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生蛋我的妖孽蛇相公-第9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让她更加揪心的事,南宫邪眉宇之间笼罩的那股疼到极致的隐晦,更是让人看的……
她的手指不自觉的握了起来,只觉心如刀绞,五脏六腑都欲碎裂。
她努力竭力睁大眼睛望去,仿佛天地万物都变成了血红色,无数鲜血在空中飞舞,最终凝聚为一个黯然垂泪的虚影!
就在这时候,床上传来一声十分恐怖的声音,似乎是鬼的轻喃,仿佛在说着什么。
‘咔嚓’‘咔嚓’那是无数骨头开裂的声音,如魔音贯耳,让人听的心惊肉跳,甚至魂飞魄散。
唐果儿只觉得体内生寒,如坠冰窟,一张玉脸已变的死灰般苍白。
白霜沉冷的声音慢慢响了起来“不让你看,是怕吓到你,爷一旦发病,就会发丝变白,元气大散,身上每一寸骨头都会一寸寸裂开,全部碎掉之后,在慢慢的复原,不过,若你以为这样就结束的话,那就大错特错,这种全身骨头碎掉的痛苦,会反反复复折磨他,以至于千穿百孔,短则一两日,长则七八日”
卿三娘脸色惨白一片“难怪,难怪他连我也不说……竟然……竟然……”
唐果儿的目光在这一刻暗淡了下去,暗的仿佛连一丝亮光都没有。
☆、【124】去他妈的,他竟然吻了南宫邪!
【124】去他妈的,他竟然吻了南宫邪!
“他这是什么病?”唐果儿颤抖的询问。
为何会如此诡异?
白霜开口“不是病,是蛊”
唐果儿一怔,忙抬头看向他“什么蛊?”
“满月蛊”白霜叹口气。
唐果儿脸色惨白一片,身子摇晃“满月蛊?”
白霜和卿三娘见此便立刻诧异“你知道?”
唐果儿久久的说不出来话来。
片刻淡淡开口“师傅曾经说过,满月蛊乃是天下第一奇蛊,可惜连师傅那样的高手也很少知道这个蛊,师傅说过,此蛊只有一对”
“千年前跟随神女来到这个世界,据说是千年前神女救人,而被苗疆神秘人赠予,好像花费了几十年才研究出的蛊,这股不仅叫满月蛊,也叫追魂蛊,追魂……追魂……追着月光让你走向黄泉路,我只知道中了此蛊的人会教人生不如死,乃是最邪恶最让人碰不得的邪恶之物”
难怪他为何喜欢穿红衣,为何喜欢打伞,为何身上总是涂的香香的。
这种蛊一旦发病,身上就会一直粘稠浓重的血腥味久久散不去。
‘嘀嗒’一声,唐果儿眼角落下了一颗晶莹的泪珠。
自责,愧疚,懊恼,以及丝丝心口的疼痛……
如果早知道,他所谓的发病是中了满月蛊,她……
必然不会这样做!
是的,她后悔了!
“谁,是谁?是谁对他下了这个蛊毒?”唐果儿抬眸看向白霜,浑身颤抖,声音急聚悲伤。
“莫不是,是他?”卿三娘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便语气很不好的响了起来。
白霜冷声道:“没错,就是他,上官青莲”
说着,他看向唐果儿“或许你还不知道,上官青莲是紫蛇国太后的兄长”
唐果儿眉头紧促,难怪,难怪她总觉得上官青莲那种阴森森的感觉似曾相识。
白霜轻叹一口气,看向床上毫无血色的南宫邪,想了想,接着说道:“这蛊的确是上官青莲的,但并不是他下的,这蛊的确难得,上官青莲也是用尽了所有的办法才得到了此蛊,可惜,他自己怕是都没有想到,这蛊却被爷给自己吞了”
唐果儿面色凝重,不解询问“为何他要吞下此蛊?”
“十四年前,爷吞下此蛊,为的就是避开上官兄妹的……指染”
十四年前……
南宫邪才十五岁。
指染?
