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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婚痒_心乱止水-第94部分

小说: 婚痒_心乱止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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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峰听着也没有说什么。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晚上,在这期间,三娘和乐峰的母亲,还有华玉娇都来过,她们看见我们都在,也没有多说什么,倒是乐峰的母亲一边添着纸钱,一边好像又在呢喃着什么,并且哭的很伤心。

三娘一边安慰着,又一边扶她起来。

虽然她是呢喃,但是我还是听出了她的话语,她无非就说了一些乐峰父亲的离世,留下她非常命苦的话,同时她还说到了乐峰,并说乐峰什么时候能长大,什么时候能懂事的话。

我相信乐峰也听的明白,但是他跪在一旁却一直不说话。

晚上,有人送了饭,却只有乐峰一份,化语兰看着,便愤怒地大喊说:“你眼睛瞎啊,没看见我们是三个人,你却送一个人的饭!”

那个人有些害怕地看了我们一眼,没有说什么,便离开了。

乐峰明白她们这样做的目的,是想让我们知难而退,更没有把我们当成自己人。

乐峰说:“我没什么胃口,要不你们讲究着吃吧。”

化语兰看着,没好气地说:“谁稀罕你家这样的烂饭菜,喂狗狗都不吃!”说着,化语兰便拉着我要离开。

我觉得化语兰说话又开始过火了,毕竟她陪了我那么久,却得到了这样的待遇,她肯定会很气愤的。

我甩开她说:“我也不饿,要不你去吃吧。”

化语兰斥责我说:“你又傻了是吧?为了一个死人,你至于把自己这样饿死吗!”

我知道化语兰的话有些夸张,但是这更能显出她的本意。

我向她表示了歉意说:“对不起。”

化语兰气愤地指着乐峰说:“说对不起的应该是他,平时说的挺爱你的,到了关键的时候,却显得像个窝囊废一样!”

我看了乐峰一眼,然后忙替乐峰解释说:“这个你也不能怪他,毕竟这些也不是他所希望的!”

化语兰怒视着我说:“你就是心太好了,善良到最后还是被人误解,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命苦!”

我想到了她的苦咖啡说:“你不是告诉过我,什么时候都是苦尽甘来吗?”

化语兰又白了我一眼说:“我真是对你无语了!”说完,她气愤地走了出去。

我看见忙问:“你要去哪里?”

化语兰说:“别人不给饭吃,我自己去买行吧!”说完,她不再听我的阻拦,便走了出去。

乐峰看化语兰走了,便又把那份饭端到我的面前说:“姗姗,你吃点吧,我想你也一定饿了。”

看着他的眼神,我不知道刚才化语兰的话,他有没有往心里去,我说:“兰兰就是那样的人,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乐峰淡淡地说:“我知道,毕竟我也认识她好久了。”

没有多会,化语兰果然买来了饭菜,而且还特别的丰盛,她微笑着把饭菜摊开,把灵堂当成了饭店一样说:“姗姗,美味的饭菜买来了,我们要好好地吃,气死那帮老太婆,还有那个女人!”说着,她还打开了酒说,“我还买了酒,我们一定要来个酩酊大醉!”

我觉得她的做法太荒唐了,哪怕她再想报复她们,也不至于用这样的手段,我阻止她说:“算了,你不能这样闹。”

化语兰不理会地说:“我怎么闹了,她们既然可以这样对我们,我们为什么就不能这样对她们!”

我又看着乐峰父亲的遗像说:“这里是灵堂。”

化语兰大笑着说:“灵堂更好啊,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种对方吃饭喝酒呢,刺激!”说着,她拿起酒对着乐峰父亲的遗像说,“老爷子,你可千万别怪我,并不是我想这样做,而是她们逼我的。”说着,她在遗像前倒着酒说,“老爷子,你也好久没吃饭了,好久没喝酒了,你是不是也想来两口。”说着,她又大笑了起来。

我感觉化语兰有些疯了,乐峰看着化语兰这样荒唐的举动,也没有任何的阻止。

这样的消息很快被乐峰的母亲她们知道了,她们好像就在我们身边安了眼线一样,只要有什么动静,她们都会马上知道一样。

她们踉踉跄跄地赶了过来,乐峰的母亲哭着去阻止了化语兰,并大声斥责她这是干什么,同时口中还念着:“造孽啊!造孽!”

