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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荆棘婚路-第67部分

小说: 荆棘婚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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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色废料!

我气的直捶他。

“别动别动,你看看你,收拾利落了吗?你就乱动弹,这下好,流了一腿,你让谁能把持住!”

我真是气的眼前发?,跟这厮简直连说话我都不愿意了。

而且,我根本下不去车,这混蛋彻底毁了我衣服。别说是穿,拿起来怎么看都觉得是废布料,连重点部位都遮不住。

最后还是彭震从房车的储物箱里拿出了他的备用西装,他的外套大的很,把我裹起来不成问题。

可是这下面完全光溜溜的身上只裹着身西装,实在也是让人心里不踏实。

彭震本来还是打算抱我下去的,可是要抱的话,实在很难控制会不会走光,我咬着牙拒绝了他的抱。硬生生要自己走。

彭震只是笑,“走的了路吗呢?”

我瞪他,我的腿是酸的厉害,可是也不能走光不是。

结果我发现自己还是天真了,就是从房车的楼梯走下去,我都差点摔倒,不仅是腿酸的问题,还有精神不集中的问题。

我两只手拉着衣服,左看右看。根本没办法专心走路。

彭震看够了热闹,这才把我抱起来,我还是想反对,他说:“你放心,我才舍不得你让别人看。”

抱着我进了电梯,四面八方特别亮的灯光照在脸上。

我看着自己在镜子里跟彭震的姿势,实在是一言难尽,脸上的潮红,身上的痕迹这些都不说了,就是身上这不伦不类的衣服都是在令人不忍直视。

脸往彭震的怀里埋了埋,想着让监控室的保安别看到我的脸。

彭震倒是无知无觉,腰杆挺的笔直的样子。

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不同了,明明都是一起经历过的,可他此时看起来风流倜傥的什么事情都没有,而我,却成了站都站不起的病弱相。

回到公寓,彭震轻车熟路的抱着我洗澡,这些事情。他已经做了几个月,我腿没好的时候,他甚至做的比现在要精细很多。

泡完澡,我才算是彻底缓过一口气来。

彭震到这时候才问我,“今天怎么跑盘古去了?”

真不怪彭震问,我这行径实在是太过奇怪,盘古那样的地方,我甚至可以说,就我这样的平头老百姓,一辈子不去一次的可能都是很高的。

我没打算瞒着彭震,从来我都没有瞒过他什么。

“是萧齐的母亲想请我面谈,我还以为是做一次家访,谁知道她约在那个地方。我去都去了,可不好不见面。不过,出来的时候,萧齐有些生气,说我跟他妈告状,我听着他的那个画风,似乎季贺同还是知道这个事情的,所以就跑快点想离开,然后就被你抓住了。”

“什么叫被我抓住了。”彭震不喜欢这样的字眼。

我掐他的腰,“不是被抓住是什么?我现在腰酸背痛。”

彭震撇嘴,不过手还是按在了我腰上,给我细细的揉。

然后他似乎犹豫了很久才问我,“乖儿,你从没跟我说过你父亲的事情?”

我想想,还真是没说过。

其实也不是我故意的。我四岁就跟着妈妈离开了那个所谓的父亲家,那么小的孩子其实很容易被洗脑,我妈刚离婚的那几年满心怨恨,张口闭口都是负心汉的父亲,渐渐的我心里就有了定性,觉得爸爸是一个无恶不作的人。

在心里也就彻底淡忘了这个人。

不提他,不仅是心里的排斥,还有成长的缺席,从我四岁开始,父亲这个角色就从未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从来没有爸爸,所以也谈不上什么父爱。