显然白霜这两个字说的相当迟疑,可想而知,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只是,这让唐果儿疑惑不解的是,吞下满月蛊就可以避开他们兄妹的指染了?
“这十四年,他一共发病了几次?”
“七次”说着,一顿“前六次都是前几年发病的,近年来,也只有今日才发病”
唐果儿立刻就明白了,南宫邪那时候毕竟还小,不管做什么,毕竟有些年轻气盛,误照月光也是在所难免。
可是随着年纪增长,他的本事越来越强大,几乎到了无人可以伤害他的地步,这才让他一直没有发病吧。
卿三娘轻叹一声,不由道:“我还一直以为爷是那方面不行,给他弄来了很多方子,可没想到是中了满月蛊的原因……”
这一刻,卿三娘的心也是跟着揪的疼,爷真是要遭受多大的罪啊!
“难道,这么多年都找不到解开的办法吗?师尊呢,师尊不是天下无敌吗?”唐果儿幽幽的看向白霜,着急的询问。
没错,师尊,师尊那神出鬼没的样子,必然什么都知道的。
他静静的躺在那里,眉头因为疼痛不断的皱在一起,而他身下则开出了一朵血花,蜿蜒开来……
她知道,他看似在昏迷,实际上,身子里的每一寸骨头都在破裂,那种疼痛,她都可以感觉到。
白霜叹口气“上官青莲乃是莽苍大陆第一蛊毒奇人,连他都没有办法,去哪里寻找办法,师尊对此也是无可奈何,在退一步说,师尊武功的确出神入化,可是蛊毒方面还是不如上官青莲的”
一句话,唐果儿的心跌落谷底。
话落,又幽幽开口“最初主子发病的时候,若不是上官青莲用奇毒护住主子心脉,主子也怕撑不到现在了”
此时此刻,她的心仿佛被刀剑刻划般的痛苦,早已经在她的体内流转。
但是这一切对于她来说却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她这一生之中都没有尝试过此刻的感受。
仿佛一种心灰意冷般的感觉逐渐的侵占了她的心房。
脑中是一片混沌,泥塑木雕般痴立当地,仿佛灵魂已离开了躯壳……
“让我试试,说不定可以减少他的痛楚”唐果儿忍住颤抖的心和不稳定的心,取出银针,刚准备下手。
却陡然间被一声掌风推开门的声音给镇住了。
三人同时回头看了过去,顿时,纷纷眸光狠狠一沉。
上官青莲阴柔的目光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那意味根本让人捉摸不透,接着,便看到他直径走到了床边。
“大人……”白霜眉头紧促的看向上官青莲,声音透着一丝着急。
上官青莲脚步未曾停下,直接走到了床边,眼神看了一眼唐果儿,那目光森冷的让人胆颤。
只见上官青莲伫立在床边,目光阴冷的看向床上的南宫邪。
唐果儿莫名的觉得不安,她很想上前去看看,却收到了卿三娘摇头示意。
唐果儿在看过去的时候,顿时倒吸一口气。
只见上官青莲俯身一手捏他开的嘴唇,接着,直接用唇覆盖在了他的唇上。
以唇渡药!
瞬间,只见殷红的血液从南宫邪的口中参透了出来。
可上官青莲却毫不在乎,慢慢的将药一点点的悉数给他一点点喂了进去。
顿时,一股无名恼火陡然窜上了唐果儿的四肢百骸,她的脸色顿时就白了一片。
去他妈的。
他居然……居然吻了南宫邪!