化语兰不屑地说:“老太婆,这不是造孽,这是报应!”

三娘看着化语兰的嚣张,也不愿跟她啰嗦,三娘喊来了人,然后把化语兰抬了出去,同时把她带来的美味饭菜全部打翻,并又命人全部收拾出去。

接着我也被抬了出去,乐峰的母亲斥责乐峰,并指责我说:“她就是个祸星,人都过世了,还要继续祸害!”

三娘和华玉娇都在安慰着乐峰的母亲,三娘说:“明天请些道士,驱除这些晦气,让这些妖孽全部滚出乐家!”

乐峰看着我被抬走,便要去阻止,乐峰的母亲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又重重地打了乐峰一巴掌。

那一巴掌特别的响,估计五指山都深深印在了乐峰的脸上。

第114章 有这样的女儿很幸福

接下来,化语兰没有再去闹事,她觉得这样闹得已经够大的了,也达到了她发泄的目的,我陪着化语兰也安静了很多,毕竟要不是她强拉着我过去,估计我连灵堂都看不到,更别说去守孝了。

化语兰没事总跟我提起这段故事,好像这段故事,是她做了那么久,最让她得意的作品一样,当然她也没有再选择跟陈思远去夏威夷,虽然她现在有大把的时间,但是她还是觉得陪着我最为重要。

乐峰也一直没有跟我联系,我不知道他在那里是不是又受到了谴责,是不是又替我承受了很多委屈。

我没事总喜欢掏出手机看看,曾经频繁的都是他的信息电话,现在竟然连一个也没有了。

化语兰看着我这样,便取笑我说:“怎么了?当时信誓旦旦地要离开,现在还没有离开呢,就开始那么想他了?”

我辩解说:“我不是想他,我是担心他又为我受什么委屈。”

化语兰笑着说:“你就别狡辩了,想就想了,那么大的人,又不是小孩子,还害怕别人知道不成?”

我不想跟她再辩解,便应了她的心说:“我是想他了,我是舍不得他。”

化语兰呵呵笑了起来说:“哎,你这样说就对了。”说完,她便趴在我耳旁说,“要不要我们再过去一趟。”

我明白她过去难免还是要闹事,虽然我并没有尽孝到底,但是在我的能力范围,我该做的还是做了。

我说:“算了吧,你就让我安静一会吧。”

化语兰拍了拍我说:“其实我这是为你好,不仅替你报复了那个老太婆,还拯救你不要为那个死人继续跪下去。”

我怒视了她一眼,虽然她这次报复比以前更厉害,但是我并没有之前感觉那么快乐,那么爽快,甚至还更加让我多了一丝内疚。

我知道经历了这一次,我和乐峰的母亲之间误会又拉深了,虽然这不是我的本意,但是化语兰做的,她还会始终把所有的罪责摊在我的身上。

我有时觉得有点意思,明明化语兰是破坏者,最终所有的承受者还是我,就像乐峰的父亲过世一样,我也同样是最终的承受者。

不管你有没有做什么,只要她们认定了你,你是想逃都逃不掉的,想辩解也只会越描越黑。

萧雅君又给我打了电话,可能是因为我们有同样的遭遇,所以她到现在还没有忘记我。

看着她的电话,我有些意外,因为我几乎都快忘了她,没想到她还能想起我。

化语兰听到我的手机声,以为是乐峰打来的,便要夺过手机说:“乐峰终于有良心想起来给你打电话了,这也说明他现在解脱了。”

我把手机夺了回来说:“不是乐峰打的,是我一个朋友。”

化语兰诡笑着说:“是不是有男人知道你的遭遇,又想横刀夺爱了!”