“我没有爸爸。”到最后我也只有这么一句。

无论我妈是什么样的,她含辛茹苦的把我养大了,这是事实。反之也是一样,无论我父亲是什么样的,他曾经抛弃了我,这也是事实。

彭震听我这话之后,就再也没出声。

我知道彭震不会无缘无故的问我这样的问题,前后联想,大概也明白今天去见萧齐的母亲,大概跟我父亲那边有些关系。

毕竟我们长的真的很像。

又想想这段时间季贺同的殷勤,我心头突然有些明白过来。

不过,要真的是我父亲现在出现又能怎么样?我已经长大了,曾经最需要父亲的年华里没有这个人的出现,到了现在,我根本不需要这个人的出现了。

不过这些话我不想跟彭震说,人总有自己的伤痛,如我,单亲,没有父亲这都是我最骨髓里的伤感,从小被身边的人嘲笑过,在很艰难的时候也曾幻想过,如果有个爸爸能如大英雄般的降临,那该多好。

可是都没有。

当一个名词在你心里完全成为负面的,想起来就觉得很难过的,那么就不愿意在提起。

尤其是在彭震面前。我下意识的就不想让他知道我缺失的东西。

灰暗的部分。

好在彭震也没有再提,只是跟我抱怨说:“外面的饭太难吃了,你不知道我这一次还去了湖南,当地的分公司经理邀请我吃了据说很出名的血坝鸭,给我辣的现在嘴里都是烧的。”

我一下子就从伤感的情绪里抽离,笑出来。

彭震这人吃东西的口味实在是淡,去湖南,那可真是遭了大罪了。在京城有很多湘菜馆子,那辣劲,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了的。

我笑的说他,“你可别胡说,喜欢吃湘菜的人特别多,听到你这么说,绝对要反驳你。”

彭震一脸的不高兴,“反驳我什么?那么辣的菜,他们难道吃不出来?又不是喷火龙吃那么辣干什么?”

这话可真是自己打脸。

我哈哈笑,“我真是没见过真实的喷火龙,吃的像你这么清淡的。”

彭震抓住我乱咬。“你说谁是喷火龙?”

我不出声,但是眼神很明显,不是你还能是谁。

闹了一阵,还是任劳任怨的给彭震做饭吃,是真的心疼他,不是我说,就他那个吃东西的味觉,出门吃饭还真是遭罪。

我做饭的时候,彭震就站在厨房门口看。

嘴里不正经的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在在厨房里给我忙活,我当时就觉得,这种女人真他妈应该抢回去!”

这话开头听着还挺好的,后面一句脏话,彻底毁了气质。

“你真的不是土匪?”看见个女人就想着抢回去。

彭震哼哼,“你不知道,我妈从来不进厨房,而且她心眼小,说保姆都是女的,就不准保姆来我家,结果我老子又不准男人来当保姆,所以我家就成了三顿吃食堂。啧?你不知道部队食堂那个饭的味。”

还有这样的事情,我笑。

这样的父母也是奇了。

要不说京城这地方邪乎,我跟彭震才说安女士的事情,彭震的就响了。

挂了电话拉了我就走,“我妈出事了。”

我心都提起来。

一路跟着彭震到了安女士住的地方,倒不是之前去过的安家的大宅,而是一个非常好的小区,公寓楼。

进了屋,保姆是五十岁左右的大妈,她忧心忡忡的跟彭震说:“夫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一夜了,不吃不喝的,我也是没办法才给少爷你打的电话。”

彭震走到卧室门口敲门,没人应。

然后他二话不说抬脚就踹,我跟在他后面真是百爪挠心,想不明白,好好说几句话不行么,怎么就非要踹门呢。

彭震的力气,不出三下卧室门就开了。

扑面而来的?香味道,嗯,其实仔细闻就明白,这是情欲的味道。几个小时前,我跟彭震在房车里,就是这个味道。

真是惊悚。

第101章  连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他的爱有什么用!