彼时,上官青莲已经站起身来,慢慢的将嘴角的血液擦拭了干净。
不出片刻,南宫邪的尾巴就收了起来,虽说换上了双腿,可是那双腿到处都是血红的血液,看上去更加狰狞恐怖。
下一秒,上官青莲便将南宫邪给抱了起来。
这一刻,唐果儿的脸更是成了黑漆漆的猪肝色。
也是这一秒,她想将这个变态给终结送入地狱。
“大人,爷……”卿三娘看向上官青莲,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上官青莲抱着南宫邪朝着门口走去,声音又幽幽的飘来“都跟过来,一起去云山”
彼时另一边
“王爷坚持住”梨妃忙着急的说道。
凤亦寒逐渐在马儿的背上睁开了眼睛,那头顶上方的九星连珠早已经失去了踪迹。
他终究还是没能将她带回去。
“王爷不要担心,白皇活不了多久了,他现在已经病入膏肓即使神天下第一神医,都无法医治”看到凤亦寒如此的模样,沐梨忙说道。
她害怕看到他出事。
她一步步为他铺垫,一步步为她复仇。
她的心早就在很多年前给了他。
即使,他爱上了别人,她都无所谓。
只要他开心。
那么,别说是妃子,即使让她去妓院,伪装成妓子,她都在所不惜。
“白皇……”似乎想起很多年前的痛楚,凤亦寒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王爷放心,白国明日天一亮必然会陷入恐慌,那边将会乱成一锅粥”她要将他的敌人全部铲除,为王爷铺出一条血路也在所不惜。
凤亦寒虚弱的勾了勾唇。
复仇重要吗?
他如今到底是谁?
凤亦寒还是韩逸尘?
他自己也弄不清楚为何会有两个人的记忆。
为何会因为见到唐果儿而欣喜万分,那是怎样的情感?
亲情?好似比亲情更亲密一点。
可当看到她毫不犹豫接住南宫邪。
他却突然心痛,那个心痛到底来自于谁?
凤亦寒想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当然,也没有多余的精力让他去思考。
随着马儿的颠簸,他又一次昏睡了过去——————
另一边
前往云山的路上,唐果儿和卿三娘同坐一辆马车里,跟随在上官青莲的马车后头。
显然,上官青莲对于她刚才的行为很愤怒,于是根本就不准她上前面的车子。
卿三娘不时的看向唐果儿,似乎在想些什么。
而此时,唐果儿整个人浑身冰冷,一言不发,仿佛能用面上看到四个大字,请勿靠近。
只是,那漆黑的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盯着前面那辆马车,那双眸光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安。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那会在那里,你耍那卑鄙的手段可真是狠心又绝情呢!”卿三娘满口的风凉话。
自然,对于她之前行为她表示特别不舒服!
这像什么?
没错,就像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到头来还咬了主人一口。
也因此,卿三娘的口气才会相当不好。
“我若不是有这样卑鄙和狠心,当初也不会让他刮目相看,更不会绕我性命”唐果儿冷冷的眸光对着卿三娘淡淡的说道。
卿三娘一愣,接着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大言不惭的的样子和爷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怎么着,话里话外怎么听着还觉得无耻的理所当然了?
卿三娘一笑,带着一丝调侃“你这是看准他舍不得伤你,那你可看出来,他为何舍不得伤你?”
“三娘想说什么?”唐果儿眯着眼睛问。
卿三娘轻轻一笑,摇着扇子不紧不慢道:“三娘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你看穿别人的同时,也要看穿自己,你算准爷舍不得伤你,你自然也要看出为何舍不得!”
话落,指了指心窝位置“用这里看”
见此,唐果儿顿时哑语。
如果之前,她还在排斥南宫邪。
此时此刻,她若还看不穿自己的心,岂不是傻子了?
她一直以为他对她的宠爱无非就是觉得她特殊,想逗弄来玩,可是却没想到,他对她已经不止是逗着玩这么简单了。
只是,他是何时改变的?
“三娘”唐果儿突然轻轻呼喊一声,接着道:“你能和我说说关于上官青莲的事情吗?”
不知道为何,那个男人总让她觉得不简单!
卿三娘知道唐果儿是个倔强的性子,逼着让她说出来,那是不可能。
而她始终有点不太明白,为何爷那么优秀,她在犹豫什么?
不过,见到她对南宫邪露出忧心忡忡的的样子,卿三娘还是放宽了心,至少说明,她多少还是在乎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