我白了她一眼,觉得她满脑子除了是替我报复,然后就是这些事情。

我说:“是个女的。”

化语兰听完,便和我开起了玩笑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口味了。”

我知道她这是玩笑话,也是想让我开心,但是听着她的话,我就是开心不起来。

我接通了萧雅君的电话,萧雅君还是微笑的表情,并客气地说:“你最近忙吗?”

我看着化语兰还在向我诡笑着,我说:“还好,不是太忙。”

萧雅君说:“最近你不来,我每天跑步也总感觉缺少了什么,而且你上次答应我过几天过来的,也一直没有看见你的人。”

我知道她这并不是责怪我,可能是她真的把我当成了她要好的朋友了。

我觉得此刻也没有什么事,毕竟总在化语兰这里,听着她的话语,有时候也会产生低落。

我说:“要不我今天过去吧,还是老地点,我等你。”

萧雅君开心地说:“好啊。”说完,她又说,“我女儿也想过去,到时候你也可以见见她。”

一想到那个甜美的女儿,我笑着说:“好啊。”

化语兰看我挂完电话,便对我说:“你就这样把我抛弃了?”

我说:“要不你也跟着我一起跑步去。”说完,我知道化语兰并不会跟我去,因为她对于跑步并没有什么兴趣。

一切果然如我所说,化语兰说:“跑步多没劲,而且还容易把腿跑胖,要不晚上你陪我一起去酒吧,而且我们俩真的好久没有一起去了。”

我觉得酒吧是个神奇的地方,在那里我受到了侮辱,也遇到了乐峰,假如要不是当初多次跟化语兰去酒吧,或许我还是单身,或许我应该在努力地工作,然后拼命地想着如何争取把儿子夺回来。

我说:“你去吧,反正你到那里需要找帅哥。”

化语兰觉得我的话不是太中听,便瞟了我一眼说:“我现在也是名花有主的人了,我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了。”

听着她的话,我就觉得特别的逗,我笑着说:“你就别再我面前装正经了。”

化语兰听完我的话,明显显得不是很开心,她看着我说:“你怎么了?刺激过度,连说话都阴阳怪气的了。”

我知道这是因为我心情不好的原因,导致我说话都没有了分寸。

我向化语兰表示了歉意说:“对不起。”

化语兰也明白我的心境,也不想跟我计较说:“你看你又跟我客气了,你一跟我客气,我就会觉得全身不舒服。”

我呵呵笑了一下,然后长吁了一口气让自己放松说:“我还是去跑步吧,毕竟跑步可以让我的心情好一些。”说着,我便站起来,伸展着四肢。

化语兰以为我在瞎掰,便问:“这句话是谁说的?”

我说:“是俞医生。”

提到俞晓杰,化语兰大脑又灵动了起来,她诡笑着说:“对啊,你去跑步,我可以去找俞医生啊,假如你不提醒,我都几乎把他忘了。”

看她的表情,我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我忙劝她说:“你别瞎胡闹,俞医生是好人。”

化语兰瞄了我一眼说:“搞得我不像好人似得。”说完,她又津津有味的样子说,“对了,跟俞医生认识那么久,好像还没有单独请他喝过酒呢。”

看着她有些沉醉的样子,我说:“你不会又想把他灌醉,趁虚而入吧。”

化语兰又诡笑着说:“你看你说的,像我这么漂亮性感的女人,他不想把我灌醉就可以了。”

我不想她去祸害俞晓杰,便说:“你还是去找陈思远吧,不管你带他去哪,怎么把他灌醉,他都不会在乎的。”

化语兰觉得我的话很怪,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姗姗,你这又是怎么了?你不会告诉我,你吃着碗里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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