息的时候,他还固执的说,不要告诉母亲。
让我怎么可以不激动,让我怎么可能不怨恨眼前这个女人。
如果不是她,白挚根本就没有机会肝肠寸断,根本不可能痛不欲生。
差一点,我就失去了白挚,又失去了一个亲人!
我没有了爸爸,没有了奶奶,没有了外公,难道……还要我失去世界上唯一一个真心疼爱我的哥哥吗?
车祸!
车祸……这两个字在慕斯的脑海无尽的回荡着,犹如一个声嘶力竭的声音在耳边一圈又一圈的回荡。
“你……你说什么?”
慕斯的眼里除了震惊,也只有震惊了。
“你只怪他错了,你们都只会怪他错了!”
我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只能对着慕斯怒喊,把所有的怒气发泄在她身上。
所有人都在说白挚错了,他到底哪里做错了,让全世界的人都这样对他。
“你刚刚说的车祸是什么意思?”慕斯追问,眼里满是疑问。
我偏头不去看慕斯,泪却无声落下,倔强开口,“不知道,要想知道自己问他!”
慕斯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因为我的话好是难堪。
“他……还好吗?”沉默一阵,慕斯开口问。
她居然还问他好不好?
我瞪双孔,她凭什么认为自己还有资格关心白挚好不好?
我狠狠地甩开列御寇的手,激动地大喊,“不好,不好。。。。。。一点儿也不好!”
一个被伤到彻底的人,能好到哪去?
我脸色难看,也没有给慕斯好脸色看,闻言,慕斯脸色一白,怔怔的。
列御寇再度拉我,在我耳旁压低声音说,“她已经离开白挚了,你何必这样对她呢?”
我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列御寇,“喂,你搞搞清楚,是她自己离开白挚的,她凭什么啊?”
语毕,列御寇异样眼光看了我一眼,漆黑的眸子深沉可怕,“你很奇怪,她离开白挚,你好像不是很开心。”
Chapter21:后宫杂院
“我为什么开心?”我几乎是脱口而出,那是一种维护亲人本能,谁也没有办法放弃这样的本能。
“实话说,你到底跟谁谈恋爱?”
列御寇忽然俯身,凑近我的脸,那道深邃的眸子像是要将我看穿。
他的气息浓郁,瞬间闯入我的鼻腔,眼瞳,只有他那张放大无数倍的俊脸,近到我可以看清他每一个毛孔。
倏然,我猛的一怔,一双黑眸顿时僵硬!
“我…。。。当然是,李俊成!”我身子往后倾了倾,有些犹豫之后才说了李俊成的名字。
列御寇黑眸微微一凛,倏然轻笑一声,戏谑道,“那还你一副对白挚生死不渝的模样!”
生死不渝?
这词用的让我很有犯罪感,有点乱?伦的感觉,我虚心低头,“有,有么?”
“嗯!有!”
列御寇回答的很认真,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着我,让我更加心虚,手慌脚乱的推开他,连话都说不顺通了,“你,你看错了!”
列御寇一副耐人寻味的模样盯着我,似笑非笑,我蹑蹑偏头,视线落在慕斯那张还在震惊中的脸上。
忽然有些于心不忍,按理说我是悲愤交加,竟让她那珠泪夺了我的仁慈,让我居然有些动容了。
我淡淡偏过头,故意冷漠地说,“别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
“我……”
“我,我要找我妈妈!”
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打算了慕斯,她一愣,拥住往她跑来的小孩,摸摸他的脑袋,柔声开口,“小智怎么不乖啊?不是说在里面等妈妈的吗?”
妈妈?
我盯着这个叫慕斯妈妈的小孩,长得还挺精灵的,穿着牛仔吊带裤,蛮可爱的。
“妈妈……”似乎小孩只会喊着妈妈。
“这小孩是谁的孩子?”按照时间来推,小孩子刚好会说几句话,小不点的,不会是白挚的吧?
“我……”慕斯一副欲言又止,盯着小孩,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我有些急,想要弄清楚这是不是白挚的孩子,“你倒是说话啊?”
“你别追问了。”列御寇看慕斯一副不肯提及的模样,连忙劝我。
慕斯越是这样避而不谈,我越是觉得这个孩子必定是白挚的,我推了推拉住我的列御寇,他知道劝不住我,松手了。
“白挚来s市了,你不说这孩子是谁的,我就告诉他,让他来问你。”
我不会甘心得不到一个答案,如果这个孩子是白挚的,那么一切就不该是这样的。
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去的那一刻,慕斯连忙开口,“不……”
她带着乞求,眼睛满是真诚,“别,别告诉他。”
我停住脚步,转身,审视的眼神看着慕斯,清淡开口,“那你告诉我这是孩子究竟是不是他的?”