可能真的是我大惊小怪,因为自己的母亲独居多年,身边从来没有过男性长辈的出现,所以我好像从来没有想过长辈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自己拍拍头,安伯母如果不说自己有彭震这么大的儿子,只是看表面,根本没人会想到,她有个彭震这么大的儿子。那样风姿绰约的女士,身边有爱慕的人,也是很应该的事情。

我站在门口皱眉给自己做心理工作,根本没有冒冒失失的进去,毕竟是别人的卧室,我总觉得这样冒然不问对方意见的闯入不合适。

“林枷!”彭震在卧室里吼我,“进来!”

被他叫了,我不可能不进去的,“嗳,来了。”

跑进卧室,眼前的一幕其实跟我想象中的没什么区别,凌乱的床铺,满地的衣服,甚至比在门口更加浓烈的味道。

彭震脸色不好看,用被子包住他母亲,转身就往卧室里的卫生间而去,“你来。”

我只能跟上他。

他动作迅速,我连安伯母的脸都没有看到。

彭震抱怀里的一团放在马桶上,然后开了浴池的水,这才扭头对着我交待。“你盯着她洗澡,她好久没吃饭,恐怕没什么力气,你扶着些她。”

“噢噢。”我傻傻的点头,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彭震转身出去了,我听到卫生间的门‘嘭’的一声关上,这才醒神过来,急忙跑过去扒开被子。

彭震这人做事粗暴的很,只能把安伯母的头都裹了起来。这样还不把人憋死啊。

拉开被子,我叫:“安伯母,是我。”

怕她看见我心里不舒服什么的,我不停歇的说:“你现在身体有些虚弱,我来照顾你,你别介意。”

拉开被子,露出安念的脸。

再怎么保养的好,毕竟是有些岁数的人了,脸上的疲态一下子都显露出来。不仅如此,脸色也显得青黄,不仅没有平时的红润,甚至还有些泛青,淡淡的死气。

我心里惊的厉害,可是又不敢问。

只快速的除了她身上的被子,打算扶她去洗澡。

谁知道被子一拉下来,我实在忍不住眼中的震惊,倒吸一口凉气。

安念身上的皮肤非常好。那种泛着光泽的白像是在灯光下发光的珍珠,这是真的养尊处优才能养出来的皮肤。原本这该是多么的令人羡慕,可此时此刻,这皮肤上满都是伤痕,不是那种被人殴打的伤,而是。。。。。暧昧的伤。

红的像血一样的吻痕,满身都是,尤其是大腿,还有胸口。简直只能用密密麻麻来形容。

大概自己也觉得难为情,安伯母说:“扶我进去吧。”

“好好!”

我扶着她进了浴缸,然后听她说,“左边第二个柜子里有浴盐,你给我拿来。”

打开柜子,果然看到各种洗浴用品,她说的浴盐是一个以色列的牌子生产,浓浓的香气以及独特的精油是这款产品的标志。

我把浴盐放在她触手能及的地方,问,“需要我出去吗?”

毕竟看着别人洗澡实在有些尴尬,而且我觉得被别人看着洗澡恐怕也觉得怪,所以我想先回避,免得安伯母也难受。

安念摇摇头,“别了,你出去,我那儿子又该不放心了。”

我抿抿唇,想起刚才彭震的举动,觉得安伯母说的对,他是真的心急自己的母亲。

不能出去,我就找了个角落站着,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让安伯母能舒服一点。也就是因为此,我看到了安伯母一点点的擦洗着身体,那种精心的细致,说实在的,我是做不到的。

有些人能把生活中的一切事情都过成一幅画,就像我眼前的安伯母,因为浴池里腾腾的热气,她的脸有了一丝红晕,配上身上那些暧昧的让人看着就脸红心跳的痕迹,竟然看起来有些香艳。

香艳这个词,用在一个年过五十的女人身上,真是令人感慨。

可她真的太美了。

洗完澡换上睡衣,安伯母问我:“还能看到痕迹吗?”

我摇摇头。

虽然难以启齿,可是还是要说,那些痕迹都在最私密的地方。穿上传统的居家服,除了脖子耳后那一点点痕迹外,还真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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