慕斯抱紧小孩,声音微颤的说,“我已经消失在他的生命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小智只是个孩子!他是无辜的。”
显然,慕斯误会我了,她以为我追问这个孩子,是为了防着她。
“我跟白挚从来就没有结婚,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
我跟白挚怎么可能结婚呢!
“我不管你跟白挚如何,我只求你不要告诉白挚,这个孩子的存在!”
慕斯抱着小智,眼里都是恐惧,她怕,她怕失去这个孩子。
“我只能说,你误会白挚了,他跟我根本不是你想象那样,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现在没办法给你说清楚,总之,我解释过,听不听随你,还有。。。。。。关于这个孩子,他有权利知道!”
这是白挚的孩子,谁也阻止不了他知道真相的权利。
“妈妈……”
小智被我冷冽的眼神看着有些害怕,下意识抱紧慕斯,人小鬼大的模样很像小时候的白挚。
列御寇在一旁观看,这件事情他确实也不好插手,但他也没有任由我们继续争执下去,半拉着我往外头,边游说着,“你冷静一点。”
蓦然,我瞪大双眼,匪夷所思盯着他。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站在我这一边,凭什么说我不冷静?
“我很冷静!”我几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把我推到门外,忽然停了下来,问我,“有时候我真的很奇怪,你跟白挚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明明跟李俊成在一起,但是关心白挚远远超过了李俊成。”
闻言,我莫名一阵心虚,偏过脸,否认,“哪有?我跟白挚关系再简单不过了。”
“哦?什么关系?如此简单?”
他玩味的把视线直逼我的眼睛,简单二字咬字十分重,他在问反话。
我被列御寇盯着有些不自然,吞了吞口水,躲避他饶有兴味的眼神,吞吞吐吐回答,“就是。。。。。。就是朋……朋友关系呗!”
“呵,朋友关系?”
列御寇摆明了不信,“朋友关系你这么怒发冲冠?朋友关系你这般咄咄逼人?朋友关系你这么愤世难慨?”
他一步步逼近,我一步步后退,这家伙头脑还真不是一般灵光,似乎只要再给他一点点讯息,很快他应该就会知道我是白家的人了吧?
我眼睛都瞪圆了,直直盯着他,下意识后退了几步,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正当我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反驳的时候,他忽然转身,手转了转车钥匙,背对我说,“走吧,回家!”
我皆是一愣,他怎么不追问下去了?
不是儿……回家?
这个词好暧昧……
“我当初真的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才离开白挚的,跟钱没有丝毫关系。”
慕斯追了出来,她那双干净的眼睛让我相信了她这句话。
不得已?
我坐在副驾驶,在回想着慕斯刚刚说的话,她提到了母亲,母亲找过她?
难道。。。。。。
我隐隐有些担心,难道,真的如我所想,母亲想让白挚的婚姻也变成一桩生意吗?
她是在操控别人的人生。。。。。。
“你好像很喜欢操心别人的事情!”列御寇忽然出声,打算了我的思路。
我瞟了他一眼,他刚毅侧脸淡淡勾着唇角,眼眸漆黑深沉,我倏然发出嗤嗤的声音,“你也好像很喜欢管我的事情。”
“才几个小时,你就高傲起来了?别忘了,刚刚是谁在我怀里哭的死去活来的。”他勾了勾唇角,满脸戏谑。
我佯怒,冷哼一声,嘴里嘟嘟囔囔念念有词,“倒烂车,翻旧账,假君子,真伪人。”
这三字经一出,列御寇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我觉得你有时候可爱的过分。”
“可爱?可怜没人爱吧?我都奔三的人了。”
我手不安分的翻着他车里的柜子,翻了好久才找到肖邦的碟子。
列御寇盯了我半晌,低沉道,“你就那么爱肖邦?”
我点点头,又说,“你车子就那么多人坐?连肖邦都快被你那些三妻四妾埋到深宫怨闺,永世不得翻身了。”
“车子之前借别人开过。”他解释道。
闻言,我勾了勾唇角,挑起眉梢,打趣眼神看他,揶揄道,“怪不得一车子香水味儿。”
其实刚刚上车我就发现了,好浓一股香水味,我猜肯定是女士的,原以为他载过其他女人,原来是借女人开去了。
“是么?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